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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暗夜冷雨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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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只是有些惊讶,而方天来却立刻转身跃进了院落之中。
    正在方天来不知所措之际,倒塌的屋宇中走出了几个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哪还有一丝往日的神采。
    方天来看到他们几人那副表情,不禁大笑出声,好一会才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拆房子吗?不过好像也不应该这样啊!动作是不是大了点!”说着又笑了起来。
    在方天来的记忆中还没有过如此的高兴过,以往只不过是板着脸,装出一幅虚伪的面孔,可是他的内心却是时常期盼着会有如此的人生。想笑就大声的笑,想怎样都不必在意别人的神色,这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铸剑狂叟看到方天来笑个不停,又看了看自己及慕容麟仇源两人灰头土脸的摸样,也是狂笑不已,一时间几人的笑声化作一缕缕悠扬的声浪传出好远。
    “你们笑什么?告诉我,我也陪你们!”那个满身油污穿着丧服的叫花子道。
    慕容麟一愣,仇源也是一惊
    “乔伯伯”
    “义父”
    二人飞奔上前,拥着那人悲声不止。这个人就是那日奔离的乔伯慵。
    方天来看到那三人居然认识,也是惊喜异常。
    铸剑狂叟却依旧大笑不止:“你们几个就没一点出息,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真没出息。”
    “他们抱着我哭关你什么事?你个老不死的,找打啊?”
    “老东西,你敢骂我,看我不拧下你的鼻子!”
    紧接着二人便真的冲到一起,扭打起来,不过谁都没有动过一点内力,就像是在嬉闹一般。
    那边的三人疑惑万分,真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在干什么。
    一会儿似乎是闹累了,便住了手,各自看着对方。
    “我见过你。”乔伯慵道。
    “你要是没见过我就奇怪了,老东西!还装不认识。”
    “老不死的,告诉我我是谁?”
    “你不是乔老鬼吗?怎么真的忘了?”
    慕容麟仇源急忙各自介绍了自己与他的关系。
    “把剑给我!”铸剑狂叟对慕容麟道。
    慕容麟把剑递了上去。铸剑狂叟接过,转向乔伯慵道:“乔老鬼,看这是什么?”
    “剑呐!这谁不认识!”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态。
    “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你不是铸剑的吗!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唬谁啊!我看看。”说着伸出了手。
    铸剑狂叟把剑递了上去。
    乔伯慵接过细细的看了看:“嗯,好像听说过,不过没见过。我看看它行不行。”说着不待众人答应便已冲出门去。
    外面的人一直在看着院里的一切,这时忽然看到一人冲出大感意外。可见是那个刚进去的叫花子时不仅喜上眉梢。有几人已准备夺下他手中的双蟾剑。
    乔伯慵挥舞着双蟾剑对众人大叫:“快滚,再不滚我老人家要杀人了。”说罢挥了挥手中的剑。
    这些人哪在乎他,蜂拥而上。
    乔伯慵的剑挥动开来,只见寒光阵阵,剑啸连连,鲜血喷涌,转瞬间已有多人命丧于此。
    见到血的乔伯慵更是毫无控制自己之力,口中还兀自大喊:“杀!杀”
    当几人赶出之时,那些跑的慢的也变成了孤魂野鬼。
    这就是江湖,带血的江湖,强者为王的江湖。不沾鲜血的剑那是一种玩物,铸剑之人如果不是想要剑狂饮鲜血那铸剑何用?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疯狂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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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并未走远,无论是二十年前的恨,还是今日的血。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不会知道,也不会理解,因为每一幕往事的存在都会使当事人的心烙上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这种可怕的伤疤会伴其一生,直到生命的尽头。
    乔伯慵就是这样,在他的眼中看来,哪一日的血都是一样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
    他的双眼血红血红,茫然而又迷离,手中的双蟾剑滴着鲜血,身前倒下了无数的人。剑利、心狠、手辣,这就是现在的乔伯慵。站在血泊中的他宛若一尊只为杀人而生的金刚,鲜血、只有鲜血才是他狂饮的烈酒。
    方天来、慕容麟、仇源、铸剑狂叟尽皆大惊失色,因为在他们的臆想中从没有过如此的一幕。
    神爪方天来在江湖中可谓是如日中天,走镖途中也曾杀过不少人,但那些都是该杀之人,留着也是祸害。可他的手段似乎却不及乔伯慵之万一,也从未以杀人为乐。相反在杀人之后却有莫大的负罪感,尽管表面若无其事。
    慕容麟虽也做过,但那时他别无选择。
    仇源更是感到奇怪,作为乔伯慵的义子他还从未见过义父在一瞬间杀过如此多的人,以往就是真的杀了些江湖败类,也很少让他看到,在他的眼中义父是一个顶天立地,慈祥和蔼,做事坦荡的人。而今
    “老东西,这些人你怎么也杀了,他们可没惹你啊!”铸剑狂叟大叫。
    乔伯慵晃了晃脑袋,可是在他的眼中还是弥漫的血光,还有那奋力拼杀的慕容晔,和满地倒卧的熟悉的人众
    “武林至尊,圣人海公,心系天下,福泽苍生,江湖一统,天地称雄。武林至尊,圣人海公,江湖一统,天地称雄。”远处徐徐走来一行人,一色的黑衣,步伐矫健,当中还抬着一顶软轿。
    乔伯慵侧身看了看,慕容麟几人也在张望。
    也许是乔伯慵恨透了黑衣人,也许是恨透了黑色,他一胜厉吼,人便窜了上去,手中依然提着带血的双蟾剑,那神情就像遇到了昔日的仇家。
    那些黑衣人也并非等闲之辈,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各自抽出了佩剑。在他们的面前那无数的尸体,还正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这是可怕的一幕,他们有些手足无措,即便是他们闯荡江湖已久,也没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因为他们一直是生活在哪个盟主的庇护之下。
    乔伯慵的剑已然挥出,黑衣人的剑在半空相挡,只是短短的一个间隙,黑衣人的剑大多数已被削断,还有身首异处者。
    轿中人恼羞成怒,喝退众人,飞身而上,在他以为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制住这个疯狂的人,但是刚一接上手,他发现自己错了,凭自己的本事根本就做不到。于是拉出了随身的剑。与乔伯慵斗在了一处。
    乔伯慵边打边说着话:“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盟主啊?也不怎么样吗!”
    黑衣人脸色铁青,只有忙着招架的份。其实他真正惧怕的并不是乔伯慵的招式武功,而是他手中那把利剑。这把剑太锋利了,几次险些命丧于此。
    方天来大声喝止,但是乔伯慵依旧不依不饶。
    一片片衣襟被双蟾剑削下,尽管还没有令那所谓的盟主受伤,却也是大大的挫了他的锐气。江湖中提起盟主孟海公谁人不知?又有那一个敢于主动发难?
    不过那已是从前,而现在
    仇源转向慕容麟及方天来,道:“这就是那个狂妄自大的盟主孟海公,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方天来诧异的道:“他怎么会是盟主?三弟你在哪里见到过他?”
    “哦!是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集镇,我与他还打了一架,之后就非要收我做他的门人,不过被我婉言拒绝了。”仇源简要地说了些以前的经过。
    “这个人竟敢用盟主之名四处招摇撞骗,我们应当救下他问个究竟!”方天来说着就已经准备随时伸手救人。
    黑衣人早已经狼狈不堪,几次险些丧命,就在乔伯慵的剑一雷霆万钧之势刺向他胸口的时候,方天来的飞爪便已飞到,正正抓住了剑柄,往回一带,乔伯慵的剑就已经走空。黑衣人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剑刺空的乔伯慵暴跳如雷,血红的双眼精光暴射,恨不得立即杀了援手之人。
    方天来看到他那骇人的样子不禁有些胆寒,但随即想到自己的两位义弟都是他的晚辈,也便心安不少。
    “是你啊!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乔伯慵愤愤地说到。
    “我只是想问他个问题。”
    “那好你问吧!”这一刻似乎乔伯慵已成了别人生命的主宰,假若没有他的同意这个黑衣人就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
    黑衣人苦笑不已,这是这么些年来从未有过的窘况。他对方天来笑了笑,抱拳施了一礼。“多谢方镖主救命之恩!”
    “你认识我?”
    “我怎么会不认识方镖主?您的大名传遍江湖,谁人不知!”
    “可是我却不认识你。”
    “没关系,我只是个小人物。”
    “那么你为什么冒盟主之名?难道就不怕盟主他老人家治你的罪?”方天来奇怪地问道。
    黑衣人哈哈大笑,又恢复了往日那狂妄的神态:“方镖主有所不知,我是盟主他老人家的贴身侍从。”
    “难怪!”
    “哪里,哪里!我只是奉盟主之命行事而已。”
    “是这样,难道你这么招摇也是盟主之命?”
    “当然!没有他老人家的吩咐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近日盟主听说方镖主被一人所败,但不知这是何人?”
    方天来看说到了自己的痛处,不免有些不悦,不过又不能不回答人家的问题,只好道:“那个人叫叶诚斋,就是江湖人称一翅龟的那个。”
    “原来是他,他不是您的手下败将么,怎么咸鱼翻生了?”
    “他练成了一种邪功。”
    “什么邪功?”
    “不知道!想必是一种毒功,因为我那些镖师都是中毒身亡的,死状很惨。”
    “哎!这又是一场江湖浩劫啊!”黑衣人悲凄的说道。
正文 第三十章  侍者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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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方天来的心里,盟主至今还是至高无上的,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在这个江湖中、在盟主的面前他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假如真的有一天反目成仇,不知他将怎样自处,像这样的问题,也许他真的没有想过。
    仇源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愤愤不平,凭他那孤傲的性格,真的是看不惯这种不可一世的人。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态已令他几乎作呕,先前还是狼狈不堪的样子,可这转眼间就变得唯我独尊是不是变化太大啦?像这样的人,他将会有一个怎样的主子呢?奇怪、奇怪,于是他摇了摇头。
    这个细微的动作完全看在了黑衣人的眼中,他眯起了眼睛。如果眼睛能夹住一个人,相信这时的仇源已经被夹成了肉饼。
    “原来仇源小友也在这里,不知道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想好了没有?”黑衣人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神态。
    仇源的表情已是明显的不屑,那是发自内心的,这样的性格才是他真正的性格。如今面对这冒牌的盟主,对方的狂妄在他眼中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的行径,他真的不屑回答。
    “怎么?见到我也不说些什么?”黑衣人有些不悦。
    “有什么可说的?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吗?”仇源的话中明显带着刺。
    “可笑?你知道这么与我说话的后果吗?”黑衣人的脸色已明显变得阴暗。
    “后果?哈哈哈,一个冒牌的盟主也敢这么大言不惭!”
    “你你”黑衣人大怒,几乎已说不出话来。
    “不愿意听吗?”仇源依旧不依不饶。
    方天来听着他们的谈话,怕把事情闹大,于是插言道:“二位有什么过结方某不知,但是我请你们稍安勿躁,别伤了和气。三弟听大哥的怎样!”
    仇源看了看方天来,愤愤的不再作声。
    “敢问尊驾怎样称呼?不知可否相告?”方天来问道。
    “我、我”
    “怎么不便言明吗?”
    “这”
    那边仇源看他说话吞吞吐吐,便道:“大哥,你还是别问了,他有胆冒名,没胆报名,充其量是个二流货色。与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那黑衣人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生吞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但是面对人家这样挑衅的问话,又真的不能不报出自家名号:“我叫沃娇峰,从前江湖人称绝剑弄风,但那已是过去,现在承蒙盟主孟海公栽培做了他的属下。”又转头对方天来道:“你方镖主现在也不是盟主他老人家的属下吗?怎么难道你想背叛他?”
    方天来怒不可赫:“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属下?”
    “难道不是吗?你几次为盟主办差,建树已经不小,这你怎么会忘了!”
    一瞬间,所有的过往在方天来的眼前闪现,哪里有无尽的血光,无数的拼杀,直到那个怪异的叶诚斋出现,他的镖行毁了,每一个镖众的神情在他的眼前跳跃着,还有他们临死时的恐怖的表情,这一切的一切,是谁的错?难道是自己?不,自己是那么欣赏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所谓的镖局何在?
    “方镖主!”沃娇峰叫道。
    方天来一愣,在痛苦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但它却真的找不出个中缘由。他看了看那个沃娇峰,用挖苦的语气道:“我是该叫你沃盟主还是沃娇峰?”
    “叫我沃娇峰好了!”
    “哼”,在方天来的鼻中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沃娇峰已明显的听出了其中的含义,于是恐吓似得道:“你知道这么与我说话的后果吗?方大镖主!”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只要我想那以后你在江湖中就再无立足之地。”说到这里他等待着方天来的回答。
    “怎么,你可以代替盟主?”
    “可以这么说!”
    “哈哈哈,那好,我就等着你让我无立足之地的时候。大言不惭!”
    “好好,你等着!”说完招呼剩下的人准备离去。
    一直沉默的慕容麟忽然道:“沃娇峰,我告诉你一件事,不知你可愿意听一听?”
    他住了脚步,回身道:“还是有人识时务,你说吧!”
    慕容麟笑笑,用比较和缓的语气说道:“我的兄弟们得罪了尊使,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沃娇峰见还有人这样与自己说话,以为自己的淫威真的吓住了他,不免喜不自胜,期待着他的下文。
    “尊使你可知道馨香堂?”
    “当然知道!不过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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