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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部分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65部分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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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把安以然放在床上,沈祭梵拉着椅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低声道:“然然,不要任性,再相信我一次,等我把工作和必要的事情安排好就回去,好吗?”

“我要离婚。”安以然撇开目光不看他,再度出声。

沈祭梵眸色微沉,好半晌才出声道:“离婚就不要想,我答应你尽快回国。”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安以然甩开他的手从床上滑下地,快速退开他的范围,看着他说:“把护照还我,现在!”

沈祭梵坐着没动一下,退开椅子,抬眼看她,暗沉的眸光蕴藏了太多不知名的情绪,没人能看懂。安以然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虚,转身背对他,直接往门外走。

别以为拿着她的证件她就走不了,不要护照她也能想办法,她会在机场请工作人员向Z国政府求证,办理临时证件的。

安以然刚走到门口就被沈祭梵拖了回来,炙热的吻快速的铺满在她脸上脖子上,安以然手推着他,沈祭梵直接把人推倒就骑了上去,脸色很冷,动作又快又狠,容不得她半分反抗。安以然双手被箍得铁紧,动弹不得。

沈祭梵贴着她的脸,咬上她的唇,紧跟着瞬间贯穿。安以然瞳孔开始涣散,只感觉身体被沈祭梵翻折着,起起伏伏的晃动,承受到了极致才被放开。

安以然睡了过去,沈祭梵在床边坐了会儿就走了。

安以然再醒来后屋里黑沉沉一片,恐惧瞬间袭来,伸手四处摸灯,床头的灯按开后才松了口气。

刚从床上滑下地,门就开了,安以然吓得身子一抖,惊恐的看着门口。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安以然看见进来的人,吊高的心缓缓落下来。

“我要回家……”安以然扶着床快速的站到床尾。

沈祭梵进门时候按开了屋里所有的灯,立在床边看着她,低声道:“吃点东西。”

“不要,我要回家!”安以然声音扬高了些,看了眼沈祭梵又快速的移开。

沈祭梵不动声色,大步朝她走过去。安以然转身要跑,却被地上的肥猫绊了下,一个踉跄摔了下去。双腿酸软得发抖,屁股被撞得很痛。沈祭梵在她身边蹲下,安以然在地上爬,不想他靠近。

沈祭梵压着安以然的腿,顺势握上她的手道:“然然……”

“不要碰我,不准碰我,走开!”安以然两手用力将沈祭梵推去,没想到那么高大健壮的男人竟然真被她推倒了。

安以然愣了下,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赶紧退开了几步,抬眼再看沈祭梵,他还倒在地上没起来。安以然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还是不敢靠近他。

低低的喊了声:“沈祭梵,你,怎么了?”

安以然坐了会儿,赶紧爬起来绕了大圈想跑出去,可回头再看沈祭梵的时候,看到地上淌出来的一摊血。安以然当即尖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又跑回去,跪在沈祭梵身边,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沈祭梵,你怎么了?”

抱着沈祭梵的肩膀,又摸着他的脸。一摸才知道,他的温度好高。安以然一时间慌了,这个男人,他也会生病吗?

“怎么办?沈祭梵你醒一醒,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啊?你先醒醒啊……”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头,又哭又喊,又不停的亲他的脸,眼泪顺着脸颊直滚。用尽力气想翻开他身体看看身后的伤,可怎么都翻不动。

☆、224,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吗

安以然快步跑出房间,想去找约克,可在扶梯站着不敢下楼,因为猎犬就在扶梯旁边趴着。安以然急得团团转,一跺脚又转身跑回去。

沈祭梵身量高,身体又结实,安以然想把他往床上拖也不行,又怕碰到伤口,在屋里转了几圈又跑窗台边,爬上窗台大声喊:

“约克医生,约克医生你在吗?沈祭梵晕倒了,约克医生……”

安以然抓着窗台上方的窗幔,踩着窗台不敢大动,怕摔下去。想起约克医生一般都在自己的医院里,很少会跟在沈祭梵身边,于是又大声喊魏峥:

“魏峥,沈祭梵晕倒了,流了好多血,魏峥,魏峥你在不在这里呀?魏峥你出来,救命,沈祭梵晕倒了!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沈祭梵要死了,救命啊……”

安以然的喉咙有些痛,一喊,惯着风原本清脆的声音就变得嘶哑,倒是把人给喊出来了。没有手机,没有通讯的工具,还只能靠自己。

四大暗卫依次出来,几人犹豫了两秒还是进了主楼。这边楼他们是禁止出入的,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其他人进去了,魏峥在楼下望着安以然。

忍了下,还是出声道:“安小姐,别摔下来。”

安以然本来没想那么多,垂眼看到魏峥时候,忽然动了下,脚步往前移动,魏峥看她这动作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张开双臂以防万一。

安以然自己也怕,她恐高。却压下惧意还在试探,问道:

“魏峥,我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你会接住我还是看着我就那样摔死?”

魏峥动了下唇,目光看着窗台上站的人,没出声。她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咄咄逼人了。以前的她,多是在为别人着想,何曾在言语上逼迫过别人 ?'…87book'

安以然笑了下,转身跳下了窗台,回了屋里。楼下的魏峥眸色黯淡下去,这才跟着走进屋。

安以然跑回屋里,跪在沈祭梵身边,把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只有约克走了进来,其他人都在房间外站着。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头,抬眼望着约克说:

“他又流了很多血,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约克微愣,脱口而出,道:“爷伤口已经愈合,怎么可能忽然裂开?”

安以然愣了下,可沈祭梵就是流了很多血啊。

约克忽然怪异的看了眼安以然,眼神带着冷意。回头朝门口喊了声,外面査士弭和顾问走了进来,很快魏峥也跟了进来,几人将沈祭梵抬上了床。约克上前检查了下伤口,脸色很凝重,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重新将伤口包扎后就都出去了。

“碍,”安以然整个过程都像个外人一样,被孤立在一边。见他们就那么走了,赶紧追了出去,急急的出声问:“约克医生,我需要做什么?沈祭梵好像还在发热,你要告诉我怎么照顾他呀。你怎么什么话都没留下就走了?药呢?”

四人都站在原地,约克到底还是转身,看向安以然道:

“安小姐娇贵,照顾爷这等事还是让我们这些狗来做吧,不牢您费心。”

安以然那心啊,被约克那话给狠狠刺了一下,闷痛阵阵。咬着唇,脸色有些泛白,指甲嵌进了手心中,在娇嫩的掌心中嵌出几个极深的小月牙儿。

“我……”算了,话是她说出去的,难道还想否认吗?

转身走进了房间,心口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一般,异常闷堵难受。双手捂着脸,明明是他们都排斥她,为什么反倒像是她做错了一样?算了,反正都要走的,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不用再在意他们的想法,往后他们都是陌生人了。

魏峥微微侧目,声音有几分冷:“约克。”

约克转身,跟着前面人走了出去。几人在馆藏室坐着,约克咬牙,愤恨道:

“早上换药时候就检查过,爷的伤口已经长出新肉出来,恢复得很好。可现在上面又添了刀伤,入肉三寸深……这是铁了心要爷的命!”

“刀伤?”査士弭反问了句,肩膀上的,不是枪伤吗?怎么又添了刀伤?

约克扫了眼査士弭,看向魏峥,低声问:“魏老大,你说,该怎么办吧?”

那伤,还能是别人给刺的?不是安姑娘捅的,就是沈爷自己给捅的。

可无论哪一样,这都伤害了沈爷的身体,关乎家主人身安全,这事他们有权插手。家主身上担负了多少责任,身体状况能是开玩笑的?爷受伤的事要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多少人蠢蠢欲动,后果不堪设想。

“或许是意外。”良久,魏峥才低声道。没看到安以然时,他能按章办事,可人在身边后,心就硬不起来。要再把她送走,除非他们都想陪葬。

“意外?那也真是太巧了,爷高热也能是意外?爷自己注射了干扰素,高热昏迷就不是意外!”约克忽然愤怒出声,面红筋涨着,这事还能助长?

为了个女人,爷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在枪伤上捅一刀不算,还在身体里注射干扰素。这事要是让娅赫族人知道,安以然死一万次都不够。

査士弭惊讶的张口,却意识到现在气氛不对,赶紧闭上嘴巴,转头看着两位老大哥。魏峥依旧冷静的坐着,靠在椅背上并没有任何动容,倒是顾问皱紧了眉头。

“或者,还是把安小姐……”顾问刚出声就被魏峥打断了:

“安小姐的事,我们暂时不要插手。安小姐身上的事,爷迟早会给她一个交代。爷按捺不动,并不代表这事情能告一段落。事情,还没完。我们要再逼安小姐,你们猜,爷是保我们还是要安小姐?”魏峥声音很底,眼前出现的是安以然刚才站在窗台上的清冷目光,冷漠中带着挑衅。

她确实变了,是被环境压迫的吧。变得带有仇恨,她的眼神,不再干净纯透。

査士弭烦躁的起身,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天神一般的家主大人会是个感情的男人,怎么都接受不了。他需要出去透透气,好好过滤下这个信息。

站起身后,现场的气氛又逼得他再坐回去,人都没走他哪有那个胆子先走?

都不甘心,安姑娘以前再怎么闹也无关紧要,可现在,都伤到爷的身体了,这事情的性质就发生了变化。怎么能放一个能威胁到爷生命的女人在他身边?

约克坐了会儿,不停的叹气,起身,“我去给爷换药。”

直接就走了出去,没留任何药物在那边就是怕安以然做出对爷任何不利的事来。她现在,是头号危险人物。她是带着仇恨回来的,谁知道她会不会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刀捅进爷的心脏?药物就更危险,她要是存心要爷的命,让爷悄无声息的没了气息,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安以然眼里的仇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约克径直就去了主楼,倒是他多想了,就算姑娘真要爷的命,也没有那本事。安以然哪去弄那些药?约克那是以己度人,当所有人跟他似地。

安以然坐在床边,捧着沈祭梵厚实的掌,眼泪挂在眼睑上欲滴未滴。

沈祭梵受伤,她也不好受。她是厌烦了他,可不想他有事,她希望他一辈子都像神一样健健康康的,不要出任何问题。安以然从来没想过,这个高高在上,向来轻易而举就能左右她的强大男人,竟然有一天会倒在她面前。

没人能够理解她心里的恐惧,她的慌乱和无助。

安以然捧着沈祭梵的手,拖着往自己脸上贴,又怕抬起他的手臂会扯动他身上的伤口,所以又爬上了床,趴在他身边,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低低的出声:

“你醒来好不好?沈祭梵,你别睡了,我害怕。”亲了下他手背,再说:“我再也不推你了,沈祭梵,你可不可以醒来?你不要生病,你不能生病,我怕……”

他就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安以然无法想象,这个男人要是真的病倒了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纵使要离开,她也希望他一直好好的,像神一样一直高高在上。这样,她才会安心。

从来没想过他也有病倒的一天,他在她心里,就是最强悍的存在啊。

约克敲门的同时就进来了,安以然被吓了一跳,慌慌的从床上爬起来。

约克看她那目光就跟看什么病毒一样,安以然润湿了下唇,咬牙,从约克迫人的目光中滑下了床,安安静静的退到了一边。

约克却绕了个大圈子把安以然挤开,面无表情道:“麻烦,退后!”

安以然咬着唇,愣是被挤退了几步,安以然只能站在角落。看着约克给在沈祭梵胳膊上连着注射了三针,药水全部推进去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床边站着。

安以然站得有些累,直接靠在了墙上。约克看了看时间,转身走了出去。安以然见约克总算走了,禁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走近床边。一条腿刚爬上床门又被推开了,安以然下意识的抬眼,身子就那么尴尬的半跨在床沿边。

约克声音冷冷的,出声道:“安小姐,别靠近爷,否则爷伤口会感染病菌。”

安以然愣了下,停顿片刻后还是一扬滑下了床,站在床边,约克再度出声:

“安小姐,角落的距离才合适,为了爷的健康,您还是在墙角站着吧。”

安以然那颗玻璃心啊,差点儿又碎了一地。再坚强淡定的心境也禁不住几个冷嘲热讽啊,用力咬了下唇,还是转身又回了角落。

约克见安以然配合的退后,转身又出了房间,不过每隔十分钟,五分钟都会借故进来检查下情况,看样子是真把安以然当贼在防了。

沈祭梵凌晨就醒了,身体素质实在太好,换个人起码得躺个两三天。也是因为知道自己体质太好,所以才旧伤添新伤,又同时注射干扰素才勉强有个效果。

安以然靠着墙,头一晃一倒的,是困极了。沈祭梵微微动了下,肩膀的伤口包扎得很厚,移动身体并没有牵动伤口。撑起身,连喊了两句:“乖宝,乖宝?”

安以然脑袋一个大的弧度晃下去,猛地惊醒,站直了身体,第一时间还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方,头左右转动看了看才缓缓回过神来。看向沈祭梵,刚想出声,门又推开了。安以然刚跨出去的脚即刻又收了回去,瞧吧,几分钟十几分钟又进来看看,她能安睡才怪了。咬着唇,又靠着墙不动。

约克头探进房里第一时间是先看安以然,接着才往床上看。一看,心脏都抖了一下,立马恭敬的站在门口,喊了声:“爷……”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他的预估,至少还得两三个小时吧,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整安姑娘。约克瞬间头大了,这下好,被逮了个现形。

沈祭梵眸色犀利,脸色当即沉了下去,怒声而出:“滚!”

约克立马头一缩,竹竿儿身形从门口消失:“是,即刻滚!”

巴不得滚呢,不然等着安姑娘告状嘛?

沈祭梵的怒喝让安以然也抖了下,抬眼看着他。沈祭梵目光看向她,动了动削薄的唇,看了她好大会儿才出声道:“站那么远,还在怕我?”

“不是……”安以然摇头,看了眼门口,咬了下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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