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整个大厅里一阵感叹,连我都觉得有点荒唐来着,现在好像是谁都能捞着几把枪,枪就跟不要钱一样,满大街都是,要是今天来的是老狗,那更他妈精彩了,这帮打反恐长大的孩子就能见识一下什么叫手炮了。
外面的警察叔叔看到里面的场景都汗,人质把劫匪给反劫持了,武器更先进,人质还有同伙,而且还是个女的。
当防暴警察叔叔举着盾把我们几个包围的时候,那几个拿着喷喷的劫匪首先被缴了械,糖醋鱼高兴的蹦来蹦去,手上拿着枪拎着干货就拉着我准备出门。
可我们刚走没两步,就被挡了下来,这时候一个二级警督用手一指我们,然后冲那些拿着盾的警察叔叔发布命令:“拿下,反抗当场击毙。”
糖醋鱼当场就急了:“凭什么啊,我们俩智勇双全,力斗歹徒。最后还勇敢献身制服歹徒,连个表扬都不要,你还要抓我?我小时候要不是少先队员我才懒得管这事儿呢。”糖醋鱼银白色的手枪在我面前不停挥舞,我挺怕她万一走火的,他一走火我估计这一百多个警察叔叔顷刻之间就能往我们这打一千多发子弹,我可不是基努里维斯,我估计没事儿,可糖醋鱼肯定身中流弹身亡,然后我是管是不管呢?不管的话不仁不义,还要面对她老爹万顷怒火。管了呢,那肯定就是反人类反社会,最后必然走上天涯不归路,我此刻心情矛盾啊。
那个二级警督重复了一下命令,只不过语气没那么强硬了:“拿下他们”
糖醋鱼整个人的蔫了:“好吧,我交出武器,你饶我不死。你们抓吧,别把我袋子里的海鲜弄坏了。”
去警察局喝咖啡,这是我这个守法公民一直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坐在审讯室里,心里一直担心糖醋鱼,真怕她突然暴起,血洗警察局,然后我们就得被列入特级通缉犯名单,再然后我跟她必然得去投靠她老爹当一对亡命鸳鸯了。
正在我心虑快焦猝的时候,那个下令逮我们的警督推开了门,坐在我对面,手里拎着那三把沙鹰。
“这枪是从哪弄的?”那个警督把玩着枪,就好像摸老婆一样。
“隔壁那姑娘的亲戚给她枪毙我的。”当时糖醋鱼就是这么说的。
“你认识凌海?”这个督察目光炯炯的盯着我。
“隔壁那姑娘叫凌桑榆。”凌海是凌大叔的名字,只要比憨豆儿聪明点的都能想到他们的关系。
这时我脸突然特痒痒,我情不自禁的抓了抓脸,对面那个警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我的手现在应该是被铐在背后,不可能挠到脸的,难怪刚才挠脸前听到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原来是手铐断了。
我跟中年警督四目相望,我讪讪的笑了笑:“让我打个电话呗?”
警督先是用对讲机让外面关了监控,然后又关了对讲机,最后才把我的手机给我,他自己点了根烟坐在对面。
我先是打了老狗的电话,告诉他们我和糖醋鱼被逮了,现在正在公安局里,晚上饭别等我了。老狗问要不要带上家伙去抄了派出所,然后小月赶紧抢过电话。
“哥,什么事儿?要不要我们去抄了派出所?”小月声音显得有点紧张。
我赶紧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让他们千万别冲动,安慰他们这事挺好办,不然的话估计过不了两个小时,亡命天涯的人数就得猛增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王老二挂了个电话。
“你个小王八蛋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儿?你对面坐着谁?”王老二前半段一腔埋怨,后半段官威十足。
“我哪知道啊,是个警督。”
“让他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对面那个警督
“王老,我就知道他是你的人,只有你身边那一票人这么毛毛糙糙的。”
“那个小姑娘是海哥的闺女。”
“我还能怎么办?一个是你的人,一个是海哥的闺女,我枪毙他们啊?”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您啥时候把我调回去?”
“还等呢?我都出来六年了,马上就警司了,你还让我当警察呐?胖子命就是好,我他妈的在外面拼的时候,他还在炊事班喂猪呢!喂,喂,个老东西。”
虽然听不到王老二的声音,但是我依然感觉王老二他妈的太不是个东西了,先不说丫是个将军,他妈的他势力到底有多大?我感觉是个人都认识王老二,这还有天理没天理啊,他不就一看大门儿的嘛,哪来这么狐朋狗友。
那个警督挂了电话,然后又拿我电话拨了个号码。
“胖子,猜猜我是谁?”
“你他妈怎么猜到的?”
“废话,不当警察干什么?王老头又不肯调我回去,对了,你的小朋友在我手上。”
“去你妈的,王老二手底下那帮子人是我动的了的?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代,你也就是一校官,别跟我打官腔。”
“行,行,你把报告给我传真过来,你小子什么时候放假?”
“妈的,咱六年没见了。不他妈跟你扯了,晚上带我练级。挂了”
合辙这警督拿着我电话跟陈胖子捞家常,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动感地带的卡啊,六毛一分钟。
警督刚抽完一根又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然后透过烟雾盯了我小半天。
他把帽子一摘,往桌上一扔:“你小子底够厚啊,王老头跟你什么关系?”
这问题说真的,还真让我挺难回答:“他欠我一千三百块钱。”
他给我根烟:“下次见着他跟他说说我好话呗,当警察太没劲了,我好歹也是个特种兵出身。”
“你是王老二的兵啊?”
警督大叔摇摇头:“你们也叫他王老二啊?我是李老大的兵。老大去了,我们就被王老头给收编了,后来我……”他说了一半,硬生生把话给吞下去了。
李老大就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师傅,小李子是师兄所以跟李老大姓,老狗是悲剧,所以得跟王老二姓,难怪王老二看老狗就跟看亲儿子一样,老狗出事儿的时候还主动打电话来。
我点点头,抽了口烟:“自己人咯?等会带你去见李老大的儿子们,去不?”
那个督察眼睛一垂:“不去了,看了心烦,你收拾一下,去把你媳妇儿带走。妈的,这事儿让海哥知道了,他得拿火箭筒炸警察局了。”
“她不是我媳妇儿!”
“差不了多少了,不然你早被他爹弄死了。”
“……”
我带着三把枪,拎着一兜子干货,打开隔壁审讯室的门,糖醋鱼正在台子上呼呼大睡,我拍她,不醒,摇她,不醒。我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下,她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在台子上抄了个烟灰缸就拍在我脑袋上。
烟灰缸应声而碎的瞬间,糖醋鱼也惊叫了一声,揉着屁股对我说:“怎么是你啊,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占我便宜,我说了晚上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你又不敢。当着外人面好玩是吧?疼死我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我后面的警督大叔,他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在不停的翻手机。
我红着脸,冲她招招手“来,咱们回家。”
第八章第二十四章 人不暧昧枉少年
回到宾馆以后,小月他们在我房间里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我抱着变成鱼尾巴的糖醋鱼拿钥匙一开门把我活生生吓了一跳,满屋子都是人,老狗在不停的给他那把枪上弹退弹,小李子在床上铺了满满一床的符纸,毕方手上的火苗时隐时现,小月一脸冷峻的坐在阳台上。房间里灯不开,一个个都悄无声息,只有老狗上弹时候的喀喀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糖醋鱼就开口发问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去打劫赌场啊?别啊,白天去啊,我现在这样没法过去啊,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的好不好。”
我把糖醋鱼放到地铺上,然后把灯打开,老狗离灯最近,哎哟一声用手遮住眼睛。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呢?”我把床上的符纸挪挪位置,然后坐在床上点了根烟。
小李子摸了摸头发:“这不准备过去救你,你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你都上新闻了,还说没事儿?”
“哪个台?”
老狗说:“你别指望是湖南卫视,不傻逼上不了那个台。本地台。”
我打开点电视,调到本地太,上面正放奥巴马,我又把电视给关了。
“你又骗我,明明是奥巴马,我虽然很牛逼,但是比起他,我还有点的差距好吧,毕方,等会你给烤两条鱿鱼干吃啊”我把那一大兜子的海货放他们面前,还有三把沙漠之鹰。
“这有三把枪,姑娘们都来领枪,一人一把不许抢。”我把抢递给糖醋鱼小月和毕方一人一把。
老狗这时候眼睛又冒绿光,对着毕方说:“妹子啊,你也用不上这玩意,给我呗。”
小李子把他往旁边一拖:“你咋净欺负我媳妇儿呢?”
晚上把他们都遣散之后,小月留在我房间,说要单独和糖醋鱼聊聊,把我也赶了出去,我百无聊赖的就想钻到老狗的房间里跟他们一块玩枪去,小月的枪给了老狗,但是小李子从他那抢过来了,所以这屋子人除了我,其他人都有一把猛枪。
我走进去的时候一头冷汗,毕方正用枪指着小李子的头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说清楚,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儿?不然我弄死你。”
老狗见我进来挤眉弄眼的跟我说:“是我喷的,我下午买了瓶,然后刚才他洗澡的时候给他衣服上喷的。”
“你够坏啊,弄不好小李子等会就脑浆迸裂了”我说话也是声音很小,生怕被毕方听到错过一场好戏。
老狗指了指毕方拿枪的手:“手不在扳机上,保险没开,这要是还能打的响,他妈的沙鹰都改河南造了是吧。”
说实话我突然挺后悔把枪给毕方了,原先毕方折磨小李子还是有古代酷刑,现在直接改枪毙了,跨度也太大了,直接跳过了冷热兵器交替时代。
最后就在毕方快把小李子脱光吊起来打的时候,老狗跳出去给毕方做了解释,然后老狗被毕方和小李子吊起来打了半天。
我懒的跟他们瞎闹,热闹也看完了,老狗完全是自作孽的,我也就懒的看了,在他的惨叫声中我退出房间,一个人走到露台上看星星看月亮。
像我这种极具浪漫主义气息的酒吧服务员,放到哪都是一颗璀璨的明星,可惜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今生共相伴的姑娘,糖醋鱼的话,说起来凑合凑合也能过,可人家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看她说话就知道,丫有没有把我当成男人都是个问题,如果我没猜错小月就在跟糖醋鱼交流这个问题,我可是知道小月想要个嫂子比我想媳妇儿还急,说什么自己毕竟不能照顾我一辈子,要我赶紧找个温良娴熟,秀外慧中的老婆。可我怎么看这些个词都不能拿来形容糖醋鱼啊,要是娶了这个活宝,下半辈子我估计没一天能消停的。
我点着烟在露台上站着,海风吹着真他妈的惬意。
我烟快抽完的时候,小月从我房间出来,径直走到我身后,一把搂着我的腰:“哥,你以后结婚了,要经常带孩子来陪我玩。”
我:“?”
“我去睡觉了,晚安。”说完就快步往房间走。
我摸了摸脑袋,叫住她:“什么事儿啊?你给我来这么一下子,说话说利索好不?”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我最忌讳就是说话说不明白,不问清楚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还得做噩梦。
小月转过头:“没事儿,我也就突然想到的,就跟你这么一说。”
我:“……”
我知道,小月不想说或者说不出口的事儿,怎么严刑逼供或者怎么套话都没用,她可不比毕方跟老狗,毕方说着说着不自觉就全给招了,老狗会主动找人倾诉,小月可是能藏事儿的姑娘。
来到房间,糖醋鱼正撑着脑袋趴在床上看音乐节目,尾巴在床上跟着节奏轻拍,看到我进来,她大方的拍了拍床:“坐。”
我挺诧异今天糖醋鱼说话怎么这么简单明了,这不像她一贯的风格,反常即为妖,有妖气!
有点心慌慌的我坐在床边,要看看糖醋鱼到底要干什么。
她翻了个身,把尾巴压在我腿上:“还是这个姿势舒服,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就放一下腿嘛,你随便摸,我不介意。”
好吧,我承认我误会她了,她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看了看她粉红色的尾巴:“你这鳞片会掉不?揪它你会疼么?”
她看着电视,心不在焉的回答我:“新的长了旧的就掉了,撕你皮你疼不?”
“不是一批一批掉的啊?跟狗换毛那种。”
她用尾巴狠狠甩了我一下:“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别说,有你这么比喻的没?我要是狗那也是吉娃娃,拉布拉多那个档次的,你就是一中华田园犬。”
我挺好奇这个新名词的,就问她:“中华田园犬?”
“土狗。”
我又一次被她弄得无言以对,我把手放在她尾巴上,冰冰凉,还香喷喷的,估计是洗完澡以后沐浴露的味道。
这时候她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把尾巴从我腿上拿了下去,然后用她尖尖的下巴顶着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你说,以后万一,我说万一我要是嫁给你了,我怎么敢带你出门啊?你完全配不上我嘛。”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这不给自己找不自在嘛。”我配不上,你还嫁我的话,那肯定不是我脑子有问题了。
她说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我迟早要嫁人的嘛,你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干的不该干的,你全对我干了,你让我找谁说理去?”
我用手一抹脸:“我怎么就干了不该干的,你别乱造我谣行不?就你得嫁人?我也得娶老婆的好吧。”
她开始耍赖了,用尾巴盘住我腰:“你看,你现在就在猥亵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下身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猥琐大叔把玩,你说说,这还不算是不该干的?”
我被她说的怒火攻心,抓着她尾巴就把她提了起来,她大头冲下尖叫起来,手还死死按住T恤的衣角,不让自己走*光。
“流氓,你个流氓!放我下来,不然我咬你啊,救命啊!怪叔叔非礼未成年啦!”
我学电视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