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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第247部分

小说: 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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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在董事会里犯下的那些不可饶恕的罪孽,追杀的力度自然要现在可怕的多。

神话集团这样恐怖的存在,只要真的认真起来。

无论云正铭有再多的奇遇,无论这些堕落骑士多么强大,都会被碾压成齑粉。

想着这种必然的可能性,紫墨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色,他向着崖畔走去。对着坐在树下的云正铭行礼,低声说道:“经理。如今已经惊动了神话集团,明显她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如果副董事长亲自出手……”

云正铭睁开眼睛,望向远处那座似山却没有山险峻的青陵,说道:“你想说什么?”

“经理,我建议最好尽快离开神话集团的势力范围。”

上天光辉笼罩世间,神话集团的势力范围便是整个中原世界,虽说天道盟是个例外,但这些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堕落骑士,当然不可能愚蠢到进入天道盟,所以现在他们只剩下一条道路,那便是离开城市。

云正铭沉默不语,他现在虽然强大,尤其是在吸噬了张天师以及数名真武道宗长老的修为之后,更加强大,然而依然没有战胜那个女人的自信。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坐上了墨玉神座,用血一般的事实证明了她,至少在人生的某些时间段,要比上任的董事长更强大。

云正铭更没有想过,能够在神话集团的势力范围内,长时间的这样逃亡下去,在自己没有绝对强大,比如人间巅峰的时候,在上天光辉下停留的时间越长,从里到外越危险。

他看着远处那座青色的山陵,神情漠然说道:“离开是必然的选择,只不过在离开之前,我很想做一件事情。”

前些天,他在北陵一座道观里获得了一份情报,那份情报事实上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对他率领这群堕落骑士的大事业,没有任何意义,然而那份情报,却像是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间,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那份情报里说道,秦杰带着他那个擅饮酒的小丫头,随天道盟使团一道参加太虚观盛典会,然而就在过了大泽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秦杰带着小丫头离开了使团,乘着一辆黑色的悍马单独上路。

按照情报里的具体数字来推算,此时那辆悍马,距离云正铭等人的位置并不遥远,应该正在山峦里行走,将要驶上对面那座青色的山陵。

云正铭微微仰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在山风里闻到了那辆悍马的味道,闻到了那个小丫头身上好闻的酒香,还闻到了秦杰身上污糟的臭味。

不管是什么味道,都令他感到沉醉,他英俊的面容上微现潮红之色,颊畔那道不起眼的伤疤仿佛都亮了起来,明明没有任何表情,但在黑白分明与灰暗一片里快速转换的眼眸深处,却似乎有火焰生出。

云正铭胸膛微微起伏,眯着眼睛。

双手微微颤抖,说道:“杀死那个人,我的道心才能真正通明,而且我要把他的全身修为……那身带着清梦斋味道的修为全部吸噬掉,清梦斋的味道很罕见,很好闻。”

他的声音很平静,很淡漠。

紫墨却觉得自己在树下看到了一个传说中被称作饕餮的魔物,下意识里感到了恐惧。

那是一种生命对绝对贪婪冷酷的恐惧。

做为最忠诚也是最有用的下属。再如何恐惧,哪怕会令经理感到不喜,紫墨依然要给出自己的意见。

低声提醒道:“经理您闭关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听说秦杰在正面挑战中杀死了杨昊宇,而且他的那名小丫头据说将会成为总经理。也不是普通人。”

云正铭没有说什么,缓缓戴上银色的面具,站起身来,向泉畔的座骑走去。

一路行走,他眸子里的灰色渐分清浊,脚下的灰尘却缓缓飘起,像蜜蜂一样追逐着他的靴底,最终变成心甘情愿的垫脚灰。

看着这幕画面,紫墨心头敬畏更重。

再不敢多说什么。

十余黑骑呼啸下山。

站在崖畔树下,可以看到远处山峦间有座大青陵,陵间多生杂草,没有一棵树木,视野极为开阔,山陵顶处有一佛道观。

哪怕相隔极遥远,也能感受到那道观的破落凋蔽气息。

自然不可能是太虚观,道观里隐隐能够看到几抹红,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

乘坐天道盟战船横渡大泽,在北陵秣陵渡上岸,秦杰提出离开使团。

带着张楚楚先行一步,顿时引来了一片反对之声。

小草舍不得与张楚楚分离。

西城夜总会的姑娘们舍不得就此失去和八先生亲近的机会,至于冼植朗这位堂主,考虑问题要直接很多,他只是认为秦杰带着张楚楚离开使团,路上不见得会太平,可能会不安全。

当时面对冼植朗的提醒或者说警告,秦杰的回答也很直接:“不要忘记我是斋主亲传弟子,抢了卫海利的头衔,那些能够打得赢我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来历,便不敢来惹我,那些被热血冲昏了头脑敢来惹我的人,都打不赢我。”

冼植朗发现秦杰的说法很正确,正确地根本无法反驳,这世间还能战胜秦杰的,必然是那些知命境的大修行者,而大修行者自有宗派传承,哪里敢冒着清梦斋震怒,直接断了传承的风险来招惹秦杰?

于是在秣陵渡采购了大量烈酒,又安排使团官寻北陵,办妥了后面那些州城的入关事宜,秦杰和张楚楚便坐着黑色悍马离开了使团。

之所以要离开使团单独前行,是因为秦杰担心张楚楚的病,张楚楚的病虽然看似没有恶化,但明显也没有好转的趋势,斋主既然说太虚观能治好张楚楚的病,秦杰自然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太虚观去。

黑色悍马从秣陵渡便离了北陵官道,顺着那些州城之间的道路,直驱东南,在偏僻山野里便驶上简易的山道,一路越山过河跨溪,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也没有与世间打交道,只是专注而沉默地赶路。

时日渐逝,车辘声急,秋意渐浓,山峦上部的秋叶渐红,山道上的秋风渐显肃杀,寒意也渐深,离太虚观渐近了。

或许是因为离太虚观渐近的原因,世间佛意渐盛,路上偶尔能够看到几间道观,虽然比不得道观香火兴旺,但那些佛道观也算不失人气。

某日,忽然落了一场秋雨。

雨中的浓秋天空显得愈发阴沉。

青陵上那座破道观里的枫树,却显得愈发红艳。

秦杰放下窗帘,望向伏在自己膝头的张楚楚,看着她脸上疲惫的神情,说道:“山里有座道观,风景不错。”

……

破落的道观,门上挂着一个横匾,上面写着红莲二字。

秦杰没有想到,如此偏僻的山野小道观,居然还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待他扶着张楚楚走进道观,看见院内那几株殷红似血的秋枫,才明白了其中道理。

雨水滴嗒,道观里弥散着微寒的湿意,秦杰寻着道观中道士,取出钱,表示自己要在这里借宿一夜,而且自己妻子性喜清静,不愿意听着别的动静。

那两名道士起始不解何意,也不乐意冒雨离道观,不过当他们看清楚钱上的数额后,顿时善解人意起来——红莲观很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哪怕正殿里那几尊罗汉像,也是泥胎涂漆,加起来也不如银票重要,哪里需要上心。

第398章 秋雨!

两名道士烧了锅开水,又留下些生活所需的事物,告诉秦杰山下有几亩田,他们会住在哪里,便挤在一把破伞下离开了道观。

此时天时尚早,但在旅途上也没有正经吃些东西,秦杰有些饿了,去道观后厨尝了尝道士备下的几盘素菜,觉得味道普通,便从行李里摸出一大包肉干,又掐了两把参须,扔进锅里熬了一大锅肉汤。

待汤凉后,他小心翼翼喂张楚楚喝了一小碗,自己用肉汤泡了饭。

张楚楚的病有些重,体内的阴寒气息十分恼人,但不知道是神术修行有成,还是连日烈酒泡的缘故,即便发病,也不像沈州市里那次一般可怕,只是病恹恹的看着没有什么精神,而且极容易感到疲惫。

秦杰又捞了块肉,用筷子细细戳至细茸状,然后混进饭里,张楚楚接过饮碗很努力地吃完,待喝完今天定量的半囊烈酒后,精神顿时显得好了很多。

“再忍忍,大概还有四天,便能到太虚观。”

备着夜里生火取暖,秦杰抱来两大根粗柴,坐在门槛上,低着头劈着,心想黑色悍马虽然舒服,终究还是免不了有些颠簸,后几日如果路上遇着好些的客栈,还是应该让张楚楚多躺会儿。

张楚楚躺在僧床上,棉被盖着下半身,她看着忙碌的秦杰,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些日子,那时候家里做饭砍柴的不是她,而是他。

感受到她的目光,秦杰回头望向室内,看着她微黑小脸上的疲惫神情,认真说道:“我不知道斋主为什么治不好你的病,但我相信他老人家的说法,太虚观里的长老一定可以,所以你不要担心。”

张楚楚轻轻“嗯”了一声。

秦杰沉默片刻后,神情凝重说道:“如果在太虚观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不要理会,尤其是神术,不能再用,你只要管着自己身体好。”

张楚楚低头沉默,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出轻轻的一“嗯”。

秦杰知道这个要求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自己真遇到什么危险,她哪里还会顾得上自己的身体,不由摇头无言。

歇息片刻后,张楚楚的精神稍微好了些,透过门看着道观院内那几株美丽的枫树,眼中流露出高兴的神情。

自她生病之后,秦杰一直很注意她最细微的神情变化,看着她的眼神,心情微松,把她从床上扶起来,走到廊下隔雨看树。

红莲观真的很破落,有几处寺墙都已经倾塌,便是正门处的石阶也不知何年何月平了,秦杰真接把悍马停进了院里。

此时秋雨凄清,红枫如火,黑色的悍马停在枫树下,秦杰很自然地想起一句诗来,念道:“停车坐爱枫林晚,枫叶红于……”

他生也早,来的也早,很多记忆早已模糊甚至消失不见,唯有一些很基本的东西很难忘记,诗词记不得什么,课文上的内容却无法忘记,只是此时的他包括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把霜叶记成了枫叶。

这句诗没有念完。

因为他觉得自己扶着的张楚楚的细细的胳膊变得有些僵硬,担心地望去,没有看到她蹙着眉头难受的模样,反而看到了一张羞的微红的小脸。

张楚楚低着头,用极细微的声音喃喃说道:“我们还没结婚。”

秦杰知道小姑娘是误会了诗中那两个字,不由苦笑。

片刻后,他从这种极少有的情绪中醒过来,伸手摸了摸张楚楚的脸蛋,说道:“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差别,你我这辈子也没法分开。”

张楚楚抬起头来,轻声说道:“我担心有差别。”

秦杰微异,问道:“能有什么差别?”

张楚楚低声说道:“都说……如果真在一起了,就不会喜欢了,至少不会像以前那么喜欢。”

秦杰微恼说道:“哪里来的都说,还不是小草那丫头,闲着没事尽给你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三姑六婆世界观。”

张楚楚看着他,倔强问道:“可是,会不喜欢吗?”

秦杰的回答很自然,没有经过思考:“当然不会。”

“可是小草说……沈州市里很多姑娘家,婚前都被她男人宠的厉害,可真进了门后,过不得两三年便会觉得腻了。”

秦杰看着她微笑说道:“你得想明白,你一出生就进了我秦家的门,算起来如今已经很久了,我可曾腻过,你可曾腻过?既然相看了这么多年都没腻,那么自然这辈子也没办法腻了,就算腻,也是腻在一起的腻。”

张楚楚小脸微红,说道:“秦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好听了。”

秦杰笑问道:“为什么不叫少爷?”

“说情话的时候,你可不能是少爷。”

“有道理。”

张楚楚忽然说道:“可是你还喜欢别的女人。”

秦杰虎躯一震,说道:“哪里有?”

“于雅雯?”

“那是少年情思萌动,毫无方向感的蠢蠢欲动,如果往深层去看,大概能看到世间所有穷苦子弟对公主的幻想。”

“水珠儿姐姐?”

“这可是老师的菜,不得如此不敬。”

“可你说过你很想摸她揉她。”

“这是手感问题。”

“……你是说我手感不好?”

“换一个,换一个。”

“王雨珊呢?”

“啊,这风有些大,我们还是先回房吧!”

张楚楚看着雨中的道观大门,说道:“有人来了。”

秦杰静立片刻,忽然说道:“上车。”

重要的行囊都在车厢里,不需要司机,很快便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秋雨中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应该还在山陵下方,相隔极为遥远,按道理没有办法听到,只是秦杰张楚楚能听的非常清楚。

黑色悍马驶出了红莲观。

秦杰掀起窗帘,望向山下。

青色山陵间没有任何树木,只有野生的长草,时值浓秋,草色霜黄,被雨水秋风折磨的纷纷偃倒,本来就极佳的视野,变得愈发清楚。

秋雨凄而不密,也无法遮挡人们的视线。

只见十余黑骑,正顺着三条山道高速前行。

黝黑的骏马上的人们穿着黑色的道袍,通体的黝黑,仿佛是夜色在白昼里提前来到这个世界,充满了肃杀阴沉的味道。

这些黑骑的速度快若闪电。

马蹄踏碎道上的泥块,道袍撞碎细细的雨丝。

秦杰隔窗而看,沉默不语,确认来不及离去。

张楚楚低着头,轻轻咳着,黝黑的符枪在她小手中已然成形。

秦杰忽然开口问道:“什么水准?”

张楚楚抬起头来,右手握着大黑伞,隔窗看着那些黑骑,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说道:“全部是金丹期……五个金丹后期,有一个已至巅峰。”

秦杰面色微沉,眼神依然平静,只是有些疑惑不解。

谁会对自己不利?

谁敢对自己不利?

想到在秣陵渡与冼植朗的对话,秦杰的眉头愈紧,尤其是当张楚楚确认这此黑骑的修行境界之后。

在清梦斋,或董事会、太虚观这种世外之地里,金丹期自然极普通,秦杰接触的修行者更竟是以元婴期多,但实际上对于普通修行者来说,想要晋入金丹期是非常艰难的事情,普通宗派里的金丹期高手,就算不是掌门也必然是极重要的人物,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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