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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部分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84部分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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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依然扣着她后脑,带着危险的目光冷睨着她。

安以然撇了下嘴,说一说他还不高兴,本来就是,舌头都快被他拔了下来。

沈祭梵握着她拿杯子的手,低声道:“渴了,要喝水。”

“呐,给你……”沈祭梵却将杯子往她嘴边递,杯沿抵在下唇瓣上,“喝。”

安以然泄气,明白了,他要她喂他呀?喝醉酒的人果真都这么无理取闹吗?连沈祭梵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她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含了大口水,嘟着嘴巴往他嘴边凑,呜呜着声儿让他快点,她喂他。

沈祭梵附唇咬咬她嘴巴,然后火舌再度窜进去。得,这瞬间大半给安以然自己吞了,实在是有些没料到他进来得这么猛,差点呛到自己。

沈祭梵摔了杯子,抱着安以然翻到床上去了。摔上床那瞬间,安以然被压得差点儿眼冒金星。当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忍不住喊了句:

“好重啊!”他是不是该减肥了啊?这会压死人的。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发了狠的深吻,含着哪儿就用力的吸哪儿,又吸又啃。安以然连连推他,心里直哭。沈祭梵喝醉了就变狗了,咬得她好痛,这是要从她身上咬下块肉来吗?

安以然一张白嫩嫩的脸瞬间就被沈祭梵给啃咬得通红,弄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连连擦脸,沈祭梵即刻箍住她双手手腕,沉声道:“嫌弃?”

“不是嫌弃,好臭,你口水好臭,全是酒味儿,熏死我了沈祭梵!”安以然一点不给面子的大喊,要别的时候,沈祭梵可能会将就着她,立马起身去漱口,可现在,他不。

嫌他臭是吧?那他就让她也一起臭。捧着她的脸一通发疯似的乱亲,灵活的龙舌在她脸上又舔又吸。安以然那个火儿啊,蹭蹭蹭直上。他都多少年没这样了,怎么,难道这是喝了酒后就现原形了吗?

喝醉酒的男人是需要哄的,可安以然不懂这个理儿啊,他弄她,她就讨厌,可劲儿的讨厌,他亲一下,她就擦一下。刚才还没嫌弃来着,这会儿他故意这么来了,她就真嫌弃上了。

沈祭梵被她那嫌弃样儿弄火了,来气了,直接跨在她身上狠狠压着她,怒声道:

“就这么嫌弃?为了让你高兴,几年前就在计划给补办个婚礼,今天的结婚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你非但不领情,差点就当众走人了。然然,我在你心里,就该是这么欠吗?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合你心意?你有沈斯涵了,我这个老公真就是可有可无?”

安以然被沈祭梵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喷得有些晕,顿了下才大声说:

“没 有,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今天的酒宴,好吧,是惊喜,我很高兴啊,我也感动了嘛。我想走人是因为自己哭得好难看,觉得好丢脸才想走,没有因为不满意你的安 排呀。后来不高兴,是因为你都不听我说的,让你别喝那么多,你病才好呀。那么多人在,我那么劝你你都不听,我也很没面子好不好?好吧,不说这个,约克医生 都阻止了好多次。要不是真的不可以那么喝,约克医生会阻止你吗?”

安以然扯着嗓子乱七八糟吼了一通,不行,她快被断气了,被他压得胸口都堵住了。

“你先起开些好不好?我要断气了啦!”安以然粗声粗气的吼他。

沈祭梵倒是被她那一通喊话给喊清醒了,妒夫啊,乱吃飞醋。

瞧吧,人都是为他好来着,压根儿就没他想的那样。当即坐起来了身,伸手轻易而举就把安以然给拽了起来。瞧瞧,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想想下午时候,安以然费了多大劲儿都没推动他一下,可他轻轻巧巧就把她给提了起来。

安以然涨红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沈祭梵,狠狠的咬牙,不高兴,很不高兴。

“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个酒醉的人 ?'…87book'衣服扒掉就算完事?”沈祭梵开始秋后算账。

“拜托,谁让你长这些这些的?”安以然伸手可劲儿的戳了几下他身上的肌肉,然后继续咬牙切齿道:“沈祭梵,你也该减肥了吧?长这么大块头我根本就推不动。我也想给你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啊,可你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没有办法的嘛。”

沈祭梵挑眉,垂眼看了眼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肉。她是说过几次不喜欢大块儿头,因为她个儿小。可他以为她那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是真排斥啊。

安以然看他竟然还欣赏起来了,当了下气得一阵无语。顿了顿,伸手又用力的戳戳他厚实的肩膀上,火大的说:“你看你看,多厚的肉?跟只黑猩猩一样,难看死了。”

沈祭梵当即面色全黑,这,这该死的小畜生!

得,不说这个,换一个,“灯也开,空调不开,这都算了,窗户也关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这都算了,这么热的天,你给还我裹一层被子,怎么,想热死我?”

安以然翻了记白眼,好吧,这个是她的失误,她还真忘了给他开灯和开空调。

不过,她还是有话说,只不过底气已经不如刚才那般足了,哼哼声道:

“那 个,那个给你盖被子,是想让你排汗呀。排汗也是排泄的一种方式嘛,我只是想让你多出点汗,快点把酒精排除去,我也是为你好的。还有,那个,没开窗户,那不 是因为你没穿衣服嘛,我要是开了窗,万一你被子起开了呢?风一进来,你就走光了碍,再万一被人偷拍到……哈哈,想多了哈,反正,我还是为你着想的。没开空 调是因为你在排汗,不能开空调。”安以然是越说越有底气,好像就跟真的似地,挺了挺胸脯说:

“而且,你那会儿睡得多沉啊,我咬了你你都没有反应的,开了空调,很容易感冒的。”

瞧,是不是都是他好的?安以然挑高了眉眼,得意的望着他,等着他说话呢。

沈祭梵是彻底败给她了,得,她都有理由。往后他还是自己多注意点儿,指望她啊?别到时候被这小畜生给折腾死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安以然推推沈祭梵,又低声问:“你好点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我给你拿东西来好不好?”

沈祭梵那无奈的情绪当下被她这几句闻言软语给哄得什么都没了,叹口气,得,他就是上辈子欠她的。要不然怎么能遇到这么个克星?

“去吧。”沈祭梵出声道,摔杯子那会儿想掐死她的那心思完全跑没了,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安以然笑眯眯往他面前凑过去,抱着他的脸亲了下,表扬的出声赞道:

“对嘛,有话就要好好说嘛,乱发脾气是不对的,我会害怕。看吧,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能沟通的,对吧?我给你拿吃的去哈,你等等我。”

沈祭梵有些啼笑皆非,抬手忍不住用力捏了下她的脸,这小畜生,还真是得意忘形了。

安以然跑出去后,沈祭梵进了卫生间,胃里不是那么舒服,回升上来的气息全都是浓浓的酒气。能吐还是吐出来的好,酒水要全被身体吸收就太伤胃。

安以然从楼下上来,沈祭梵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头有些晕沉,并不是那么舒服。

“吃吧,我热好了。”安以然把餐盘放在琉璃台上,会头看他,愣了下:“你吐了呀?”

脸色可真难看碍,安以然走过去扶他,抱着他胳膊,刚还暖烘烘的身躯,这会儿就冰冰凉了。安以然把空调调回了些温度,搓着他的手:“还是要排排汗才好得快嘛。”

沈祭梵喝了醒酒的热汤就睡了,安以然还在那劝他吃东西呢。沈祭梵没出声,安以然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得,爷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安以然站了站,好吧,不吃算了,酒醉的人最大。收拾好又把东西送下楼,来来回回的跑。

沈祭梵不动就好一点,动一下胃里难受头也沉,等着安以然再进来,摆手让她过去。

安以然巴巴的爬上床,趴在他身边,“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要叫约克医生?”

“不用。”沈祭梵抬手大掌卡在她脖子后面,这是为了不让她忽然又跑了。

安以然就趴在他胸膛上,等着他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胸膛,“你好点没有?”

“嗯。”沈祭梵低低应着,并没抬眼看她。安以然头搭在他胸膛上,不时晃来晃去。

沈祭梵缓了会儿,低声道:“然然,我们的婚礼,在西班牙办,好吗?”

安以然愣了下,猛地抬起头来看他,“办婚礼?什么婚礼,谁的,我们的吗?”

今天的不算吗?他会特意记得结婚纪念日,这就已经令她很欣喜了,还要补办婚礼吗?

“是,我们的。”沈祭梵低声应着,大概有点年纪了吧,所以愿意做些值得回忆的事情。

安以然那个美啊,沈祭梵这两年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以前可是最不喜欢弄这些花样的,她都说好多次他欠她婚礼了,可他都没回应。现在怎么忽然想办婚礼了?

“想着给你个惊喜,可今天并不如我设想的如意,还是先告诉你。”沈祭梵低低的出声。

安以然连连点头,“对对,是应该告诉我,这样我才会准备啊。我要穿婚纱,婚纱我得先看看,先挑选吧?你说了不算呀,这个得我自己挑。还有还有,婚礼的事情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好不好?你要是这也不打算告诉我的话,我就真的会生气了。”

瞧瞧,一说办婚礼,她是一个哽儿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可想她对这婚礼盼了多久。

听见她高扬欢快的声音,沈祭梵忍不住起开眼皮子看她。果然如他所料,她正眉开眼笑呢。抬手捏了下她下巴,低声道:“现在告诉你,不晚。”

安以然这就在计划着,去西班牙办婚礼啊,也好啊。婚宴当天,总能够看到她儿子了吧?

说着就跳下床去,拿着纸笔过来,把邀请的人给写在纸上。沈祭梵微微挑了下眉,今天这酒宴邀请的就是她这边的家人和朋友,难不成在西班牙办婚礼的时候,她还想把今天的人也全都搬过去?早知道她这么不嫌麻烦,就该办办一场,直接定在西班牙了。

安以然写的是最亲近的几个,也是考虑了今天已经喝了他们结婚纪念日的酒了,别的人就不再请了吧。就为他们俩这事儿,人家还要随两次份子钱,白白就给人添了负担。

所以最后也就请了安家自己人,和钱丽一家子,其他的,像公司的人一个也没再请。

“沈祭梵,这样可以吗?我邀请我家里人和钱丽他们吧?”安以然算了下人数,然后不确定的看着沈祭梵,她知道他在西班牙那边办婚礼,去婚礼现场的可就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很有可能连王室的人都会参与的,所以她带这边的人过去,也是有一点不方便。

沈祭梵点头,低声道:“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会不方便吗?”安以然赶紧把头凑上去,“你那边的人,他们,不是都很不愿意接触平民吗?”不是她胡说,至少她感觉到的就是这样,阶级矛盾嘛,不可避免的。

“没关系。”沈祭梵声音依然低低的,眼睛闭上,没看他,随她怎么来都可以。

安以然在沈祭梵脸上亲了亲,趴在他身上就睡了过去,半点没觉得这么压着人,爷会不会不舒服,身子整个挂在他身上很快就没了意识。

×

魏峥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查到小小姐的下落,近几年不少人潜入皇家训练营,结果一无所获。

西格倒是在这方面做得极为隐秘,这些年来,他早已经建立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西格近几年并没有回西班牙,一是为了避开卡洛斯二世对他的发难。再一个,他需要自己的经济后盾。在西班牙无论他有任何的动作,他那聪明的大哥和虎视眈眈的曼德王妃怎么会发现不了。唯有离开马德里,甚至西班牙,他才能放手做自己的。

伯恩公爵倒是出手阔绰,送了两座矿给他。西格脑子好使,两座矿已经让他在短短几年内坐拥令人惊叹的财富。

许多在欧洲挖苦的亚洲人,特别是中国人。这些人群有个共同点就是只看眼前利益,对于非洲采矿业的法律半点不懂。西格在到达非洲之前跟各大氏族取得达成了利益平衡,并用贵族的名义与Z国的大型矿工业公司合作,而最终取得的利益均分。

当然,从西格目前所获得的财富与提供身份给他的大氏族来看,这利益的分配并不如合约上写的那般。大概,只有千分之一或者万分之一。

但如今的西班牙贵族中,真正能独当一面的能人少之又少,西格要选择的自然也不会挑选有精明当家人坐镇的大氏族。他要的是与他合作的和大世家最后成为他手中的傀儡,只要他每年支配一笔在他们看起来高昂的利益,那些愚蠢的西班牙贵族们便会争前恐后的找上门来。

基于首次的成功,西格经常打着不同贵族的名号在中国招揽合作对象,走的,就是法律空子。

西 格拥有的两座铁矿量也很大,足有上亿吨,并且可喜的是含铁量都非常的高,接近百分之六十的含铁量。而西格为什么直奔Z国找合作商,原因就是因为Z国的需求 大,并且,在Z国并没有这么好的矿产。中国铁矿平均水平才百分之三十,铁含量在百分之六十四以上就可以直接炼钢了,这是中国矿产公司青睐非洲矿产的最直接 原因。

要知道,在非洲当地每吨才买五十美分的铁矿,到港口就是成了二十美元,出港的话就会再加。成本费全套在了运输上,而运到中国时,就要卖到八十美元以上。

中国大量缺此方面的矿产,自然就有专门的矿产业公司是做这个。而把目光投放在贫瘠的非洲,这是大多矿产业公司的做法。亚洲劳动力密集,去非洲采矿的工人亦是不少。

西格只要钓上一家大型矿产业公司,两方促成合作后,就一年的利益,都能抵非洲某些国家一年的军事开资,可想他在这中间做了多大的手脚。

中国人当然知道只要解决了运输问题,那么拿到的利益将会翻倍。所以多的是大企业向西格抛去橄榄枝,愿意合作。国内当下根本找不到懂欧洲矿产业法律体系的律师,懂的大都是欧美发达国家的专业类法律,所以在签订合约上,西格占了大优势。

西格矿产的铁含量接近百分之六十,而其中的钛含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二,当然,就算铁的含量在Z国来说,也算富矿了。这当中,除了钛和铁,里面含有的杂质比如硫,磷等,都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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