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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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十万尊佛像差不多值十五万两白银,而违约金只需赔150两,只占货款的‰。这倒不是掌柜的失职,而是整个广州都是这个规矩,毕竟大清出口的货物都不愁卖,这家不要,到码头上随便转几天,就能找到另一个买主,不会引发资金积压问题。
本来瓷器也是畅销品,可却做成了佛像,而且还是印度的,别说出口转内销了,就是白送,没准大清的百姓还要和你急,“欺负人没进庙上过香啊?”要是做的耶稣,没准还能脱手。
因此,庆格尔一接到掌柜的书信,也急了。立即就奔赴广州进行交涉。
其木格听后,仔细想了半天,觉得东印度公司的人没那么弱智,绝不会没进行市场调查就冒然下单,而且这佛像一尊也没拉到印度,怎么就知道卖不出去了呢?
一想到自己得陪上15万两白银,其木格就想骂娘,东印度公司想耍阴谋、阳谋都无所谓,但也该挑个时候啊。
“的确,英国人还真是会挑时候。”其木格冷笑道,“安居岛的事怕英国人也听了些消息,他们可能就是想挤兑咱们。他们露了什么风声没?”
庆格尔道:“洋人说为了弥补咱们的损失,可以赔给咱们一批阿片,就罂粟。”
“什么?!”其木格惊的站了起来,没想到英国人竟然打的这个主意。
庆格尔忙解释道:“罂粟药房用得着,若药房卖不完,还可以卖给烟馆,也有人喜欢吸,洋人说愿意赔给咱们20箱阿片,还说如果咱们以后也开了烟馆,给咱们按最低价提供阿片。洋人还说…”
其木格已经顾不得洋人还说什么了,震惊道:“有烟馆了?你确定?有几家?”
庆格尔道:“有两三家。”
其木格没想到距自己上次来前山寨才八、九年的时间,英国人竟然已经打开了缺口。
其木格咬牙冷笑道:“洋人赔的阿片都接了,你再去打听打听,除了咱们,英国人还要赔给哪些商行阿片。”
庆格尔应了,虽然见其木格面色不豫,但还是大着胆子道:“主子,洋人还说,这次是他们不对,他们会尽力在印度再好好找找买家,主子,要不咱们将佛像的价格降一些…”
其木格道:“佛像先不急,你叫人送个佛像来,我先瞧瞧,你先抓紧去查查洋人与哪些商行的生意也毁约了。”
虽然鸦片很严重,但15万两白银也不是小数目,就是老十那个乱花钱的主,也能拿着买下一个半大炮了,所以,其木格还得想法子,怎么将这佛像给消化了,如今只能期望这印度佛像与藏传佛像能多点相似度。
至于鸦片该怎么办,其木格还没个主意,自己一介内室妇人,想去查封烟馆,也没那能耐。
纠结中,佛像送了回来,其木格领着一帮蒙古婆子围着左看右看。也只能觉得好像与藏传佛像还真有那么几分象,因为其木格她们部落大部分信奉的是长生天,其木格只好叫人送几个回京,让小英子寻几个喇嘛看看。
又过了七、八天,庆格尔揣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说是这次只有自己家的商行给毁约了,但这几年,洋人每年总会毁那么一次约,也都赔了违约金和阿片。
“洋人就算赔了这些东西,但商家手里积压了货物,难道就不闹腾?”其木格问道。
庆格尔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恼意,“洋人毁的那些约都是丝绸和茶叶,不愁卖的,所以这事倒没人去闹,可不想,就咱们摊上个洋佛像。”
其木格冷笑道:“他们胆子倒是不小,哼,阿片收下了没?”
庆格尔道:“收下了。”
其木格道:“带一帮人,将广州城的烟馆给我砸了!”
庆格尔楞了楞,道:“主子,是洋人…”
其格尔道:“叫你去就去,打出敦郡王府的旗号来,将烟馆里的阿片全给我烧了!”
庆格尔劝道:“主子。这事若闹大了…”
经过几天的琢磨,其木格觉得这事只能闹大了,才能逼着康熙别睁只眼闭只眼的任由下面走私鸦片,朝廷连烟草都是明文禁止的,堂堂广州城里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出现烟馆,不知道那些地方官吃了多少回扣!
至于老十,这事他就不用掺和了,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老十去办呢。
其木格已给老十写了封密信,告诉老十,他被洋人算计了,原本预计的大炮不得不减少一个半。想要挽回损失只能找人扮海盗,将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给抢了,能抢多少是多少!对待心术不正之徒,就不能用常人手段,就算抢不到,把船给他打沉了也行,即使损人不利己也没关系。当然,其木格也没忘给老十一点甜头,说是老十打下的钱财,全用去买军火,不用填补这15万亏损。
其木格胆子大,可庆格尔却有些胆怯,无奈,其木格只好多费了些唇舌,又给他打了打气,才叫他出去挑人。
然后,其木格便等着广州的衙门派人来问话,不想这烟馆还没开始砸,广东巡抚衙门的人便到了。
原来,这几日,其木格一心铺在商行上,没精力管程府的虐子案,反正嫣红也不是个善主,不管她是借机发邪火,还是趁机对外树立威望,反正最终都会帮孩子维权,因此,其木格便没去掺和。
而这几日,程府的证人搜寻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嫣红就派人上门接那可怜的孩子,程家倒也干脆,给那孩子换了身衣裳就让他出门了,完全没藏着捏着的意思,这越发激起了嫣红的斗志,嫣红想给其木格汇报,但其木格当时满脑袋都是鸦片,便没见嫣红。让彩云告诉她,自己看着办。
于是,嫣红便放开了手行事,将自己院子里丫鬟婆子全派了出去,还从扎丫处借调了几个蒙古婆子,浩浩荡荡的打上了门。
据说开始的时候,这些婆子只是叫程家义休妻,说是这等恶妇实在不堪当一家的主母,程家义两口子给气得够呛,言语间说得也不怎么好听,这些婆子便动手将程家给砸了个稀巴烂,等官府的衙役赶到后,这帮婆子依旧非常嚣张,一个个都气势十足,完全没将衙役放在眼里,堂而皇之的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时还丢下话:“三日之内,赶紧将那恶毒妇人给休了,否则,哼,休怪我们不客气!”
广州知府想拦又不敢,只好上报给了广州巡抚,于是,广州巡抚便派师爷来问话了。
其木格一听,也懒得出面,直接将嫣红推到了前台。
嫣红可是敦郡王的妾,怎么可能随便出来见巡抚派来的师爷,只叫祝婆子和她那苦命的外孙出去递交了份状子,让他转告广州巡抚,她们才是苦主,是原告,别弄混了。
师爷接了状子后,转交了一封程家义的信,嫣红没敢私拆,赶紧交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不外就是说职责所在,不能亲自到前山寨给其木格问安,还请海涵,然后便是对其木格纵奴行凶表示了适当的愤慨,最后表示,自己的家务事不敢劳其木格费心。
其木格一看,心想,这不是说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这还没到雍正继位呢,自己偏就费这个心了!
当下其木格便表扬了嫣红两句,告诉她接着干,一定要将程家的卑劣行径公之于众,还孩子一个公道!
而广州巡抚看了状子后,脑袋都给气大了,熬了大半夜才写好弹劾老十的折子,第二天又改了一上午,还没来得及发出去,衙役又来报:“大人,敦郡王府的人砸了三个烟馆,还将烟馆的阿片全搬到街上给烧了!”
巡抚不敢相信的问道:“消息可确实?会不会是人嫁祸?”
衙役道:“绝不是,敦郡王府的副管事还亲自带了一队人马,砸了一家烟馆呢!”
巡抚气得砸了一个茶杯,道:“岂有此理!太猖狂了!”
“太猖狂了!竟敢讹银子!”弘暄抿紧了嘴,对拖娅道。
查干巴拉本来早就打算回家了,但一来其木格老爹交代了,要让拖娅搅黄科尔沁的如意算盘,而如今太后和宜妃三天两头的都宣拖娅进宫玩,查干巴拉担心自己这时回去,会被自己的老爹和大哥骂得狗血淋头;二来,查干巴拉也不放心弘暄的酸奶生意,想趁自己在这,多帮他打打广告,在京里任职的蒙古人虽然少,但能吃啊;三来,理藩院也没催他走人,因此查干巴拉便滞留了下来。
拖娅不进宫的日子便带着婆子们在护卫的保护下上街闲逛,日子过得非常惬意,不想昨日在大街上,却遇到一帮镶白旗的纨绔在大街上赛马,幸亏拖娅躲闪的快,没伤着,但双方接下来便起了争执,拖娅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便命身边的护卫狠揍这帮纨绔,双方便当街打了起来,然后皆被带回了步兵统领衙门,统领隆科多一瞧,怪不得双方都这么嚣张,一边有显谨亲王衍潢的孙子蕴丹,也就是太宗的长子豪格的后代,一边是敦郡王的妻族,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家,于是隆科多便和了阵稀泥,将双方给打发了。
查干巴拉知道后,顾不上训拖娅,忙备了礼物去显谨亲王家赔罪,不知双方是怎么协商的,反正查干巴拉回府后,就叫人给那帮纨绔送了银票,说是赔给对方的医药费…
查干巴拉叫人准备赔偿金的时候没避开拖娅,目的是让她长个记性,这京里不比草原,以后得收敛着性子。
不想拖娅第二天便来找弘暄告状了:“弘暄,我保证,出衙门的时候,那些人都活蹦乱跳的。”
弘暄安慰道:“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你回去等消息就是,对了,别告诉三舅我知道了。”
但等拖娅走后,弘暄接下来并没采取什么行动,也没召见十阿哥府的下人,下午还如往常般的在较场专心的练习布库,很是出了一身汗。
倒不是弘暄故作深沉,而是他想了几个法子都觉得不大好,只好先松乏松乏筋骨,找点状态,准备晚上再好好动动脑子。
弘暄能这么想表明他还是比老十强了那么一两分的,可上天却不打算给弘暄太多的时间去慢慢想辄,当放弃了冲动的弘暄放学后赶去乾清宫写作业时,在乾清宫不远处便遇见了刚出乾清宫的四阿哥和七阿哥。
四阿哥是镶白旗旗主,七阿哥掌管礼部,蒙古外藩进京正好属他管辖,弘暄猜测他们怕是已经给康熙汇报了街头斗殴之事,于是,给两位伯伯见完礼后,弘暄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对四阿哥道:“四伯,侄儿有一事想请四伯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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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姜还是老的辣
第二百九十九章姜还是老的辣
四阿哥顶着那张老寒脸。道:“说来听听,我一向不偏袒人的。”声音中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温度。
人家四阿哥言下之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是不会讲亲戚情面的,但弘暄还是摆出一个期待的神情,再次喊了声四伯后,才稍微带了点委屈的说道:“我表妹昨儿在闹市区遇到一伙镶白旗的人赛马…”
听到这儿,七阿哥微微侧了侧身子,朝旁边挪开了一小步,看来是不想掺和这破事,尤其是弘暄一开头就将性质定为赛马。
但四阿哥却没法退,只好冷冷的看着弘暄,听弘暄继续告状,“好在表妹躲闪的及时,只擦破了点皮,但那毕竟是在闹市,人来人往的,表妹担心镶白旗的人伤着了路人,便叫护院上前提醒两句…”
说到此,弘暄抬头看了眼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已经很黑了,但弘暄却视若罔闻。表扬完自己表妹有副热心肠后,又换了种自责的语气,道:“都怪侄儿考虑不周,没从府里派几个奴才跟着表妹,结果,表妹身边的奴才全是蒙古带来的,汉话都不怎么说得利索,他们好意上前提醒,镶白旗的人却误以为是找碴的,二话不说就动起了手…”
四阿哥“哼”了声,没言语。
七阿哥则腹议道,看来弘暄还不知道,小姑娘在衙门里很有骨气的全认了,是她先下令打人的,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很嚣张。
弘暄叹了口气,道:“那帮蒙古奴才怕伤着表妹,无奈只好还手反抗,后来事情闹大了,到步兵衙门才知道是场误会。我三舅舅知道后已经训了表妹和那帮奴才,还亲自去给大伙赔不是,可镶白旗的人却不依不饶,非说蒙古奴才将他们伤得很重,三舅只想息事宁人,便应了他们的要求,平白的赔了好些银子…”
弘暄说到这,再次巴巴的看着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上好似结了层霜,但弘暄连寒颤都没打,小声但坚定的说道:“四伯,镶白旗的人仗势欺人,请四伯主持公道。”
四阿哥盯着弘暄,冷冷道:“你听谁说的这些?”
弘暄低声道:“表妹被三舅骂惨了,今儿就趁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的机会来找我,想让我帮她在三舅面前说说好话…”
四阿哥再次发了个鼻音后,道:“听信片面之词就冒然帮着说情,有些孟浪了。”
弘暄忙低头道:“是,虽然表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心眼,但侄儿的确也不该光听她一面之辞,但侄儿苦于不能出宫核实,还请四伯帮着过问一下此事,主持主持公道。”
七阿哥虽然眼睛一直看着远方,但听到这,也不由暗暗感慨,这弘暄怎么看怎么象八弟和九弟家的人,瞧这话绕的,绕来绕去还是那意思。不过,也亏得他胆子象十弟,否则光看四哥那张脸,怕话都说不利索了,哪还有功夫动花花肠子…
四阿哥则压住火气,道:“这事步兵统领衙门已然结案,双方都有过错,当时也没提什么赔偿,若你三舅事后给人送了银子,想来也是不想大家留下心结,你三舅已然善后了,你就休要听人嚼舌,安心读你的书,不要尽想着动歪脑筋。”
说完,四阿哥便抬腿要走,七阿哥正待跟上,就听弘暄大声道:“四伯这是明着护短吗?”
弘暄本来没打算顶撞四阿哥的,但见四阿哥说得如此坦然,好像自己舅舅就该赔银子似的,弘暄一下就火了,蒙古阿巴亥部的三王子在京里混不开,但敦郡王的儿子还在呢,想欺负人,没那么便宜!加之四阿哥又说他动歪脑筋,于是,弘暄的声音便高了起来,话也不那么好听了。
四阿哥停住脚,皱眉道:“我已经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