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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58部分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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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两条眉毛皱得跟蚯蚓似地,往上一提一耸,出声,“哈?那你的意思是,今天过后你就不听了吗?沈祭梵,我们这样的关系,不是应该相敬如宾更好吗,你这样也太霸道了。你就不怕这样会产生家庭内部矛盾?”

沈祭梵依旧面色无常的看着她,家庭内部矛盾?语气有几分不悦,“比如?”

“比如我觉得压力大的时候离家出……没有,胡说的。”脱口而出的话在想起刚刚那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立马焉吧了,密密麻麻一片,她记得就离家出走那几条。她哪还敢离家出走啊,根本就什么都不能做,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祭梵低笑出声,安以然听见他笑心里就有些窝火,伸手去扯他的脸,就拉了一下,赶紧顺手摸摸,掩饰她刚才泄愤的动作。她现在哪还敢得罪这个暴君啊,她以前怕他打她,现在他压根儿都动用不到家暴,直接把她给灭了。

“沈祭梵,你真的好可恶啊,别人家的老公都没有你这样的,你骗我不算,还给我弄这么大一堆条条款款,你没觉得你有点过分吗?”小小声怨念着,不服。

“不是说会听话了,怎么,这么快就意见?”沈祭梵板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咬了两下,又去吸她的唇,他已经快两个月没吻过这张小嘴了。尽管晚上都会抱她,可要装得冷漠,就得克制着不去碰她的唇,不想被她诱惑。所以现在一吻上去,就有点无法自拔,不停的在上粉嫩的唇上啃啃咬咬,反复的吸吮着。

安以然推开他的头,摇头说:“没有,没有意见,我就是说说而已。”顿了下又说,“沈祭梵,其实,你是怕我说话不算话,所以才给我写协议对吗?你其实不相信我,因为我在你那已经没有信用度了对吗?你这样其实是故意的,你怕我再反悔,对不对?沈祭梵,我这次说会听话,是认真的,你不用写那些,我都不会再乱来。沈祭梵,你难道没有发现,其实我已经变了很多吗?没有再任性了。”

这话是在问他?沈祭梵挑挑眉,问他的意见吧,他还真没发现。

捏捏小东西的脸,出声道:“想不想反败为胜?”

安以然黑漆漆的瞳孔里忽然亮光一闪:“想……”似乎发现自己说得有些快了,顿了下怕他在试探她的诚意,赶紧又改口说:“没有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口是心非!”沈祭梵沉声道:“乖宝,不要对我隐瞒你任何的想法,你想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怕我生气,不要有任何顾忌。你要记住,没有任何事会比对我说谎更令我生气,我不喜欢说谎的女孩子。这点我不是随口说说,你要记实了。”

“那要是,真话会让你生气呢,像那次,我说你母亲的事,你就生气了,你这里也不公平,你还是有你要维护的人。所以,我不是不想说,我怕说了你会生气。”这是事实,他也不是那么公正的,涉及他母亲的事,他会下意识的拒绝。

沈祭梵拍了下她脑门:“那次是例外。”那次他以为她在说谎,所以才那么生气,这小东西平时虽然有胡说八道的毛病,可冤枉人的事她不会做,这点他很清楚。之所以当时忽然发怒,就因为她给了他反差,令他对她的信任感到深恶痛绝。

“才不是例外呢……”安以然撇嘴,毕竟是发生在她身上,她现在是挺小气,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的反应,她虽然不说,可没那么快容易释怀。抬眼看看他的脸色,看吧看吧,一说到他母亲,他就下脸子,还说让她有什么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嘛。又改口说:“算了,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呀。”

沈祭梵抬手拍了她的嘴巴,安以然紧跟着捂嘴,因为停痛的。瞪着眼睛看他:

“干嘛打我?我又没有说错话,沈祭梵你不给我弄那么条约,你还家暴!”

沈祭梵脸色微微沉下去,安以然立马闭嘴。沈祭梵反问:“我刚才说什么?”

“你说,不能骗你,你不喜欢说谎的女孩子。”安以然老老实实的回答。

沈祭梵微微点头,比较满意,再问,“做得到吗?”

“做得到。”不说谎嘛,她本来就没对他说过谎,这不难。

沈祭梵再问:“觉得自己受委屈了,觉得不公平?”

“没有……”安以然勉勉强强回应,顿了下,抬眼看他,又点头,“你让我说实话的,尽管你会生气我也要说话,这是你说的。我就会觉得有一点点不公平,我觉得我很吃亏呀,沈祭梵,你不是我爸爸,你其实没有那么多权利管我的。”

安以然说完就抬眼望着屋顶,看吧,就知道他会生气。

沈祭梵顿了下,好大会儿才出声,板正她的脸问:“想不想当皇太后,压在我头上,让我听你的?”

安以然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特别认真的盯着沈祭梵在看,在猜想他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好大会儿,点头:“怎么当?”

“生儿子,你有什么委屈,让儿子给你报仇。生女儿,转移我的注意力,你就轻松了。当然,最好是肚子争点气,生一双,儿子给你报仇,女儿帮你顶这些条条款款,你看这些,不就是规定女儿的吗?到时候你就可以作威作福了。”

沈祭梵分析得头头是道,安以然听得认真,看着沈祭梵,目光带着怀疑,然后需合着眼看他,咬牙切齿的说:“沈祭梵你真坏,你竟然这么对你儿子和女儿。”

沈祭梵拍了下她脑门儿一下,“你可以选择这么对你。”

“不不,还是虐待你儿子吧,反正儿子是你的。”安以然立马缩了下脖子赶紧出声,他对她下手可不会手软,这两个月来她差点就被他弄死了,要不是受不了他的强压政策,她能逃避吗?虽然她想的是迟早会离开,但要不是他那么严厉的对她,她不会这么快走,肯定还得赖几个月。

他对她狠得下心,对他儿子就不一定了。安以然这不是自私,主要是儿子还没出来,完全是在空谈,根本就没有一点母亲的感觉。这时候说这话,能指望她怎么对儿子好?怎么把痛苦推开才是真理,她可不想被老混蛋虐待得英年早逝。

沈祭梵很认同的点头,“是,儿子就不能娇惯着养,”像养这小东西这么养儿子,那肯定是不成的,依沈祭梵的意思,要真是个儿子,直接扔无人岛去,他就是从那走出来的,并不是让自己儿子去夺家主的位置,而是锻炼儿子的能力,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只有自己更强,才能活得更好。挑眉看安以然,继续发表他的意见:“女儿嘛,也不能太娇惯了,”否则跟她妈一样,到时候家里就有两活祖宗,沈祭梵不能想象那会是个什么景象,“倒是可以富养。”

沈祭梵边沉思边出声,安以然完全没概念,毕竟才这点年纪,跟她说育儿经?她没给他两记白眼算不错了。安以然嘟嚷着嘴望天,感觉生孩子这事儿就不是她会做的一样,像在讨论别人,跟她没多大关系似的,所以不排斥,也不兴奋。

“嗯?”沈祭梵声音从鼻端而出,垂眼看着掰弄他手指的小洞。

安以然抬眼看他,“哦,随便啊,你看着办吧,我没意见的。”

反正,养孩子,他肯定比她懂得多吧。安以然心里,沈祭梵就是无所不能的,养孩子肯定也不例外啦,她本来也没什么概念,他决定就好。所以,真的无所谓。

“那我们就说好了。”沈祭梵心情瞬间敞亮,好说歹说总算把小东西给说透了,之前那次她虽然是勉强点头了,可到底是不甘不愿的。怀了孩子还是要她自己心甘情愿才好,那样才更加上心。要不然以她之前的态度和糊里糊涂的性子,他是真担心得很。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的手,小指勾上,拇指按在一起:“打钩了,这是承诺。”

“哦。”安以然被沈祭梵弄得莫名其妙,她根本就没觉得这是多重要的事啊,还打钩儿呢,这把戏她念中学时候就没玩了,真是的,幼稚不幼稚啊?

爷被安姑娘嫌弃,这可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安以然想了想,又有话说了,“可是,要是不能生怎么办?那我不是要被你像管女儿一样管一辈子?”

沈祭梵脸色暗了暗:“你身体很好,我身体也很健康,怎么不能生?”

“是哦,”安以然眉头拧巴了下,又说:“可我要是难产死了呢?那不是……”

安以然话还没说完,沈祭梵一巴掌就上了她的嘴,她今晚已经挨了两下了。安以然吃痛,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气鼓鼓的扬起俏脸直冲他嚷嚷道:

“你又打我,又打我!沈祭梵,你这个暴君,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神经,我又没说你,我是在说我,说我自己也不行吗?坏死了,暴君!”

“往后好好说话,我警告过的,再胡说八道我照样打。” 沈祭梵手在地上轻轻敲着,抬眼看她,语气森冷森冷的,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他真是服了这小东西,她那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好的不说说那些?这不是欠打?

安以然捂着嘴,好半天没再说一句,看沈祭梵脸色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不敢再说了。她没觉得哪里过分了,事情没发生,那就有很多种可能性,她也只是说了个假设性的话而已,哪里是胡说八道了?搞不懂他躁怒的点在哪里,觉得没法儿沟通,代沟,这就是代沟,以后不说话了,免得被打。

想想又觉得委屈,才刚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能瞒着他。看吧看吧,什么都说的结果就是又挨打了。她冤不冤啊?反正怎么做都不对就是了,还得看他心情来,他要不高兴,说什么都这样。安以然撅了下嘴,虚着目光想看嘴巴有没有被打肿,可惜只看到点影子,看不全。伸手轻轻摸了下嘴巴,委屈的出声:

“就不能轻点嘛,好痛的。”

沈祭梵对她招招手,安以然期期艾艾的走过去,沈祭梵拉了一把,安以然直接就往他怀里跌下去。抬眼,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忽然眉眼一弯,抱着他脖子唇就凑了上去,挺热情,吻得很深,小舌头在他嘴里窜来窜去,就跟条活蹦乱跳的游鱼一般。沈祭梵翻身把人压住,扯着她的衣服,吻得深入。

安以然以为他会抱她,结果没有,最后刹住了,安以然挺诧异的,撑着水媚媚的眼睛不解的望着他。沈祭梵这事儿的时候,一旦开始是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有时候她都怀疑这男人是精虫上脑,整天抱着她各种姿势的来,就像刚被开发的血气方刚的少男一样,生猛的,很迫切。可今天他竟然刹住了,能不奇怪吗?

安以然伸手戳戳他胸膛,闷闷的问:“他都站起来了,顶着我了,你真的不要吗?为什么呀?”安以然忽然缩了下,往他怀里拱,低声说:“你也怕鬼吗?”

沈祭梵募地脸色全黑,有性致也被她这话说得性致全无。沈祭梵翻身,把安以然托在上面,趴在他身上,板着她的脸说:“看上面。”

“什么?”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声。

沈祭梵目光暗暗幽幽的,凉飕飕的出声:“大头鬼!”

“啊--”安以然后背一阵阴凉,猛地把头往他怀里拱,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你,你胡说,佛门、佛门重地,哪有那些东西?沈祭梵,你别吓我……”

沈祭梵底笑出声,闷闷的声音撞击着浑厚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安以然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搏击声,这才稍微踏实了些。伸手捶着他胸膛,“你坏死了,明明知道我怕鬼还这样说。你不知道在深山老林里,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吗?在晚上就更不能说了,知道吗?”

听说那些东西,只要人一念就会出来,特别是晚上,安以然就怕被他念出来。

沈祭梵笑笑,伸手把被子扯了过来,搭在她身上,山上晚上比市里晚上更冷,现在是不冷,可被子得先盖好,不然容易感冒。沈祭梵拍着她的背,经过这么一闹,身体的燥热倒是缓缓压去了,就是某个地儿有些欲求不满。

安以然在他怀里窝着,手轻轻往下摸去,沈祭梵伸手拉开她的手,低声道:“乖宝,别闹,睡觉,嗯?”

“明明就很想啊,沈祭梵,为什么不要?”安以然低低的问,她没差,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不要,这可不是爷的作风,爷那性致有时候说来就来,完全不看场合,背过人都能把她给办了。今天竟然绅士起来了,温柔的沈祭梵,让她不习惯。

沈祭梵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以防她乱动,低声道:“佛门重地,不应该污染这块净土。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宗教信仰,虽然我们不是佛教的信徒,但我们既然现在在这里,佛教的戒条,就应该遵守。明白了?”

安以然忽然间安静了,小小声说:“沈祭梵,怎么办?我开始崇拜你了。”

沈祭梵笑笑,这是人格魅力,他能令魏峥等铁血汉子臣服,她一个小丫头,能拿不下?这男人虽然自负,可确实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

比如说道上的事,他不是没做过,早年间沈祭梵的势力就是从黑手党开始的,涉黑的事几乎都碰过一遍,可他出道的原则就定死了,不碰毒,尽管里面是巨额的暴利,这么多年来,他是一次都没碰过。而且沈祭梵这人向来恩怨分明,这也是道上人至今买他三分薄面的原因。

早上挺早就被沈祭梵拉起来了,跑步,锻炼,简直风雨无阻啊。他们出寺庙的时候庙里的尼姑都还没起来做早课,就寺庙守门的老尼姑起来了。

“下山啊?天都还没亮开呢,天亮了吃了斋饭再走吧。”老尼姑开门时候说。

安以然笑笑,可笑得比哭还难看,都不知道现在才几点就被沈祭梵拽了起来,她根本就还没睡醒。沈祭梵低声应道:“我们出去跑步,呼吸新鲜空气。”

老尼姑点点头,似乎颇为赞同这做法,“很好很好,年轻人就该这样,不能仗着年轻就什么都不顾的消耗身体,在年轻也该多锻炼锻炼。”

沈祭梵笑了下,带着安以然走了出去。

安以然一走出去就嚷嚷开了:“什么嘛,才几点啊,天都还没亮,你就拉着我出来运动,在别墅都是六点半起床,现在肯定才五点。你看得清路吗?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一路走一路抱怨,沈祭梵不管她,她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别想他放过她。

让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跟着。安以然那意见可大了去,跑前面吃露水啊,鞋面全湿了,边跑边说话,没一会儿就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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