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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6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十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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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木格有些奇怪,为什么张妈现在才想起来重做豆腐生意。
    不问还好,一问又听得其木格一阵唏嘘。
    张妈老公过世后不久,儿子又得了痨病,而儿媳妇生老2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张妈一人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顾两小孩,实在没精力张罗生意,只得关门大吉。谁曾想,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换成了汤药,也未能让儿子多留几年。
    这还不算,儿子还未下葬,老公家的叔叔伯伯就上门来要分家产,当然,人家话说得特好听,说是把张妈接过去照顾,两小孙子也负责抚养成*人,免得张妈辛苦操劳,不过条件自然是把房子的房契过户给公中。
    张妈自然不依,觉得自己身板还结实,没由头让两孙儿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官司一直打到族长处,经多方奔走呼号后,总算取得了两个孙儿的抚养权。并保住了祖孙三人地歇身之处。
    这么一来,又耗了大半年。
    如今一切安顿下来,又找到了其木格这么好的一房客,张妈才想着重回老本行,可谁知却没了销售渠道。
    张妈倒也不泄气,擦着汗珠,说道:“明儿我再出去看看。这些事急不来的。”
    其木格建议张妈开展零售业务,但吃饭问题却让人犯了难。
    张妈和两个孙子吃两个冷窝头就可以当顿。其木格自然受不了。
    其木格觉得自己挡了张**财路,很是不好意思。
    便让张妈辞掉帮佣的工作,自己可以请周围邻居过来帮忙。
    但张妈却道:“这卖豆腐也得看运气,一不留神,本钱都亏进去了。哪有每月500文拿在手里实在。再说了,我老婆子祖孙三人还搭着您一起开火,怎么算都比卖豆腐稳当。”
    张妈头一天给其木格做了饭后。才又重新张罗自己一家人的吃食。
    其木格见这样又费时又费柴火,便让张妈一起煮,说是大家一起吃热闹。
    张妈觉得占了其木格便宜,使劲的推脱,其木格便说自己地床单被套半月就要洗一次,给张**工钱并不高,自己也不好意思等等…好说歹说,张妈才应了。
    因此。张妈觉得其木格是个非常有良心地老板,坚决不炒老板的鱿鱼。
    其木格便道:“要不少做点,你到点就回来做饭,就算卖不完,我们自己也可以吃啊。”
    张妈有些犹豫,其木格便在一旁可劲的煽风点火。劝张妈要未雨绸缪,多攒几个是几个,一副侠义心肠的样子,让张妈非常感动,直夸其木格是个好人。
    其实其木格是这几日失眠日益严重,一闭眼全是老十的音容笑貌,其木格怕自己走火入魔,便想找点事情做。见张妈要开豆腐作坊,早盘算好了做作坊的第一个员工。
    因此,见张妈同意后。其木格便催促张妈当晚开工。
    做豆腐其实看着比较简单。把黄豆浸在水里,泡胀变软后。磨成豆浆,再滤去豆渣,煮开。这时候,黄豆里的蛋白质团粒被水簇拥着不停地运动,聚不到一块儿,形成了“胶体”溶液。要使胶体溶液变成豆腐,必须点卤,这样就能使分散地蛋白质团粒很快地聚集到一块儿,成了白花花的豆腐脑。再挤出水分,豆腐脑就变成了豆腐。
    其木格听了张**介绍,觉得只有磨豆腐比较费体力,便毛遂自荐。
    张妈见其木格在兴头上,也高兴的给其木格指点,“姑娘,当心点,别闪了腰。”
    其木格哈哈笑着,开心的拿着一根不太长的棍子,插在磨盘上蹊磨眼的绳子上,向前推着走,一点也不觉得累,“很简单的啊,看来我以后可以专门给人推磨去,哈哈。”
    张妈一边把泡好地黄豆放进磨眼,一边笑着:“姑娘可是说笑话呢,这些都是我们这些粗笨人做的,姑娘想沾边都沾不到呢。”
    其木格不会梳复杂的发型,只会最简单的编辫子,虽然编得松松垮垮的,但至少没披头散发,因此其木格倒也比较满意。
    可在张妈眼里,其木格便成了未成亲的闺女,开头闭口地就叫姑娘,其木格也没纠正,就这么应了。
    见粘稠的豆浆从磨盘流到捅里,其木格高兴道:“张妈,咱们明天早上喝豆浆。”
    张**大孙子,大宝也在一旁拍手道:“我明儿喝了豆浆就跟着奶奶去卖豆腐。”
    他这一说不要紧,三岁的二宝也起哄道:“我也去,我也去。”
    其木格停下来歇口气,笑骂道:“你们谁也不能去,乖乖在家呆着,别给奶奶添乱。”
    大宝不服气的争辩着:“我可以帮着看摊,不添乱。”
    张妈拍着他脑袋,“在家好生看二宝,若你们在大街上走丢了,让奶奶上哪找你们去?”
    二宝扬着小脑袋,嫩声嫩气道:“我牵着哥哥的手,不走丢。”逗得大家一阵大笑。
    厨房里正笑得欢。就听到一阵急促地踢门声。
    张妈变了变脸色,道:“这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边说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大宝也要跟着跑,其木格喊道:“大宝,过来放豆子。”其木格也以为可能是张**那些破亲戚上门闹事,但别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少掺和为好。若那些人真没个章法,虽说自己打架也不在行。但若真闹起来,左邻右舍的都会来帮忙,所以倒不怎么担心。
    可一不留神,二宝就跑了出去,当了张妈地跟屁虫。
    大宝翘着嘴巴道:“我够不到。”
    其木格瞧了瞧大宝地个头,失笑道:“哈哈,我倒忘了。行了行了,你出去把二宝带回来。”
    这时,就听到院内一阵吵杂,隐约还夹杂着二宝的哭声。
    大宝一窜就窜没了人影。
    其木格猜测可能要武斗了,便将磨盘上地棍子取了下来,刚拿到手上,就见门帘一撩,一阵冷空气席卷进来。其木格睁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门口地人,哐啷一声,棍子就掉在了地上。
    老十铁青着脸,咬着牙不说话,两眼喷着怒火。满脸的胡子渣,象铁塔一样矗立在厨房门口。
    其木格揉揉眼睛,确定真的是老十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瞧着老十深陷的眼窝、消瘦的脸庞、憔悴的容颜,嘴巴一瘪,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十地肺都要气炸了,他昨天大冷的天快马加鞭一日便赶到了保定,也不管客栈是否关门,就叫人挨家客栈的拿着画像找人,结果有一个店小二说了个听都没听过的地名。而且还说十多天前就已经退房走人了。老十一着急,顾不得直隶巡抚是否正在与如花美眷交流感情。直接敲开了巡抚府后衙的大门。
    结果,一帮文吏都被迫从热被窝里爬出来,赶到巡抚府里紧急集合,通宵达旦的查了一晚的资料,但还是没找到石家庄。
    一大早,各路人马又开始往钱庄、车马行、店铺跑,要求大家积极配合,见到商馆会所就往里钻,翻来覆去的给人看画像,询问是否有人知晓石家庄,就在老十已经准备出保定亲自去找石家庄时,总算得到了消息。
    激动地老十立即带着大队人马杀了过来,可还在院子里,就听见其木格的笑声,气得老十当场就想放火烧房子!
    谁知,老十还未曾实施家庭暴力,其木格就未语泪千行。
    老十心想,这可倒好,自己还没发火呢,其木格自己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啊!
    没错,不是害怕得哭,而是委屈!
    认识到这一点,老十更上火了,这换谁来评理,委屈的也是自己啊,其木格有什么好委屈的!
    老十努力的深呼吸了几下,准备朝其木格开火。
    谁知,其木格却扑进老十怀里嘤嘤地哭出了声。
    老十下意识的抱紧其木格,半响方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啊,爷这不是来了嘛。”
    其木格更是哭得泣不成声,老十觉得自己的前襟上全是其木格的泪水。
    老十心疼的拍着其木格的背,柔声安慰道:“你瞧你,怎么委屈成这样?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
    说到这,老十琢磨着不对味,事情好像弄倒了。猛的推开其木格,指着其木格的鼻子骂道:“你还好意思哭!啊,你长本事了啊!爷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事爷和你没完!”
    然后又冷不顶的瞧见其木格梳着地小辫子,咆哮道:“简直不成何体统!你想气死爷不成!”
    说完,拉起其木格地手,就将其木格拖出了厨房,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心情,将其木格地手捏得生疼。
    “爷…”
    “闭嘴!”老十怒吼着,尽显霸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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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训妻(上)
    第九十一章训妻(上)
    老十大踏步的拖着其木格来到院外,右手一夹,将其木格夹在了胳膊窝下,然后径直跳上马背,径直打马狂奔。
    还好,保定不算很大,没多久就来到了老十下榻的客栈,老十跳下马来,继续把其木格这么一夹,蹭蹭蹭就进了上房,然后老十顿了顿,临时将扔的动作收回,改成了放,于是,辫子已经松开、一副狼狈模样的其木格在凌空颠簸后便被老十使劲的放在了床上。
    也不能怪其木格,被打横压在马背上急跑,任谁也没法保持优雅,何况还是在寒冷的夜风中狂奔。
    其木格白着一张脸,努力平稳着呼吸。
    老十喘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口茶,“噗”一声喷了出去,手一用力,茶壶便落在了地板上,壮烈牺牲。
    老十扯着嗓子喊:“热茶都不知道备着,信不信爷咂了你的店!”
    随后跟来的小英子,忙阻止小二的赔罪举动,将他手里的茶壶接了过去,挥手让他们退下,“回你屋去,这里不用你伺候,有事我自会叫你。”
    小二忙谢天谢地的跑远了,小英子瞅了瞅自己手里的茶壶,又小心朝老十的房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跑到老十隔壁的房间躲了起来。
    老十确实也没等茶水,破坏了公物后,便走到床前,恶狠狠的盯着其木格,放佛要将其木格一口吞了去。
    其木格理了理头发。没敢看老十,眼睛盯着脚背,一副规矩地小媳妇模样。
    老十指了指其木格,但一时又不知道从何骂起,只好在那里独自气得直发抖。
    其木格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了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手足无措,便一个劲儿的理辫子。
    这下可给老十找到了突破口:“你说。你这幅打扮要蒙谁呢!爷告诉你,就是爷把你给休了。你也休想再梳两小辫!”
    老十的嗓门有点大,其木格觉得有点难堪,毕竟这是客栈,若被天南地北的人听了去,又成一笑料,便压低嗓子道:“爷,这是客栈呢。您要发火,回府再发可好?”
    老十见其木格用了个“您”字,觉得态度还算端正,便歪着脑袋道:“爷的墙角是那么好听的?这上房院子里的人早赶走了!”
    其木格道:“还有其他院子地人呢。”
    老十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小声点的好,便点点头。正要虚心接受意见,猛地发现跑题了,“啪”的一拍桌子,骂道:“说说,你哪来的胆子,你居然敢自己一个人跑这地界来!爷哪对不起你了。啊!”
    其木格踌躇了一下,小声道:“我也不想的。”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十有点晕,结婚这么久,见其木格哭这还是第三回,可问题是,第二回和第三回隔的太近了,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怎么其木格离家出走一趟,居然变成泪人了?
    老十犯晕的这当口,其木格已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小声道:“不管爷信不信。我真地不想走的。”说到最后。声音里又带着哭腔。
    老十本来已经骂不下去了,听了其木格的话。不由怒向胆边生,咬牙骂道:“不想走?你跑得比耗子都快!你说,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帮凶是谁?石家庄是哪里?为什么要去那?你不一桩桩、一件件给爷交代清楚,爷天天把你吊起来打!”
    歇了一口气,老十又继续指着其木格鼻子骂道:“谁让你坐着的!给爷起来!你还真是长脾气了啊!头次吵架就敢闹着要回蒙古,爷没和你一般见识,怎么着,合着爷好欺负不成?如今倒好,架还没吵呢,就卷了细软跑路!爷告诉你,从今往后,爷见天的把你捆起来打!看你还敢不敢做混账事!”
    说完,又是一拍桌子,“怎么还坐着?当爷的话是耳旁风不成?”瞪圆了眼珠子,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其木格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老十瞪了她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继续骂道:“你说,爷是少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爷是让你没脸了,还是见天的打骂了?啊!!府里居然还放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说,爷哪点对不起你了,就差把你捧在手心里了!爷掏心掏肺的对你,就换来这个?你的心就是全让狗给吃了,也做不出这等事来!爷真是瞎了眼,信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其木格只是低头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
    老十见其木格不啃声,觉得独角戏唱着没意思,便清了清喉咙,威严的说道:“你慢慢想,仔细想好了再回话,爷不着急,有地是时间!”
    虽然其木格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否潜意识里就希望老十将她逮回去,但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晓,若不把善后事宜处理好,此事后患无穷,没准以后和老十就成了一对怨偶;若想处理好善后,取得老十的理解和原谅是首要条件。
    可老十,一看就知道很生气,想让气头上的老十大度的给予原谅,怕还有得耗。
    其木格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把态度摆端正,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于是,其木格开始打腹稿,写检讨书。
    刚开了头,才组织好一句表达自己万分后悔、愧疚的句子,就听到微微的鼾声。
    其木格抬头一瞧,老十靠在床头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其木格轻轻的脱了老十地靴子,慢慢的将老十放好。然后又小心地褪去了老十地外套,这才扯过被子给老十盖上。
    看着老十熟睡中的眉眼,听着老十此起彼伏地鼾声,闻着老十一身的汗臭味,其木格感到一阵前所未有地踏实,看着自己一生中的良人,其木格心里头次充满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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