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世家续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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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过空中黑剑,连人带剑猛扑郝运,这已是杂乱无章,如恶虎般野兽之斗。
郝运吃过暗亏,不敢大意,长剑又展绝招“星月同悲”挥之即现万点寒星陨落,流月飞逝,就要毁砸宇宙山川。
元刀却将刀剑齐手脱出毁天灭地绝学化开,刀剑撞击,而后四射,那不是一把刀而是将刀撞成两截再撞为四段、八支、越撞越多、越撞越急,像喷飞的流光让人避无可避,啸出声音让人窒息。
郝运引着万点寒星一一击截,却陷入于漩涡之中。
元刀大喝,不仅送出刀剑,人也欺扑向前,双掌猛击,打向穷于截击长刀碎片而避无可避的郝运。
鬼娘子为之尖叫,宝贝兄弟更是惊惶失措,郝幸也感不妙,皆赶着想去救人。
然而一切都已走慢,元刀双掌硬击向郝运胸口。
砰然一响,打得他口吐鲜血,长剑脱手倒栽而退,撞向那棵古松。宝贝兄弟正好将他接住,他已脸色泛青,血气滚腾不已。
元刀则漠然立于原地,漠然地接回黑剑,一切似乎都随这两掌而停止。
蒙蒙细雨又渐渐地罩向他们,感觉上似乎特别冷。
宝贝想替父亲治伤,郝运却举手制止。
鬼娘子早已丢掉雨伞,泪眼涔涔地欺向郝运,泣声道:“你的伤”
郝运勉强站起来,有点儿悲伤说道:“我输了”
“不,你没输!”
“输了!”郝运坚冷又说了一句,然后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老了”
说完已往山路行去,那种落漠老人的形态已从他背影隐隐现出。他的战败,再也让他无心去想鬼娘子是否就此跟着他。
鬼娘子悲切急叫,郝运仍是一步步老迈地走下山。
宝贝兄弟直叫着父亲已追了过去。
郝幸轻叹也已离开。
崖面只剩下元刀和啜泣的鬼娘子。
七夕的雨仍是如此凄清而感人。
元刀仍是不动,甚至眼光也未移往平日钟情的鬼娘子,大概他已认为战赢此局,鬼娘子已是他的了吧。
泪水溶坏了妆粉,鬼娘子忽然坚强般地站起来,冷目地走向元刀。她不再哭泣,甚至连泪痕也抹去,只不过也将含情的朱红胭脂也抹掉。
她走向元刀面前,元刀才带有感情地瞧向她。
她冷漠说道:“你赢了,赢了我,你高兴了!”
元刀也开了口:“希望你也高兴。”
“我高兴?”鬼娘子哈哈大笑:“我笑了,我当然高兴!”忽又抽冷笑容:“你赢了,要带我去哪里!上床?”
元刀漠然不语。
鬼娘子斥道:“上床就上床,当夫妻不上床,干什么?”
说着又狂笑,已转向往回路奔,转向之际,她泪水又落了下来。
元刀轻轻一叹,提起长剑也默然跟在后头。
鬼娘子当真如此认命地就甘心跟他成为夫妻?
七夕的雨总令人感到哀戚与感伤。
第十四章牡丹花下死
一连三天,郝运都闷在屋子里头,髭胡都长了出来,加上未治好内伤的苍白脸容,他是苍老多了。
一大早,宝贝兄弟总是送来煎药及早餐。两人也不知安排这场比斗是对是错,见及父亲如此模样,两从心情也不好过。
郝宝道:“爹您以前常说一山还有一山高,输一次算得了什么?”
郝贝道:“我输了千百次,还不是好好的?你别太难过。”
郝运长叹:“你们不会懂的,唉我老了”
郝宝急道:“要是您不振作会老得更快。”
“既然老了,快与慢又有何差别”
郝宝道:“差别可大了,你现在是心老,那比人老更可怕。您也该知道百年前的无敌魔群武功盖世,你输在他的招式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们不必安慰我,我自己明白”
郝宝道:“你是不是以为输在比你年轻的小伙子上,觉得很没面子?”不等郝运回答,又自己回答:“其实武功一事哪分得年龄,您不也希望我们比你强?我们要是打赢你,你是高兴还是悲伤?当然是高兴了。”
郝贝道:“就是爷爷也是输给令天山那老疯子,他还不是活得很开心。”
郝宝道:“爹您还没悟透生命禅机,你才会如此颓丧,禁不起打击。”
郝运轻叹:“生命有何禅机?败都败了”
郝宝道:“不,英雄永远不老。英雄不在于不能跌倒,而是跌倒还能爬起来。”
郝运默然了,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英雄?
郝宝道:“爹,生命的禅机是爬起来比跌倒还难。”
说完,宝贝兄弟也静默下来。毕竟这话该是郝运要对他俩说的,现在却要儿子向父亲说。
郝幸已走进来,淡声道:“老弟,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生潇洒得意,从没失败,现在也该学学从失败中成长,这点你比阿宝和阿贝差得多。有何不能言老?人老乃是天经地义,去对抗它是自找苦吃。只有心是可以永远不老。你自己慢慢想,想通了,你的伤就会复原,想不通,你的伤也会复原。不过你得永远呆在家里别再出去受伤害,知道吗?”
转向宝贝;“我们出去,让你爹慢慢想,心老只有他自己能医,我们只能做到这里。”
说着淡然走出,似乎世上再也无任何事情能惊动她。
宝贝兄弟关心地瞧了郝运一眼,也默然离去。
留下郝运,不停地幻出郝宝所说的话——英雄不老——爬起比跌倒难。
将床旁烛台轻轻一拨,它已倒于小桌面,晃滚着,这不就像他自己吗?他凝视着倒倾烛台,长叹不已。
三天了。
鬼娘子足足躺在床上三天,她衣衫散乱,体态撩人,甚至表情都隐露着渴求。从庐山决斗以后,她就一直躺在床上,等待着元刀来办那件事。
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荒郊古宅院,那张床也只是铺着木板,和从床前帘布拉下来的床单。
一切都如此简陋,然而却掩不住鬼娘子迷人的身躯。
三天了,元刀一直守在外头。
他似乎不敢冒犯鬼娘子,还是觉得在此荒宅实在没什么兴趣?然而他只要想起那种事,仍自怦然心动。
三天了,鬼娘子从先前的愤恨激动,转为沉静冷漠,直到现在的轻吟渴求。她心情似忽在转变,身躯也有了变化。她不再衣衫整齐,甚至已轻解罗衫,露出淡红淡透明的肚兜,隐露着尖耸的酥胸。
她不自知而难奈般地缩高了玉腿,罗裙从膝顶滑下来,一大段白盈盈玉腿隐隐现现就快露光了下半身,她嫩滑的双手渴求地抚着身躯,渐渐地轻吟着,在柔弱烛光下,露出一幅撩人春女图。
元刀终于忍不住,他打开了门,呼吸急促,却压得沉沉,而把脸颈逼得血红红。
鬼娘子听及门扉声,瞄一眼,半张半瞌的眼眸更是欲火高升,双手不禁耸恿挑逗地往胸口寸寸摸去。
“来呀我们已是夫妻了”声音轻吟,荡漾着春意。
元刀欲火陡升而起,他终于战胜了美人,马上扑向鬼娘子,抱着即亲,双手不停游动捏抓,一副饥渴贪狼般呈现动物原始欲望。
鬼娘子不断地呻吟,任由元刀揉捏抓抚,她眼睛紧闭着,感觉得出身躯一件件衣衫被褪去,赤裸裸地呈现在他身前,她身躯微微抖颤着,红唇也颤了起来。
元刀忍受不了,也褪去裤子,已来不及褪衣衫,他渴求地办那件事,整个人早己陷入疯狂,呼气如牛,满脑子欲火焚身。就在重要一刹那,鬼娘子突然变了,右手从背部抽出,不知哪抓来的利刀,又狠又准地刺向元刀心窝,直没刀柄。
元刀呃了一声,整个人抽硬,动作已停下来,两眼瞪直而不敢相信地瞧着鬼娘子。
“你”他感觉到周身的血已往胸口聚去,心脉似在蠕动。
鬼娘子冷森无比:“你该死!”
匕首已没刀柄,她再刺不下去,只有上下扳动,元刀整个人又抽搐,他想伸手抓向刀柄,却觉得手指发麻,不听指挥,那血像滚烫的热水烫向了心窝,烫烂了肉缩的心。他整张脸已曲扭,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不甘心”
“你该死!你想占有我,侮辱我,你就该死!”
鬼娘子更狠地将匕首挑刮抽动,烫红鲜血从隙缝中泄射出来,泄得她胸脸殷红,她仍不放手,又戳又挑了数刀,鲜血涌盈而出。
元刀终于渐渐地软弱而倒下,他仍然抽了最后一口气,露出他认为是笑容的痛脸。“我还是爱着你”渴救着什么回答,终究得不到答案而倒卧鬼娘子身躯。
鬼娘子怒呸一声:“谁要你爱,不要脸!”反手一摊,将元刀推倒,已爬起身子。元刀竟也瞌下了双目。
“我说过,谁要阻止我跟郝运在一起,我就杀了他,你算会么?”
鬼娘子又戳了他一刀,留下匕首在他身上,抓起帘布往赤裸身躯擦去,想擦掉污血。擦了两下,觉得肮脏,丢下帘布,拿起长衫,又在床沿拾起那把宝剑,匆匆找到后院那口古井,放下吊桶舀出水来将身躯一寸寸洗静,方自穿回衣服。
一切就绪,她才定神过来,又骂了元刀两声,瞧瞧宝剑,怒意已升:“你敢打败郝运!我毁了你!”
当下找石头猛打,叮叮当当,剑身就是丝毫未损,砸了老半天,气不过,只好将宝剑丢入古井。
她恨道:“砸你不成,也要把你淹得烂锈!”
骂了几句,她才想到郝运仍受伤,不知情况如何,遂急忙地往顶山奔去。
可怜元刀爱欲焚身,就此葬在女人肚皮下,死得甚是不值。
在鬼娘子离去不久,荒宅又出现了一条白影,他远望着鬼娘子逝去方向,暗道:“荒郊地区,怎会有敲打声?还有女子?”
显然他是被鬼娘子为毁弃宝剑而敲打的声音所引来。
他小心翼翼地掠过墙头落于天井。长得一副獐头鼠目,正是失踪已久的仇千亮。他就躲在附近养伤,已近两个月,伤势也养得差不多,这才敢出来现身。
他搜向内院,也找到了那间卧房,忽然发现元刀光着下身尸体,心头一凛:“会是谁?”走前一看,更是吃惊:“会是元刀?!他怎会死在这里?!”
见及他下身裸露,又想方才离去的女人,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非但没感到惊惧,反而显得幸灾乐祸而呈现另一种谑喜:“玩女人把命都玩掉了?实在不值得!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也没什么好抱怨了。看在你放了我的分上,我就做点儿好事吧!”
把床单拉拉裹裹,提着元刀尸体走出屋外庭院,连裤子也不必替他穿回,挖个洞替他埋了,也算了却一件事。
埋妥之后,他忽而又想到元刀手中的宝剑,心头惊喜:“宝剑该还在此吧?!”
赶忙往卧房搜去,可惜找之不着,甚至搜遍整座宅院也未见踪迹。
“会不会那女人拿走?”仇千亮是如此猜想,但忽而想到了叮当撞击声,又起了疑心:“怎会出现那声音?!该不会跟宝剑有关?”
他又开始从头找寻,此次不只是找寻宝剑,连一些可撞击之类的铁石东西都包含在内。
终于找到古井,留有方才鬼娘子淋浴的血水及碎落四处的石块,心头一喜,又仔细找寻,结果依然无功。
“会不会在古井?”
为了寻宝剑,他只好脱下衣服,攀下古井潜溺寻找,果然他找着了。
他兴奋得哈哈大笑:“有了宝剑,我就是天下第一了!哈哈哈”
爬回井面,穿上衣服,已往元刀埋身处掠去。找到地头又挖出元刀尸首,想找出无敌剑谱,然而空无一物,他只好又把元刀埋回去。
“剑谱不见了该会被谁拿走会是潘安?”仇千亮目光一缩,邪意上心头:“令佳玉不也练过这剑法?找她准没错。”
他不但想要偷得剑法,也想偷得令佳玉,愈想愈是兴奋,立即往西梁山方向掠去。
他却一点儿也未想到元刀就是为女人而丧命。
西梁山自是他的老家,他很快摸了回去。
找个夜深人静的晚上。
他摸向了令佳玉住处楼阁,轻轻拨开窗口往内瞧,朦胧罗纱中,令佳玉香甜甜地睡在软香床中。
仇千亮一阵谑喜:“我不相信弄不到你?”立即拿出迷香往屋内吹去。
迷香渐渐化开,透着淡淡香气。过了盏茶光景,仇千亮才收起吹管,小心翼翼地打出细石,以能证实令佳玉是否已被迷倒,结果令佳玉没反应。
他自是窃喜,立即推窗潜入,掀开帐纱,见及令佳玉只着睡裙,软柔柔地贴在身躯,妙处隐隐呈现。
仇千亮吞了一口口水,淫谑笑道:“元刀要是我,也不会死得那么冤!”
暂时忍住淫欲,抱起令佳玉掠出楼阁,往一处秘密地方潜去。
那是他以前专门狎弄女人的秘室,在里边可以大呼小叫而不被发现。
秘室放置一张软貂皮大床,四周挂满了春宫美女图。
仇千亮将令佳玉置往床上,点去她穴道,才沾点儿水弄醒她,自己也换上了轻丝袍。
令佳玉幽幽醒来,还搞不清已被换了地方,仍迷迷糊糊张闭着眼,直到她发现屋内现出了人影,才惊诧地往仇千亮瞧去,惊问:“你是谁?”柔光中,她还以为是潘安。
仇千亮则淫笑走来:“是我,你的如意郎君。”
令佳玉看个清,霎时惊慌:“是你?!你想干什么?”
“跟你缠绵做爱!”
令佳玉怒斥:“你敢!”想出手却发现已动弹不得。
仇千亮哈哈浪笑:“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世上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就看开些,我哪点比不上潘安?”
令佳玉怒道:“你无耻?还不放开我?”
“放开你?到手的美人还放掉,岂不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仇千亮拿出黑森森宝剑,笑道:“你看,天下第一宝剑已在我手上,将来我就是第一高手,你跟我在一起,自是不会吃亏。”
令佳玉乍见宝剑,惊诧道:“这剑怎会在你手上?”
仇千亮黠声道:“我要的东西随时都可到手。”
“是你从元刀手上抢来的?”
“他算老几,我早宰了他。”仇千亮耍着黑剑:“咱们合作如何?”
令佳玉对宝剑自是喜爱非常,问道:“如何合作?”
仇千亮道:“咱们结为夫妻,你把无敌剑法传授给我,我把千刃刀法教你,甚至还可以把黑剑送给你。”
令佳玉露出似笑非笑神情:“你对我真的那么痴情?”
仇千亮淫笑道:“你该看得出来。”
令佳玉凝视他半晌,终于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仇千亮稍惊,随即欲淫陡升,已往令佳玉扑去,淫笑不已:“你终于还是我的人了!”
令佳玉立即喝声:“等等。”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