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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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沉默良久,才低声道:“既然您还关心这个儿子,为什么不试图挽回一下父子关系呢?”
宋祁万闻言,淡淡笑了起来,末了,却又低叹一声:“十几年了,我早就不报希望了。”
“您根本没有努力过,为什么就不报希望了呢?”温采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您有尝试了解过他内心的想法吗?”
宋祁万似乎怔了怔,才又微微苦笑道:“他内心的想法?从他十七岁那年起,我就不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了。他那年出了国,一去就是十多年,父子关系早就淡漠如冰,我根本也无从了解他内心的想法。”
“您怎么能不知道呢?”温采眉目间忍不住露出一抹焦急,“他在乎的,其实是你们的父子情意,是您和阿姨的美满和睦,是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和美。可是如果您做的事,破坏了他在乎的这份感情,您让他怎么继续跟您好好相处下去呢?”
宋祁万闻言,向来沉稳的面容中,竟然出现了一抹疑惑:“我做的事?”
温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有些懊恼。
明明知道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问题,连宋席远自己都没有提出来,她更不应该多插手,可是刚才,竟然一时不防备,就那样说了出来。
“我不该跟您说这么多的,对不起。”温采连忙道歉,同时站起身来,“我先走了。”
“小采,你站住!”
她转身欲走,却被宋祁万喊住。
他听着刚才温采说的话,分明似别有内情,可笑的是他这个当事人,竟然完全不知道内情是怎么回事!
宋祁万看着她的背影,皱眉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究竟认为我犯了什么错,你今天,一五一十告诉我。”
温采闻言,猛地回过头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到现在,您还想不起来您究竟做了什么吗?”
宋祁万神情紧绷地盯着她:“我要你说出来。”
温采深吸了口气,咬咬牙,终于开口道:“事关秦宁,您想起来了吗?”
不料,宋祁万眼中,却依然只是闪过一丝迷茫:“秦宁怎样?”
秦宁怎样?他居然还问秦宁怎样!温采终于忍无可忍,重新走到他面前,低声道:“宋席远一早就已经知道您和秦宁的关系,他对你们的DNA样本进行了比对!这就是他怨恨您的原因,这就是他出国的原因,这也是你们父子关系降至冰点的原因!”
她话音未落,宋祁万脸上的迷茫已经转为了震惊,他猛地站起身来,看着温采:“你说什么?”
温采有些看不明白他脸上的神情——震惊?他为什么而震惊?为宋席远知道这层关系而震惊,还是……只为这层关系而震惊?
她一时有些呆住,怔怔地看着他:“您……您不知道?”
宋祁万依旧紧紧盯着她:“秦宁跟我的关系?跟我的什么关系?”
他竟然不知道?
温采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看着宋祁万:“秦宁跟您的父子关系,您不知道吗?”
话音落,宋祁万却是彻彻底底地震惊了。
温采所受的惊吓却并不比他小:“您……您真的不知道吗?”
宋祁万终究是见过风浪的人,震惊了片刻,很快就平静下来,只是眉头依然紧锁着,静思片刻,他抬头看向温采:“你先回去,这件事,等我查清楚再说。”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起身往外走去。
这样的情形之下,温采怎么静得下心来,连忙跟着他走出餐厅,眼见着他进了电梯,上到顶层,她犹豫片刻,也按下了向上的键。
宋祁万很快就到了顶层,大步走入总裁办公室,便只见秦宁正坐在旁边的小办公桌后面,对着电脑仔细地工作。
见到他突然进来,秦宁也只是淡淡喊了一声:“宋先生。”
秦宁跟在他身边已经有17个年头,他们之间的相处,早已如同呼吸般自然,可是此时此刻,宋祁万看着他,向来见惯了大风大浪之人,竟然要靠捏紧拳头来遏制住手的颤抖。
宋祁万径直走到他办公桌前,沉下眼眸:“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秦宁闻言,似乎微微有些震惊,挑眉一笑,道:“七月十六号啊,宋先生不是知道吗?”
宋祁万看着他,忽然道:“我要的不是你身份证上的日期,我问的是你究竟是什么时候从医院出生的!”
秦宁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忽然那就逐渐消失了。
办公室外,温采来到门口,却被秘书拦下:“温小姐,您找宋先生吗?请您等一下,我先给宋先生说一声。”
温采看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想着门里此时此刻的情形,心中不由得忐忑。
如果宋祁万真的不知道秦宁和他的关系,那么此时此刻,他的心思肯定都用在求证这件事上,又怎么还有闲心理会她?
想到这里,温采连忙拦住了那个秘书,道:“不用了,不要打扰宋先生,我在外面等着就好。”“可是……宋先生可能要到中午才会出办公室。”秘书有些为难。
“没关系。”温采忙道,“只要不打扰宋先生就好。那个……要是有什么人来,或者有什么文件送上来,你也暂且拦下好了。”
秘书闻言,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温采的身份,是整座席耀大厦的人都知道的,秘书自然也不例外,因为温采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就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
温采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犯了错——她本来只是想着帮宋祁万和宋席远缓和一下父子关系,可是谁知道宋祁万原来根本不知道秦宁和他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却对他揭穿了这层关系,而宋祁万知道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接下来,文欣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是不是会天翻地覆?那她岂不是犯下了不可弥补的大错?
迷茫
温采万分忐忑地等在总裁办公室门外,里头却十分安静,听不到任何异常响动。
越是如此,温采却越是不安。
两个小时后,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随后,秦宁走了出来。
温采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他。
秦宁神情也有一丝异样,微微低着头,眼中似乎含了一丝悲凉,然而在温采看来,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已经是非常诡异了枳。
他一抬头,看到温采,似乎怔了怔,随即才又笑起来:“温小姐,您怎么在这里?还在等宋先生么?”
温采一时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因此只是点了点头。
秦宁闻言,淡淡一笑:“宋先生在办公室里,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砧”
说完,他便从温采身边走过,走到电梯前,按下键,走了进去,很快就下去了。
温采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这才又看向总裁办公室的门,顿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宋祁万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疲惫,完全不似平常。
温采打开门走了进去,又重新关上了门。
宋祁万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撑着头,闭目沉思。
温采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他的办公桌前站定。
许久之后,宋祁万才缓缓抬起头来,看见她,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你还在。”
温采看着他,只觉得这么一会儿,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发生了变化,似乎不再那么难以接近,反而有那么一点点……无助。
“您……确定了什么吗?”温采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宋祁万缓缓点了点头。
尽管对结果早已心中有数,温采还是蓦地紧张起来:“那……宋席远说的,是真的?”
宋祁万伸手握成拳,轻轻地捶着自己的额头,许久之后,才淡淡应了一声:“嗯。”
“那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温采顿时激动起来,“秦宁一直跟在您身边,宋席远一直以为是您特意将秦宁带在身边,可是到头来,您竟然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宋祁万依旧闭着眼,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眼来,看了看温采,嘴角勾起一丝微凉的笑意:“是啊,实在是……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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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席耀大厦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车已经开到了千盛集团楼下。
她坐在车子里,仰头看着宋席远所在的那层,心中空空落落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是应该要告诉他的吧?
可是按他的性格,如果知道,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到时候,对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造成的伤害反而可能更大。
她这样反复地想着,最终痛苦地趴在方向盘上,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温采猛地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傅斯年在外面。
她缓缓降下车窗,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斯年有些无奈地一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温采依旧呆呆的,看了他许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傅斯年见她的模样,实在有些不放心:“Wing,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不要藏在心底。你是不是又跟席远闹别扭了?”
温采又摇了摇头。
“没有?”傅斯年微微皱了皱眉,“他这一早上脸黑得跟暴风雨前的黑云一样,不是跟你有关吗?”
跟她有关吗?温采怔怔地想着,过了许久,才终于想起来——
是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因为小澈的事,她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应该是生气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傅斯年见她神情恍惚的模样,终究是叹了口气,道:“你上去看看吧,我这会儿正要出去见客,刚好给你俩腾出房间。”
温采怔忡许久,这会儿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听到他这样说,点了点头。
傅斯年便为她打开了车门,将钥匙交给保安人员,叫他们把车开到停车场去,这才又将温采送到大堂内电梯前,亲自帮她按下电梯键,看着电梯缓缓上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身又离开了。
温采上了宋席远所在的那层,神思虽然虽然依旧混乱,可是到底还是不像之前那样无措恍惚,她走到宋席远办公室前,跟门口的秘书打了个招呼,便准备推门进去。
“温小姐。”秘书见到她要进去,立刻紧张地站起身来,小声道,“宋总今天早上心情很不好,发了好几通脾气。”
温采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你继续工作吧,不用管我们。”
秘书闻言,连忙点了点头,唯恐受连累一般,又坐回自己的工作位,低了头心不在焉地忙碌。
温采打开门走进去,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办公室里的低气压,而她所要找的那个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眉头紧皱地翻阅着一份文件。
温采缓步走上前去,宋席远听见脚步声,满心烦躁正找不到地方发泄,抬起头就要骂人,没想到却看见温采站在面前,不由得怔住,那些还没来得及出口的狠话就噎在了喉咙里。
他心里大概还在为着昨晚和今早的事情生气,回过神来,瞪了温采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温采静静看了他许久,忽然将自己的包包丢在一边,走上前,合起了他面前摊着的文件。
宋席远这才又抬起头来,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会过来?”
很冷淡的口气,明显还在生气。
温采心里只觉得又悲凉又好笑,又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微微低下头来,直接吻住了他。
这对宋席远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甜枣,他先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还来不及想她究竟是为什么,就已经把她拉进怀中,重重地亲吻起来。
温采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迎合过他,几乎他要什么就给什么,甚至不等他行动,就主动奉上自己的甜美。
宋席远几乎要被她逼得发狂!
在温采主动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又将他的手拉进自己的衬衣里时,他终于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把将温采抱起来,踢开椅子,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从一开始他的动作就很激烈,温采却不反抗,反而努力地迎合着,卖力地取悦着他。
她越是这样,宋席远越是控制不住力道,两个人齐齐滑向失控的深渊。
温采很迷茫,心中缺失的那块,仿佛只有跟他的深深结合能填补,她贪恋着他的气息与力量,仿佛他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撞入,就能将她心里的迷茫都排挤出去。
火热的高/潮来得激烈而迅猛,在最激烈的时候,温采大声呻/吟着泄了身,而宋席远体内的热源,也就此喷薄而出。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她的身体,而是覆在她身上,喘息着低头看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温采喘息得比他更厉害,闻言,却只是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因为想你了……”
宋席远微微低下头来,与她鼻尖相抵:“早上还脸早餐都不肯给我做呢,嗯?”
温采依旧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哼了一声,道:“是我不好……”
宋席远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心里更加惶恐,伸手将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的怀中,这才又道:“到底怎么了?”
温采枕在他的胸口,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道:“我怕我一开口,你就要生气。”
宋席远不由得低声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所以先给我一点甜头尝尝?”
刚一说完,他忽然又警觉地皱起了眉头:“到底什么事?跟乔绍容有关?还是跟秦澈有关?”
温采用他的胸膛支撑起自己的下巴,直直地看向他:“都不是……是,跟你爸爸有关。”
宋席远的脸色果然在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伸手将她抱起来,退出她的身体,拿过床头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来清洁了一下自己,又给温采擦拭干净,这才淡淡开了口:“什么事?”
他一面问,一面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温采却又主动贴上来,从身后抱住他:“这才刚说起来呢,你就对我都冷淡了,我哪里还敢往下说?”
宋席远闻言,顿了顿,刚穿到一半的衬衣也不管了,顺手将她搂过来,抱在怀中:“现在可以说了吧?”
温采伸手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才似乎得到了力量和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