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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三十年一梦江湖 (正文完结)作者:阴炽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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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他的容貌毁了?”屏风内的声音有些干涩却更为冰冷,司徒伯战战兢兢的打了个哆嗦,可该说的他还是要说。
  “护法不必担心,轻竹啊不琉璃公子的容貌还可以恢复。”
  紫冥没有搭理司徒伯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这一声笑不打紧,却把司徒伯的魂赶走了一半,现在他知道这回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护法大人是真的动怒了。
  “龚袭”
  龚袭赶紧道“楼经语等人给公子服用的是易容丹,只要服下解药不日既可复原。”不幸中的大幸。
  紫冥眉头稍稍松了一些“哑了?”
  “楼经语等人给公子用了断声散”
  “医的好?”
  “只怕很难再次开口”意思就是医不好,彻底哑了。
  紫冥又不开口了,龚袭站在屏风外面只见着里面水纹浩瀚良久才平静下来。
  
  “人在哪里?”
  “这个——属下不知”龚袭也想不明白人是怎么从銎玉园中跑出去的。
  “立即找回来”龚袭看错了;紫冥从头到尾都没有冷静下来;他后悔了;他后悔将人扔出去;后悔没有把人带回来;他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对于他来说这不同于往的情绪实在是场难得的体验。
  “不;还是不要带回来;你跟着他别让他出事”
  
  




指点(二)

  
  我自然不会因为惨遭抛弃痴心不悔而变的跟苦参一样,捅捅身边闭着眼睛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北极美人鱼,顺便摒弃寒冰一样的寒冷在鱼身上徘徊一下,我不得不说在这万千花丛之中与一条鱼相伴也算一种难得的经历,尽管这条鱼也许下一刻就会变成死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条鱼,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条鱼的做法,在他在我面前运起九火疗伤的时候,我便彻底的明了了他此时的情况,九火九火原应在洌水寒潭之中以其极寒育其重火,但是我当时留下来的九火本就不全,本道何麟生寻得了青龙果,去不想竟是逆向而行,企图颠倒内外以突破关层,这种练法说白了就是在赌命,即使最后能练到第九层那练成之后也只有死路一条,我来回走了一圈,绕着闭目运功的人转来转去,这人说来也算我半个徒孙,说来也是我幽冥教当家的教主要这么死了我老人家也实在是没面子,可若是现在救了他我又如何解释我的由来,我不傻即使何麟生找我并无其他想法,但是谁又能保证现在大权在握的人会不起其他心思?若我武功还在还好,怕只怕我救了他他杀了我,那就实在是太可悲了。
  美人鱼脸上的两种颜色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颜色也越来越重,我一在旁注视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就这么让人死了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离傲生啊离傲生你当真害我不浅,若这人以后害我便全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什么仁义道义,我一个心狠手辣心无旁骛两袖清风不沾俗世的大教主至于这么心慈手软吗!
  看准时机上前一把将那还在找死的人拽到地上,白蔹当即吐出一大口血,我顾不得这些立即将人拽出花丛抛入温池。
  有些人总是聪明的很,这种人就是别人口里的天才,这些人往往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手把手的教,只要稍微提点那么一下就可以达到别人达不到的效果,我相信眼前这个就是个天才,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个练功的法子,还能练到第七层才出麻烦,他比离傲生脑子好用,也不比紫冥过度刁钻,所以有这么个接班人我还是十分满意的,尤其是还长的这么好看,我老人家顿觉很有面子。
  
  白蔹本就在生死关头;偏又不能动;这时突然被人抛到水里纵他神功盖世也不由大惊;暗道此次纵使不死也是废人了。
  却不想温水入身;体内原本游离乱走的真气竟然有所缓解;这一发现无疑让他惊喜非常;试想他自少时修炼九火一来无不磨难重重;能走到今日一步实属不易;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七层却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甚至还有反噬的现象;先前他咬牙忍过只一心想要练至第八层;无奈天资所限难有所进;急进之后反倒落的如此下场;幸好他功力深厚才勉强将之压住不至于当成走火入魔;可即使是这样他一身功力也消耗殆尽;身处热泉之中又身于禁地之内;如若不是这人突然而来他就是死在那里怕也没人知道。
  白蔹立即打坐起身;企图趁这个机会控制住身体内似要暴走的真气;他明白若错过这次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他反噬之症已久;先前靠着功力深厚强压下来;这次却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了。白蔹只感觉自己体内两种气流一冷一热冲击来去;散入四肢之中如针刺里;时冷时热更似要爆炸一般。
  企图强行压制的后果就是再次吐血;我在岸上看的直摇头;既然决定要救人我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于是出言指点道:“禹开山而通渠;引水归海;始得升平之世;强制之不如善导之;何苦冲其锋芒攻其利刃?”
  “任他生;任他灭,任他来;任他去;万法齐观,复归自然”
  悠悠的声音从岸边传入耳中;白蔹不由自主的按照声音运起九火,只觉纷乱的气流霎时横冲直撞起来,比之刚才更是厉害,咳出口血,暗恨自己轻信他人。
  这时岸上的人又说话了“止动无动,动止无止,两既不成,一何有尔究竟穷极,不存轨则,契心本等,所作俱息——”
  “狐疑尽净,正信调直,一切不留,无可记忆。虚明自然,不劳心力,无他无自,唯念不二。”短短不过数十字,却如醍醐灌顶一般,白蔹先前的疑惑尽皆离去,也顾不得思考来人究竟是敌是友,专心致志的运起功来,那人的一番话就如指路明灯一般,所行之处尽皆通畅,运功完毕竟然发现自己又进了一步,随手拍出一掌,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而久久没有突破的九火竟然又提了一层;第八层;九火第八层;还有一层他就可以和那人一样问鼎天下。
  白蔹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着水里光溜溜的人,虽然现在光线有些暗但本着多看一眼是一眼的原则我依旧不打算把目光移开,啃一口鱼看一眼美人,吐一口刺看一眼美人,直到美人走到我面前我才不得不收回视线,怎么说人家也是小辈,这么近还盯着人家看似乎不太好,汕汕的摸摸鼻子我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北极美人鱼也不客气直接接过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还顺道坐了下来,我瞧瞧自己手里的鱼,又看看人家空空如野的手,只好再次把自己啃了一半的鱼递了过去。
  待客如我已然算是厚道了。
  白蔹瞅着衣服上油油的袖子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只是看着手里的半条烤鱼默默愣神,此时夜色已深,孤月悬于空中多少有些凉意,我不自觉的往火边上靠了靠,虽说已近夏,但山上还是多少有些冷的。
  见我动作,白蔹不由露出惊讶之色“你——不会武功?”良久迟疑问道
  我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武功全失也可以算是没有了。
  白蔹脸上神色莫名,能在这里随意的走来走去,又不是他幽冥教内的人,会不会武功?更何况这人刚才说的那些话哪里看都跟武功脱不了干系。
  其实别说白蔹不信,就是我也不信,所以白蔹会问我什么我也可以想到个一二三;可是我错了;我忘记了这里是邪教组织;这里的人脑子往往不正常;所思之事根本无法以常理推测。
  “你不是和尚?”
  我不由自主喷出一口鱼肉,实在想不明白我哪里像和尚了?竟然会让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銎园(一)

  白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方才此人所念之语大有佛意;易筋经他是没见过;但能有此效果的佛经想来也就只有那易筋经了。
  易筋经乃少林至宝;武林所传更是神乎其技;他肖像这宝典良久不想今日竟得窥一方;方感其中精妙。
  果然不愧为少林百年镇寺之宝;有机会顶要夺到手好好研磨;白蔹默默的点了点头;决定回去就加派人手;务求从少林寺中盗出易筋经。
  不得不说其实这徒孙与我当年的想法还是颇为相似的;我当初是不信易筋经有九火好;索性抢了来比对;最后虽然证明了易筋经不比九火好;可却也只能承认他不比九火差;嫉妒之言我自然不会说的;要少林寺的和尚练易筋经估计练成了也七老八十了;而我这九火就不会那么麻烦;虽说练的时候有些风险;但是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
  易筋经修习容易但是要有大成却是很耗时间的;正好可以解释了我不会武功的原因;但是我既然能得窥易筋经那定然与少林寺脱不了干系;再看我年纪不大;白蔹怀疑我是少林弟子也无可厚非;至于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和尚?
  易筋经纵是得道高僧也不见得能看上一眼;我若只是一个俗家弟子;少林会舍得将如此宝典拿与我瞧?
  我没有回答白蔹的话,我所教与他的自然不是易筋经,却也与易筋经有些联系,武学之道殊途同归,当年我得到易筋经观其功法受益匪浅,此次又经三十年大劫,一梦成空,许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跟着幡然醒悟,其中就包括这九火第十层,没错就是第十层,三十年前九火或许只有第九层,可三十年后我醒来的现在却必定有了第十层——
  而刚才我说与他听的就是第十层的部分总纲——
  本就是一本同源的东西,比之易易筋经自然更加适用,否则他以为他能够这么快恢复过来?真靠那本不知道缺了多少字的破烂本子,他估计还没看懂就已经变白骨了,遇到我这个大前辈的大前辈算他好运。
  白蔹见我不答他,也不生气,只是木着张脸坐在原处,鱼也不吃,身子也不动,夜色再深点估计就一雕像,他这个样子我自然不去打扰,伸手将怀里的烂草揪出来,瞧着那破碎模样,我想我还是再去拔一棵好了,刚才白蔹那一掌虽然没伤到我,可对这草的打击还真不小,想这草长的本就难看,这么一折腾就更加难看了。
  “这个不能吃”见我把那草搁到鼻子前面,白蔹蹙眉开口。
  我有些惊讶的望向火旁的幽冥教现任大教主白蔹,警觉的往旁边挪了挪,我自然知道它不能吃,何况它这个颜色我也实在吃不下去,但是一个以心狠手辣著称的魔头突然这么“关心”你,这实在有些不好接受。
  更何况我先前还毁了他的衣服,吃了他豆腐,害的他吐血吃苦。
  小心驶得万年船,离傲生的教导有的时候还是有用的,那就是永远也不要和魔教的人为伍,虽然我曾经是他口中那个无恶不作杀人放火心狠手辣泯灭人性的魔教的顶级魔头,但是我现在武功实在不太合作,所以还是一切小心为妙。
  白蔹不由自主的蹙起眉头,显然对我的动作不甚满意,最后见我没有再靠过来的意思,索性自己起身一屁股挨着我就坐了下来。
  他身上那袍子本就轻薄;经他这么一起一坐内里若隐若现春光无处不泄;我老人家虽说全都看过了;但这种暴露法还是不太容易抗拒的;好意帮人顺顺衣袋;顺手在大腿上摸上么一小小下。
  白蔹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被吃了豆腐;甚至对于我殷勤的动作还非常满意;面色也不如刚才阴沉了;大有缓解的趋势。 
  “鱼糊了”
  冰雪初溶,直把我看的神魂不守,若说紫冥是冰牡丹的话,那这人就是红梅花,紫冥外表艳丽如女子,浑身独具魅惑之色,可内里实则不苟言笑,恰如牡丹开在寒雪冰川之处,只于酷寒之时怒放其资,而这白蔹却恰恰相反,外表冷如寒霜傲如寒松,内力却火似炙,梅花开在盛夏自有一番风骨。
  白蔹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脸险些滴下口水的人,有些厌恶更多却是欣喜自傲,若是换了平常或是他人,只怕早就被他恼羞成怒之下大泄八块了。
  “鱼糊了”
  我顾着比较人,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隐约听到一个鱼字,以为他饿了要吃鱼,随手将火上已经糊的不成样子的鱼递了过去。
  “吃”大方的说道。
  白蔹看着手上黑糊糊的条状物,再次沉默。
  我的视线一直无法从他身上移到鱼上,只滴溜溜的看着那露出袍外的部分,想着袍内风光,暗恼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要是不把衣服给他的话——
  摇摇头甩掉脑中想法,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努力摆出长辈姿态问道:“你不回去吗?”天已经很晚了,乖孩子要睡觉了。
  “不回去”干净利落。
  “不吃饭?”肚子也应该饿了。
  白蔹这次干脆连答话也省了,直接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一条半鱼,算作回答。
  我看着他手里我吃的剩下一半的鱼以及那条已经不是鱼的黑鱼默默无语,从火中拔出一个野山芋,抛了过去。
  见他直接拿手去接滚烫的山芋,我不由惊呼一声,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竟然拿手去接那刚从火里出来的东西。可我的惊呼还没来的及出口就卡住了,只见那白蔹一脸好奇的将那山芋蛋子拿在手里打量,丝毫没有烫手的意思,我再看他那削葱一般的手根本就没有半点烫伤的样子,又想到他刚才泡在沸水池子里的样子,扁了扁嘴,望了人家功夫无敌了。
  “吃的?”白蔹发丝凌乱,赤脚席地而坐,身上衣不蔽体,手上也被染了黑灰,可即使是这样这人却也没有丝毫狼狈之态,一如他坐在天音广扩殿中的样子,让人称羡。
  “这样”我从火里再次扒出来一个芋头,拿在手里掂了两掂,可惜那火热的温度还是没有降低的意思,索性将手里的和旁边那人手里的换了换,虽说也是烫但到底好了很多,嘘着气揭了皮,正打算在那诱人的瓤肉上大咬一口,下一刻我可怜的剥好皮的芋头就跑到了旁边那人手里,再下一刻我可怜的剥好皮的芋头就进了别人嘴里,再下一刻——
  再下一刻我只能再从新拿了——
  




銎园(二)

  “还没找到?”紫冥闻言不由大怒,一掌拍在案几之上,声势刹是惊人。
  “右护法息怒,属下这就加派人手——”堂下之人不由白了脸色。
  “混账”
  紫冥来回走了几步,衣带所行之处将案几桌椅都削出了痕迹,可见其怒火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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