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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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杜岑安见是易瑾止,原本要还手的动作一滞,却只是毫不在意地抹了把嘴角的血迹:“这是怎么了?爷千里迢迢赶来看看你,居然还遭你毒打,爷的心都要碎了呦。”做西子捧心状,脸上那个感天动地的表情,竟丝毫没有因为他被打的那一拳而影响他的发挥。
杜九思也急了,立刻拦住易瑾止,明明脸上还有着惶恐与不安,却是那般急切地劝阻着:“瑾止,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一声又一声。
易瑾止看了眼杜岑安,眼微微一扫,头顶斜上方,一个摄像头正清晰无误地对准着这边。
很显然,杜岑安也意识到了酒店安装的监控,脸色有些难看:“爷和她那样,那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我不管你和多少女人牵扯,对于你的那些个风/流债也完全不感兴趣。可你若敢动她,那咱们的交情,也可以走到头了。”
自古红颜多祸水,多少男人为了个女人反目成仇。
兄弟如此,父子如此,更何况是朋友。
叶璃作壁上观,原本索然无味,突地意识到两人这是要为了个杜九思闹决裂了,便眯了眯眼,颇有兴致地抱胸在一旁看了起来。
只可惜,没个椅子让她坐下。
“次奥!爷到底怎么着她了?杜九思,你赶紧为爷评评理,爷到底怎么着你了?”
“我……”杜九思有些犹豫,手臂依旧紧紧地抱着易瑾止的手,仿佛生怕他一个激动,又要砸出一拳,“我被个影迷缠上了,他跟踪我过来,还好杜三少解围帮我打发了他。”
敢情,这不是一出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兽/欲的戏码,而是英雄救美的戏码?
有些影迷,追星追到疯狂地玩跟踪,之后玩求/爱玩绑架,娱乐圈种种,多不胜举。
若真是为了这个,刚刚叶璃和易瑾止瞧见的画面,倒是情有可原。是杜岑安和杜九思纯粹掩人耳目做戏罢了。
只是……
“杜学妹这知名度还真是强大,连法国都涉及了。”叶璃转身,径直去了套房。没好戏可看,再留下来,不过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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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嫂子似乎是吃味了,不去哄哄?”误会解除,杜岑安立刻便贴了过去,哥俩好地和易瑾止一阵勾肩搭背。不过瞧着易瑾止不苟言笑的脸,立时便缩回了手,“好好好,爷错了,爷不该总是将你和叶璃凑在一起,你喜欢的是杜九思杜九思杜九思!”
重复了三遍“杜九思”,似乎是要将自己满腹的哀怨都倾吐出来。
闻言,易瑾止的脸色似乎是有些缓和,眸中风华,自不可测。杜九思那张娇柔的脸上,充斥一抹笑靥,含情脉脉地望向他。
几人进/入总统套房内,杜九思体贴地唤来套房管家,又上茶又上水果。而早就回房的叶璃,自然没人再去关注。
久找不到药箱,易瑾止这才想到叶璃上次受伤后为了止血用过,似乎一直在她房内。刚要敲门,房门却毫无预警地被打开,一个医药箱被扔了出来。
“瞧着外头那伤患怪碍眼,赶紧医好了让他走人。”丢下这一句,叶璃关门,想起乔梓欣那天那句“知道我为什么不放手吗?因为那位爷说的话就跟放屁似的,今天说完不搭理我明天还是照样找我嘻嘻哈哈,今天说完给我找男人,明天那男人就被他自己给挑剔走了。有时候啊,蜜枣被喂多了,女人便容易上瘾啊。”,又觉得不解气。
客厅内,易瑾止正要给杜岑安的嘴角上药,却冷不防后者直接便躲了过去:“别别,爷可没那么娇弱几下子就受不住。这玩意儿还是留着吧。”
“做事前先顾虑后果,若刚刚看到的不是我是黎馨,你觉得她会怎么想?指不定受不了委屈直接和你闹分手了。既然选择了她就好好修身养性,别走以前不正经的老路。若不然,不是我跟你急,而是牧景谦为了他这个未来小姨子跟你急了。”
杜岑安却似无所谓:“再说吧,爷是清者自清。”
“听你这口气,似乎也没那么在乎黎馨嘛。敢情外界都道你杜三爷为了个女人死心塌地起来,将她是真真地放到了心尖儿上,都是假的?“
烦躁地一撇手,杜岑安选择直接走人:“哎呀爷得赶紧撤了,爷这
次可是专门来物色男人来的,挑好了得给某些女人送去让她开开眼什么叫做真正的极品。爷就不耽误了,还得带人回国去。别送了,千万别送。”
人直接就跑了个没影。
杜九思瞧着他如此,回过头对易瑾止轻盈一笑:“这次的事让你担心了。”
拂过她的发丝,易瑾止只是淡淡地望向她,眸中浅淡温情。
“瑾止,我们,在一起吧。这一次,我再也不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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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卧门后,叶璃静静地靠着门板,将这柔转千回的一句听了个透彻。
唇畔勾了勾。
当真是,情深不离呢。
掏出手机,拨下那串以为永远都不可能会用到的号码。
她尚未自报家门,岂料那人却率先喊了一句:“叶小姐。”竟是一直保存着她的号码。
“姜辉,还记得三年前你帮我调查的事吗?”
“叶少和叶小姐吩咐的事情,我自是记得。”另一头的人虽有奉承之意,却似乎并不让人生厌,“叶小姐这是……后悔了?”同意他三年前的建议了?
“是啊,后悔得太晚了,不知你这边是否还愿意提供帮助呢?亦或者说,还有这个实力能够提供帮助?”话语问得直白,甚至无形之中给人以压力。
她确实是后悔了。
一直拖着不离,只不过是不想他好过。即使他想着杜九思,也不能成全他们。
只不过今儿个,他主动提及钻戒的事情,又上演了一幕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她若再不成全他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柏拉图的成全……
呵……
他只知她当年让他花重金买下了那枚昂贵的钻戒,却不知她后来又偷偷地将那枚素色的戒圈买了来。
那一枚,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为她人做嫁衣的事情,一次足矣。
挂断电话,叶璃又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傅淮离。
“傅学长,上次你帮我拟的那份离婚协议,能不能再帮我完善一下?”
自从那次易瑾止无意中从傅淮离口中得知可可的事情,便一心要认下女儿。
离婚的事,早在易老夫人参与的情况下变成了补偿婚礼。
所以,她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傅淮离听她改变了主意,露出一抹和煦的笑:“你总算是想通了。这么多年拖着这段无望的婚姻,也难为你了。好,你说想怎样修改。”
“我希望你在协议上补充一条:易瑾止,自愿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当即,傅淮离便持了反对意见:“针对于《婚姻法》来讲,这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条款,叶璃,你确定?”
“我很确定,只不过,学长,我知道这对于你而言,会有些难度。”
若是普通家庭,以傅淮离在律师界的威望,让婚姻中的过错方净身出户自然不是那么难,可现在,是易家,是易家实际掌权的易瑾止,是股价一个小幅的波动便影响整个全球股市趋势的易氏。
让易瑾止净身出户,根本便是不可能之事。
T市的夜,带来雨后的沁凉。
打开书房的窗,傅淮离眺望这万千璀璨的旖/旎:“有挑战才有成长。站在顶峰太久,也是时候给自己些压力了。”
而他桌面的电脑上,打开着一个文档。
里头录入的,是几天后需要他出庭的一个离婚案件。
女方控告男方出/轨,要求男方各种赔偿损失。
他重新落座在椅上,目光盯着电脑屏幕,一点点,将女方的诉求删去。
最终落在文末的,是寥寥几字——女方净身出户。
在掌握各种男方出/轨证据的情况下,身为苦主的女方非但得不到任何补偿,反倒沦落一个净身出户。
这样的审判,基本不可能实现。
可他,却偏偏要去实现。
即使是,违背律师职业道德……
也在所不惜。
因为,唯有历经这次的磨练,他才更有把握,在下一次为叶璃打的离婚官司中,占据绝对的优势。
他,必须让她赢。
桌上,那枚相框内,静静地摆放着一张照片。
已经有些年代了。
似乎是在一个犹如夜PUB这样的杂乱场所,照片中的女人一刻不停地给自己灌着酒,旁边的酒瓶子,东倒西歪。她旁边的沙发上,倒着一个昏迷的男人。门缝外,一双偷窥的眼露了出来,伴随着一缕女子的长发划过门锁。
傅淮离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中女子那张倔强不服输的脸,视线落在照片中那双门缝后偷窥的眼时,霎时犀利异常。
☆、六十九、你确定,我,不爱?(7000+)
匆匆回国,这次是由易瑾止的私人飞机直飞T市,自然不像去时那般历经三十多个小时再加转机,弄得人筋疲力尽。
不过,长时间的空中飞人确实是吃不消。
叶璃明明不晕机,还是觉出了身体有几分异样。
机舱内,易瑾止、叶璃、杜岑安、杜九思、江宿之,甚至还有一个不速之客磐。
杜岑安之前匆匆去里昂挖人打算将人带到T市给乔梓欣做媒,所以,也就顺便去看看在里昂的易瑾止。岂料又得知他们将连夜返国,他便动了心思,直接便让江宿之申请航线时报上他们的身份信息,也捎带他们回国。
那厚颜程度,自是了得。
那个被杜岑安也一起捎带上的是个法国籍男人,中法混血,中文名齐瑜温,眉目清隽,带着法国人与生俱来的优雅绅士,又自有一股成熟稳重。他似乎不太爱说话,只不过一旦说话,尤其是在谈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时,那每一句每一字,带着令人由衷折服的力量。
一万米的高空,易瑾止和杜九思坐在一起,叶璃则坐在过道另一侧的座位上,闭着眼,感受着一***难受来袭啮。
江宿之也一人坐着,至于杜岑安和齐瑜温,则坐在一处。
私人飞机内设施豪华,里头装修自不必说,餐饮酒食又有小型吧台提供。
杜九思的手突地捂住腹部,脸色有些苍白。
她有胃病,总是会不经意间便痛上一痛。
察觉到身旁的人脸色发白,易瑾止忙亲自为她温了一杯热牛奶,又让吧台的服务员准备胃药。
“老/毛病了,不碍事,缓缓就好。”接过热牛奶,杜九思唇角含笑,柔和泛着丝丝沁人的暖香。一点点细心品味着温热的热牛奶,整个人,仿佛都带着暖意。
“老/毛病”三字,似乎是让易瑾止想起了什么,身子一转,几乎是立刻便朝过道另一头的叶璃望去。
只见与他们相隔一段距离的叶璃就这样扣着安全带,静静地躺在舒适的躺椅中。
整个人不发一言,整张脸朝着漆黑一片的舷窗外,仿佛对外头的夜空极为感兴趣。
明明看不到她的脸,明明听不到她任何一句话,他稔是觉察出了一丝异象。
她的身体,太过于僵硬。
僵硬到,根本不是放松状态下的休憩。
两个跨步他便成功走到叶璃面前。
只不过,有什么,瞬间击中他的心口,让他微微一疼。
她闭着眼,即使闭着眼,她的眉依旧紧蹙着,尤其是她的唇,被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倔强的女人。”身体不舒服,宁可自己死扛,却不愿意开口向任何一个人求得帮助。
唇畔无意间溜出这几个字,易瑾止刚要叫醒她,后头的杜岑安已经先一步走了过来:“易少,这是怎么了?看嫂子看得花痴了?”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杜九思,看着她那身子骨似乎是微颤了一下,杜岑安便心情大好。
他的响动,即使叶璃是故作假寐,也不得不转醒。
“不舒服?”易瑾止没理会杜岑安的调侃,而是伸手覆在她额头。
那儿,竟不知何时有了冷汗。
密密麻麻覆了一层,让人看着,仿佛是她做了什么噩梦。
“没事,有些晕机。”将自己的脑袋抽离他的手,叶璃随意敷衍。
晕机?
上次从T市飞里昂时一路三十几个小时辗转没晕机,这次坐直达私人飞机时,反倒晕机了?
自然,易瑾止不会相信。
转而去了吧台,小声吩咐了几句。岂料,那儿的工作人员竟朝着他摆了摆手,面上有些尴尬与歉意。
“怎么会没有?”易瑾止的口气难免不好,颀长的身姿带着压迫性,眉心紧蹙。
“易先生,这里采买的东西都是由江特助吩咐的,他没有吩咐那些,所以我们……”
江宿之没有让他们准备,他们自然也是想不起来去准备这个,毕竟这是私人飞机,一般坐的都是易瑾止,谁会想得到有一日,他竟然要用女性治疗痛经的药物?
江宿之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实际也是情有可原。
再次回来时,易瑾止手中只有一杯白开水,脸色有些难看。
“先喝点温水。”将杯子递过去,自己顺势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上,扣上安全带。
身体不舒服,叶璃没有心思揣测他何以突然对她大发善心,乖顺地接过,张开嘴喝了几口。
热的东西,确实还是有些缓解效果的。
只不过,效果不大。
她将杯子收起放好,打算无视身旁突然落座的易瑾止。岂料,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触及她的腹部,在她上头轻柔抚/触。
隔着一层衣物,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是一只手。
带着
tang热度,就这样细细地帮她按/摩腹部。
有些震惊地回眸朝着易瑾止望去,而后者,只是闭着眼,似乎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带着无比的严谨。
“易……”叶璃想要让他住手,却被他打断。
“睡一觉,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又似情人间最动人的安/抚,磁性的嗓音满含温柔的缱/绻,“马上就能落地了。”
叶璃就这样怔怔地瞧着他那张紧闭着双眸的俊脸,一时之间竟似忘了今夕何夕。
曾经,也是这样一个人,用自己的手为她暖腹。
他清楚地了解她每一个经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