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背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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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铭的身体压将过来,将她围绕起来,没了凉意,也没有压迫,在这样的可以说是舒适的感觉里,她睡着了。
孙家铭慢慢地做着节律运动,他不敢用力冲撞,他怕伤到身下的女人,同时他也觉得搂着这个一个女人这样慢慢地运动,真的是一种享受,他吻着她的两颊,感觉着她的呼气如兰,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要是这一夜都是这么过的,真的很幸福吗。当他发现她是睡着了的时候,不觉笑了。这个一向憎恶自己的女人,今天给了自己足够的信任,她能够在自己怀里安心地睡着,说明她的心真的太累了,此时她把自己当成了避风的港湾。
半夜,谢心宜醒了,她发现自己睡在孙家铭的臂弯里,他把自己紧紧地搂在胸前。厌恶又侵袭了她,她试图推开他,他醒了。
“呵呵,你睡着了,我一个人没意思,也睡着了。”孙家铭说。
“松开我,我要去厕所。”
孙家铭松开她,并回身捡来他的浴巾。
谢心宜披了浴巾起身去卫生间。她很奇怪,孙家铭没有给她的身体留下一点感觉。以往和蒋书恺*时,疼痛难忍,那种干涩的摩擦会让她的*疼上几天。和高朗*虽然情投意合,但可能是每次时间太长的缘故第二天她总是有特别的感觉。这回是怎么啦?如果不是她还有记忆,她甚至以为孙家铭不过是搂着她睡了一觉而已。
冲了一遍澡,谢心宜回到床上,孙家铭又一把搂住她,将她压在身下。
“心宜,别那么冷冰冰的,也不要再睡了,好好陪我好不好?”说着,他疯狂地吻起她来。这回,谢心宜感受到了他的狂热,他的欲望,他的速度。而她自己,没有狂热,没有欲望,没有痛苦。他们之间,只有肉与肉的摩擦,却不曾有一点点灵魂的切入。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谢心宜又开始了在梧桐树下饰品店独处的日子。
她不再给高朗打电话,也不再给他发信息。她想如果高朗也不和她联系,那么两个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分手了,反倒费了许多唇舌。她只想等,等到有一天高朗想起她,过来找她,她就把房子还给他,跟他说,结束吧。
高朗就真的很久没来电话,也没有短信。谢心宜很受伤。事实*不希望是这样。但倔强的性格让她沉默,让她到底没有再拨动那个号码。既然对方已经这样不在乎自己,又何必自寻无趣呢?
终于这天晚上,谢心宜正在吃一碗麻辣烫,高朗突然推门进来了。见是高朗突然来了,她的心里顿时便翻起了波浪,鼻子酸酸,用力才忍住眼睛里就要涌出来的泪花。这样强烈的反应使她认识到,她还爱这个男人,还介意这个男人;真的爱;真的介意。
“心宜,你怎么这么久不给我电话?你比我还忙?要不是我突然想起来,突然意识到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我们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散伙了?”高朗大声说。
谢心宜把麻辣烫推开,居然不知说什么好。
高朗一屁股坐下来,接过谢心宜吃了半碗的麻辣烫吃了两口,“我还真好久没吃这东西了,闻着这味馋了。”
这个亲热的举动让谢心宜一下子涌出千丝万缕舍不得丢不下的情愫来。高朗还是和自己一点不见外,还能吃自己动过的东西。他还爱着自己?
“我前些日子碰见杜心盈了,听她说你不在她那干了,又回来开饰品店,说实话我高兴得不得了呢,想着忙完手头上的事儿就来看你。不想N市的老战友打电话来,让我立刻去他那里,连锁店的事正好有了好机会。我当时真是急呀,几乎是立刻停了手上的活,开了车就赶到那去了,一忙就忙这些天。真真是把你忘到脑后去了,今天好容易倒出空来,我推了所有应酬,一心就来看你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一套资生堂的化妆品做为小别后的见面礼呢。”
高朗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他和谢心宜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裂隙,高高兴兴地。谢心宜看着那一大盒日本化妆品,心里真是说不出万种滋味来。
高朗伸手将谢心宜揽过来,将她强行按坐在自己腿上,“怎么啦?跟我生气?我为我以前所有的不对向你道歉好不好?我听说蒋书恺的案子快要结束了,他没事了,这回你放心了吧?你也不在杜心盈那干了,一切都好了,一切又都恢复原样了,是不是?好好在这呆着,我会常常来看你,好好爱你,好不好?”
谢心宜哭了,她发现,分手这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她不忍心说出口。她舍不得分手。
“哭什么呀?”高朗温柔地擦着她的脸颊,“想我想的,是不是?走,现在就关门,回家亲热去。”
谢心宜想说不行,但却哪里也不听她的使唤:她的手不听她的使唤,关了灯关了门;她的脚不听她的使唤,跟着高朗回到他们的家中;她的身体不听她的使唤,心甘情愿地躺在床上,让高朗*,让他的坚硬在里面尽情地撒欢驰骋。
高朗一边动作,一边亲着她的脸,亲着她的嘴,用舌玩弄着她的,挑逗着她的*。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他的腰,挺起身子配合他的抽插,当*来临,她‘啊’地喊了出来,终于释放了淤积许久的郁闷。
“幸福吧,宝贝儿?”高朗大汗淋漓地说,此时他正仰面躺在床上喘气儿。
“嗯,幸福,真的很幸福。”谢心宜呢喃着。
“以后我尽量争取时间来,让你不停地幸福,好不好?”
“高朗,我们分手吧。”谢心宜突然说。
“什么?”高朗顾不得休息,一下子翻过来。“发烧了?说什么胡话?”
“我很清醒,”谢心宜眼望着天花板,“那天晚上,我在你们的店门前,看到了你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景象,我才发现,我太无耻,是我破坏了你的家庭的安宁,没有我,你一样是幸福的,快乐的。没有我,你的一家就是完美的,完整的,和谐的。我不该继续干扰你的生活。我是个名符其实的第三者,我不想再担当这无耻的角色了。”
高朗瞪着眼望着谢心宜,“你胡说什么?没有你我也会有别的女人,我不能忍受没有女人的日子,只不过我最近很忙。你明白吗?我爱你,你也爱我,有爱情在,你还怕什么?是不是这些天我冷落你造成的?”
“不是。”谢心宜的脑海里翻滚出和孙家铭的那一夜。如果不是决定离开高朗,她是下不了决心去找孙家铭的,可是如今已经委身于孙家铭,又离不开高朗,这怎么可以?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无耻起来?
“你想和蒋书恺重修旧好?”高朗的脸冷了下来。
“不是。”
“在外面有新相好了?”高朗逼问。
“你胡说什么呢?”谢心宜扯过被子蒙住头,但高朗一把把被子扯掉。“你必须说明理由,为什么要分手?”
谢心宜哭了,她怎么可能把委身于孙家铭的事告诉高朗呢?
“哭什么?说啊,为什么要分手?”
“外面都说我是你的情妇,你们家的第三者,说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受不了这样的压力了,行了吧?”谢心宜终于哭喊出来。
高朗不再逼问,看了她一会儿,俯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宜,管别人干什么?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足够了,我们当初不也是为了爱情才在一起的吗?除非你厌倦了,除非你讨厌我了,要不,没什么理由让你离开我,我们也没有理由分手,你说呢?”
谢心宜感受着他的体温带给她的温暖,她的心也随之温暖起来,她紧紧搂住高朗的脖子,抽泣着问,“高朗,你还爱我吗?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呵呵,终于说实话了吧?是担心我不爱你了,你才这样的,对吧?”高朗笑了,“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是最合我心意的女人,我怎么舍得分手?等忙过这一段,我一定经常来陪你,好不好?”
谢心宜的眼泪让他兴奋,她的女人味又勾起了他的*,是的,这是个不错的女人,只是一直太要强,太倔强,今天她终于露出了软弱的一面,她怕失去自己,这才是女人味嘛。女人就该是这样的,不要太强势。此时,身下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抽抽答答,这种刺激是高朗好久不曾有过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不由分说便又*了她。而这种*也让他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一边抽泣,一边轻轻地*起来。
爱情扫开了一切阴霾,身体的*又使他们的心连在了一起,似乎他们的爱情又翻开了新的一页。谢心宜到底没有坚持住分手的意念,更说不出自己背叛他的那一夜,她只想用爱,用真心去回报他,去弥补她的过失。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时间是最好的磨合剂,是治疗伤痛的顶级良药。
转眼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谢心宜也在她的店里整整又守了一年多。这一年里,没什么变化,只是丁丁一直在她身边。蒋书恺摆脱了官司,却再无心顾及其它,一个人沉默地早出晚归地上班,平时便独自一个人在家闷着。好长一段时间里,他的心情都是糟到了极点。只好把丁丁交给谢心宜照顾。而谢心宜因为受到了太多的非议,又有高朗的吃醋,也不敢与蒋书恺有太多来往,只能时常打个电话与他沟通,劝慰一番。
丁丁放了暑假,去奶奶家了。蒋书恺的事李桂荣始终不知道。大伙到底守口如瓶,没有让他们的老妈听到一点风声。
李桂荣虽然不想让孙子在儿子和前儿媳妇之间来回地穿梭,虽然她很想独霸这个小孩,但毕竟理智还是占上风,她再自私也不能耽误孩子的教育和前程,不管在儿子那里还是在前儿媳妇那里,孩子是能够得到良好的教育的。而自己和老伴几乎大字不识一筐,把孩子弄回来不是找抽?因此她虽然没来找谢心宜作闹,但据蒋书恺说她在蒋书恺面前又多次撒泼骂人,骂她儿子不争气,把个孙子拱手让给人家。这回孩子放了暑假,李桂荣说啥也要孙子回家,丁丁是姓蒋的,不是姓谢。
谢心宜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理解李桂荣的心情,谁不想孩子呢?平时差不多一直在自己身边了,也该让人家亲近亲近了。丁丁听说去奶奶家,高兴得不得了,他惦记奶奶的小鸡崽,小鸭崽和小鹅崽,和爷爷一起去放鹅,采野菜,可有意思了呢。
高朗的事业越发的蒸蒸日上,周边的几个县级市里都有他的连锁店,他和林美的大名在市里已经挂了号,优秀民营企业家的称号早落在他的头上,甚至人大的选举都有他的大名在内。高朗林美夫妇已经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名人了。
林美受益匪浅,受苦的是谢心宜。
高朗没有像他承诺的那样经常来看她,他来的次数甚至比从前更要少。每次来都是一脸的歉疚,每次来都会带来价格不菲的礼物,似乎他在以此补偿在感情上对她的亏欠。久而久之,谢心宜又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孤寂,落寞,无奈,唯有儿子丁丁能给她平淡的生活增添几分色彩和乐趣。
同样,杜心盈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周边的几个县市的辍学的青少年都来这里求学,以谋出路。于是,在罗奇的帮助下,她又买下学校后面的一块地,扩大了规模。她和孙家铭合作得很愉快,两个人同样是名利双收。
这一切都与谢心宜无关。大家越忙,她便越孤单。丁丁去了奶奶家后,她就更加孤单。
盛夏时节,阳伞卖得不错,看着货物进进出出,腰包越来越鼓,心里总能平衡一点。高朗早已经把这个店全部买了下来,这间房和房里的一切都真正属于谢心宜了,这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了赚钱的机器,似乎只有看到大把的钱进帐,才会有一点点欣喜,一点点刺激,一点点乐趣。
整个暑假,谢心宜就这样寂寞地一天一天地打发日子。她不再期盼高朗的到来。对此她已经失望。一年前,如果自己坚决一点,也许今天就不是这样子。但是自己没有逃离爱情的诱惑,再次陷入这份不咸不淡的感情中来。如今,高朗仍然说爱她,但是除了钱和东西,似乎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给她了。如果就这样下去,如果就这样下去又有什么不好?自己也根本不想再有什么婚姻,有过一次就够了;自己也根本不再企盼再有什么爱情,有过一次也够了。只要丁丁能在自己跟前,陪着他一起成长,真的就够了。
蒋书恺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人生波澜之后,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慢慢适应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生活就是这样,时间能磨平一切,能暗淡一切。一个人过得久了,便会发闷,真正闷起来的时候,真的就有窒息的感觉。他受不了,没办法,就找谢心宜打电话。他知道,只有这个女人能听他,不嘲笑他。可是,说别的又有什么用呢?又能让自己开心又能让对方开心的话题也不外乎是儿子丁丁了。丁丁在奶奶家呆得已经是乐不思蜀了,当妈*久了怎么会不想他?于是,闷得极了的时候,他便给谢心宜打电话,讲一讲儿子的事,讲到高兴处,两个人会在电话里大笑一通。
一来二去,谢心宜上了瘾,着了迷。她甚至把全部心思寄托在蒋书恺的电话上。谢心宜想儿子,但她不敢往婆婆家打电话,李桂荣的嘴脸会是什么样子她想也想得到,她不想跟李桂荣正面接触。过去的那份婚姻让她受够了。
于是,晚上,两个曾经的夫妻如今的朋友便会经常煲起电话粥来,一个讲得津津有味,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共同的儿子让这两个人又一次拉近了距离。
可是,这样有趣的晚上也没能坚持多久,高朗打破了这份和谐。这天晚上,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他的小家,开门进来,便质问谢心宜。
“这些天晚上你在给谁打电话?或者谁在给你打电话?”
谢心宜吓了一跳,看着高朗脸上的难看,试探着问道,“怎么啦?”
“怎么啦?你说怎么啦?我连续两天晚上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一个小时里一直都是占线忙碌。你说说,我听听,你在干嘛?”
谢心宜没想到过这一层,居然自己和前夫讨论儿子会耽误高朗的电话。她只好如实解释,“这几天我想孩子了,就打电话跟蒋书恺打听孩子的事儿。你知道的,我不想跟*接触。只好向他问。他给我讲丁丁在奶奶家的趣事,我听得上了瘾,就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