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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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受不了?恬不知耻的爬上别的男人的床,那不觉得羞耻?乖乖,我告诉你,这不够,这还达不到让我厌弃你的成都,想要用这种方法让我上手,那必是被千万人骑了,肮脏不堪我才会如你愿。要不要那样?嗯?你说一声,我立马下令,外面等着干你的男人多的不是,排队上来,今儿一过,明天你就走人,我绝不拦着。你这样找个垂死挣扎的男人有什么用?多没劲,爽到了吗?这些法子你得问我,我包你目的达到了还乐在其中。”
沈祭梵脸子绷得铁紧,身躯蕴藏的气怒被捆缚在身躯里,急怒攻心,几度破膛而出。怒火和失望就像头野兽一般撕裂他的心口,一字一句出口,痛了他的心,更磨碎了他的情。心底熊熊烈火烧了一片,不压抑,任其火势蔓延。
目光阴鸷,绷紧的身躯如钢铁一般,灼人的目光将安以然哧裸的身体伤得体无完肤,无情而冷血的话更令她的心碎成块状。
安以然紧紧闭着双腿,屈辱的站在他面前,手不能挡,身不能蹲,哭得更是伤心欲绝。白嫩的脚掌左右摩擦着,膝盖碰撞着,羞耻得想要一头撞死。
伸手抱胸,沈祭梵一左一右狠狠打手,安以然疼得直抽,双手捂下面又被打。
“挡什么?你知道羞耻不成?”沈祭梵扯着安以然肩膀往外拖,准备开门。
安以然吓得尖叫连连,猛地快步跑了几步冲上去,紧紧撞上沈祭梵后背,用力一撞,愣是把沈祭梵给撞上了门。沈祭梵顺手伸手开门,安以然吓得惊恐无度,嗷嗷乱叫着,抱着沈祭梵的手拉开,推开人自己挡在了门口,沈祭梵往前一步,安以然当即跪在他面前,双手抱住他双腿,悲痛欲绝:
“没有,没有沈祭梵,我骗你的,我故意骗你的,我没有跟魏峥上床,我故意骗你的,沈祭梵,不要把我扔出去,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我再也不骗你了,再也不作践我自己,求求你,沈祭梵,求求你……”
安以然是真吓得六神无主,他那就是动真格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吓唬她而已。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狠,就算他心里后悔死的事情,一旦动真格了也会做出来。
安以然紧紧抱着沈祭梵刚稳有力的腿,雪白的身子毫无尊严的跪在他面前,又哭又求:“沈祭梵,我还是你的妻子,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是昏了头才胡来的,只是想让你对我失望,我不是真的要报复你,我没有那么想,我没有要作践自己,我真的没呀想那么多。求求原谅我这一次,以后再不会胡来了,沈祭梵,求求你了。”安以然磕头又认错,伤心欲绝。
“我要这样出去,你还让我怎么活呀?沈祭梵,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狠心,求求你……”他的那些话,简直令她头皮发麻,她不能想象。
“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你不能把我扔出去让别人侮辱,沈祭梵,沈祭梵我是你的妻子啊,难道你一点情分都不念吗?我跟了你这么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活得没有自我,没有尊严,你现在还要让别人来侮辱我,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这么无情?沈祭梵,沈祭梵求求你了,饶了我,求求你了。”
安以然差点就要哭晕过去,她自作聪明的计划,在他眼泪算什么啊?跟他比狠,她稚嫩得可笑。
沈祭梵缓缓下身,扣着她肩膀,阻止她继续磕头。安以然抬起头,猛地朝他扑过去,见缝插针,他冷硬气势稍微一软,她就有救了。
紧紧抱着他脖子,娇软的身躯直接就贴上去:“你不心疼我吗?你舍得那么对我吗?沈祭梵,我是你的,你不会让别人碰我的对不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混账事了,想也不会再想,沈祭梵,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抬手,扼上她下巴,眸光依旧凌戾骇人:“我让你过得没有尊严,没有自我?”
☆、231,生了孩子,你就可以走
安以然一愣,赶紧又摇头,“我没有……不是,没有,我没有那样想。”
“然然,我告诉你,上了我这条贼船再想下船,没那么容易。往后要再整这些幺蛾子,看我不弄死你!”沈祭梵一把提着她起身,安以然当即从善如流的双腿盘在他身上,夹得紧紧的,柔软的手臂圈在他脖子上,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我知道了,不会再胡来的,沈祭梵我要穿衣服。”安以然抱着他脖子脸埋进去,边止不住的哽咽边低声说道。
“那几块破布还穿什么?”沈祭梵冷哼,本想再噎她一句,到底也忍住了。
安以然咬牙,破碎也得捡回去,不然扔地上这么摆着多让人难为情?
安以然抱着自己的衣服裤子,被沈祭梵宽大的衣服裹了个结实,缩在他怀里被抱着出去。沈祭梵眼没看伯爵夫人一行人,直接上车走了,半句解释没有。
还没回到玫瑰小镇安以然就已经开始忍不住,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起初沈祭梵没在意,以为她被衣服裹着不舒服,可她那动作越来越大,这才垂眼看她。
目光落在安以然脸上,俏脸娇艳欲滴,绯红一片。眼睛水媚媚的,黑漆漆的瞳孔微微波动,像极了波光照人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后晕开了层层细微的涟漪,样子分外勾人,沈祭梵湛亮的眸子微微暗沉。安以然却在这时候双手攀上他肩膀,主动亲吻他薄唇。透出些许急切的暧昧声息,身子也贴得紧。
沈祭梵握了握她腰肢,掌下的滑腻刺激得沈祭梵身躯一凛,直接将她扯进了怀。安以然配合度极高的坐在了他身上,上身照样还披着他的衣服,身体柔若无骨的被沈祭梵掌握着,快得令人尖叫的速度与激情一遍遍洗刷着她的心灵和身体,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只疯狂的索求和承受。
发泄出来后身体总算慢慢恢复正常,而这时候车子才稳稳开进玫瑰园。看这时间,应该是半道儿上哪里停了大半小时。
安以然被沈祭梵抱下车时还有点稀里糊涂的,抓着他的衣服,脑子有些转动不了。上楼,进屋,身体泡在了温暖的水里。沈祭梵坐在浴缸沿上,垂眼看她。
安以然动动嘴巴,想解释什么,可张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是不是以为她故意勾引他的啊?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忍不住了,这会儿回想起来也挺难为情的。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要不是药性被很分解了一大半,她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知道羞了,刚才不是挺主动的?”沈祭梵拉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目光就一寸一寸在她通红的脸上掠夺着,盯着她窘迫的脸不放。
安以然眼皮子不断的抖,半合着,不看他。
他能把他气极了说的那些话一笔带过,说了就过了,可她不能。即便他没有那样把她扔出去,可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谁会那样对自己的妻子?他没有心,说什么心疼,都是骗人的假话。
“我不是……没有要那样。”安以然嘴硬,撇开脸不看他,是懊恼自己没用。
但沈祭梵却以为小东西是难为情了,这几天一直没搭理他,跟没跟他这么接触过,大抵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这不,吃完了擦擦嘴就撇得一干二净。
沈祭梵叹息,让他不介意她光着身子躺在别的男人身边,那是不可能的,尽管那男人是个活死人。沈祭梵压下心底的烦躁,算了,他们各退一步,把这篇翻过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毕竟她刚才也主动示好了,到底是享受过她的主动,他也不能把着这种事说她。她那心就是玻璃做的,一点不对就得纠结好长一段时间。
“嗯,你做得很好。”沈祭梵长长叹了口气,眼底隐晦不明,良久才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下,再道:“乖宝,不要闹了,嗯?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不听话,吃疼的还是你,到底也要你自己心疼你自己。你乖一点,我就什么都依着你,像以前一样,多好,嗯?”
安以然目光盯着水面看,没看他,耸拉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也不知道。沈祭梵看着她,伸手捞了一把泡泡往她身上搓,轻轻重重,力道刚好的揉在她身上,垂眼看着她的脸,久不见她说一句话,又道:
“前段时间不就很好吗?你也很开心,每天都笑盈盈的,就像那样。你乖一点,我什么都不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说的‘自我’,‘尊严’,都是你自己给的,取决与你自己,懂吗?你不听话,何谈尊严?”
她依旧没出声,沈祭梵抬起她的脸,脸颊一边有些惨不忍睹。沈祭梵眼底滑过心疼,忍不住叹息道:
“乖宝,人要脸树要皮,以前你闹腾得再过分,我都没打过你的脸,可这一次动手打你的脸,是你的行为真的太过,懂吗?是你自己不要脸,把脸扔出来给我打。我不会纵容你的事情你要记实了,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嗯?”
安以然忽然抬眼看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沈祭梵看了她一眼,见她不打算出声也没再逼问。大掌在她胸口多抓了几下,那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忍不住不是?安以然却拉开了他的手,沈祭梵目光凉飕飕的,安以然咬咬唇,低声说:“有点疼,你别那么用力。”
“刚车上不是让我再用力?”沈祭梵给了她一句,安以然当即臊得面红耳赤。
“你出去,我自己洗。”安以然扭身贴里面的墙,怒道。
沈祭梵底笑出声,层层乌云倒是被她给拨开了,情绪开始不错:“好,我出去。”
沈祭梵起身,就着水冲了下手上的沫子。侧身把她的衣服放在一边,低声道:“你别又泡着睡着了,最多二十分钟,二十分钟没出来我就进来抓人,嗯?”
“哦。”安以然没抬眼,轻轻应了声儿,目光落在一边的衣服上。
沈祭梵走了出去,伯爵夫人的电话刚好进来,沈祭梵微微皱眉,接了电话低低应了几句就挂了。今天这属于他的私事,没必要像任何人交代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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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都相安无事,安以然除了晚上分房不让他碰之外,一切都很平静。沈祭梵知道她心里多少还没有释怀,也没怎么强迫她。倒是她的态度令他稍稍松了口气,总算要雨过天晴了,想想这事情,她也折腾不少时间了,也该累了。
本以为这会是个好的开始,却没想到她是铁了心要走。
安以然像往常一样,挺胸抬头的走出庄园,身后无疑跟了人,安以然没看一眼,并没有走多远,进了一家文印店,没几分钟时间就走了出来。
晚上安以然难得的等着沈祭梵回来,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沈祭梵目光微微斜拉,小东西今天这是吃错东西了?主动示好无疑又有事求他。
“说吧,什么事?”沈祭梵捏了捏她的脸,拉着她走进厅里。
安以然拿了一沓资料给他,指指空白的地方,说:“咯,我报的语言班,学校让签字,我字又不漂亮,歪歪扭扭的怕写错,你帮我签字吧,签你的名字。”
沈祭梵侧目看她,她眼珠子里纯透一片,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见他看过来,呶呶嘴,轻声哼哼,催促道:“快呀,写个名字而已,有那么难嘛?我要是会写字,才不麻烦你。呐,这里,要写漂亮一点哦。”
沈祭梵笑笑,“小磨人精,休息了几天又开始折腾了?”
“哪有折腾?”安以然缓下眼皮子,密密长长的一排睫毛挡住了眼里的光亮,两眼直直注视着沈祭梵已经拿起签字笔的手。
“西班牙口语,嗯,你学的已经够用了还要学,不会觉得枯燥?”沈祭梵拿着笔,却没有第一时间签名,而是扫了眼她报的语言班的资料。这小东西,她倒是上进。
“会说不会看不会写呀,我连大字报上的字儿都不认识,就是个睁眼瞎嘛。出去满大街都是盲文,我都不好意思问别人,碍,你签不签呀?”安以然忍不住又催了一句,沈祭梵挑了下眉,侧目看她。
安以然赶紧转开别处,连翻了几下眼皮子。沈祭梵一笔挥下名字,安以然那立马凑上去说:“沈祭梵,你会不会写中你的名字会写吧,也写一个呗。”
“需要这么麻烦?”沈祭梵倒是落笔写了,安以然眼睛盯得紧紧的,跃跃欲试,沈祭梵笔下微微停顿了下,签了个简笔的名,就一笔过:“好了。”
安以然拿着资料,左右看了看,“这,是你的名字嘛?我要的是中文签名哦。”
“这是中文。”沈祭梵抬了抬眉,安以然转头看他,道:“都,不像啊。”
手指顺着笔画拐了拐,完全不是他的名字,这个,能用吗?不死心,又说:“我要的是‘沈祭梵’这三个字的中文哦,这一笔,不像你的名字啊。”
安以然认真的看着,沈祭梵目光忽然凉悠悠的,厚实的大掌从她面前切过,不动声色的直接取走了她手上的资料。小东西这反应,过了。不是他多心,她现在的一举一动他下意识就看在眼里,任何话说得不对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安以然眼神顺着走,看着沈祭梵,咬牙,“你干嘛?”
沈祭梵拿着资料,笑了笑,忽然道:“这纸挺厚的,多少k的?”
“……”安以然愣了下,目光被沈祭梵的探究的眼神吸附住,脸色渐渐白了起来,顿了下才慌慌应道:“我不知道碍,大概,十二克吧……不清楚。”
“十二?何止,我看都能赶上你的画纸了。”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安以然咬咬牙,伸手想抢,沈祭梵手一扬直接避开,面上笑意已经消退,沉着脸看着她。
安以然扑了个空,脸色有白转红,气道:“沈祭梵,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沈祭梵她靠近的身体推开了些距离,当着她的面就把资料撕了。安以然尖叫一声,扑上去抢,沈祭梵起身避开,从中抽出一张纸,“离婚协议”。
一本资料摔在地上,提声怒道:“皮又痒了是不是?”
安以然牙咬得紧紧的,脸色红白交加,眼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倔强。沈祭梵眼底蕴藏着翻卷的怒火,两人一上一下对视。沈祭梵抬手箍上她手腕怒道:
“说,这是什么意思?”
安以然手腕被紧箍,沈祭梵力气太大,以至于她手腕过不了血,涨得血管有些疼。安以然却没哼声,冷着脸,头转向一边。沈祭梵掌下用力,安以然疼得倒吸凉气,狠狠的出声:“就是你看到那个意思,怎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