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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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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斐鸣埋首在她胸前,节奏有序,顾不得她的神色。
  自然,也就错过了她唇畔划过的那一抹恨意与狠绝。
  “何必呢?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么执迷不悟,我对你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就不会回转身看我一眼吗?”
  不复之前对待她时的重意,这一次,曾斐鸣放缓了语气,竟透露出了自己难得的脆弱。
  有些人,念念不忘求而不得。
  另一些人,又何尝不是?
  “那你又何必对我执着?”杜九思身子竟忍不住一缩,快意划过,却又强制将他带给她的感觉压下。
  终于,曾斐鸣不再放低自己的姿态,而是带着一抹残忍揭开一个事实:“装什么装?你如果真的爱易瑾止,你那层处/女/膜又是谁给你破的?别以为我当真不知道这件事,有些东西,不是补一补那里就可以瞒天过海的。”
  隔着裤子,曾斐鸣不过是草草动了几下就释/放了出来。不过那张脸上,却是浑身舒爽过后的身体通畅。
  杜九思也在刹那被攫取住了心神,却迫使自己忽略那抹感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你每次我都这么畏畏缩缩隔靴搔痒,是怕有人知道后对你不利呢,还是你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本钱碰了我呢?”挑衅的意味,明显十足。
  尤其是她唇畔那弧度,竟是格外刺眼。
  曾斐鸣明显动作一滞,最终恨恨地用纸巾收拾好自己,又慢条斯理地穿戴妥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那是因为太过于爱你吗?爱你,所以想要尊重你,在你对我还有排斥时,不愿轻易要了你的身子。不过很显然,你并不理解我对你的体贴。更甚至是,肆意挥霍我对你的好。”
  蓦地蹲下/身,顾不得身子底下因为他的随意糟/蹋而起的狼藉,杜九思猛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入其中
  tang,那般清冷的一个人,竟是瞬间便委屈地哭了起来:“是,我挥霍你对我的好,可我宁可不要这种好,宁可坐在那冰冷的牢里,面对四面白墙,面对劳动改造,面对每天的行动束缚。我也想好好过一生,但你们谁都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我出了事,除了你,再也没有被人对我伸出援手。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无法做到违背自己的心……”
  这般孤高清冷,却又柔弱纤细的人儿,就这般恣意地哭泣着,那一声声,应和着那冷风阵阵,竟是凄婉至极。
  曾斐鸣不由地产生一抹悔意。
  明知她对易瑾止念念不忘,他却这般处处逼她。
  自己,确实是太操之过急了些。
  何况她现在对于自己的碰触也不似先前那般抵触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攀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媚态尽显。
  他丝毫不怀疑,接下去的日子,他绝对可以让她对自己产生爱意。
  即使没有爱,也会依恋,也会有依赖之情。
  对,不能将她吓坏了。
  只要她不逃跑,她最终便还是他的。
  “好了,别哭了,这妆都花了,待会儿让张导瞧见了,这闲话可就传出去了。”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曾斐鸣为她整理起被他挑开的内/衣。
  提到张导,他倒是想起了一茬:“我让他故意在易瑾止面前表现出对你的垂涎,不过似乎很可惜,易瑾止对此无动于衷,竟还是不忘和省长的约见,对你没有过多在意啊。”
  “他肯定警告过张导了。”对于这一点,杜九思却是深信不疑。易瑾止的性子她多少还是清楚些的,只不过,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她想要的,是他为她大打出手,是他直接为了避免她遭受践踏而将她带到他身边。
  不过,既然他已经知道张导对她别有所图,想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接下去,相信一切会很简单。
  他终究,还是会将她带回他的怀抱的。
  靠在曾斐鸣身上,手臂圈紧他,杜九思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你顶头上司估计会对你有意见的。”
  “好。”竟是将她从自己身上捞了出来,然后在她的脖子上种上一颗明星的痕迹,“替你做件好事,让张导彻底明白你是我的人,同时,如果运气不差明天易瑾止来找你的话,倒是可以让他好好瞧瞧这个痕迹。知道你过得水深火热被人潜/规/则,估计他心里头可是不好过呐。”
  说完,竟是替她拢好被风吹散的乱发,然后潇洒地往前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四处查看一下是否有其他人的出没。
  不过这些倒是不必担心,这位置极佳,一般人不会出入,尤其是大树遮挡,摄像头分布在位置明显区,这儿根本就不可能会被发现。
  所以,他才故意让张导带她走这条路。
  然后来个巧遇。
  顺便在易瑾止还在不远处时就这样要了她,享受那样的刺激。
  眼见曾斐鸣一步步走远,杜九思收回自己的思绪后,却狠狠地抹了抹自己脖子上被他折腾的痕迹。
  他是故意的!
  可她,却无力抵抗。
  她可以表现得清冷拒他于千里之外,但这样,很容易便将和他的关系弄僵。唯有时而拒绝时而接受,才是能让他继续为她所用的最佳条件。
  只不过……
  她是希望易瑾止知道她有可能身处狼窝甚至随时都面临失//身的危险不假,但她可不希望易瑾止真的认为她已经失了身子。
  若不然,她这么千方百计,又有什么意义?
  她想要呈现在他面前的,是最完美的自己,美好无缺,白玉无瑕。
  一副千锤百炼的破败身子,她还不至于傻的送上去。
  *
  省长姓梁,四十五岁,处于这个高位,这个年龄已经算是轻了。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身子健实,腰杆很直,眼神很犀利。似乎每一次的对视,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只不过,这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对于易瑾止,却是没有产生任何的压力。
  长期居于高位,易瑾止自己就练就了这种给人产生压力的本事,自然对这位梁省长的眼神免疫。
  不过这会儿自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时候该放低姿态便得放低姿态,该抬高自己便抬高自己。有利,才会有双方的合作。有些话,还是得委婉地放出去。
  离开的时候,易氏财团的两名高层先出去了,易瑾止在最后,却是再次拜托:“这次的事情实在是给易氏带来不小的震动。这事还得劳烦梁哥多费心了。”有些称谓,自然是不能舍掉。
  这个年纪,喊叔太老。喊哥,却也表明了自己的低姿态,不让人排斥。
  梁省长应了一声,却又不解:“这事你家那三位大人物,
  随便拉出来一位都能摆平吧,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我了?”
  “没办法,他们眼高于顶,瞧不上我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愿意出手啊。”自然,他不会说这件事,就连家里那几位都没辙。
  上头的那位,权力似乎大得通天。
  而他,唯有先套住眼前这个对于此事不甚清楚的人,才有可能让接下来的日子省心些。
  省长的位置,不可小觑。
  起码比他父亲市长的位置,高了一大截。
  若能够用他的威信将那些无孔不入的新闻震慑下去,也便可以判断那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权力到底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
  刚告别梁省长,易瑾止便到处都找不到叶璃,不由地眉心紧蹙。
  “易先生,叶经理已经回去了。”
  江宿之忙将叶璃的动向告知,犹豫着是否该将叶璃是由梁省长助理让司机开车送走的。
  易瑾止却已经掏出了手机。
  刚想给叶璃打电话,却瞧见了她之前给他发的短信。
  点开,他刚刚还紧绷的情绪倒是安定了下来。
  还知道告诉他一声,也亏得她还有心了。
  不过,瞧见短信内容,却也不由地一怔。
  曾斐鸣。
  其实对于这个人,他还当真是有些记不起来。
  若不是刚刚在饭桌上他特意提到了当年他和他还打过一场二人赛,他还完全记不得有这个人。
  那场二人赛的导火线,易瑾止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叶璃以前的性子很直,完全就受不了被人刺激。别人一刺激她,她就犯浑。
  那会儿曾斐鸣刺激她说她足球不行,她便踢了起来,将自己给折腾得进医院打了半个月石膏。
  这事叶璃在他面前说漏了嘴,他顺藤摸瓜查到了那个对叶璃挑衅的人就是曾斐鸣,这才找他踢了一场二人赛。
  那会儿,自己也说不清为了什么。
  许是看不惯这一个大男生居然如此欺负女生,许是被叶璃可怜巴巴地挂了半个月石膏腿起了同情泛/滥的心思。
  一想到此,易瑾止便不由地怀念起以前的日子。
  那会儿,叶璃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冷淡。
  他总会帮衬她几下,甚至对她也起过不一样的感情。而她对他,似乎也有别样的心思。
  只不过现在,当他想要对她靠近时,一切似乎都晚了。
  她对他的排斥,竟那般明显。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让两名高层先坐车离开,易瑾止这才坐进自己的车。
  江宿之也极有眼力劲地和两名高层一道离开了。
  “你现在在哪?”易瑾止给叶璃去了电话。
  叶璃
  刚吃完晚饭,这中间自然也免不了叶泽端的一系列念叨。所幸自家大哥这些日子出国了,并没有和父亲大人一唱一和。
  “在家。”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那好,我去接你。”
  听着手机另一头一下子就传来的嘟嘟声,叶璃一下子竟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是,向她妥协了?愿意带她去看可可了?
  *
  亭台水榭,月明,夜寒,孤冷。
  大衣套在身上,那个原本该在暖阁中享受美酒佳肴的省长大人,竟如同最寻常不过的中年人,在这饭后,体验着不属于白日的喧嚣。
  一杆鱼竿,垂落于水池,一旁是一碟瓜子以及水果之物。
  “你这身体都还没好全,凡事不要总是这么亲力亲为。这事情刚刚易瑾止已经找我谈过。该帮的我会帮,不该我费心的,我也不会去淌那个浑水。这事你就别掺合了,省得卓老先生那边又得担心你的身体。”
  梁省长嗑着瓜子,说话间,却不是面对着身旁与他一道坐着的人,而是望向那落于水面的浮标。
  一身米色风衣裹住那清瘦的身子,卓蔺垣将手头为他剥的瓜子放入碟中,移到对面的人面前:“没办法啊,这事情牵扯到了我在意的女人,你也知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记者们都将矛头转向她了,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明知你这一插手反倒是帮了情敌却还非得介入……”长长一叹,梁省长别有深意,“我这真是欠了你啊……”言外之意,是打算帮忙了。
  如果硕之前和易瑾止谈话中是你来我往互相权衡利弊得失,那么在卓蔺垣面前,却随意得多了。
  “是啊,你欠我的,所以这一次,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你的补偿了。”轻笑着,卓蔺垣唇畔的弧度一如以往,带着浅淡与温润。

  ☆、一百十、那一年,错过的真相

  曾斐鸣回来时,恰与卓蔺垣打了个照面。
  梁省长倒是不忘夸奖自己的这位得力特助:“别看他年纪轻轻,处理事情起来可是头头是道。这几年也多亏了他在我身边替我处理一系列琐事,好几桩大事都是靠了他才没出纰漏。”
  卓蔺垣一点头:“那便好,你身边啊,能干实事的不少,可当真出大事的时候,却总是一个个推脱得比谁都快。”
  “是啊,那年查受/贿案,若不是你帮了忙从中斡旋,我就真的被他们给泼了脏水了。只可惜慧芳她……”想到怀着身孕却还为了他而四处求人四处找人申诉的亡妻,梁省长不免悲从中来。那张人到中年的脸上,也仿佛染上了苍老,眼角竟有点湿润。
  “当年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恰巧知道诬陷你的人常接触的几号人物,不过是做个证而已,算不得帮忙。这次你送我这么大一个补偿,咱们之间可就不能再说欠不欠的问题了。”卓蔺垣不无感慨,“倒是你,这些年来总为嫂子难产的事情自责,得赶紧走出来才是。”
  爽朗地大笑了一声算是应下了,梁省长又忙对着曾斐鸣介绍了一下卓蔺垣:“斐鸣啊,这是蔺垣,他在法国可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你往后向他多学习学习。二”
  早在看到卓蔺垣时,曾斐鸣便已经错愕了一回。
  这个才和叶璃惹上绯闻的男人,被记者们追着报导了很久。不似故意对易瑾止抨击,对于这个男人,记者倒是没有太过分。很显然,是忌惮着他的实力。
  “卓先生大名早就听过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谦恭地一弯腰,礼节方面,在政府部门打滚了几年,倒是做得极为到位。
  卓蔺垣眼角缠着纱布,对于他的动作,倒是有所察觉的,却并不多言,只是若有所思。
  “你这眼睛……”知晓这种话是大忌,可梁省长还是关切了几句,“我听说卓老先生那边请了国内外很多专家会诊都没什么实质性效果。我老家那边有个土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改明儿我去问了来再交给你。”
  “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在你们一个个眼里头就是个废物了呢?”轻笑着,卓蔺垣倒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你愿意帮我那我就多谢了。要不然,某些人可能要为了我的眼内疚一辈子了。”
  知晓这某些人指的是谁,梁省长刚想说什么,鱼竿上浮标一动,继而大动。他蓦地一改之前的惆怅,一用力,便将一尾鱼给钓了起来:“这所谓愿者上钩,她若真为了这事内疚一辈子,总该以身相许了吧?你刚刚还跟我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就趁机娶了她,也好让我给你包个大红包,也省得卓老先生总念叨着你单身主义了。”
  有些事,自然不是他人所理解的那般简单。
  卓蔺垣抿唇不语。
  等到告辞梁省长出来,早就等候的老温忙给他打开车门:“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去露天钓什么鱼啊。这梁省长还说什么欠你恩情,我觉得吧,他倒是在故意难为你,明知你身子弱还……”
  坐进后座,卓蔺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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