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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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绍容微微一怔,随即道:“你回A市了?”
“嗯。”
乔绍容不由得笑出声来:“好的,你的面子,我一定给。”
等温采到达约定的地方,乔绍容已经坐在那里等候,温采连忙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抱歉,我迟到了,飞机晚点,出了机场又堵车。”
乔绍容微微一笑:“没关系,再晚我都能等。看看吃什么?”
“说好了我请你,应该是看你吃什么吧?”温采笑了笑,将菜单递到他面前。
乔绍容心情看起来不错,看了温采一眼,道:“该不会是为了早上那个电话,所以你专程跑回A市请我吃饭吧?”
温采闻言,微微低下了头:“乔先生,我很抱歉,在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你帮了我那么多,可是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却这么晚才察觉到。”
“真是个傻丫头。”乔绍容微笑起来,“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你还专程跑回来?”
“怎么会没事呢?”温采道,“你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我从来没有听过您这样子说话——”
乔绍容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就因为这个?那时候我语气可能真的不太好,但那是因为正好在开会,底下的主管们有几个犯了错,我正训他们呢,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所以我才一时没有转换过来。”
温采闻言,先是吃惊,随后忍不住扶额笑了起来:“真的是这样吗?这么说来,是我的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确切来说,是我训人训的不是时候。”乔绍容笑道。
可是温采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没问题吗?娱乐城的项目,进展顺利吗?”
“挺顺利的。现在正在二轮招标的阶段,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温氏的投标书做得很不错?”乔绍容笑道。
“真的?”温采一听,便又高兴了,“一定都是安赫连的功劳。说起来,还要谢谢乔先生当初推荐他给我,这顿饭我更该请了,还请得太迟了呢。”
晚饭吃到尾声,乔绍容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那边打来的,有什么急事要他过去处理。乔绍容答应过后,还是陪温采吃完了晚餐,并且提出送她去住的地方。
“不用不用。”温采忙道,“这里离我的房子也近,我打车回去挺方便的。你公司有急事,你就先去忙吧。”
话音刚落,他电话又响了起来,看来真的是急事,温采见状笑笑:“放心吧,我到了之后给你短信。”
乔绍容这才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看样子也只能如此了。”
出了饭店,两个人一南一北分开走,温采打的车走到城中心附近时,竟然堵住了。
“这么晚了还堵车?”温采有些诧异。
“看样子前面有重大车祸,不然不会堵成这样。”司机摇头叹息了一声。
“车祸”两个字让温采很不舒服:“能绕路走吗?”
“那可有点难,最近这附近在施工,禁行的路段挺多的。”
温采无奈,唯有静心等待。
等看向车窗外,才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眼熟,尤其是左边那座大厦。她静静看了许久,待目光移至顶层,忽然就认了出来。
Helianthus/annuus。
她曾经为之忙碌过装修的饭店,并且,是她和宋席远订婚宴所在的地方。
温采静静看着,忽然忍不住笑了笑。
这个城市虽然大,可是她也一度忙碌穿梭于各个地方,可是竟然再也没有注意过这里,以至于如今走到这里,竟然差点认不出来。
很奇怪,那个几年前就开始筹备的饭店,到现在竟然还是一副没有开始营业的状态。
温采静静看了片刻,收回了视线。
前方车辆依旧堵得水泄不通,温采忽然只想离开这里,想了想,对司机道:“师傅,不去那里了,去城西。”
城西,是她最初那所小房子所在的地方。之前从温哥华回来那次,好多事情都是她不敢面对的伤痛,所以那所曾经和宋席远共同住过的小房子,她也没有再回去过。
可是现在,毕竟一切都好了,那里是爸爸给她的礼物,她也应该回去看看。
三年多了,这个小区还是没有怎么变,破破旧旧的样子,温采好不容易才从一串钥匙中找到小屋子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摸索到墙上的开关,打开灯的那一瞬间,温采愣住了。
本以为三年没人住的房子,一定是满屋尘埃,不堪入目,可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小屋,窗明几净,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她离开前的模样。
除了,茶几上那个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杯面盒——
有人盗住她的房子?
一瞬间,温采脑海里就只剩这个念头,连忙翻出手机,随时随地准备报警的同时,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走进卧室,看看住在这里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卧室里,她熟悉的床上,被单还是凌乱的,说明真的有人在这里住着!
温采深吸了口气,打开了衣橱。
衣橱里,除了她的衣物,另外还挂着一些男人的衣服,在她离开前就是这个样子,宋席远总会准备几件衣服放在这边。
分明有人在这里住,可是她却找不到那个人的痕迹,除非——
温采脑中“嗡”地一声,仿佛终于在凌乱的思绪之中,找到了一丝线索。
这个房子,她曾经和另一个人住过,而她时隔几年回来,这个房子依然有人住却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说明……就是那另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被这个结论震惊得手脚冰凉,忽然觉得呼吸间都是曾经熟悉的某种薄荷香,这个味道,忽然如同曾经的香烟味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温采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可是她刚刚打开房门,就呆住了。
门口那个握着钥匙正要开门的人,看着站在门里的她,先是同样一呆,随后大步跨进门来,将她逼得退后一步,随后关上了房门。
温采脑子里很乱,努力想要自己冷静下来,却根本找不到冷静的源头。
宋席远根本没想到打开门会突然看见她,本来还以为会是错觉,可是看见她满面困惑手足无措的模样,他忽然就知道,她是真的站在他面前。
他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而温采却只是转头看着这个屋子,努力平复自己的思绪。
这样的情形,完全不在她的预期之中,她很难……承受。
她还没有回过神,宋席远忽然将手里的钥匙往鞋柜上一扔,随后上前两步,将她拥进怀中,低头就亲吻起来。
太乱了……实在太乱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个人,更加混乱地找不到边际。
他好不容易才从她生活之中消失,为什么突然之间,又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
宋席远紧紧抱着她,几乎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番极致缠绵的拥吻,她始终心神恍惚,他却仿若久旱逢甘霖。
那样炽热的渴望。
“小采,你终于回来了……”
意乱情迷
温采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之前和乔绍容吃饭的时候喝了一小杯红酒,此时此刻那点红酒却好像在她身体里发酵开来,她被他吻着,整个人都要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在这里见到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么听那些人说再多遍他的情深,她都是可以冷漠、不为所动的。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其实也爱她?
原来当初那份愚不可及耳朵爱,终究是有回报的么?
她的唇被他含在口里,她却倏地落下泪来珥。
宋席远碰到她脸上的湿意,立刻便转而吻上她湿润的双眼,极尽抚慰,一点点吮干她脸上的泪,随后再度覆上了她的唇,直接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温软的舌,用力地吮。
她被他吮得舌根发麻,可能还有点缺氧,脑子更晕了,不一会儿,便只听见沉重的喘息声。
而拥着她的那个怀抱,温度升的更高了论。
宋席远抱着她倚坐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面压下她的头继续深吻,一面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在触摸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手停留在她胸前,用她最熟悉的手势,拢着她的温软,揉弄了片刻,忽然有些难以遏制地剥掉了她外面的风衣,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她除掉了里面的底裙,终于使她的白皙柔嫩的肌肤暴露在了眼前。
许久没有尝过的美好,他忽然再难以自持,低下头来,含住她一边的温软,大口大口地吮弄起来。
“不要——”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也没有开空调,二月份的天气依然很冷,温采肌肤直接与冷空气相接,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头脑也终于有了一丝清醒,开始意识到目前情形的尴尬与诡异。
“宋席远……”她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他。
没想到还没等她碰到他,宋席远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扔到沙发上,随后用力一撕,只听得“刺啦”一声,温采身上的连体袜便在他手中化成了两截。
“宋席远!”温采蓦地惊叫了一声,下一刻,一双温软的唇,忽然覆上了她最私密的位置。
温采身子一个痉挛,伸出手来,微微用力拉扯住了他头上短短的发,重重地喘息。
他太有手段,又太过熟悉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还击。
从前,在这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曾留下欢爱的痕迹,她根本避无所避,想起曾经种种表面上的美好,终究忍不住偏过头,低泣起来。
宋席远的唇,终于从她最脆弱的地上离开,一路蜿蜒而上,直至整个人覆上她的身体。
温采偏着头,不愿意看他。
他低下头来,含着她敏感的耳根,或轻或重地吮咬,伴随着叹息一般的低喃:“小采,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身子忽然一抖,缓缓闭上了眼睛。
“给我,嗯?”他分明就停留在最关键的位置,却还要等她的回答。
她咬着唇,许久之后,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他低下头来,抵住她的额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沉声道。
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内心却是一片荒芜,终究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宋席远霎时如蒙大赦,扶着自己,缓缓推进了她已经动情的身体。
接下来的一切,便完全不在两个人的控制范围之内的,温采是无力操控,而宋席远,则是完全失控。
两个人从沙发上做到地板上,全然不顾寒冷的天气,暖气也忘了开,直到温采实在受不了坚硬的地板,喊了声“疼”,宋席远才将她抱起来,回到了卧室。
到后半夜,温采被他弄得几次浑身彻底发软,连大腿内侧都微微抽搐,终究忍不住抱着他低声喊停。
宋席远仿佛听不到她的颤声和哭腔,手掌托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深入。
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滴到她身上,直到她浑身不可抑制的颤了起来,身不由己的跟着他又爆发了一次,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地摊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水。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他却还不满足,休息了一会儿,便再度卷土重来,温采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到了后面,几乎只有气出没气入,软软地趴在那里,再不理会他那些繁复的花样和招式,只盼着他能快些结束。
宋席远饿了太久,完全收不住攻势,眼见着她几乎要没了声音,终于又一次将她翻过来,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没完没了的吮吸,大力的啃咬。
她的唇几乎完全没有知觉了,感觉好像要也要被他吃进肚子里了,终于不耐烦地轻轻咬了他的舌头一下,那一瞬间,他在身体里狠狠的抖了起来。
温采被那一阵滚烫激得再度抖了起来,这一回,终于是彻底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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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第二天,竟然还是她先醒过来,只是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两点,而身后那个男人的手紧紧缠在她的腰上,竟然依旧熟睡着。
温采用力想掰开他的手臂,哪知他一下子就醒了:“干什么?”
“我去洗澡,你松开。”温采皱眉道。
宋席远这才松开手,头一沾到枕头,就又睡了过去。
温采有些艰难地下了床,再转身时,他已经又熟睡了过去。
她站在床边,静静看着他,忽然想起秦阳曾经告诉过她,自从她走之后,宋席远既吃不好,也睡不好。而的确,她每次从他身边醒来时,他都是安然熟睡的模样,然而困倦成今天这个样子,却十分少见。
他究竟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明明疲倦成这样,为什么到凌晨,精力却还那么好?
她没有看太久,便起身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不太确定自己这衣橱里的衣服还能不能穿,毕竟已经放了这么些年,正觉得苦恼,没想到拉开放内衣裤的抽屉,里面竟然放着全新的几套内衣裤,而衣橱里挂着的衣服,上面的干洗标签都还没来得及拆,都是最近的日期。
她捏着标签呆呆地站了许久,才终于默默地换上衣服。刚刚穿戴好,门口却忽然传来了门铃声,她刚刚走出卧室门,还没来得及问是谁,却忽然听见了钥匙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打开了!
客厅里满室都是零落的衣衫,地板上和沙发上都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清理的羞人痕迹,眼见着有人开门要进来,温采自然大惊,惊叫了一声:“是谁?”
那扇正在开启的房门蓦地就停住了,随后传来秦阳的疑惑又惊喜的声音:“温小姐?宋总在这里吗?”
“等一下,你先不要进来!”温采连忙道。
秦阳闻言,立刻识时务地把房门重新关了起来。
卧室里,宋席远听到温采的惊叫声就已经醒了过来,随意围了条浴巾走出来,却见温采面红耳赤正手忙脚乱地捡着地上的衣衫,顺便把地板上一些可疑的痕迹抹去。
好不容易将地板上的东西收拾好了抱进卫生间,可沙发上的痕迹还明显着呢,一时间怎么可能清理得干净?温采心里一急,拉过在一旁站着好整以暇的宋席远,将他按到沙发上坐下,刚好遮住那摊痕迹:“不许起来!”
宋席远知道她的用意,低笑一声,果然就靠着沙发背,静静地坐在那里。
温采这才上前,重新打开了房门。
秦阳捧了一堆东西站在门口,见到她,笑了笑:“温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采自己心虚,看见他笑就微微红了脸,低声道:“昨天,你进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