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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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有些诧异,什么时候自己的九弟开始称呼起十弟妹了?不都是叫的蒙古女人吗?
见八阿哥笑不出来,九阿哥只得回到正题:“八哥,会不会是旁人做了手脚?故意让阿灵阿和十弟生分?”
八阿哥摇摇头,“若是北边还有可能,京城里没几人有那本事将手伸进南边兵营,否则一个个也不会巴巴的看着内务府接收南洋的金矿了,再说,就算安插进了人手,那也是捞金子为第一要务,怎会有功夫来做这事,若被十弟查了出来,那不是得不偿失嘛?”
八阿哥说的也不完全对,其实大家都有能耐朝南边军队里安插一两个亲信,可北边的人几乎都是旱鸭子,只要一下水立马鹤立鸡群,想瞒过康熙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又没人有老十那胆子,明着安插人手,若现发展南方人,一时也不敢将机密事务交给他处理,于是,大家才暂时的没处使力。
八阿哥和九阿哥喝了半天茶,得出了和阿灵阿一样的结论: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老十干的,白费了半天功夫。
八阿哥见九阿哥也没新颖的意见,便道:“若真是十弟做的,那看来十弟在前山寨也打好了人脉,要知道,十弟可没带过这批人马。十弟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原本不上心的九阿哥听了此话,当即正色道:“八哥,若说别的,我不信十弟有那本事,可若说带兵,十弟还真不是花架子,我去过吕宋,也去过十弟被困的矿山,就是大哥在那,也不见得能干得比十弟更出色。再说了,朝廷火耗归公的法子总算制定下来,许多小武官都多了收入,哪能不记十弟的好。”
八阿哥有些讪讪,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以前小瞧了十弟…”
九阿哥有气无力的道:“小瞧了十弟妹才是真的。”
八阿哥奇怪的“咦”了声,旋即释然,“是啊,没人想到她能将十弟治得服服帖帖的。”
九阿哥不赞同的说:“我不是说这个,前些日子我和十弟在吕宋淘换了一批西洋物件,你猜怎么着?”
见八阿哥睁大了眼睛,九阿哥才满意的继续道:“十弟的铺子到目前为止一件也没摆出来出售过。我找来何掌柜一问,才知道,十弟妹交代,所有货物都压到年底再出售,免得市面上东西一多,卖不起价钱…”
八阿哥觉得九阿哥有帮其木格炒作的嫌疑,不在意的笑道:“这也是常理,一般人都会想到这点。”
九阿哥则继续道:“那些东西,凡是有损坏的全送到京郊的作坊,让那里的工匠大卸八块的去琢磨,起初我也不在意,觉得完全是糟蹋银子。可你猜怎么着,今早我进宫给太后请安,十弟的作坊恰巧给太后送去了一个小闹铃,从玻璃到机芯,全是十弟的作坊做的,你叫他几时报时就几时报时,比洋人的还厉害,把太后给乐得…不出两日,十弟作坊产的小闹钟准把先期投入的银子全赚回来了。”
八阿哥觉得自己今天来之间应该看看皇历,搞了半天,原来九阿哥一直在关心老十的作坊,怪不得对李音的死心不在焉的。
九阿哥还在顿足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还有庄子上的冬季蔬菜在那摆着,我就楞成了睁眼瞎…”
八阿哥只好胡乱迎合着,“难道这么点时日工匠就瞧出奥妙了?”
九阿哥白了八阿哥一眼,“那怎么可能,十弟的作坊先前可没少拆洋人的座钟,听说当初拆完了坏的座钟,连上好的东西都给拆了,如今还有许多没还到原呢。我的眼光怎么比十弟妹还短视呢?”
八阿哥心想,怪不得称呼都变了,不再叫蒙古女人,而改称十弟妹了,原来是瞧着自己的短处了,正想挪揄两句,猛然想到,有了雄厚财力的十弟会不会生出其他心思?一时间越发心事重重了。
慈宁宫
太后兴致勃勃的给康熙展示闹钟的功能,“瞧哀家这记性,是拧哪个啊?对了,瞧着,等一刻钟它准叫唤。”
康熙也是一脸的兴趣,任由太后显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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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大方
第一百五十五章大方
有人曾说过,时光飞逝并非都是坏事,你越觉得时间过得快,快乐感也就越强。
其木格对此深有同感。
虽然依旧要为许多恼人的人际关系费神,但毕竟远离了京城的纷纷扰扰,等各种杂音长途奔波到前山寨时,杀伤力已去了不少。
即使老十一接到京里的书信,笑声就小了不少,但总的来说,其木格对这样的生活很是满意,既然老十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那也只能在可能的范围内将快乐最大化。
可今儿老十一进屋,情绪就明显不对。
老十既没黑着脸,扮演铁面包公,也没飚音与世界三大男高音媲美,反而灿烂的微笑着,可笑容中卖力的痕迹太过明显,衬托的老十有点尴尬。
“今儿皇阿玛来了旨意…”老十笑眯眯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皱了一下眉,心想康熙又出什么妖蛾子了?但毕竟康熙是老十的亲爹,因此其木格嘴里还是很恭敬的问道:“皇阿玛说什么?”
老十呵呵笑道,“说是斌斌都。两周岁了,还叫小名不雅,便给斌斌起了大名,叫弘暄,从今后,咱们可不能再斌斌,斌斌的叫了,得叫他大名了。”
其木格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反。正孩子一出生,就知道自己和老十被剥夺了起名权,弘暄就弘暄吧,虽然自己很期待康熙能将弘历这个大名送给斌斌,但也从未对这不切实际的幻想抱有丁点儿希望,谁让自己没嫁给雍正呢。
但见老十有些反常,其木格便。猜测莫非这名字大有来头,可惜自己对博大精深的古文一窍不通,便不耻下问道:“爷,这名字有什么讲究没?”
老十一楞,转了转眼珠子,解释道:“暄者温也,《素问。五。运行大论》中有记载:叙温郁则寒谷成暄;论严苦则春丛零叶…”
老十见其木格听得有些吃力,忙用大白话解释道:“。就是暖和,温暖,太阳一出来…”
其木格失笑道:“没想到爷还脱口成章呢,就知道。把我唬得一楞一楞的,早说是温暖的意思不就成了,看来皇阿玛是想斌斌以后成为一个开朗阳光的大男孩呢,这名字好。”
老十点点头,纠。正道:“别再叫斌斌了,叫弘暄,若被人听了去,保不齐就是大不敬了。”
其木格忙笑道:“知道了,皇阿玛没给安安起名字?”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其木格还是问了问。
见老十摇头,其木格忙道:“那咱们就接着叫安安吧,平平安安的多好。”
老十表示了赞同,“嗯,就依你。”
老十说完,又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见其木格有些困了,方有些讨好的问道:“其木格,咱家的作坊收益还不错吧?”
这些日子,其木格不仅小日子过得舒心,财运也不错。自家的钟表作坊终于成功的研发出了自己的拳头产品,小闹钟。
因产品的定位走得是中端路线,因此一问世就占领了极大的市场份额,订货单应接不暇,交货日期已经排到了年后。
其木格不仅为荷包开心,也为自家掌握了先进的技术而自满,要知道科技就是生产力啊。其木格甚至已经开始打算挑选一些蒙古随从去学习技术,到时候跟随安安到漠北开分厂去,毕竟汉人工匠不见得愿意远离故土。
因此,这作坊可成了其木格的心肝宝贝,当闹钟样品出来后,其木格就发出了指令,严格作坊的保密制度,生怕商业机密泄露了出去。
见老十如此问,其木格心里微感不妙,要知道老十从来不过问这些事务,难道康熙觉得这作坊抢了内务府的风头,找老十碴了?
“爷,作坊怎么了?”其木格一下没了睡意。
老十嘿嘿笑道:“没什么,爷就是随便问问,收益还不错吧?”
其木格点点头,“还不错,有了他,即使玻璃作坊这辈子都做不出大玻璃来,咱们也吃喝不愁。”
稍感遗憾的是,玻璃作坊还是没什么进展,只能生产小块玻璃,而且报废率极高。
老十踌躇了半响,问道:“其木格…”老十开了个头,却怎么也接不下去,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是不是作坊碍着谁的眼了?”
老十忙摇头,“没有,咱一不偷、二不抢的,能碍着谁的眼啊!”
其木格还是不放心,“爷,那你今儿怎么怪怪的,说话都说半截,到底怎么了?”
见其木格急了,老十心一横,道:“其木格,咱铺子能和人合伙不?”
其木格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康熙,其木格只觉得气往头上涌,还好不是高血压,否则铁定爆管,哪有这么脸皮厚的爹啊,自己公司不创新,专抢现成的!
其木格很不高兴的问道:“皇阿玛透出这意思了?”
老十忙摆手,道:“你扯哪去了?”
其木格没好气的问道:“你一回来就说皇阿玛给儿子起了名,末了又说铺子合伙,难保我不朝这上头想啊。”
老十忙澄清道:“不是,那不是凑巧嘛,今儿才接到的旨意,当然回府就得说啊,孩子起名,也算大事啊。”
见老十的表情不象作伪,其木格也觉得康熙应该没那么无耻,堂堂帝王抢儿子的产业,委实丢不起这个人。
“那是九哥?”其木格迟疑的问道。
在其木格的心中,九阿哥这么做的可能性极低,可除了康熙和九阿哥,其木格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老十觉得为难。
老十依旧摇摇头,“九哥的生意比咱家大多了,虽然九哥来信也夸了,但那么个作坊才入不了九哥的眼。”
“那到底是谁啊?谁要和咱家合伙啊?”其木格真急了,语气也冲了起来。
老十陪着笑脸道:“舅母…”
其木格听得这两个字,心里就发堵,想学了老十的样拿着茶杯往地上咂,又觉得掉价,便冲进里屋,拿着枕头在床上使劲的摔。
跟进来的老十见其木格暴走的模样,也有些担心,忙不迭声的劝慰道:“其木格,你别气,爷只是这么一说,只是一说…”
其木格好想将枕头朝老十咂去,但想着老十也委屈,便将枕头扔到地上,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问道:“你舅母到底要干嘛?怎么那么倚老卖老,为老不尊啊!”
老十忙跟着坐下来,抚着其木格的背,“舅母说她府上去年收成不好,想从爷这借些银子和人手,也开个钟表作坊,爷想…”
其木格拿眼斜睨着老十,道:“爷想?哈,咱府里的人是不是报出爷的名号,就不用付银子,可劲儿的将东西往府里拿啊?”
老十忙解释道:“爷没告诉你,李音前些日子在去吕宋的途中坠海死了,尸骨无存。”
其木格一下从气转为惊,呆呆的望着老十,半响方道:“那和铺子合伙有什么关系?李音又不是你舅母的弟弟。”
老十别过脸去,眼睛盯着床头,道:“舅舅心里有疙瘩,以为是爷做的手脚…”
其木格心里“咯噔”一下,轻声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老十还是不看其木格,小声道:“爷是起了这个心,在吕宋也安排好了,谁知那奴才自己命不好,半道上就跑去喂鱼虾了。”
其木格稍微舒了口气,虽然老十他们一帮兄弟几乎每人双手都沾满鲜血,老十手上的人命也不止一两条,但其木格还是不希望老十视人命如草芥,“爷,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别下狠手。”
现实是残酷的,就算老十想学莲花,还没开花就做了烂泥的肥料,出污泥而不染,实在不适合皇室成员,因此,其木格也没天真的要求老十清清白白做人,只希望能将罪恶降低到最少。
老十点点头,“爷知道,不说别的,爷也得为孩子积福。”
其木格沉默了半响,道:“爷,你觉得心里不痛快,就想给他送些银子去?”
老十叹了口气,“其木格,舅舅以前待爷真的不错,爷没少拿舅舅的银子。爷不知道舅舅是怎么了,象中了魔障似的,一步步紧逼,不让爷喘口气。本想借李音的事给舅舅提个醒,叫舅舅适可而止,可舅舅似乎没息事宁人的打算,信虽是舅母叫人写的,但没舅舅的授意,舅母怎么开这个口。看这架势,迟早有翻脸的一天,爷想,既然舅母开口提了,就和他合伙算了,就当还债好了。若借银子、借工匠,作坊万一没起来,到时候不仅债没还,爷还得一藏私的名声。”
其木格听了不知是该笑还是哭,老十自己都断言会和阿灵阿翻脸,只要阿灵阿依附八阿哥,那老十肯定不会怎么掺和,雍正上台后,应该能做个自由人,确实值得庆幸,可钟表作坊眼下可是棵摇钱树啊!
看着老十期盼的眼神,其木格咬牙道:“随爷吧。”
其木格想明白了,钱再多,也没自由可贵,能花钱买老十心安的与阿灵阿划清界线,再多的钱也值得。
老十松了口气,道:“还是你深明大义,爷明儿就给舅母写信,告诉她钟表作坊分四成干股给她。”
其木格摇摇头,道:“爷,既然总有翻脸的一天,何必还藕断丝连的,那作坊咱们不要了,叫舅舅将作坊迁到他庄子上去,作坊里的工人也跟着过去,玻璃作坊咱们自己留着折腾。”
不仅老十惊叹其木格的大手笔,老十的舅母索卓罗氏见信后,也倒吸一口凉气。
阿灵阿知道后,更是血压陡升,怒不可遏,指着自己的老婆儿子骂道:“谁的主意?啊?谁的主意!”
索卓罗氏见状,战战兢兢道:“那钟表作坊可赚欢了,京里不少人都派人到南边去找工匠,想照着起一个,我瞧着眼热,就叫人给十阿哥去信,说府里去年收成不好,想问他借些银子和工匠,照着他家的开一个,谁想他那么大方,直接将作坊送给咱们了,看来十阿哥为人还真是厚道。”
阿灵阿气急败坏道:“你还有脸了,你不想想,这传出去,叫旁人怎么说咱们,皇上还健在呢,我做舅舅的就开始谋夺外甥产业,皇上会饶了我?”
索卓罗氏小声道:“这可是十阿哥自己说送的,信上黑字白字的…”
阿灵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