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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你要逃到什么时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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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惊讶吧,”路帧还是一脸温和的笑,“可是自从我受伤后一次也没见过他,只有他的仆人有时回来照看我,而且他还隐瞒了帮助我的事情,如果不是雨凡来看我的时候认出了那个仆人,恐怕我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来是他在帮我。”
  “哦,原来是这样!”程橙回过神来,也笑了。随后那笑容被清风润滑开来,飘散在空气中,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充满了生机。

  似水流年(三)

  吃过饭,程橙痛路帧一块离去,去了路帧现在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处夹在别人屋檐下的毛坯房,只有一层,没有独立的厕所,没有独立的厨房,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药品和杂物。不过还算明亮。
  他们一到等在那里很久的人就走了出来,一把从程橙手中抢过路帧,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被路帧止住了,只有愤懑的眼神毒蛇一样的射来。让程橙别开了头,不去看她,欲转身走人。
  “我知道你很忙,还是喝杯水再走吧!”路帧回过头来恳切地看着看着程橙,似乎不舍她离开。
  程橙摇头看他,心中又是一痛,连连点头,跟了上去。
  可刚一到门口,他们前脚先进去,门就被嘭的一声关了,幸好还可以打开。程橙叹了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里可不比程小姐家那么豪华什么都有,我们也是粗人做不来那套虚伪,你自己招呼自己吧!”朱婷扶着路帧,让他躺倒床上,瞧也不瞧程橙一眼,一人在屋里忙碌起来。
  程橙站在屋里看着这间有些潮湿的房间,眉头紧蹙,再看看床上的路帧,脸上有些疲惫。她走了过去,对着路帧笑了笑,“今天把你累坏了吧!以后要到哪里去还是叫朱婷扶你吧,不然找我也行!”
  “嗯,”路帧点头微抬的双眼里盛满了柔情,“以后要常来玩儿呀!”
  “我会的,”程橙温柔一笑,也有着掩饰不了的苦痛,“你在这里一天,我就会来的。”说着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然后理了理路帧额前的碎发,“你休息一下……”
  “他当然西药休息!”朱婷端了个热水盆子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扯了一下程橙让她从床弦离开,然后自己做了上去,接着把水放在床头木凳上,捞起毛巾拧干水,为路帧擦拭身体。
  “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他!”程橙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什么都没有提路帧做过,只是一味的依赖他,要求与他,就连如今这样的事情自己也插不了手,一时之间她感觉很局促也很不适应。那个给他擦拭身体的人,难道不应该是自己么?
  “哼!”朱婷把毛巾放入水中,“你好像没资格说这话,你是他什么人?亲人,爱人,朋友还是什么?”然后使劲拧了一下毛巾。
  “朱婷别这么说,人家是客人……”路帧艰难地说,看着程橙一脸的抱歉,可是程橙却摇头,因为她知道朱婷并没有说错。
  “哦,那么你们还真是爱人?我记起来了,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们都是手牵手的,可是呀,那也是八年前的事儿,今天你们什么也不是,我说得没错吧!”朱婷转头目光冷冷地看着程橙,“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们还系那个回到以前吗?”怒瞪了程橙一眼,转身把毛巾扔到路帧身上,“不可能!有我在你们休想!”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程橙转身欲离开,双眼含泪,是呀回不去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站在这里难道就是那些残存的记忆的片段,不然呢?自己的父亲那样绝情地对待他身为他的女儿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呢?
  “走吧!”路帧低声道,“记住别让在心上!”
  程橙背对着他点头,早已是热泪盈眶。
  “说两句就承受不了了,真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好了你别说了,没看见人家要走了么!”路帧吼道,这是重逢一来第一次这样大吼。
  “好了,好啦,我不说了,你也别生气,来把那只手臂伸出来,给你擦擦!”朱婷哄到,可是路帧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久久地不说一语。
  走吧,走了就不要再来了,如今我是个废人给不了你什么,只会是你的负担。路帧拿起那张名片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口的衣服夹层里。

  欲碎(一)

  离开路帧家,抬头一看,浮云疾走,飞沙迭起,落叶簌簌而下,初秋的风来得有些仓促有些凌乱。
  出租车内程橙的眼泪早已泪如雨下,来得比这秋风更加的猛烈,让前面的司机也不免心疼。接着天空真的下起了雨来,哗哗的雨声淹没了抽泣之声,一场雨过后,他们已经绕着这座城市转了一圈。
  “大姐你怎么啦?”田田推开门就看见程橙趴在办公桌上,四下看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出去吧!我休息一下,今天的采访就你去吧!”程橙也不看她,径自趴着说。
  “哦!”田田退了出去,然后立即打电话给觉明,“觉明今天大姐去了什么地方?”
  “去医院送奶妈回家。”觉明回答,“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晚上见!”
  “好,吻你,拜拜!”
  挂上电话田田摇摇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办公室内,程橙打了打精神,撑起身子,把头抬了起来,揉揉眼睛,随便拿了案头的报纸,心不在焉的看。寥寥翻了几下,准备搁下,却见眼前用了整版的软文报道萧安这次回国的消息和他最新的近况还有他的人生经历。程橙看着嘴角不免轻笑,报纸上所说的和她了解的一点也不一样,如果真如报纸上说的,那岂不是成神了,他能取得今天的成绩肯定也是淌过了血河,走了过了刀山,披荆斩棘。看来这家报纸肯定收了不少红包专替人说好话,不过,他确实做了件好事,程橙想着。
  于是她没有多想凭着心中的冲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萧安自然是很高兴,期盼了很久的心,激动得跳跃不止。他们只短短地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有空吗,今晚在上次那里见个面吧!
  好。
  烛灯朦胧,灯花迷离,一曲人醉,忘返。
  “你又来晚了。”萧安轻笑道,看得出心情格外的好。
  其实是程橙打完电话后就犹豫了,她责怪自己的冲动,但是又不能抵挡这份冲动。所以她感到很矛盾,这些天来的挣扎原来都白费了。
  “久等了!”程橙准备坐下,萧安却从旁取出了一大束的玫瑰花,说道:“给你,今晚你是最美丽的!”
  “谢谢!”程橙接过,连花的香味也没有闻一下就放到一边,坐下。这是萧安才看清,程橙居然还穿着职业装,显然是刚从公司赶来。顿时心头凉了半截,也不开口,端起一边的加了牛奶的咖啡喝着。
  事实上上程橙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安所以才来得这么晚也没换衣服。
  “上次没注意,这里环境还挺不错的,萧先生真会挑!”程橙镇定地开口。无视萧安眼中的失望。
  “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里真是糟糕透了!”萧安凝视着程橙回答,似要把程橙表面的伪装戳破一般,有着无比的压力,“如果是想拒绝我的话,请回吧,没必要当面跟我说,如果是其他的事,我也不想听……除非你说的是你也喜 欢'炫。书。网'我爱上了我,不然我半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听他这样说,程橙一阵难过。缩了缩目光不敢看萧安,双手有些紧张地按在腿上。
  萧安撇开头也不看他,一时之间他们俩人都沉默了,只有舒缓的情歌,萦绕耳际。
  一阵沉默,让萧安心情更加烦躁,起身站了起来,拿起椅背的衣服,冷冷道:“你慢用吧!”说着就要走人。
  “谢谢你救了他!”程橙慌道,忘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失忆的人。
  “什么?”很显然萧安不没到程橙说的是这个,俯视着程橙问:“谁?”
  程橙却不愿再多说什么:“你刚才听错了,我先走了!”于是程橙率先跑了出去,却没忘记一旁的花。
  可是萧安却一脸的苦恼,什么意思,自己明明听见她说感谢我救了他,可是自己再问的时候却不愿意再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萧安怔怔地看着程橙离去,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心底涌出了阵阵不安。左眼也跳个不停。
  程橙走在耀眼的街灯底下,数着自己沉重的心跳。四起的飞蛾,在灯光下聚集成群。路面还是湿的,走上去有种湿润的阴冷。
  这时贝特曼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来就拉住程橙的手。笑道:“找你半天了,吃饭了吗?我还等你给我送吃的呢!”
  程橙楞楞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道:“找我干什么?就为了吃饭?”
  “当然不是!”贝特曼苦着脸道:“你是不是忘了要给我找工作了!”
  “哦!”程橙恍然大悟般,“对不起,我这两天有点忙忘了!明天我……”
  “好了,今天就不说这些了,不是还没吃饭吗?我也没吃,我们一同去吃饭吧!”贝特曼又想来啦程橙的手,却见程橙已经大迈了几步,走向前去。贝特曼撅撅嘴,也跟了上去,吼道:“饭钱你付哦,我要吃正宗的中餐,用别的可休想打发我!”
  “看来你真的要快点找份工作才行,我看你是闲得太无聊了。能吃进肚不毒死人不就行了,嘴巴还挺挑的!”程橙回击道,语气不生硬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
  “那是当然,你就尽尽地主之谊吧!”贝特曼追了上去,用肩头蹭了程橙一下,一脸的撒娇。
  脸皮还真厚!这是笔者说的。

  欲碎(二)

  夜已深,萧安静静地坐在卧室内,迷蒙地看着窗外,觉得茫然惶惑。
  索性起身冲了澡,但仍不能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抽出烟,点上,顿时屡屡青烟在卧室萦绕开来。看看壁钟已经凌晨一点了,还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吗?萧安往那台陈旧的电视机走去,回来这么久还没碰过这个电视呢。
  给电视接好电,却发现没有任何信号,于是想挪开电视柜,看看后面是否有信号外接口。而就在挪动电视柜的瞬间,本来紧闭的柜门却噌地一声打开,跟着从里面哗啦涌出一大推录像带。看了看,柜门老旧坏掉了。然后也没理那些那录像带而是探头看向电视柜的后面,那里什么也没有,原来这电视机只是摆设不能用,那么买来做什么?萧安有些不解。
  然后把电视柜挪回原处,轻叹了口气,坐在地上。
  随手拿起一卷录像带端详了一下,没看出个究竟,在看看柜里的录像机,萧安蹙了一下眉,接好电源,接好线,把录像带放了进去。
  萧安回到床上,重新点燃了一根烟。一副泰然地望着一片蓝光的电视,抽了一口,起身想把电视关掉。可就在那一瞬间,蓝光换成了皑皑的白雪,镜头里出现了一个一脸憔悴病容的人。顿时,他惊呆了,扔掉香烟,连滚带爬地跪到电视机前。
  双手颤抖着攀到电视机的屏幕上,双眼不可置信地睁着,脑中却一片空白,竭力地喊道:“管家!管家!……”
  管家闻声而来,一间之下也是有些吃惊,不过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原来先生一直珍藏着小姐的影像,只是人已去,还是毁了吧,免得看了神伤。”管家好言劝道。
  “这分明是程橙怎能说她死了,管家你说当年我为什么会出车祸?你说她死了葬在哪里?这样忧郁的眼神明明就是程橙……”萧安几乎是趴在电视机上看着里面那个愁容不开的人儿。心中升起辽远的疼痛。
  “既然人已死,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意思呢!”管家低着头,沉着道。
  “我问你我为什么会出车祸?”萧安烦躁地吼道。
  “先生……”管家本想在劝说两句但觉得似乎不合适,于是道:“很普通的交通事故,当日雪太大,路太滑……”
  “怎么会呢?”萧安喃喃道,“怎么会呢?”萧安看看自己的双手,“是呀我这八年来都未曾自己开过车,难道就是因为那场车祸?可是我怎么会讨厌其他的女人却独独喜 欢'炫。书。网'她呢?”
  管家乘他失神,取出了录像关了电视在捡起地上的录像带抱在胸前。
  “先生您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退下了!”说着就转过身走了出去。淡淡地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萧安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屋子里,飞快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一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报纸,萧安的心更加迷茫了,因为所有的报纸上都没有那名和他同坐一车的女子的姓名也没有关于她的人和报道。是谁,居然抹掉了她的一切痕迹。如今最后的线索只有,他指了指报上的医院地址。
  门被推开,居然是管家,萧安屏退了其他的人,道:“什么事?”
  “先生还是不要在查下去了,你会后悔的!”管家语重心长地说。
  “为什么,管家你跟了我这么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萧安起身,毫不理会管家的话。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说完叹了口气,“我做这么多看来是要白费了!”说完走了出去,但很快又转过身来,“我儿子明天就会来接我回家,先生保重!”
  “你……”萧安抬了抬手,又无奈地垂下,“要走,就走吧!”这话有些绝情。
  匆匆赶到医院先有手下秘密地找来当年的护士,然后自己才现身。这是萧安看上去已是一脸的期待,也有不安,就像管家说的那样他害怕这是个无底洞,自己踩下去就无翻身之时。可是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他都要闯一闯。
  护士找来了当年的档案病例,厚厚的一摞,找到车祸那一天,只见那上面用红笔大大的写着唤着萧安。病因:车祸
  然后听到那个医生说:“我想起来了,那个男的背送来的时候一直都说什么她恨我、她恨我之类的话,然后醒过来就失忆了,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医院封锁了消息……”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萧安不假思索地问。
  “因为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呀,我也是看着这页是红笔写的才想起。”然后楞楞地看着萧安,然后惊讶出声:“是你!当年那个人就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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