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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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这是岛上的奴隶,为我们建设王宫的。”
迟安良挥挥手,监工便结束立正姿势,示意那队奴隶不许出声,快速从他们身边含胸低头走过。
“奴隶?”荷鹿看着眼前经过的这些面带惧色的人,“现在是新时代怎么会还有奴隶?安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走在队伍最后的一个人,这时候突然向荷鹿投来一瞥。正巧和荷鹿投向他们的目光相遇。那是厌恶,鄙视,嘲讽憎恨的目光,荷鹿的心猛的一跳,这个人认识自己!
这个人是谁?就是大难不死的唐越。他正大光明地对站在迟安良身边,跟迟安良亲密非常的荷鹿表达自己的厌憎。这就是他好兄弟疼到骨子里的女人!人尽可夫都不足以形容的下贱!
迟安良正低头凝视荷鹿脸上对这些人产生的同情表情,没有注意到唐越这个表情。
唐越在那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老实跟在队伍后走进了宫殿,继续自己的苦役生涯。
荷鹿一直到那列队伍消失。才仰起脸,对上迟安良温柔的目光,说:“安良,他们太可怜了。”
迟安良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于是他摇头,“宝贝,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仇人,不值得同情。”
“为什么?”
迟安良便牵着她,来到海边,在松软的沙滩上,再次将迟家的灭亡和他的复仇,简单地向荷鹿说了一遍。
“所以,我让他们做我的奴隶,为我重建家园,不过分,是不是?”迟安良就像在向一个懵懂的孩子讲道理一样充满耐心。
“好像是这样没错。”荷鹿无可辩驳地点头,“但是,你要是故意虐待他们,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要乖乖的听话不生事端,我自然不会虐待他们。”迟安良说。这些人,特别是唐家人,经过一年多的教训,已经安生了。因为逃跑,反抗被处死的人,已经很少了。
“你要做个优秀的君王,让你的臣民都拥戴你才好。”荷鹿拉着他的双手,纯真地笑起来。
“那要看我的王后会不会是个贤内助了。”迟安良戏谑着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子,“美丽的王后,是否愿意助我?嗯?”
荷鹿娇羞地别开脸,“不要闹嘛,有人在看。”
不远处确实有一群男女正在劳作。有的在捕补网,晒网,有的在收拾渔船,搬运才打上来的鲜鱼。但是似乎都因为他们的靠,而停止了手里的工作,跪地待命。
“怕什么,这里我们最大!”迟安良瞟了一眼远处的情景,迅疾揽住荷鹿的腰,吻住了她。
荷鹿闷哼了一声,左扭右扭都挣脱不得。而迟安良带着勇猛之态的唇舌已经攻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头,时而温柔时而激狂地与她缠绵不止。
他们就在跪了一地的下人面前,热烈拥吻起来。间隙还可以听到,荷鹿的反抗声,“不要,他们在看。”
迟安良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不会,他们不敢的。”
这话不假,谁敢看,就枪毙谁,他绝对做得出来。
他们旁若无人地吻了多久,那些人就跪了多久。没有监工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抬头的,除非想死了。
然而巧合的在于,唐琪琪在这些人当中,她虽然不敢抬头看,但是迟安良和荷鹿在这里刚出现的时候,她就认出他们了。
毕竟是放在心上的男人,他的身影即使藏在千万人当中,她也能一眼就认出。
她一手握着网刀,一手拿着补网的竹梭,安静地低着头跪在人群中。在她的背后,一个小脸皴红的孩子正趴在她的背上熟睡。她的脸上带着认命的麻木之色。
她现在的男人是那个哑巴阿力。他跟她一样是奴隶了。不过好在,阿力在这些看管监视他们的这些人当中很有威信,她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
她自然听别的人说过,阿力是怎么争取来到她身边的,她又是怎么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得到在医院打扫日常卫生的“轻松”工作的。
开始的时候,她怎么会认命就这样成为一个哑巴的老婆?她哭过,闹过,甚至用自己的肚子去撞墙,但是都无法更改这个事实。
阿力一直是她在这座岛上唯一的避风港。她也是清楚的。
做奴隶意味着只要是个人都可以欺负她。她的姣好美貌自然为一些人垂涎三尺。从上岛第一天,在奴隶营中,她就在经受这些骚扰,如果不是阿力每次都出现救了她,或许她现在也和其他的女孩没什么两样,白天辛苦劳作,晚上成为一些人发泄兽欲的工具了。
☆、第二十四章 短暂怀疑
安定了后宫。迟安良开始专注国事。带着金砖开展外交,加入联合国成为当务之急。
“安良,你一定要准时回来。”飞机快要起飞了,荷鹿还拉着迟安良站在飞机前,依依不舍。
这只娇滴滴的小鹿,直让迟安良效仿唐明皇,吴三桂,“好,四天后,我一定准时回来。鹿儿宝贝,要带着亦尧在这里接我。嗯?”
“嗯。”
“我不在这几天,宝贝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安赫。”
“好。”
看着荷鹿望着他眼中那浓烈的不舍,迟安良真不想上飞机了。
“要不然,宝贝跟我一起去?”他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
“不。”荷鹿拒绝的很干脆,“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呢,你怎么跟别人介绍我呀?”
“好吧。”迟安良柔宠地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亲吻,他的鹿儿现在对这个问题看的很重要,“那就等你正式成为我的王后,再跟着我出访。”
“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荷鹿一脸羞红娇嗔,尽管舍不得,还是催着他上飞机。俨然一个合格的后宫之主。
“那好,鹿儿,我走了。”他再次俯身亲吻她。
“嗯。”
直到飞机完全融入澄净的蓝天,荷鹿才收回目光。
没有迟安良的陪伴,荷鹿并不孤独,因为宝宝会给她带来很多欢乐。尽管记忆缺失,但是对宝宝的母爱并没有缺少一丝一毫。
现在宝宝已经能够稳稳当当走路了。但是,却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荷鹿能不发愁?
“宝宝,看这边,你叫一声妈妈,我就给你吃这个,好不好?”荷鹿敞着衣襟,露着自己的大奶诱惑宝宝。已经在渐渐减少喂奶的次数。宝宝比之前更加馋奶。这成了荷鹿引诱宝宝开口的绝佳武器。
宝宝看着妈妈终于把他最喜欢的食物亮出来了。扔掉手里的汽车玩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张着小手就向荷鹿跑过来。小家伙特别有出息,学会了走路,就再也不爬了。不像有些宝宝,就是会走路了,也总爱爬。
两条小腿儿迈的又急又稳的扑进妈妈怀里,手还没碰到那诱人的大肉团团,就被荷鹿抓住了。
“宝宝,叫声妈妈来听听。叫了,就给你吃。”荷鹿正经八百地谈条件。
宝宝抬头看看比从前对自己严厉的妈妈,又看看那诱人的肉团团,吞了吞口水,瘪嘴。
“叫妈…妈…!”荷鹿耐心地做着口型,“妈…妈…!”
宝宝望了她一会儿,继续瘪嘴,眼看着就要哭。
荷鹿皱眉,“别以为你哭我就会心软。”
宝宝哼哼,明明答应了让我吃到两岁,这还差三个月呢!说话不算数,我就哭!
“哇!”一声,宝宝就哭起来。和他爱哭的妈妈一样,眼泪丰沛的不得了,说来就来。
荷鹿看到宝宝哭,怎么会不心疼,不心软?叹了口气,就把这个怪孩子揽怀里,托起自己的奶,塞他嘴里了,“别哭了噢,给你吃嘛。”
哎!就是这么神奇,宝宝吃到奶立马就不哭了。吮着越来越难得吃到的奶,宝宝专心的不得了。
荷鹿却愁云满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叹气,“宝宝啊,你怎么就不愿意开口说话呢?告诉我原因,我好给你对症下药嘛!”
这次的诱导计划又以她失败告终了。她狠不下心听宝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管,那发愁的只能是她了。
宝宝吃饱了奶之后,睡着了。荷鹿歪在床上,陪了宝宝一会儿,突然想起昨天遇到唐越那件事了。
他那种厌憎的眼神,荷鹿越想越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认识自己。她每次想让迟安良多讲讲过去的事情,总是被他岔开,不愿多说。既然这个人认识自己,那不如问问他。
荷鹿想到这里,立即起身,在两个女保镖的陪同下,就来到了建设中的宫殿前。
守卫一看是荷鹿,也就不敢阻拦,行着礼让她进入了宫殿。
一股浓重刺鼻的油漆味迎面扑来。充满古韵,气势磅礴的华丽宫殿,已经基本成型,几十个人有的在漆油漆,有的在做雕刻。
荷鹿连忙捂住了口鼻。边走边在正在干活的人中寻找唐越。她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今天还能遇到他,她就是碰碰运气。
运气不错,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他。
他正提了一桶油漆,在认真的漆一根柱子。在荷鹿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好发现了她。
荷鹿带着小小的欣喜朝他走过去。
“你好……”
“参见夫人。”唐越打断了她的话,突然高声喊着,跪了下来,在殿中忙碌的其他人,一看唐越跪了,也跟着哗哗啦啦都跪下来,“参见夫人!”
大殿中立即响起一阵震耳的回声。荷鹿不适应地缩了缩脖子,“呃,你们……都起来!”她说。
“谢夫人!”哗哗啦啦众人站起来。继续忙自己手里的活。
荷鹿蹙着眉视线从四周收回来,望着眼前冷冷注视着她的唐越,“你认识我是不是?”
唐越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冷笑着,说:“这里怎么敢有不认识夫人您的人呢?那不是活腻了么?”
荷鹿听着他带刺的话,越发认定,他一定认识自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唐越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我脑子生了病,把过去的事情都忘光了。”荷鹿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昨天,你看我的眼神,我觉得我们是认识的,我说的没错,是不是?”
唐越狐疑地打量了荷鹿许久,“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了,还是故意装的啊荷鹿?有必要这样么?”
荷鹿一听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下亮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太好了!那就一定认识我,你能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吗?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我总觉得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事情,安良又不肯告诉我,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行吗?”
唐越终于对荷鹿的话认真起来,“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嗯!”
“小辰,你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是谁?”
……
迟安良出访回来这天下午,带着满怀的喜悦和思念从飞机上下来,却并没有看到答应了在机场迎接他的荷鹿和宝宝。
“鹿儿呢?怎么没来?”他问前来迎接他的乔辛辛。他不在这里,管理雾隐岛大事小情的就是乔辛辛。
“夫人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哦?”迟安良眉头深深拧到一起,“饭有按时吃吗?”
“三餐倒是按时吃的,只是每次都吃的不多。”
迟安良一听,立即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车,“我走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乔辛辛跟随迟安良的脚步,“据回报,夫人在你走的第一天下午,去找过唐越。”
迟安良握住车门把的手一顿,随后车门打开,他神情阴寒地钻进去,“把那天她见过的那些奴隶都立即处死,一个不留。”
车子快速从乔辛辛面前开走,只留下迟安良冰冷无情的声音依旧在乔辛辛耳边回荡。
荷鹿坐在阳台上的椅子里,望着远处的如血残阳,神色哀戚纠结。
“小辰是你的丈夫,迟安良为了霸占你,把他杀了。”
“孩子是你和小辰的,不是他迟安良的。”
“他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荷鹿,你要为他报仇。”
每每想起唐越说的这些冷冰冰的话。荷鹿就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无法确认这些话是真是假。因为她根本想不起来。但是,唐越说这话时眼中浓烈的仇恨和泛红的眼眶,又让她觉得这些话是真的。
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迟安良就是在欺骗她,就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一个恶魔。
但是,他对自己那么好,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真的很快乐,她喜欢这个男人,她确定,她真的喜欢他。
“鹿儿,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去接我呢,嗯?”带着一股风尘仆仆味道的男人从她身后搂住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语气中的委屈抱怨显而易见。
荷鹿僵直着后背,闭上眼睛,感受他在自己的颈间,脸颊上缠绵温柔的吻,咬着唇,不让自己流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哭起来,“安良……”
“怎么了?”迟安良来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听说这两天,你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
荷鹿难过地摇头,视线中男人的脸尽管模糊的,但是那满面的疼惜之情,她却看的清清楚楚。
“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她哽咽了许久,终于出声。
“我的鹿儿宝贝,好好的,没有病。”迟安良起身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不许瞎说,啊?”
“我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就是病。”荷鹿从他怀中挣出脑袋,仰起脸,眼泪婆娑,楚楚可怜,“我想知道我的过去。不能只从别人嘴里说,这样,我没办法判断谁说的对,谁说的错。”
“鹿儿,你信不信我?”迟安良捧住她的脸,柔声问,“我告诉你的,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信不信我?”
荷鹿沉默了几秒钟,她在这里,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她怎么能不信他?“我信。可是……”
“那就没有可是。”迟安良温柔地笑着双手大拇指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鹿儿,既然你信我,那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不要信。”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良久良久,“鹿儿,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爱你。”
一句我爱你,抵得过千言万语,击得碎那怀疑的冰山。荷鹿溃败地伸出双手环住迟安良的脖子,从椅子上起身,吻住他,撒娇呜咽,“安良,你会对我和宝宝一直好的,是不是?”
“当然是。你和宝宝是我最在乎的人啊。”迟安良舒气又舒心地接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将这个吻加深。
☆、第二十五章 神秘山洞
奴隶营建在海边。三米高的灰色围墙,和一扇坚固的铁门,将这里和雾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