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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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功人士的象征。
其木格想了想,对老十道:“爷,满人和蒙古人对男女大防没那么讲究,就算皇阿玛推行汉学,可不论满人也好,蒙古人也好,谁也不会拿和离女子再嫁说事,娶的人也不会觉得丢面子,当了冤大头,是吧?”
老十警觉道:“就为这点事与爷和离?你别想!”
其木格嘲讽道:“爷,我没说和离,我只是想说既然咱们都不看重贞洁,那么我下面这个譬方也就没什么伤风骇俗的。”
老十问道:“什么譬方?”
其木格平静的说道:“如果我和旁人有了私情,爷会生气吗?”
老十正在其木格手掌心画圈的手指顿了顿,闷不做声。
其木格笑道:“若真有那么一天,爷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如今就是什么样的心情。”
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帐子里显得分外响亮。
过了一会儿,其木格又道:“我知道如今是男尊女卑,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我想让爷这辈子只对着我一个人,确实也难为爷了,可若见着爷左拥右抱,我心里也难受。我也曾想过各退一步,嫣红她们进府早,爷自然不会忍心将她们打发出去,那我就努力接受她们,不让爷难做,但府里以后也不再添新人”
说到此处,其木格叹了口气,道“可如今看来,倒是我一相情愿了。”
楞了半响,老十又继续在其木格手心上画圈,“其木格,爷改,爷改还不行吗?”
其木格无奈的摇摇头,“当初爷也说过,府里不再添人的。”
老十反驳道:“爷从没想过把如画接进府,爷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其木格苦笑道:“爷,我也不想和某一男子一起过日子,只偶尔春风一度,这两者有区别吗?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老十想了想,道:“其木格,爷只是一时糊涂,你…”
其木格打断道:“我也糊涂一回成不?”
老十闷声道:“爷说了,爷做错了,爷认罚,你老打这么些譬方干嘛?”
其木格问道:“爷,我只是想问你,若我有一天也一时糊涂了,你会怎么罚我?”
老十有些生气,“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爷保证一定改,你少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见其木格不啃声,老十又保证道:“爷真的一定改,以后连小曲都不听了。”
其木格闷不做声,而老十又再催促领罚了:“其木格,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罚爷啊?不许提那狗屁譬方!”
其木格缩下身子躺好,老实道:“不知道,先睡吧,我还没伤心完呢。”
老十还在纠缠着,“其木格,你别伤心,先生会气行不?”…
第二日,老十一起床就处处献着殷勤,其木格则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直到安安和斌斌抱进屋,其木格才展露出笑颜,老十心里一动…
老十和其木格一人抱一个,来到正厅,海棠和环儿已在正厅守候,水土不服的嫣红也没缺席。
正厅的大方桌上铺着一张锦布,锦布上摆放着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小木刀、木匕首、小木弓箭、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盒、吃食、玩具,木铲子、木勺子、木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
本来应该是安安和斌斌分别抓周的,但其木格没觉得抓周有什么重大、深远含义,只不过是个庆祝仪式,图的就是高兴,若让两个孩子一起抓着玩,才显得热闹,于是女孩子和男孩子抓周的物件便堆在了一起。
因斌斌和安安不会爬,所以老十便将斌斌放在小刀一面坐好,隐性****,其木格想了想,也将安安放在胭脂盒附近,要****就一起做!
于是毫无悬念,斌斌不负老十所盼,拿了木刀,哇哇的叫着,安安抓了胭脂盒随手丢了去,专心把玩着花朵…
单调无聊的抓周结束后,老十和其木格便上了马车,朝澳门出发,临行前,老十留下了本该随行的小英子,“寸步不离两位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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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赴宴
第一百三十一章赴宴
马车中其木格一直闭目养神,老十见其木格兴趣缺缺,也没有聒噪,安静的打着盹。
车行到前山寨,蒋先生已经早早侯在那里,等着与老十汇合。
经过这么一打岔,其木格便撩开马车窗帘四处张望。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但田野里还有农民在摆弄****。
老十凑过来道,“其木格,这附近还真没什么像样的宅子,要不还是买块地,咱自己修个庄子吧。”
经过昨晚的谈话后,老十改。变了主意,认为将家迁到前山寨才比较妥当,万一自己上差的时候,其木格强行带着孩子出门,府里也没人能压得住她,等自己得了信,其木格肯定已经走了老远,大人孩子都受罪。
老十改了主意,其木格的想法也。变了,虽然其木格还没想好到底该如何应对,但回北京依然是上乘的选择,既然如此,费心劳力的在澳门附近修庄子,那才叫为他人作嫁衣呢,因此其木格淡淡的说道:“修庄子再快也得耗时一年多,到那时节,爷没准又被召回京了,再说,府里如今银钱也不富裕,还欠着九哥四千两呢,还是先凑合着住吧。”
其木格的话越发验证了老十。的担忧,老十暗暗决定,明天就让人去看地,一定要把其木格安置在安全的距离内。
抵达澳门总督府的时候刚好正午时分,澳门总督。马查多和夫人阿曼达率领澳门市政议会的议员和议员夫人们在大门口相迎。
其木格在总督府门前驻足停留了片刻,粗略打量。了一下澳门总督府的外观。
房子看着并不大气,但却是西方的建筑风格,两。层楼的石房子,至少外观瞧着是用石头建的,拱形的窗门,镶嵌着木质百叶窗。
马查多左手扶。右胸,右手脱帽,身体稍微前躬同时点了点头,因刚上任不久,所以他是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临时找人突击了句问候语,也给说得不伦不类,老十和其木格猜测可能是在说欢迎光临。
老十心不在焉的拱了拱手,马查多忙入乡随俗还了老十一礼,又将阿曼达介绍给老十,老十点点头,阿曼达微笑着两手拎起裙子,膝部向前弯曲,向老十行了个屈膝礼。老十再次抱拳还礼。
见老十没有介绍家眷的意思,马查多指了指其木格,叽里咕噜问了句,旁边的翻译忙道:“这就是十阿哥的福晋吧,久仰久仰。”
其木格笑着点点道“你好。”
马查多很绅士的鞠了个躬,然后又将自己老婆介绍给了其木格,其木格有点晕,不知道自己该行什么礼,情急之下,将手伸了过去,握住阿曼达的手笑说道:“很高兴见到你。”
老十诧异的看了其木格一眼,没有吱声。
马查多又将身后的议员介绍给老十和其木格,老十也介绍了蒋先生,然后大家才步入宴会厅。
一张长条型的餐桌上摆放了不同形状的餐刀、叉子和勺子。
其木格有些好笑,难道马查多真的请自己和老十吃西餐?就算他初来乍道,不懂行情,但澳门却不乏中国通,随便一问就能知道如今的大清怕是没人会愿意拿着刀叉吃饭。
但这却很符合其木格的心意,前世就没机会见识真正的西餐,不过啃过几口汉堡,吃了几片薯条,切过几回牛排,没想到时光倒流三百多年后,自己居然还能有幸品尝正宗的西式菜肴。
马查多和阿曼达先入坐,各自坐在餐桌的两头,然后方请老十和其木格就座,蒋先生也入了席,澳门的贵族阶层也一一落座。
马查多先发表了一下欢迎致辞,感谢老十和其木格大驾光临,希望能加深双方的了解和友谊,然后便提议喝第一杯酒。
老十举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
玻璃杯远不如后世的精湛,其木格举起尝了尝,觉得有些不习惯,以前喝葡萄酒都兑了可乐或雪碧的,阿曼达隔得老远向其木格介绍,“这是红葡萄酒,不知福晋是否习惯?”
其木格笑道:“是法兰西波尔多产的吗?”
不至老十,连蒋先生也侧过头来看其木格。
老十低声对其木格说道:“你怎么知道?京里没采办这些啊?”
其木格心里一惊,只想着显示自己并非孤陋寡闻之徒,便将自己唯一知道的法国葡萄酒的产地拿出来卖弄,结果却让老十起了疑心。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解释,只好拖上一阵,道:“回去给你说。”
翻译翻了半天,法国是翻译出来了,波尔多可能有些糊涂,但在坐的老外也全知道大清十阿哥的福晋知道法兰西产葡萄酒,一下都来了兴趣。
要知道,大清的官员和有身份地位的人都不喜欢和洋人打交道,对西方的文化都嗤之以鼻,虽然洋人一直努力扩展业务,但就算是广州十三行的人也不见得能叫出法兰西和英格兰,一般都简单的统称“洋人”。如今猛然发现一皇室贵族知晓葡萄酒,而且对产地还有所涉猎,自然让大家一阵兴奋,看来海船的贸易额应能顺利增长。
当初马查多发请帖也没想到老十两口子真的会来赴宴,要知道除了商人,大清的地方乡绅都不屑与洋人交流,更别说同桌吃饭了,如今老十以皇子之尊前来赴宴,已让马查多对自己的任期充满信心。更惊喜的是,十福晋应该是比较喜欢西方货物的,如此一来,大家似乎也有了共同语言。
马查多笑容可掬道:“是的,福晋好眼光,这酒确实是法兰西Bordeaux的。”
翻译者没直接将Bordeaux翻译出来,但其木格听着和波尔多大体差不离。
马查多接着又问,“十阿哥,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早早预备了丰盛的菜肴,但担心您不习惯,所以也准备了地道的中餐,您看,是直接上中餐还是先尝尝我们的菜式?”
其木格心里鄙视,若是在非洲,老十这种土著酋长的儿子没准就被绑去当了奴隶,还尊贵的客人,看来还是实力才是硬道理啊。
但其木格还是想尝尝西餐,便低声对老十道:“入乡随俗,要不先尝尝他们的菜?”
老十自然没二话,马查多很开心的吩咐上菜,还亲自为老十讲解如何用刀叉。
第一道菜上的是汤。
老十见汤率先端了出来,瘪了瘪嘴,觉得洋人真是可怜,吃个饭顺序还要倒着来。
汤上来后,就没了动静,而马查多又在殷勤的劝老十喝汤,老十心想,一碗汤就把爷打发了?
见其木格津津有味的尝了一口,老十也勉强动了动嘴。
汤撤下去后,第二道菜是鹅肝酱。
马查多还专门介绍了一下,这也是法国名菜。
鹅肝酱撤下去后,上的是葡萄牙的特色菜,布拉日鳕鱼。
…
一道菜撤了又上,上了又撤,几乎全是水产品,什么墨鱼、贝壳、蜗牛之类的。
澳门是海边城市,就地取材才能理解,可其木格却很想品尝一下牛排,最好是七分熟的,反正眼下也没疯牛病。
可直到宴会结束,也不见牛肉的影子,让其木格非常失望,但深知言多必失,其木格没有节外生枝提出要求。
整个宴会上,气氛并不热烈,马查多也只详细介绍菜式,讲述相关的典故,老十听得心不在焉,其木格也没怎么听进去。好容易熬到结束,宾主双方都松了口气。
宴会结束后,没有盛大的舞会,马查多邀请老十和议员们座谈,并顺便参观一下澳门,以便提出宝贵的指导意见。
而其木格则和阿曼达以及一帮女眷坐在花园的凉棚下开茶话会。
其木格很是失望,觉得今天算是白来了一遭,没舞会不说,吃个西餐,还没吃到最想尝的牛排,末了还得打起精神搞联谊。
学英国人谈完天气后,其木格忍不住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到贵国的商人?”
阿曼达一楞,心想,不是说大清瞧不起商人吗,难道情报有误?忙解释道:“因不知是否会有所冒犯,所以不曾邀请商人列席,福晋对贸易感兴趣?”
其木格笑着点点头,“我们在京城开了间铺子,专门经营你们运来的货物,本以为今儿能见见…”
其中一位议员夫人忙开心道:“福晋若有兴趣,我们这就去安排。”
虽然记不住她叫什么名字,其木格还是很友善的应和着,“那就有劳了,对了,不知此地是否有英格兰的商人?”
葡萄牙在渐渐没落,英国正如旭日东升,真要做什么安排自然得和英国人打交道。
另一位议员夫人忙道:“有的,我表弟就在东印度公司做事,东印度公司就是英格兰的。”
其木格一听,心中大喜,再是历史白痴也知道东印度公司的斑斑劣迹,但此时对其木格而言,东印度公司无疑是一棵大树,若生意做顺了,搭乘他们的海船去欧洲,安全系数也要高出不少。
虽然其木格还没决定与老十的路以后怎么走,但未雨绸缪并不是什么坏事,就算最终没移民去欧洲,至少也能多赚些银子傍身。
一时间,茶话会的气氛立即活跃起来,不再那么礼节性的彬彬有礼,人人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阿曼达笑问道:“福晋看来对我们的货物很有兴趣,这对我们可是好事。”
其木格不置可否,道:“贵国如今的船队都抵达了哪些国度?贸易进行得可好?”
阿曼达想了想,回答道:“我们的船队到达的地方可多了,有非洲、印度、还有新大陆,不过贵国是最富庶的。”
此时,其木格才确定,美洲已经在开发了,如果真的要走,直接去美国好了,在北边呆着,就算南北战争打起来,家园也不会受到影响。
但嘴里却道:“印度不富庶吗?”
虽然其木格打心底里瞧不上印度,但觉得既然东印度公司一直在那里掠夺,总有些家底才对,否则印度人也早该被绑去当奴隶了。
阿曼达笑道:“印度也算富有,”正说着,就见一侍从进来朝阿曼达耳语了几句,阿曼达道:“福晋,商人代表已经到了,您看…”
其木格看着身边神色热烈的贵妇人们,笑说道:“如果方便,就请他们到花园吧,这里风景优美,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