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眼-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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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又将玲玲压在身下,又开始又亲又摸,淫荡的说:“来吧,宝贝儿,再让我好好疼疼你,看,我又硬了,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也只有你知道怎么让我舒服,来吧……”
玲玲在陈振的一番爱抚亲吻之下,又开始呻吟起来。
的确,情人只有老的好,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你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是你是喜欢舔,还是喜欢咬,知道你是喜欢摸,还是喜欢拧,知道你是喜欢揉,还是喜欢搓,知道你是喜欢轻还是重,知道你是喜欢快,还是慢。知道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在床下,老情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听什么,知道如何让你觉得舒适和安逸。
这都是新情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掌握和明白的。并不是有一张帅面孔和一根大鸡巴或者有一张俏脸蛋和好身材能取代的了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大多也是由此培养起来的。哈,不过这句话的前提是“情人”一旦成为夫妻,这句就失效了。就像书非借不能读也,女(男)人非偷不能爱也。
黑子道:“嘿,我们家老头说过,赌跟盗是挨着的,奸跟杀是连着的,哈,看来我们家老头也是科学家。”
童瞳道:“老黑,你说我们该不该同情这个玲玲?”
黑子道:“怎么,你现在后悔把她交给我来处理了?她该同情,那李郁芬就不该同情了吗?她不过是比李郁芬年轻点漂亮,】点而已。你喜欢【。kanshuba。org:看书吧,】上她了?别忘【书,】了,你在她【TXT小说:,】心里也不过是个小流氓而已。哈,你要想自己擦干净屁股,我也不拦着,不过你别忘了,当初这个计划可是你定的。”
童瞳笑笑道:“我只是说同情她,并没有说放过她。”
黑子道:“算了,这个女人还是你来吧,我现在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对了,你刚才说这个陈振怎么回事儿来着?”
童瞳就将上午跟花姐会面的事儿给黑子复述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花姐跟老白的关系。也没有对黑子说他后来在花姐的手袋里发现录音笔的事儿。对于花姐,童瞳有着对玲玲一样的怜悯,不想让黑子辣手摧花。
黑子听完笑道:“靠,现在的女人太他妈的毒了,动不动都想弄死自己的老公,我还真是小看了花姐这个女人了。先做了老可以这个老东西,然后你再委屈点儿,收了花姐和小蕊这对老可以的旧鞋,哈,那样芸薹的黑白两道都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
黑子朝着显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了看,然后又道:“哎?老童,你说这个花姐会不会跟这个女人一样,对咱们玩什么猫腻吧,别再搞出来一个老情人或者小白脸什么的。”
黑子最后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童瞳。这个陈振跟花姐的关系非同寻常,虽然可能没有两性关系,但是以花姐的能力,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陈振是跟玲玲是情人关系的。而花姐也知道自己要对许志军下手,那花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花姐疏漏,没有对陈振彻底调查?还是她故意不说,还是另有什么原因呢?
童瞳虽然心里疑虑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只是平静的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花姐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把她干掉或者调教成母狗都是我们的损失,老可以那么一摊子生意,总要有人来管理的。”
黑子笑道:“也是,嘿嘿,那就要看你的魅力如何了。”
接着黑子又挠了挠头继续说:“他妈的,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了。麻烦事儿太多了。叫什么来着?千里之堤……”
“毁于蚁穴。”
童瞳接口道:“哈,有时候一个辛苦建立起来的王朝,也会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儿被倾覆。这就是气数,或者说劫数。”
黑子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就该什么他妈的也不干,别他妈的瞎折腾,因为折腾来折腾去都会便宜别人 ?'…'”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这么说吧,人不怕噎着就不吃饭了。享受一把过程吧,哈,你知道咱们算什么吗?咱们现在是应运而生或者说应劫而生,就像你说的,轮到咱们了。”
黑子道:“操你的,别在这跟我冒充科学家了,你就是那种聪明过了头,想得太多的那种人。哈,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要等我出来才干事儿了。因为你是个秀才,要等到我这个兵!对不对?”
童瞳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估计也听不出来什么花样了,你在这儿吧,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冒充会儿科学家了。对了,郭跃那边,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吧?”
黑子道:“放心,这边交给我了。”
第120章
童瞳从丽都大酒店出来,回了张艳丽的别墅,他一上二楼,进了那间由客房改成的“机房重地”见张艳丽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漆皮情趣内衣,乳房和大白屁股都裸露着,此刻正跪在地毯上,高高撅着屁股。而仨儿正将一个白色的浸了润滑液的乒乓球往她的屁眼里塞。
“屁眼大炮,装弹完毕,战备放射。”
仨儿将乒乓球塞进去,朝童瞳嘿嘿一笑,朝张艳丽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放!”
“噗——”
的一声,乒乓球从张艳丽的屁眼里激射而出,差不多有两米多远。
“操!你个屄仨儿,够会玩的!”
童瞳笑骂道:“不是说,对咱们张姐,要好点吗?”
“嘿嘿。”
仨儿摸着张艳丽的大屁股笑道:“没事儿,我对张姐是最好了,这是我跟张姐玩游戏呢,张姐现在最喜欢跟我玩游戏了,是不是张姐?”
张艳丽抬起头,淫荡的对两个男人笑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羞涩和不好意思。看来仨儿这个“无聊的观察者”把监控许莉家之外的无聊时间,都用来调教张艳丽了,而且效果相当的好。
仨儿向童瞳汇报说:“老童,估计许莉这个骚狐狸的什么印度师傅要来,这老娘们从今天下午开始,不停的给她女儿念叨这个事儿,从我们监视她开始,还从来没见她为生命事儿这么兴奋过呢。”
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并排摆在书桌上的三台电脑显示屏上显示许莉家已经黑灯瞎火,这对母女都已经睡下,童瞳又问道:“许志军回来了吗?”
仨儿道:“没有,昨天他回来跟许莉说,今天他要请一个银行的行长吃饭。估计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正消费的吧。”
童瞳笑道:“那就好,一会儿在跟你说这个事儿,唉?老白呢?”
仨儿道:“这家伙晚上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痴痴傻傻的,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不舒服,现在客房呢,估计睡觉的吧。晚上张艳丽去叫他吃饭,还被他骂一通。”
童瞳道:“仨儿,光头警花,你肏过吗?想不想肏?黑子现在在丽都呢,有一个光头警花,还有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大屁股娘们儿,你去不去?”
仨儿流着口水道:“操,当然去了,不去是傻屌啊。”
童瞳给仨儿说了房间号,仨儿二话不说,就去了。童瞳将张艳丽从地毯上拉起来,揪了揪她的奶子笑道:“张姐,还没玩过瘾呀?起来吧,去,拿几罐啤酒和零食到这个房间里来,然后就去歇着吧。”
另一间客房的门被童瞳推开,里面浓重的烟味儿几乎顶了他一跟头。里面的灯没有开,不过借助走廊上的灯光可以看到老白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耷拉着肩膀垂着头坐在床上,见童瞳进来,他也没有反应,来头也没有扭一下。
开了灯,见屋里一地的烟头,还有一个被握成一团空烟盒。老白还是呆呆的坐着,没有动,只是抬眼看了童瞳一眼,又把眼皮垂下来。
童瞳去开了窗户道:“怎么,想把自己呛死吗?还是想把这房子点了?”
老白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童瞳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向后缩了一下。童瞳掏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老白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又吓一跳,身子又猛的缩了一下,头赶紧挪开。可是当童瞳把过滤嘴塞到他嘴唇里的时候,他才用发抖的嘴唇把烟叼住。
童瞳笑笑,掏出一个一次性的火机,伸到那支烟的下面,用拇指划动火轮,却不按气门。“嚓……嚓……嚓……”
火石迸发出的火星四溅,每一次闪动,老白的眼皮都颤动一下。
童瞳平静的说:“咱们兄弟几个就像这个火机一样,火轮,火石,石油气,气门,等等,缺一不可,只有配合好了,才能把火打着,才能把烟点着,哪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打不着火。今天上午,我的手很湿,就没打着火。”
老白的脸抽搐着,嘴唇发动,那根烟掉在了地上。
老白颓然道:“我知道上午她都跟你说了,我出卖兄弟,我该死,可是我绝对没有想害兄弟们的意思,我……我……”
童瞳冷然道:“你是没害兄弟,可是你把哥几个的小命都送到别人手里攥着,让别人想什么时候捏死咱们,就什么时候捏死咱们。”
老白低声道:“她说过……她保证过她绝对不会害我们,还会保我们……所以……我……”
“老白,我相信你没有傻逼到那种程度,相信一个人的保证比哥儿几个的命重要!”
童瞳戳着老白的胸口道。
老白惨笑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的,可是有些事儿就像吸毒,一旦吸上,就戒不掉,戒不掉……”
“瞧你那个屌样,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过来,过来。”
童瞳一把拽起老白,将他拖进进了“机房”推在椅子上。
老白看着桌上摆着的啤酒和零食愣了愣,苦涩一笑,道:“这……这是要送我上路呢,还是要跟我和散伙酒呢?”
“送你上路!”
童瞳掏出一把剃刀轻轻扔在桌上,没好气道:“老黑他们正在后山给你挖坑呢。”
老白看了一眼剃刀,没有显示出害怕的样子,摸了摸脖子,按在气管的地方,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童瞳,意思是:“是这吗?”
童瞳强忍着怒气和笑意对他点点头。
老白也点点头,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忽然激动起来,瞪着眼问道:“那——那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童瞳心中暗叹,心想,看来我这个靠女人吃饭的兄弟,终于着了花姐这个女人的道儿,而且中毒不轻。这个家伙甚至不关心她跟我具体说了什么,只关心她是怎么评价他的。
童瞳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她说——你是个人才。”
“那——还有呢?还说我什么了?”
老白眼睛恳切的看着童瞳,显然他并不满足童瞳所说的。
童瞳有些疑惑,突然觉得他好像不了解身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在他的印象里,老白早就把爱情当成卫生纸擦了鸡巴了,扔进马桶里顺着下水道给冲走了,为什么会突然爱了一个女人 ?'…'而且还表现的这么痴迷。
不过童瞳又回想起花姐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心里叹道:花姐的确是一个可以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像一朵妖艳得夺人心魄的罂粟花。
“她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
童瞳只得加上难得这个形容词。
“哦……是吗……难得……难得……”
老白没有继续追问,嘴里喃喃的嘟囔着。
看着老白的“怂样儿”童瞳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却在最危险的时刻将兄弟们一股脑都“出卖”了的兄弟。
老白突然将一罐啤酒打开,对着嘴就灌了下去,由于灌的太猛,白色的泡沫和琥珀色的啤酒顺着他的下巴淋漓而下,瞬间一罐啤酒就空了,老白将啤酒罐子一捏,咣当扔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说了一声:“我他妈的给哥几个赔罪了!”
然后抄起桌上的剃刀就朝脖子割去。
童瞳一把将他手中剃刀夺下,扔到地上,冷冷的说:“行了,别表演了,弄得跟拍电影一样,有他妈的意思吗?我没把你这傻逼事儿跟兄弟们说!”
说着,童瞳一把又将站着的老白推倒在椅子上,骂道:“瞧你那屌样吧,不就是个屄吗,至于吗?”
老白听童瞳这么说,先是直直的看了看他,然后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嘿嘿……我也知道,不就是个屄吗?各种各样的屄,我肏过少说也有一百多个了,我都既不清楚,哪个屄是哪个了,但是,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童瞳点着了两根烟,塞给老白一根,咧嘴笑了一下儿:“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老白没接童瞳的话,狠抽了一口烟,瞪着他道:“老童,我问你,你遇见没遇见过那样的女人,就是,就是,就是那样的,就是,就是,你很喜欢她,但是根本不想跟她上床,甚至根本不想碰她一个手指头,你遇见过吗?”
童瞳看着老白语无伦次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问话,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孩儿来,苦笑道:“我遇见过,当然遇见过,如果我没有遇见过,我现在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还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酒。哈,但是那时候我是个傻逼青年,我想不通的是,你白鸡巴都肏成黑鸡巴了,怎么还会着了道儿?”
老白又打开一罐啤酒,猛灌了一口,痴痴的说:“黑子进了,你把兄弟们散了,我像丢了魂儿一样,你说让去找碗干净饭吃。哈,这世道有他妈的什么干净饭?我就开始骗女人的钱……”
童瞳道:“这我知道,拣干的说。”
“就这么混了小一年,日子吧也还过得去,小打小闹的,钱也够花,女人也够玩,可是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有一天,我听说又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号称是咱们芸薹最好的,我就去看看,我就看见了花姐。”
老白说着,眼里开发发光:“她就在吧台边上坐着,漂亮,迷人,那么多人,你一眼就能看见她,挡都挡不住,你见过,你知道,不是吗?”
童瞳道:“我知道,花姐的确是个挡不住的女人。”
“操,我见她第一眼,她就把我给震了,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女人,像电影里的一样。可是,我发现她身边儿,竟然没有男人往边上凑,很奇怪。这时候,以前跟着咱们玩的一个小孩儿,在那里当伙计,我跟他打招呼,他跟我说,她就是花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