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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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鹰脸色僵了一瞬,沈爷从来不碰来历不明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谁?魏峥拉上门,冷声说:
”爷的事爷自有主张,别问太多。”走了两步侧身,”送她回去吧。”
”是!”肖鹰点头,带着那姑娘离开。
那姑娘有些不甘不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很惊讶这世上竟然会有长成那样完美的人,今夜,就算没有钱的条件的,知道是他,她也会来。可惜……
肖鹰冷眼看了眼那姑娘,又一个被沈爷迷得魂不守舍的女人。递了叠钱给她打发说:
”有些人不是你能销想的,今晚成了是你的福气,没成是你的运气,拿着吧。”
”是。”被人看穿心思,姑娘难为情的低下头。
房内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快速冲了个澡,将她放上床,自己拿着毛巾慢搭斯里的擦着头发,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因为刚才车内激烈的欢爱和酒精的麻痹,她早已睡死过去,连身体的撕裂的痛处都半分感觉不到。
她肤色莹润,脸颊透红,红唇微肿,手臂微微泛红,甚至渐渐显露清晰的手掌印,还有白皙的胸脯、锁骨处深浅不一的痕迹处处提醒他刚才对她的侵犯有多生猛。他目光一刻不离的在她脸上身上扫视,沉睡的她无意识的翻身,霎时曲线毕露,挺翘的臀正对他,似乎有种不言而喻的邀请。
沈祭梵倏地眸色转暗,下一刻扔了手中的毛巾,三两下扯去围在腰间的浴巾,迫不及待的伸手将人拖进身边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板开她白皙幼嫩的腿急吼吼的再次侵犯。
他以为那药性已经过去,可这一刻再被撩拔性起,便没那么容易熄灭。
这男人有一点是过分的,那边是他想要,你就是要死了他也得要了再说。他的世界里,没有”平等”二字,没有”人性”二字。多的更是”臣服”,更是”绝对服从”。因为这些过分的潜意识,所以尽管知道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听她嘤嘤哭泣皱眉求饶,却依然没放开,一次又一次直至彻底释放。
对于这晚上的事儿沈祭梵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在琢磨,到底是那药性太猛,还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以致于连个睡着的女人他都干得兴致勃勃?还是,被那女人诱惑,所以欲罢不能?
强悍得自负的沈祭梵下意识头一次为自己的失控找寻各种借口。
夜,终究安静了下来,静到死寂。
一夜无梦,这是近年来沈祭梵睡得最安心的一个觉,不用借助酒的麻痹,安稳一觉到天亮。
次日
安以然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微微动了动,头疼,手抚额时牵动上半身,”嘶”一声痛呼出声,她皱紧了眉,想爬起来还真是困难,那种痛就跟全身被车轮碾过一样,散架一般无力,抬手都觉得困难。
怎么会这样?
渐渐清醒后她终于感觉出不对劲了,猛地用力翻坐起身头探进被子里:
”天……”
她惊声大叫,而叫出的声音也变得了调,有些沙哑,鼻音很重。
满身青紫淡红的痕迹说明了什么?她纵然心思再单一也明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惊慌失措,慌乱的眼睛左顾右看,爬起的身子摇摇欲坠。一下地简直连骨头关节都在脆生生的响,痛得她眼泪涌动。
昨晚做了什么?她喝多了,她知道。她喝醉了,她似乎也记得。可后来呢?记忆里只恍恍惚惚有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邪佞得叫人沉沦又畏惧。
记忆里只恍恍惚惚有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邪佞得叫人沉沦又畏惧。车里的事仅剩微弱的映像,脑中像电影片段似地快速闪过几个限制级镜头,慌得她手脚哆嗦差点栽倒,之后的,就再没有印象。
不是不想哭,是忘了哭,这瞬间早被惊慌洗劫了所有思维,抓着床头的女装忙里慌张的往身上套,这时候什么也不管了,脑中空白一片,就剩一个念头:
快跑!
好在她的钱包她的手机什么的都在,穿好衣服后抓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从森严的家教里出来的她对这种事有着近乎排斥和憎恶的反感,而她昨晚的荒唐更令她痛彻心扉,这要是让她爸妈知道,她妈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下意识的逃跑,可能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昨晚的荒唐,离开犯罪现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她,她还是安以然,一个可以笑着面对一切的安以然。
可她看握着把手时门自动开了,进来的男人身量颇高,挺拔伟岸的身躯有强大的迫人感。酷硬俊毅的脸颊上带着与他周身气质不同的笑意。看她再一次撞进怀里有一瞬的怔愣,很快男人似乎意会到她将要做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他长臂一伸,拧着羸弱的她往屋里迈:
”吃完了就想走?”
☆、09,昨晚是你主动的
进来的男人身量颇高,挺拔伟岸的身躯有强大的迫人感。酷硬俊毅的脸颊上带着与他周身气质不同的笑意。看她再一次撞进怀里有一瞬的怔愣,很快男人似乎意会到她将要做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他长臂一伸,拧着羸弱的她往屋里迈:
“吃完了就想走?”
安以然纯粹是被他拽着进屋的,踉踉跄跄跟着。沈祭梵没什么好耐心,更不喜欢被人反抗。觉得这女人乖巧,难得他看哪里都顺眼,更因为昨晚睡了个好觉,本来心情大好,结果回来竟然碰到她开溜。
她竟然准备溜?他点头了吗?
将她直接扔床上,双手抱胸,挑着邪佞狂妄的笑好整以暇的打量她。衣服挺合身,看着挺挺纤细的人,可抱起来手感却不错,该有的都有。
安以然终于从床上翻起来,起身要往外闯,沈祭梵动动漂亮的唇,眼神儿都没动一下,一伸手就给人拽了回来,直凳在面前。依然是那狂妄放肆的目光,安以然心里恼怒,咬着唇抬眼看他,眼里有委屈,有着急,有恐慌,更多的还是害怕。
情绪很多,可独独没有沈祭梵猜测的恨。
他觉得有趣,不明不白被人占了清白身子,她竟然对罪魁祸首半点恨意都没有?是看得太开还是她根本不在乎?沈祭梵阅人无数,看人一看一个准,就她这样儿的,一眼就知道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孩儿。就她这干净的气质,也让沈祭梵多看了一眼。
还真不知道她这双眼睛清醒时,会是这么与众不同。
”先生,你让我走吧!”她被大力拽回去,心底更怕了,抬眼满脸哀求的望着他。
沈祭梵看着她的眼睛,良久总算看出些端倪。她眼里的害怕,并不是来自于他,似乎是这整件事。因为她看着他,眼里只有祈求,而没有其他人的畏惧。
”昨晚,是你主动的。”沈祭梵缓慢的吐出整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
她脸色红白交加,咬着唇,皱紧眉不知如何是好。
”对、对不起……”她本来想给他钱,可似乎这么做会伤他自尊,她并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昨晚是她主动的,那他的意思是他被迫的吗?
沈祭梵勾起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来,这个女孩,怎么会这么容易相信人 ?'…87book'她生活得太幸福被人保护得太好吗?所以连基本的人性都不怀疑。
安以然终于准备奋起反击,维护自己,铺满无助的纯透双眼望着他,”可是、就算这样,你也没吃亏的……而且,你可以拒绝的,我喝醉了,没有意思……”
沈祭梵脸色慢慢转阴,邪戾的脸缓缓欺近她,他越来越近,她不得不将脸撇向一边,他寻着她的脸欺去直到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脸上,清冷的声音低低响起:
”这么说,你是想否认发生过的关系?”
她被逼得步步后退,背上冷汗涔涔,尽管她已经靠在后面床头柜退无可退,他的灼热而逼人的气息已经紧随不移。
”你别这样……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毕竟这种事,只有一个人情愿肯定是发生不了的,再者,吃亏的应该是女方才对,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害怕,怕他趁机要挟,要是这事让爸妈知道……她脸色一阵惨白,简直想都不敢想。
”你在害怕什么?”沈祭梵微微皱眉,她想起了什么让她怕成这样?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这么不堪。
”你别靠近了。”安以然猛地抬眼看他,眼里有种视死如归的英勇神色。
沈祭梵一愣,嘴角忽地勾起一丝狂妄的笑,伸手捏着她下巴,”靠近了又如何?不仅靠近了我还……”
”啊……”
清润低醇的声音没完,伴随这一声尖叫,”哐”一声瓷器爆裂的侧耳声响,传遍整个偌大的房间,碎成一块一块的瓷片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沈祭梵闭眼的最后一刻还不敢置信,这个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女人竟然敢向他出手。
安以然浑身抖得不行,闭紧眼咬紧牙关往外跑。
她不是故意的,他不逼她,她也不会用花瓶砸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心里害怕又恐慌,他应该会没事吧?要是出事了,她算不算畏罪潜逃?
不过她总算没彻底乱了方寸,至少还清楚自己的实力,以她的本事还不至于一下就砸死人,看那人倒地时不痛不痒的神色应该会没事的。努力说服自己,是他逼的,不关的她事。
一路上她都低着脸,忍着身上的撕扯的痛楚小跑着出了宾馆。
☆、10,示好成功
对于那天鬼使神差去酒吧的事,安以然只当一场恶梦,每天恶梦惊醒后都自我催眠,两周星期过去,她总算渐渐从恶梦中恢复过来。
学校已经放假了,寒假都不能留校,她自然不能再住学校。以往放假她也很少回家,她再迟钝,也知道哪他们并不欢迎她。她想他们,可也不想让他们看到她不高兴。
安以然一直不明白,从小到大她一直恪守本分,规规矩矩,可不管她做得再好,爸妈都不喜欢她。爸爸对她冷漠,似乎可有可无。妈妈对她严厉得过分,一点过错戒尺少不了。她的姐姐从来不会挨打挨骂,她的哥哥更不会。后来长大了,她似乎明白了很多,她是家里多余的,或许,妈妈根本就没准备把她生下来。
不想让大家不高兴,所以从初中起,她尽量不出现在家里。上大学后,回家的次数更少。一年半年不回家,让她觉得自己其实不属于那个家,好几次已经到了小区外,踌躇多时,还是转身离开。没有她,他们会更开心吧。
安以然把平时常穿的衣服装进一个箱子里,心里庆幸着还好她还有地方可去。这两年来她周末一直在京城最大的书城兼职做图书管理员,寒假前她早就提交了申请。老板看她虽然是兼职,可两年来一直尽职尽守,就批准她去员工宿舍住一个月。
手里拉着箱子肩上背着背包在门口等钱丽,钱丽没宿舍钥匙,她因为要陪陈楠,所以要留到最后。
十几分钟后,钱丽提着一大袋零食急匆匆的回来,老远就对她招手边说:”你傻在外面干什么?”
安以然柔和的说,”等你嘛,你没钥匙。”
钱丽带着阵风过来,拍了下她肩,”你傻呀,不知道把钥匙绑上绳子掉门后面嘛?呐,这给你的,我家那口子买的,拿着吧,不要白不要。”
安以然赶紧伸手去推,皱眉说,”我不要,谁让你买东西了,我不要!”
”不是我买的,陈楠买的,说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身边又没人照顾怪可怜的,他是同情心泛滥……哎呀好了好了,你拿着吧,反正他也不缺这点儿钱啊是吧,你就收下满足他那点儿乐善好施的同情心吧。”钱丽这人脾气挺直,动作跟她人一样利落爽快,看她是真不要,二话不说,扯着以然的背包全塞进去,完了后还拍了拍:
”还能装点儿,你等着,我把昨天那两橙子给赛进去。”
安以然急得跺脚,”丽丽,我不要,你别拿了……”
内心是相当的纠结,钱丽为了给她东西,用的理由千奇百怪。要是吃的,她通常是什么买了吃不完,或者买了才知道不好吃。要是穿的,用得最多的理由就是不合适,当时看着还行,现在看着太差,什么这样儿的穿她身上让她掉价儿。要是用的,最顺口的就是不称手,然后通通”淘汰”扔给安以然。
安以然每收一次她那心就要煎熬好几天,倒不是因为被施舍和同情打击到自尊心了,而是单纯的就是心里过意不去。因为她很少有那样淘汰的东西给钱丽,心里觉得挺不好的。
钱丽回头瞪着她语气强硬:”你,安以然,你要是敢给姐拿出来,你看姐以后还理不理你!”
安以然闻言立马皱着眉,手抓着背包就那么站在门口,表情纠结的看着钱丽。
钱丽心里乐呵着,拿了橙子全给塞她包里。看安以然满脸的苦色,脸子一拉,”诶,安以然,你别不识好歹成不?你有见过哪个当好姐们儿的男朋友给买东西的?甭摆出一张苦瓜脸,难看死了。”
安以然忍了忍,终于说:”好重。”
钱丽愣了两秒,抬眼往上面,好吧,以己度人,她多心了。她就知道这女人心脏构造跟别人不同,自尊心啊什么的那些高深的玩意这姑娘从来不碰。
”等着,我送你。”钱丽进去脱了高跟鞋换了双雪地靴,边说,”有箱子啊,要不我让陈楠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安以然觉得自己听独立的,可在钱丽面前她就更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
钱丽拿着钱包走出来,锁了门,完全忽视安以然的话,说,”还是我送过去,就你这模样儿,要我家那口子单独见得几次,保不准儿就飞了。虽然狗血,可这生活就是各种狗血组成的,指不定姐哪天倒霉就给遇上了。”
把钥匙放兜里,边接过安以然肩上的包。
安以然觉得钱丽就是老多想,在她看来钱丽这鞋想法是令人啼笑皆非的,不可能嘛。
钱丽背上包就给陈楠打了电话,让他开摩托车到宿舍楼下载个箱子。到她们出宿舍门时陈楠刚好到,钱丽把箱子搁车上,陈楠王后挪了下,钱丽又往前挪。陈楠回头一看,没说话,又往后一挪,这次恰好给钱丽看到,姑娘瞬间炸毛了:
”欸,你怎么回事儿啊?你没看到后面箱子有半截儿都在外面了嘛?”
陈楠自动忽视她的怒声,说:”往前放你们怎么坐得下?”
”你是猪啊?你能载两个人在市区里晃嘛?你送箱子过去就是,我们搭车。这是地址,你先到以然那边的员工楼下等着。”钱丽白了陈楠两眼一脸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