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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68部分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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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峥没出声,倒是自己撕开胸口的衣服布料,把伤药粉撒上去,好在爷那一刀只是顺带,并没有真正要要他的命,所以伤口并不是很深。

査士弭看着三位老大哥,一个人站得老远。他是整个在状况之外,看看左边,又往右边看了看,没敢出声问。沈爷那气势确实骇人,好歹顾二哥也是顾门统领吧,爷那一刀真就那么下去了?那力道就能看得出,爷是半点没手软,顾二哥那位置可不是谁都能替的。査士弭也没弄懂,魏老大那一刀挨的又是什么原因。

顾问伤很重,比舒默当初腹部那一刀严重多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敢马上移动,但馆藏室的药物有限,也没有手术的条件,所以约克让黑驴马上赶过来,带上手术的东西和新研发出来的药,这边先给顾问急救。

约克趁顾问还有意识的时候出声道:“顾二哥,你可别怪爷心狠,你也看出来了,爷那是苦肉计。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几人又能留下安姑娘,这是你当头了,爷只能拿你开刀。你得相信,要是姑娘那时候点头,爷没准真就给自己一枪。”

査士弭在角落里扯了下脸子,不至于吧,依他看,也没那么严重,爷不至于为个女人昏头到这种地步。事情的轻重缓急,爷比谁都拎得清楚。

“爷这么来一下,闹得再大,也只是在我们内部,总好过安姑娘压抑着怨恨,闹出去的好。伯爵公就恨不得看到那样的结果,爷这么逼一下安姑娘也好,总算是暂时把这件事压下去了。”约克絮絮叨叨的出声道。

他是怕顾问心里有执念,情绪波动在这样重伤的情况下可不是好事。本来这条命就悬着,能不能好还得看顾问自己。约克终于把胸口的血止住了,又赶紧给包扎手腕,嘴上在叨话,可手上动作却没停,很快就将伤口处理好。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去了后面的花园子,两人在花海中面对而坐。

沈祭梵看安以然的情绪渐渐平复之后,这才出声道:

“然然,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委屈白受。你受的苦,我都记着。并不是不为你出头,不给你做主。有些事情,不能明着来,知道吗?”

安以然抿着唇,不说话,只点头,眼眶还湿润着。沈祭梵顺了下她的头发再道:

“魏峥他们是自己人,可以任由你处置,但是别人,得考虑后果明白吗?我说等合适的时机,并不是在用话搪塞你,更不是将那些事情糊弄过去不了了之。宝,想想看,如果今天真的冲动之下闯进公爵府伯爵府,不杀人,就把伯爵公,夫人他们揍一顿替你出气。那好,难道你认为这事到这里就结束吗?不会,今天过后,他们会找机会同样打回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对不对?找适当的时机给以致命一击,让他们无力还击,不就什么都回来了?然然,做任何事,就算报复也要找最好的方法,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你说对吗?”

“宝……”沈祭梵还要展开长篇大论,跟她讲道理,安以然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唇,不高兴的嘟嚷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反正你做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再怎么样我都说不过你。我说了算了,你也别记着了,我没有还想要报复谁。”

沈祭梵点头,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总算翻过这一篇了吧,这小东西,真为难他了。

安以然低低的叹气,本来就没打算报复谁了,是他自己要拉着她那样做的。弄得她成了所有人的罪人,她就怀疑沈祭梵是故意这样做的。心里很烦躁,魏峥也受了伤,顾问不知道会不会死掉,他们本来就已经不待见了她,现在……

安以然异常烦闷,赶紧离开这里就好了。可,刚才沈祭梵的样子实在吓人,他本来就是个怪人,要真对自己开枪,她会痛苦一辈子。

不敢再说离婚要回国的话了,至少,现在不敢。

“乖宝,这里美吗?”沈祭梵把安以然拉进怀里抱着,低声问,安以然应了声,沈祭梵再问:“喜欢这里吗?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好吗?”

还是不回马德里,省得到时候见到他母亲时又刺激了她。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说不行就能阻止的,他再不能失去她一次。

伯爵夫人的做法,他明白,即便他不屑夫人的帮助,也不需要。当夫人的出发点却是为他,伤害了安以然,这责任就在他。到底,那是他母亲。他再冷血,也不能真对母亲开枪,对自己,怎么来都行,只要安以然能泄气。

“不要!”安以然坚决反对,她想回家。

“那就只能回马德里,住公爵府。”沈祭梵声音冷了几分道。

“不要!”安以然猛地撑起身来,愤愤的望着沈祭梵,对上他坚决的目光后,泄气道:“好吧,那就,住这里吧。”

要回公爵府和这里,她当然是选择这里,她哪还敢跟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就算一天也不行。回国之前,暂时住这里好了。

“然然真乖。”沈祭梵捧着她的脸,亲了下。

安以然赶紧推开他,有些生气的撇开脸,冷哼道:“你别再把我当羊一样圈养起来,我不是宠物,我是人!”

“好,不是宠物,是人,然然是人。”沈祭梵顺着她的话出声,又把她往怀里拉。

安以然张了张口,觉得他这话不那么像好话。想了下又无从辩驳,只能算了。

不甘心是肯定的,可想想,难道她真的就能对伯爵夫人做出什么来吗?要她不得好死,那也只是气极了说的而已,真到那样的时候,她又能做得出什么来?

不甘心,可又真不能做任何事,心里已经有了裂痕,不可能说好就能好。对沈祭梵是真的死了心,他为她报仇,她会觉得他冷血,他什么都不为她做,她又心有不甘。还是走得远远的好,什么都不想不指望了。



沈祭梵揽上身的责任太多,一时间也推不了,要全部移交出去,这确实需要时间。

伯爵夫人见沈祭梵将权利和政务都开始移交,又开始急了,却又想不出任何办法。她的人根本靠近不了玫瑰小镇,就连魏峥和顾问都被下职了,只有査士弭和约克还在位上。她的人进不了玫瑰小镇,镇上也没有能作为内应的人,伯爵夫人毫无办法。

沈祭梵白天几乎不在玫瑰庄园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早上走得很早,安以然基本上都还在睡觉。玫瑰小镇太远,沈祭梵要进市里工作,路上都得去掉两个小时,每天都来回跑。实在太远,中午就没办法回来。

安以然虽然对着沈祭梵冷冰冰的,可心里还是不愿意。被压下去的怨气没几天就又回来了,沈祭梵晚上回来,明明是在等他,可将他进门,就气恼的转身跑上楼,把门摔得嘭嘭响。任他好话说尽,她也不给好脸,可早上起来发现人又走了后,又不高兴了,又开始盼着一天赶快过去,等着他回来。

矛盾的情绪周而复始的重复,安以然抓着圆圆滚滚狠狠的蹂躏。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无聊得透顶,也不愿意画画,抓狂了一番,跑下楼去,往花园子里去。

可刚从走廊上下来,猎犬就扑了出来,安以然吓得脸色都白了,立马转身回跑。可一转身吧,后面两条呢。安以然吓得在原地打转,又蹲地上抱着头,尖叫连连。

査士弭在外面走过来,吹了声哨子,猎犬“嗖”地声跑了,五条大型猎犬全绕着査士弭打转,査士弭在狗头上依次摸过去,然后走近抱头蹲地上的安以然身边。目光带着不屑,冷哼道:

“哟,我还以为多本事呢,不就是几条狗,你也怕?”

安以然猛地松开手,抬眼望着面前清瘦的男人,东方面孔,这让安以然松了些戒心。这人她不止见过一次了,出现在沈祭梵身边的频率都快赶上魏峥了。

安以然站了起来,咬牙,知道他们对她有敌意,特别是这人和约克医生。可偏偏在这里她除了沈祭梵,就跟这两人算认识,魏峥她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也不知道去了哪。挺恼人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里。

人家都不喜欢她,她还处这干什么?转身就往回走,身后的査士弭吹了声哨子,猎犬当即吠了起来。安以然吓得跳脚,转身瞪向査士弭吼道:

“那个什么‘扎死你’的,你要再让那些狗欺负我,我就告诉沈祭梵!”

査士弭脸色很不美丽,扎死你?呿,“小姐,査士弭,知道吗?査,士,弭!”

安以然目光微微虚合,咬牙瞪着他,“我管你扎死谁,反正不准让那些讨厌的狗跑客厅来,多讨人厌啊,你懂不懂卫生啊?地上全是狗毛。”

安以然说完就往屋里走,査士弭又吹了声口哨,猎犬从后面直接冲了上来。安以然“啊——”一声尖叫出声,拔腿就跑,结果踉跄踩上阶梯后转弯时却撞在了柱子上,后面査士弭给愣了下,还是怕姑奶奶告御状。本想让猎犬回来来着,可没见安以然有任何反应,嗷嗷大叫着抱着头就往屋里逃了,速度还挺快。

査士弭摸了下自己脑门儿,难道没撞痛?呿,管她呢,转身溜了。

安以然跑回去就直接冲上了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天没敢再下楼。

下午天色擦黑的时候,査士弭不放心,领着几条爱犬耀武扬威的溜达去了主楼。正好撞见偷偷摸摸出房门,站在走廊上往楼下看的安以然。査士弭摆手打了个招呼,笑:“嗨,少夫人下午好啊。”

“不好,一点都不好!”安以然一听査士弭的声音就有些火大,出声很不客气,“你又把狗放过来,你怎么那么讨人厌啊?”

她哪好意思说她都吓得一天没敢下楼了吗?害她连中饭都没吃,饿惨了。

“别别,可别乱冤枉好人。少夫人,我是过来提醒你,今天可没有任何人对你怎么样,你要撒气让爷给报仇,那只能对着这几条狗来,跟任何人无关。好了,事儿提醒完那我也走了,少夫人,您安好啊。”査士弭吹了声哨子领着猎犬就走了。

安以然看着査士弭的背影,在楼上观望了好久,确定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提着胆子下楼。她饿晕了快,得找点东西吃,饥饿的感觉,真的很要人命。

安以然下楼,走一步望一眼门口,猫着腰将脚步声减到最小,就怕猎犬还在门口,一听到屋里有声音就冲进来。这之前就发生过,所以怕得很。

安以然站在扶梯上,最终不敢下楼。要是猎犬还在门口,她下去跑得了四条腿的狗那么快?忍着,饥饿和纠结的想法在决斗,还没有结果。

沈祭梵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犹豫不决的上上下下,换了鞋进屋,喊了声:“乖宝?”

安以然立马抬眼往大门看去,眼底一喜,大声应道:“在!”

快速的转头看了看侧边的回廊的门,还是毫无动静,这才提着步子跑下楼。沈祭梵朝她走去,伸手把人接近怀里,低声问:“在等我?”

今天总算是看到他没再躲了,沈祭梵心里很是高兴,忍不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下。安以然赶紧推开他,伸手擦了下脸,飞了他一眼,哼声道:“才没有。”

她是下楼找东西吃的,三餐温饱的前提下,吃饭是小事。可隔了一顿不吃,饿肚子那可就是大事了,饥饿感占据了一切脑思维,哪还有心思做别的?

沈祭梵换了衣服再下楼,在厅里扫了眼眼底有些急,听见厨房的声音,当即跟了进去。安以然在倒腾火,可一排各种规格的锅子她似乎拎不清那都是做什么的。所以一个个揭开的闻,又努力的想要读懂上面的字。

沈祭梵笑了笑,走了进去。下午让苏拉送了一批海鲜过来,封冻着很新鲜的。沈祭梵让她坐一边去,让他来。安以然问:“还要多久才能吃饭?好饿。”

“十分钟。”沈祭梵背对她出声,安以然安静的等着。

看着沈祭梵从保险柜里把新鲜的龙虾拿出来,眼珠子立马亮了起来。屁股离开了几次,终于站了起来,悄悄的走了过去。

沈祭梵煮沸了水,准备滚虾的,可侧身时竟然看到小东西就那么拿着生虾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虾壳都没剥。沈祭梵当下脸子就黑了下去,冷着脸看她。

安以然对沈祭梵的注视完全无感,专注的吃着,龙虾肉很新鲜,就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的一样,肉质比在无人岛上吃的更鲜美。安以然是连壳都嚼烂吞了,勉强吐了一极快碎壳。她吃得很快,是下意识的吞咽,仿佛回到那种生怕被人发现的时候。那时候在无人岛,她连有毒的蝎子都吃,龙虾是极少极少的美味了。

沈祭梵忍无可忍,差点就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大步上前,“哌哌”两声打在她手背上。安以然吓得尖叫出声,以为被人发现了,手背的疼痛袭来却并没有转移她的注意力,而是眼珠子慌乱的左右看,紧跟着才张口结舌的望着沈祭梵。

手里的一大把肥美的龙虾,生蚝掉在地上,嘴里的嚼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眼眶里满是沈祭梵看不懂的慌乱和惊恐,不过她的行为,确实刺疼了沈祭梵的眼,伸手,拇指食指卡进她嘴里,安以然要后退,沈祭梵另一手扣住她的头,顺势卡在她脖子后面,手在她嘴里抠着,怒声而出:

“吐出来!”

安以然摇头,眼里有泪光在闪。沈祭梵目光即刻沉下去,大掌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头,另一手猛地的撑开她嘴,愣是将她嘴里的东西抠了出来。

安以然火了,猛地推开沈祭梵,吼出声:“你神经病!”

沈祭梵面色怒沉,冰冷目光直看向她,无疑那是发怒的征兆。

安以然后退一步,咬着唇,闪动着泪光,强势不过他,当即赌气的转身,恼怒道:“不吃了不吃了,小气鬼!沈祭梵,小气鬼!”

沈祭梵上前一步拽住她手腕,怒沉的脸迎面压下,安以然被逼得后仰开去。沈祭梵怒声道:“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这样不对?”

安以然摇头,又点头,她只是先偷吃了点东西而已,并没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沈祭梵差点就下手揍她了,他当初把她养得多娇贵?怎么才这么点时间里她就成了野人 ?'…87book'虾壳都嚼着吞了……沈祭梵忽然想起她那天脱口而出说的不敢吃饭的话,心底猛地一疼,松了手,却在下一刻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出声,觉得他莫名其妙,刚还先要发火的样子,这忽然间又是怎么了?

“乖宝,很饿了是吗?再等一等,五分钟,三分钟就好。”那都没处理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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