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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第79部分

小说: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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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易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那枚透明色的晶核,将其递给了滕非,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滕非接过了晶核,却依旧怔怔的看着凌易,目光里清澈的只能看得见凌易的倒影。

    凌易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偏了偏脸,但是依旧坦诚的回答:“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滕非勾唇笑了,将手里刚刚才接过的晶核用力捏成了粉末,任由它散落在空中——更是没有去关注柳子轩师徒二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和愤怒不满——灼灼的目光看的凌易心里又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了一起,最后只能无奈的别过脸,妄图用逃避的态度来面对看起来心情很是微妙的滕非。

    ——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对方扣住了下巴,然后就有一股温热的东西锁住了唇。

    凌易再一次确认了滕非对于自己的心意,再加上滕非现在脸上的笑容让凌易心里直觉得痒痒的——自然也就半推半就的回应着。

    阵法外的三个人完全被他视若罔存,凌易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的——而阵法外的师徒二人则是更加愤恨的看着二人,而一边的凌千则是冷冷的开口提示道:“已经快要过五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柳子轩二人本就怕凌千会突然反目站到对方那一边,听到此言也就放下了心,从乾坤袖里取出了法器,而吞噬了净化异能的柳飞鸿更是跃跃欲试、

    另一边的两个人因为灵力的大幅度消退,自然对于外界的感知下降了不少——再加上几乎都是怀着必死的决心,所以也就不再去在乎其他人的举动了——直到感觉到对方在唇舌交缠之间忽然把一个硬物推了过来,凌易这才从这个亲密无间的吻里反应了过来,偏偏此时身体早已经快于意识的将硬物给吸收殆尽了——凌易惊讶的看着封住了自己全身力量,并且完全限制了自己活动自由的滕非。

    滕非自然是知晓凌易此刻的心情的——但是他只能面带着微笑,将最后一个轻柔的吻附在了凌易的鼻尖,说出的话里却是轻描淡写的很:“可是偏偏我却更像你好好的活着。”

    明明不过是一句再老套不过的情话,却偏偏让凌易一瞬间怔愣了。

    凌易试图挣扎——但是滕非本身的法力就比自己高超,再加上缚灵阵法,想要等到自己独立解开恐怕有些困难——更何况外面的三个人中凌千正在冷眼旁观,而柳子轩师徒已经取出了法器,正准备注入灵力了。

    凌易紧张的看着滕非——滕非似乎对于外面的危机重重丝毫不在意,只是对着他轻轻的微笑,小声的说话:“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一定是这个人!只有这个人可以让我欢喜难过,只有这个人可以让我付出一切——我们一定有着不止一世的纠葛,等到了下一世……我们依旧会再一次的遇见,我依旧会对你这般着迷,可以为了你献出一切,却只希望你诸事安好。”

    凌易只能静静的听着,连打断都做不到——他想要制止对方的举动,可是对方却再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将他拥入了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

    凌易正好对着柳子轩师徒二人——柳子轩已经准备好了法器,正在开始念着符咒,他面前那把金光闪闪的宝剑正在“嗡嗡”的晃动起伏——好像正在蓄势待发,而另一边的柳飞鸿则是开始积攒异能,对着两个人冷笑。

    而一边的凌千则是依旧靠在柱子上,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的表情隐隐的有些悲哀。

    凌易拼命的想要打破滕非下在他身上的阵法,却偏偏被滕非抱的越来越紧。

    眼看着柳子轩面前的宝剑晃动着发出更大的声响,柳飞鸿面前的白色光芒更加的耀眼——凌易看着他眼前有些微翘的头发,竭尽了全力也只能被滕非护在了胸前。

    “当我死去的时候,这个阵法就会自动的消失——而柳子轩他们布下的阵法也会因为他们主动的攻击而出现纰漏,你就可以趁着那个时候逃出去。”滕非虽然背对着柳子轩师徒,但是依旧能够感觉到那种十足的威胁感:“记住,一定要……”

    滕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剧痛从背后传来,而柳子轩二人的阵法就开始出现了裂隙——在凌易看来,就是柳子轩师徒二人放出了招式,将滕非打了个重伤。

    滕非不仅仅在凌易身上下了阵限制了他的行动,更是布了阵保护凌易的安全——他的灵力因此也几乎是耗尽了——所以凌易反倒是被滕非牢牢的保护住了,根本上没收一丝一毫的伤害,而滕非就不一样了,他的后背开始大量大量的涌出血迹。

    而滕非忽然间颤抖了片刻的动作无疑是在凌易心里划上了一道重重的伤痕——他的眼里开始闪烁起强烈的愤怒和杀意。

    柳子轩已经准备祭出下一个法宝,而另一边的柳飞鸿则是依旧积蓄完了异能,掌心对准了滕非——滕非心知自己恐怕难以躲过一劫——他是丧尸产生的根本原因,而净化异能净化的就是丧尸病毒,而滕非身为活了这么多年的病毒始祖,自然是躲不过净化异能的。

    凌易看着柳飞鸿手里的能量团朝着滕非飞来——在更用力的挣扎完全没起到一点作用以后,凌易只能默默地闭上了眼,开始在心里做起了祷告。

    凌易一直都不敢睁眼去面对,直到环着他身体的手居然更加用力的将他揽进了怀里,凌易这才意识到对方依旧存在着。

    他以便调整着心情,一边张开眼,甫一入目的就是满地的献血——他有些焦急的看了看滕非,却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苍白——凌易再仔细看了看,就看到了仰面躺在了地上的陌生人。

    他的胸口被洞穿,只能虚弱的躺在了地上,毫不夸张地说——几乎很难看到对方的胸口起伏。

    而一边一直淡定的凌千终于不淡定了——他快步的扑到了陌生人的面前,将灵力倾其所有的注入对方的体内——却别对方挥着手拒绝了。

    凌易这才注意到了这位陌生人长得一副娃娃脸,两侧脸颊还带了些婴儿肥,到能够看得出少年特有的活力和灵动。

    而此时,这个人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凌易自认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但是却莫名的替眼前的少年觉得悲哀和心酸。

    滕非也感觉到了凌易的情绪——他虽然同样感激对方,但是到他绝对不会把凌易作为谢礼送给对方——于是看着对方,想要凝出法力替对方疗伤。

    “咳咳……不用了,阿千。”少年尽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明明应该显得活力生气,但是因为有着他现在苍白脸色的对比,所以显得更加的脆弱——他扭过头看着凌易:“亲爱的——惊不惊喜?我居然会化形了——本来打算早早地就告诉你的,结果就在化形成功的第二天,你就……”

    凌易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等到明白了少年的话是满脸的惊讶:“你说……二白?”

    “恩。”二白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认出我的!”

    凌易怔怔的看着二白,眼里渐渐地开始涌起复杂的情绪——他终于冲破了滕非的阵法,来到了二白的面前,将灵力一点点的输入到了二白的身体里——却发现二白有着大大小小各种的伤痕,起初的时候二白还有灵力掩饰,但是到了现在二白连说句话都要争分夺秒,自然是舍不得将灵力花在这上面的。

    “你……怎么会这样?”凌易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气闷——他直觉和自己有关。

    而一边的柳子轩师徒二人自然是见不得这般的场景的——他们请的外援似乎和凌易有着不少的纠葛,而如今缚灵阵被破,滕非和凌易他们一个都还没有解决——柳子轩师徒二人自然是见不得这样的场景,刚准备再一次出招,却被滕非一把拦住。

    另一边的凌千看见二白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只能推让着加入了战局——他现在唯一能给二白做的大概就是留给他多一些的和凌易相处的时间。

    “真想回到最开始闭关的那些日子——山上除了我们两个,再也没有其他人。”二白和凌易到底说了些什么,滕非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等到了将柳子轩和柳飞鸿两个人统统拦腰切成两半之后的滕非一回来就听见了这句话,心里的醋意自然是窜了起来——但是滕非也知道这不过是二白最后留下的心愿罢了。

    毕竟刚刚凌易给二白输灵力的时候,二白的脸色反而更加的糟糕——这不过是因为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连医治都没有办法了。

    那厢的二白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我都没想到你居然会和他在一起——我当时还想着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不过后来也就算了,毕竟你和他在一起那么开心——我都快忘了你笑起来的样子了。

    可是你一定要学会狠心——以前他对不起你还有我可以帮你教训他,但是以后就得靠你自己了——你一定不能心软!

    本来我是一点也不想救那个混蛋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不救他,他死了,你一定会伤心的——那我还是更加的希望能够开开心心的。

    还有,那家伙也就只有做饭这一个优点了——这也是他唯二比我好的地方——至少他可以把你喂得又白有圆……在我们种族里,越白越圆才能代表身体越好。

    本来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啰嗦,所以还是不说了吧。最后也不提那个家伙了,你一定要好好地——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二白没等凌易给出反应——凌易就被一团白光团团地围住,然后就此失去了意识。

    而就在那个瞬间,凌易感觉到了脑海里的契约被轻轻地抹去了——就好像从未曾有过一样。 



第11章 。1

    凌易这一次醒的很早——实在是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太过于寒冷。

    凌易默默地运转灵力,试图抵御寒冷——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竟然恢复到了他渡劫之前的水平——甚至还有所提高。

    但是与之相对的,则是和二白之间的契约的遍寻不得。

    “你醒了?”凌易如今只要一想起二白,就会有些神思不属——倒是一时之间没有发现来人——当然,对方也并不在乎,只是冷笑着靠近他:“你现在感觉如何?”

    若不是对方的语气里满是恶意和幸灾乐祸,凌易或许会以为对方是出于关心——就像对方一直以来所做的一样:“看见你这般模样,我可真是伤心的紧……”

    凌易将视线对准了从阴暗的牢笼门口稳步而进的凌跃,眉眼里的惊讶统统被压下,取而代之的则是淡淡的嘲讽和鄙夷:“是么——师兄倒着实是感动得紧。”

    “瞧瞧这里的环境!他们怎么能让师兄住在这种地方——又脏又破,怕是连老鼠都不肯来的。”凌跃似乎很是不满的皱着眉,环视了一遍四周发表着评论——然后又忽然像是恍然大悟的开口道:“对了,瞧师弟这记性,这儿怎么可能会有老鼠呢!”

    凌易心知肚明对方眼里有着同样的嘲讽——凌跃依旧在“打抱不平”:“我师兄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居然会被那群小人陷害到这般地步,委实是欺人太甚!只可惜师弟势单力薄,怎么也没办法让师兄平反了——师兄怕是得在这里再多住些时日了。”

    凌易冷眼看着对方一个劲的表着师兄弟情谊,心里委实恶心得发腻,却偏偏只能听着对方滔滔不绝——他现在正身处在九转灵宫的地牢里。

    刚刚苏醒的时候还浑然没有发现,可是等到凌跃走进,他这才意识到寒冷的来源——九转灵宫位于雪山之巅,而地牢正是位于雪山内,正是九转灵宫最冷的地方。

    这里盛产千年玄冰——几乎没有什么火焰能够融化得了它,所以九转灵宫财大气粗的将所有的地牢都装上了千年玄冰。

    千年玄冰再加上地牢的地理位置——几乎每年都有一大半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是被活生生的冻死的。

    而现在正站在凌易眼前的人正是一个熟人——至少凌易认识他有不少年了。

    凌易原本就出生于凡间的世家大族里——这又是一个俗套的故事——他的父亲十年寒窗苦读考取了功名,成了状元郎,得了丞相青睐,就将他的小女儿许给了他的父亲。

    偏偏这个状元郎早早地就按着父母的意愿由媒婆撮合着成了家,还在进京赶考之前有了一个儿子。

    状元郎本来想要退了丞相的说亲,却无意中结识了丞相的小女儿,还对这位大家闺秀动了心——也是,那位读书郎会放着如花似玉,知书达理,文能做知己,出面应酬显得更有面子,而且还出生优越的倾城美人不去喜欢,偏偏非要中意一个目不识丁,皮肤粗糙,半句诗词也接不上的乡野妇人?

    于是这位状元郎就开始起了休妻的心思——再加上他的父母也很是明白儿子的纠结,于是就主动的劝说儿媳“退位让贤”。

    这位状元郎的糟糠妻心里明白自己一个人是怎么也改变不了形式的了,也是也只能乖乖的带着儿子伏低做小,等到状元郎迎娶了美娇娘之后,才带着已经五岁的儿子成了状元郎的小妾——毕竟若是没有这个儿子,状元郎自然也就不再过问糟糠妻了,偏偏这位糟糠妻的肚子给力,一举得男,再加上丞相女儿身子骨有些弱,成婚两三年也没能生出一个,状元郎的父母情急之下,就想起了还远在老家的糟糠妻。

    糟糠妻被抬着小花轿进了状元郎的府邸——原本还使劲闹腾的丞相女儿在听了公公婆婆的劝说之后,终于消停了不少——就在所有人以为这日子终于能安安宁宁的过下去的时候,丞相女儿怀孕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执念太过,她第一胎就生下了个男孩。

    自此以后,糟糠妻和凌易就从偏院搬到了后院,而凌易则从“少爷”变成了小杂役——甚至在丞相女儿的眼中,杂役的地位可能都要比凌易高出不少。

    至少在看到自家儿子戏弄杂役的时候,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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