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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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谁来找你打探消息,你都一口咬死,就说已经雨过天晴了,就是九阿哥也不例外。”太后的话让宜妃完全领会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便做出了保证。
宜妃心事重重的回到延禧宫,见到等候的九阿哥,不由叹了口气:“放心好了,没事。”
九阿哥一听,与自己猜测的一样,也不做多想,当下谢过宜妃,便跑去给八阿哥报告好消息。
当大家都认为我已经平安无事时,我却两眼发黑的坐在慈宁宫的佛堂里,又饥又热又渴。
我跪了一会儿便发现整个佛堂门窗关的严严实实,而且没人在屋里看守我,便大着胆子坐在了蒲团上,心中还有一丝窃喜,等到热得快中暑时,才察觉到这个佛堂密不透风,一丝风也透不进来,真是有利便有弊啊。
我开始还很有耐心的等着提审,但一直等到夜色降临,也没人搭理我,没人问案,没人送水,没人送饭,连点灯也给免了,我完全成了一个被遗忘的人。
佛前的油灯一闪一闪的,渐渐模糊起来…
老十白天到兵营里巡视了一番,检查了士兵的宿舍和装备,不顾萨布素铁青的脸,还饶有兴致的和士兵一起吃了回大锅饭,老十的这个举动立即让低层士兵对他刮目相看,瞬间就赢得了大批粉丝。老十对此还不满意,还观摩了一把士兵的日常操练,见老十不时瘪瘪嘴,领队的管制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小心的问道:“十阿哥,标下是否做错了?”谁知老十却摇摇头,“爷毕竟没带过兵,纸上的东西不见得实用,爷还在琢磨呢,你别管爷,继续。”一时间中下层军官也对老十肃然起敬,这么谦逊的皇子上哪找去?然后老十又在兵营里混了一顿晚饭,和中下层军官详细探讨了一把,直到月亮当空才喜滋滋的返回住所,澡也不洗,直接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正骑马溜达着,不知怎的一只老虎猛的从旁边直扑过来,惊的自己赶紧拉弓,谁知还没来得及放箭,就见其木格不知道何时跑了过来,老虎一纵便将其木格扑倒,朝着脖子咬去…老十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仔细环顾了四周,终于确定刚才只是做梦,大喘了几口气,摸索着下床,倒了杯水,一仰头,一骨碌全灌了下去…
今天有事被耽搁了,更得有点少,明天补上
第四十三章 来信
我费力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软塌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里一盏微弱的烛光映得我更加凄凉。
“十福晋,您醒了?奴婢给您端粥去。”一名宫女不等我回答,便快速走出房门。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终于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佛堂,被安置在了一个类似耳房的地方。
我只觉得心里闷得慌,似乎下一口气就要接不上来,苦笑了一下,难道还给吓出心脏病了不成。
不一会儿,那宫女便端了一碗菜粥进来,“十福晋,太医说您中了暑,太后便吩咐给您熬了藿香粥。”也许是感冒了鼻子不灵敏,直到粥已端到了我眼皮子底下,我也没闻到藿香的味道,也好,否则肯定吃不下。
我拒绝了宫女打算喂我的好意,自己接过来,喝了两口,嘴里也没味道,尝了两匙,便搁到一边,“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十福晋,已经丑时了,您已经睡了四个时辰了。”我看了那宫女一眼,难道她分不清睡觉和昏迷的差别?
我也没心思去纠正她的口误,侧身躺了下去。
那宫女也没劝我多吃两口,可能她以为我准备实行苦肉计,见我闭上了眼睛,便端起那碗没怎么动过的粥悄声走了出去。
此时的我虽然一天只吃了一顿饭,当然,如果刚才的粥勉强算一顿的话,却一点也不饿,只觉得胸闷得难受,脑袋也晕疼晕疼的。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会怎么了结,强忍着难受,躺在软塌上闭目想着对策,首先便排除了绝食明志的心思。如果太后心情好,我绝食的话,可能会让她心里有一丝不忍,但如果她横竖瞧我不顺眼,我这再闹一绝食,她铁定会认为我是在非暴力不合作,挑战她的权威,更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我想来想去,根本想不出什么对策。本来也是,如果太后不想伤筋动骨,直接把罪名按在我头上,就算我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把事情闹大,这又不是网络时代,说不定我的状纸还没走出这个房间,就被赐一杯毒酒自行了结了。
想到这,我的心不由一悸,如果太后真的不打算让我活命,对外随便宣布皇十子嫡福晋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因急病,经抢救无效于某年某月某时某刻于北京病逝,某某后妃,某某王爷福晋参加了追悼会,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在她短暂的生命里为满蒙亲善作出了巨大贡献…我今生的蒙古亲人在哀悼我离世的同时,可能还会真心感谢朝廷将我风光大葬,而老十,一想到老十,我不由更加恍惚了,他是相信官方的说辞还是会心有疑惑?如果他相信了官方的公告,他是会真心的为我掉几滴眼泪,还是心中窃喜,总算赶上了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死老婆?如果他心存怀疑,虽然不冀望于他会与太后翻脸,但他是否会去追查陷害我的元凶,将那陷害我之人砍杀于我坟前,以告慰我在天之灵?还是接受调解,得一笔好处作罢?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没办法伸冤了,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慢慢的打湿了枕头…
第二天,太后身边的嬷嬷过来告诉我,太后让我好好将养身体,闲暇时抄抄经书、礼礼佛,走的时候还告诉我,太后专门吩咐小厨房给我熬了绿豆汤,让我待会儿一定得多喝些。
嬷嬷的话让我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看来太后至少目前还不会处决我这个嫌疑犯,我的小命暂时安全了,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活着就有希望。
接下来,我开始端正态度,想好好挣挣表现,将嬷嬷带给我的佛经认真誊写一遍,但我上辈子连钢笔字都丑的没法见人,就小学的时候练习过两天的毛笔字更是让我八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而今世我也就会写蒙古字,当然水平和我上辈子的钢笔字一样,因此我很是佩服临摹我字体的人,临摹好字难,临摹丑字更难。一整天的功夫,我除了在雪白的纸张上不小心滴了几滴墨水,一个字也没写出来。
太后连汉语都不会说,怎么可能看得懂汉字的佛经?我有些奇怪,难道她没有蒙语版本的?
我想了想,干脆自己把它翻译成蒙语吧,反正上辈子学了四年英语都做过翻译,何况我今生的母语还是蒙语呢,应该容易许多,既避免了无法交差的尴尬,说不定还能讨太后开心,就算她手里有蒙语版本的,肯定也没我翻的好,我可是在有翻译理论的基础上将佛经从一个母语转换成另一个母语,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具备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
为了能活命,我立即劲头十足的开始了讨好太后的救命工程。
仔细一看嬷嬷给我的《金刚般若波罗蜜》,我完全傻眼了,先不说书名怎么弄,我连中文的内容都看不懂,怎么继续?
想了想,我便吩咐守在门口的宫女,去找一本简单的佛经来。
一连十来天,我都在屋子里仔细琢磨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这是太后派人给我的几本比较简单的佛经中,我自认为最简单的,而且字也少,但就这样,我的翻译工作也才开了个头而已,没慧根啊!
在这十来天中,我仍然被限制在这个小房子里,但太后吸取了教训,屋子的门窗都全大开着,可门窗外就是一堵墙,一个人也看不到,就这样我也被禁止到院子里去放风。而太后似乎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再也没派人来提审我。
一帮皇子阿哥也不见踪影,我不由有些生气,亏得老十还一口一口的九哥叫得那么亲热,就算他相信我真要找人拿他的八字做法,看在老十的面子上,他也该来和我对质一番啊,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在老十面前对他进行血泪控诉。
想到这,我才觉得自己一门心思的为了跑路,根本就没建立起一点人脉,没人帮我求情不说,连传递消息的人也没有。
如今只能期盼太后看在我和她同族的份上,给我留一丝回旋的余地,因此,我怎么也得把她的大腿抱紧了,于是,我努力排除脑海中的杂念,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恐怖的结局,一心一意的开始继续刚刚开了个头的翻译工作。
阿朵站在八阿哥府的后门外,焦急的等着里面的回话。
自从福晋被太后留在慈宁宫后,阿朵就担心的前往八阿哥府打探过消息,听说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而且徐公公也托人给福晋送去了些换洗衣物,里面传来的消息也让人心安。但一连十多天也不见福晋带话出来,阿朵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如今府里的事务由海棠暂时管着,虽说没怎么为难福晋院子里的人,但自己行事毕竟没那么方便,幸亏十爷寄了家信,而且两天之内连收到两封信件,阿朵便找了个由头出府,想求八福晋带她进宫把信转交给福晋。
终于,八福晋的大丫鬟墨香来到了后门,将阿朵热情的迎了进去。
“八福晋,十爷的书信来得有些奇怪,两天内连着来了两封,奴婢怕有什么急事,便斗胆请您进宫时帮着给我们主子捎去。”阿朵态度恭敬的说道。
八福晋心想,我自己还被罚抄经书呢,怎么会赶去触太后的霉头?“你把信笺留这儿吧,我们爷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顺便就给十弟妹带去了。”
阿朵本想着如果八福晋进宫,便央求把自己带进去,结果看八福晋的架势,最近怕是不会进宫了,但转眼一想,主子肯定要回信的,说不定还会捎话给自己,当下便掩了失望,连声道谢。
等阿朵走后,八福晋看着桌上的两封信笺,心中不觉冒出一股酸意,什么时候十阿哥这么儿女情长了?
八阿哥拿到老十的信笺后还和九阿哥打趣了老十一把,九阿哥扬言等老十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给自己媳妇两封连着写,给自己兄弟却连一句话也没捎回来,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去慈宁宫送信,顺便给太后请安。
这哥俩笑嘻嘻的进了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却面色凝重。
九阿哥迟疑道:“八哥,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虽然太后没让我们见着十弟妹,但毕竟男女有别,也算正常…”九阿哥越说越小声,到后来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八阿哥皱着眉头道:“希望是我们多心了。”
九阿哥想了想,“我这就去找五哥,让五哥帮着从奴才那里探探消息。”
五阿哥是由太后抚养的,要探慈宁宫的消息,非他莫属。
不提这哥俩的后知后觉,却说老十洋洋洒洒的大作到达京城后,从阿朵到八福晋,从八福晋到八阿哥,从八阿哥到太后,从太后到康熙,再从康熙到太后,最后终于安全到了收信人的手中。
见着已经开封的信笺,我不知该为皇室明目张胆的拆封检查喝彩,还是为自己的弱小可欺悲哀。
老十头一封信洋洋洒洒五大页,多数写的都是沿途风光和见闻,顺便赞美了一下大清的美好河山,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兴奋和自豪,只在结尾处叮咛我要照顾好他的宅子,保重好自己的身体,等他回去检阅。
虽然不是情书,但在被监禁的日子里看到老十龙飞凤舞的几页字,却也让我觉得有些窝心。
见着老十薄薄的第二封信,我不禁有些失笑,他肯定是等信送出后才想起有事情未交代,赶忙补写了一封。
我摇摇头,这老十,总是这么大意。
我打开那张薄薄的纸,一看,也就几行字:“爷昨晚做了一个梦,怪吓人的,没人欺负你吧?给爷回封信,知道你不会写字,爷准你写蒙语。对了,爷不在,不准出门跑马。”
我捂着嘴,呜呜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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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曙光
萨布素这几天被老十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起初老十放言要与士兵享受同等的待遇,萨布素压根就没当回事,自信满满的认为老十新鲜劲一过,不出三天,就会乖乖的来将军府辞行,结果已经好几个三天过去了,老十的兴趣似乎不减反增,这样可把萨布素给愁坏了。
放任不管吧,老十就名不正言不顺、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帐下开始练兵,太子和大阿哥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是小事,若乾清宫的主子发怒,那自己这几十年的戎马生涯可就要惨淡收场了,要知道主子对十阿哥自请来瑷珲练兵的折子可是留中未发的。
限制老十的行动?他钦差的身份又在那摆着,再加上皇子阿哥的臭脾气,搞不好闹到御前,还是自己的错。
萨布素无奈,只得再次召集大家到书房专门讨论老十的问题。
副将马山叹道:“十阿哥非要说他还在劳军,我们也没辙,总不能明着赶人吧。”
管带伊明则苦笑着说:“十阿哥的骑射功夫确实不赖,营里能赶上他的不多,就是输给神箭手阿克顿,也输得不难看。这才没几日,各营的兵丁没有不赞他的。这其乐融融的景象要传出去,旁人还不知怎么编排呢。”
萨布素听了这话,脸拉得更长了。
参谋刘一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张了张口,“要不托人打听一下皇上的意思?”
萨布素还没来得及发话,就听院子里的兵卒禀到:“将军,十阿哥求见。”
马山一听,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这时候他怎么得空到这来?莫非是来告辞的。”
萨布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成算命的了?”
话虽如此,萨布素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跨进厅房时脑子里居然还想着是否给老十搞个隆重的欢送宴。
老十的心情看上去也不错,一见萨布素便说:“冒昧前来,还望老将军恕罪。”语气又回复到最先的恭敬。
萨布素笑道:“这几日军中事务繁忙,也没去看望十阿哥,不知十阿哥可还习惯?”
老十说:“托老将军的福,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将军治军严谨,令晚辈佩服,本想多在军中逗留几日,但您也知道,我还得回京复旨,所以,哈哈…”
老十觉得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