圈爱前妻:总裁好腹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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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在床上也极其温顺,他因为巨大的压力,和她亲热时便经常失控,变着法子折磨她,她却不曾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哪怕事过之后,她已经满面泪痕。
看到她的泪水,他往往更加暴躁。
无数次,他想质问她,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他这么对她,她依然甘之如饴?为什么她的爱不曾消磨一星半点?他究竟有什么好?只是因为一个爱字,便可以这样作践自己?是不是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放弃?
他不明白,却再也无法忽视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影响力。
后来他曾无数次想过,或许是因为从她身上,他看见了他自己所有不堪的一面,他没有她这样的勇气,也没有她这样可以不顾一切的执念,他的人生和她比起来,多么贫乏。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他曾阴暗的想要看到她彻底破碎的模样。他想知道,到那个时候,她是否还可以保持这样的心境。
可笑的人依然是他。
某一天温存过后,他沐浴后走进卧室,床人的人已经累极睡着,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的脸上,如婴儿般娇憨的模样,睫毛微微颤动,唇角翘起,仿佛在做什么甜美的梦。
那一瞬间,他的心狠狠一动。他恍然意识到,他差点错过了什么。
在他此前二十多年苍白的人生中,她是上天送给他的最好的礼物,可是却因为他的无知和迁怒,他一直毫无顾忌的伤害她。
他走过去,轻轻揽她入怀,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或许,他早已动心,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对现在的他来说,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他还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保她无虞。乔若妍已经被沐丰华利用,假如让那人知道她对他的重要性,她极有可能会遭受更可怕的命运,沐丰华不会允许他的身边有任何变数的存在,所以他让他结扎,不允许他有子嗣。
反抗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他的准备还远远不够,除了等待,他别无他法,对她的感情,也只能深埋于心底,不敢也不能表露分毫。何况,假如他不能一击即中,他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狩猎
狩猎
瞬间,他觉得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大脑那里,身体一片冰凉!
二十多年的伪装几乎毁于一旦,强烈的恨意和恐惧差点让他失去理智,然而所有的慌乱都只在那一瞬间,他迅速调整好表情,露出一丝惊讶来:“什么?那个女人生了个孩子?”
沐丰华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确定他的表情不是作伪,才宽厚一笑:“原来你也不知道,听说那个孩子都快四岁了。”
“原来是这样。”季辰鑫松了一口气,“父亲,您知道,我已经结扎,暂时不会有小孩的,如果这个孩子还不到四岁,那么我确定她不是我的孩子。”
“这么说,那个孩子和你没关系了?”沐丰华似乎有点失望,“假如她是你的女儿,我就多一个孙女了。没想到我当年建议你结扎,你就真的去做手术了。”
“我不希望别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季辰鑫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孩子,我理解你的心情,那么,马上你就要和若妍结婚,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了。”沐丰华微笑道。
“是的,父亲。”季辰鑫一手抚胸,激动道,“我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沐丰华微微一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季辰鑫则低下头,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握紧成拳,青筋暴起。
刚才他的话,是试探,也是威胁,万一筱筱因此遇到了什么危险……
不,他不能再等了!
沐丰华放下杯子,忽然说:“这个天气,真的很适合打猎呢!我的孩子,有兴趣陪我去围场吗?”
“我很乐意,父亲。”季辰鑫微笑着应道。
还未真正入秋,其实现在不是打猎的最好时候。季辰鑫手提缰绳,由着马四处游荡,神经却丝毫不敢放松。
沐丰华忽然提议来狩猎,未必不是为了警告他,他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一脸闲适的男人,脸色不由的沉了沉。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露出真实的情绪,为了筱筱,也为了她,他必须尽快和这个男人有一个了断。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遗憾的是,他可能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没有人能够救赎他,除了他自己。只是,他可以卑微的活着,却不想同样卑微的死去。
他不想有一天她知道真相以后,会厌弃他。他可以承受她对他的恨意,但不想让她知道,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
曾经他怀疑,如果对一个人的了解不够深入,怎么能轻易的说出爱字,而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知道他所有阴暗的一面,那样的自己,连他自己都看不起,何况是她?然而可悲的是,或许她的记忆里全部都是自己不好的一面。
如果已经一无所有,那么至少还可以保留最后的尊严。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拉缰绳,策马狂奔起来。
沐丰华警觉,这才发现原来他前进的方向正好有一只山羊,从直线距离来看,他离这只羊更近一点!
轻笑一声,沐丰华拉弓。
他一向用最原始的工具打猎,季辰鑫手里的自然也是弓箭。他多疑,除了他自己,别人不可能手持猎枪这样有威胁性的武器。
山羊奔跑的速度并不算快,沐丰华瞄准,按理说,要拿下这只山羊其实非常容易,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的手一滑,这支箭竟然直直的朝季辰鑫飞去!
电光火石之间,季辰鑫手里的箭已经脱手,他就势跳下马,沐丰华的剑擦着马背飞过,而不远处,那只山羊尖锐的鸣叫一声,四脚朝天倒地。
季辰鑫躺在草地上,眯起眼睛看着天上飘动的云。
男人踏过草地的脚步声自耳边响起,他利落的翻身站起,微笑着看向来人:“父亲,山羊是我猎到的。”
沐丰华轻笑一声:“我的孩子,你真棒,我果然是老了,竟然手滑,差点伤到你。”
季辰鑫露出一丝惊愕的表情来:“什么?”
顺着沐丰华的眼神,他仿佛才看到落在地上的那支箭。
“父亲,我之所以掉下马,是因为射箭的时候力道没控制好,身子不稳,干脆跳下马,没想到……”他缓缓舒了一口气。
“幸好你没事,我的孩子。”沐丰华抱歉一笑,“好了,有这只羊,今晚的晚餐就有着落了,我们回去吧!”
“好的,父亲。”季辰鑫笑了笑,走过去扛起山羊,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城堡走去。
男人的后背向他大敞开,弓箭还在手,只要他速度够快,男人或许就没命了。
有那么一瞬间,季辰鑫几乎要扔下肩膀上的山羊,冲着他射一箭,然而他忍住了。
他只能继续忍耐。
沐丰华刚才的那一箭是赤裸裸的威胁,然而越是这样,他越要装作不放在心上。
夜幕降临,餐桌上,一只巨大的烤羊肚皮大大敞开,里面是熟的内脏和各种调料,似乎正在等待着几个人品尝,季辰鑫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
这又是警告。
连乔若妍都露出一丝不忍:“Max,为什么这只羊要做成这样?”
“这样,它的肉质最鲜美。”沐丰华笑得温和,眼神从季辰鑫身上掠过。
季辰鑫始终盯着桌上的大餐,语气兴奋,仿佛是得到表扬的少年:“父亲,我都迫不及待了!”
沐丰华哈哈大笑:“这是你的战利品!好好品尝吧孩子!”
一顿山羊大餐,乔若妍几乎没有动,但是季辰鑫和沐丰华解决了不少。
优雅的擦了擦嘴角,沐丰华看着剩下的羊骨,目露不忍:“饕餮也是一种罪恶,愿主保佑。”
“父亲,神爱世人,他会原谅我们的。”季辰鑫笑道。
沐丰华微笑着颔首:“其实这只山羊是误入围场的,找不准自己的位置的动物是可悲的,就这样成为人们餐桌上的美食。”
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季辰鑫心中一凛,脸上却露出笑容。
“父亲,您今天下午的提议,我仔细想了想,或许,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你怎么不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
视线逐渐模糊,眼前只看到一片虚晃的灯光,她颤抖着开口,声音嘶哑:“放开我。”
他没有动,嘴唇忽然尝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是她滚烫的泪水,灼痛了他的唇,也灼痛了他的心。
“假如我今天不放你走,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他凝视着她的双眸,笑得讥诮,“段晓依,从前我无数次拒绝你的时候,你不曾说过这句话,今天却因为对另一个男人的负疚说出这句话。”
她闭了闭眼睛,大滴的泪珠滚落。
“对不起,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他不再说话,还是沉默的为她穿上衣服,温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接着抱她出门。
他终究妥协,相比较她的排斥,他更害怕从她嘴里说出更加决绝的话,这个女人狠起来竟然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仔细的为她系好安全带,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缓慢拂过,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到了。”他停下车,见她已经试图自己打开车门,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语气也不禁冷硬,“既然你不想让我碰你,那就快一点,我赶着回公司。”
晓依身体僵硬了一下,咬着唇用力拧把手,只是她的手臂完全使不上力,努力了半天车门纹丝不动。
季辰鑫见状,苦笑一声,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了满怀。
“对不起。”他低低的叹息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我不该对你那么粗鲁。晓依,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给你时间,可是不要让我等太久,你不能那么残忍,在我离不开你的时候再将我推开。其实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最应该自责的人是我,因为我才是罪魁祸首,这件事惩罚的不是你,而是我,因为你的心里永远都会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她的表情依然怔忪,只是瞳孔剧烈的一缩,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她的泪水再一次滚了下来。
这样的自己可真是讨厌,她曾经为了他一次次的推开方亦柏,如今又为了方亦柏狠心拒绝他,可是让她像从前那样若无其事的和他在一起,她做不到。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的脑子里就会出现方亦柏浑身是血的模样,她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样的感情支撑着他不顾一切的赶去机场,也不知道在车祸发生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出现的是什么,他有没有后悔,是否对她产生过恨意,是否觉得不值,这所有的问题,她都没有机会去问了。
他倾尽全部来爱她,虽然这份爱她承受不起,虽然一直是他一厢情愿,可是这不是她开脱自己的理由,她间接害死了他,她无法自赎。
廖茗臻早已知晓了事情的始末,因此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沉默的对季辰鑫点了点头,季辰鑫将晓依放在沙发上,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我走了。”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胸口空落落的疼,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他动作轻柔的为她整理了一下领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只是她的眼中依然一片空洞,他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涩然一笑,他站了起来,转身离开,晓依忽然动了动唇,试图伸出手,可是他已经看不到了。
心底一片冰冷,她自嘲一笑,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丝温暖也消失了。
段晓依,你满意了?你把自己逼到绝境,是不是觉得很快意?是不是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就可以减缓内心的负疚感?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你高兴了?你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他?
“麻烦你了。”看见廖茗臻似乎在等着他,季辰鑫低声说。
廖茗臻长舒一口气,吐出一口烟,冷笑一声说:“其实我真的挺想掐死这个女人的。”
季辰鑫笑了笑,不语。
“我一直知道她固执,甚至到偏执的地步,但是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狠。”他蹙起眉,狠狠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多事之秋,你留点心,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掐死她。”
季辰鑫点了点头:“你也要小心,最近的事情发生的蹊跷。”
他沉吟道:“事情本身其实不难处理,但是……”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别让这个女人影响你。”廖茗臻往里面看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闻言他的目光沉了沉,强烈的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勾了勾唇角,笑容苦涩:“我明白。”
这个时候,他更不能露出丝毫的软弱。
廖茗臻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烟捻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尽量敲醒这个女人。”
他眼神微闪,不再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晓依,我给你时间,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廖茗臻转身回屋,走到晓依面前,沉着脸不说话,晓依扯了扯嘴角,哑声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
“我看最不明白的人就是你。”他冷笑一声,“你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她微微一颤,垂眸不语。
“你以为方亦柏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他既然不想告诉你,就说明他从来不曾怪过你,是他自己做了这样的选择,这本来就和你无关,你非要背上这样一个枷锁,【。52dzs。】让所有人都不好受?”
晓依轻笑一声,摇头:“这怎么能和我无关?哪怕所有人都告诉我这不怪我,可是我间接害死了他,这是事实,我本来可以不那样做的,我明明……”
他骤然大怒,粗鲁的拎起她的领子:“那你怎么不去死?你干脆以死谢罪好了!”
如果只是一场梦
如果只是一场梦
出乎他的意料,对面的男人只是略略抬眼,清清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居然不意外?”吴安成狐疑道。
“你害怕了?”季辰鑫唇角勾起,笑容有一丝嘲讽。
吴安成嗤笑一声:“你都不害怕,我怕什么?反正他不会冲我来。”想了想,他还是迟疑的问道,“你,真的有把握?”
“就算他出来了,也无所倚仗,康威尔早已和他没有关系,他手里的几股势力也一一被瓦解。”季辰鑫说完,忽然讥诮道,“也不对,他还可以靠女人,多的是女人愿意养着他。”
“真是……”吴安成揉了揉眉心,“既然他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