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之郭靖很聪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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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是海潮到来之前的风信,肥婆县令夫人也感觉到了她声音的变化,向前一扑就抱住了蓉儿的腿,一边好哭一边大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啊,饶了我吧。我一家都是杂种!我刚才不是骂爷爷您啊,我说的是自己啊,我娘,我娘才是贱货,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整天背着我爹找男人,怀着我的时候还在和情夫私会,我一直觉得很丢人,所以才会拿这个骂别人的”
这还是人吗?骂别人骂得狠些也就算了,顶多也就是个毒妇,但是为了狗命连自己的娘都这么肆意辱骂,简直是禽兽!我的火也被她这一通乱讲给撞了上来,只觉得有一股麻劲儿顺着脊梁骨迅向上走,直接冲到了大脑中,然后顺着脸的两侧扩散下来,最后到了牙上,牙根儿打着颤,直痒痒得荒。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就是多余,不打不足以平民愤,而且要打就得下狠手、下重手,谁不打谁遗憾!
这时候再管什么能不能打女人纯粹是脑子有毛病,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弯下腰抓住肥婆的衣领,左右开弓就在她那张猴臀脸上抽开了,一边抽一边骂着:“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亏你娘生了你这么个混帐东西,”说着又是两巴掌,“自己的娘也是能随便侮辱的吗?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小黄雀都知道捕来了虫子先给老黄雀吃,你她娘的算个什嘛东西!”
“啪!”“啪!”又是两巴掌。
那肥婆的脸本就被蓉儿打得肿了起来,被我这么一扇已就变得更不成样子了,嘴角也破了,牙也掉了好几颗,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传到我耳朵里的只有母猪的哼哼声。
蓉儿见我上来这么又打又骂的,当然也是不甘落后,一脚就蹬在了那肥婆的小肚子上,踹得她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就捂着肚子打滚,蓉儿紧走两步,又开始了乱踢,边踢边骂着:“禽兽、畜牲、没人性”之类的话,看来她还是没怎么用下流的话骂过人,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我很欣慰,毕竟自己的老婆张口就是脏字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肥婆滚在地上护这儿护那儿挡着蓉儿的脚,蓉儿就追着踢,一脚一脚的就象雨点儿一样落在了肥婆身上,出怦怦的响声。饶是那肥婆肉厚,也被打得遍体鳞伤,只是不停地哀号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们都说谁谁被打了一下,如果疼得很厉害的话,出的声音就像杀猪一样,我原来也觉得这种说法很贴切,但是今天我现那是一个完全的错误。真正杀猪的时候,猪是连续不停地叫的,直到最后一口气儿尽了才会停止;声音大是肯定的,是撕破了嗓子的感觉,但最主要还是那种无力感;嚎叫的声音拉得比较长,而且成阶段性变化,前期声音逐渐扬高,直至达到顶峰,中期持续,到后期力气逐渐没了的时候,还在不停吭哧吭哧呻吟。所以说,被打一下子是怎么都不会有那种效果的,只有在被追打,而且是连遭重手的情况下出的声音才能称作是杀猪一样的哀号。今天,这个肥婆太爷夫人给我做了一个完整的演示。
蓉儿打累了才停手,双手架在腰上,弯下去大口喘了喘气,又在肥婆的后背上踢了一脚,怒意未减地说道:“杀了你我都怕脏了我的手!记得下次别让我看见,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一甩袖子,迈步而去。
这丫头被骂了一通,泄完怒气之后还是会很伤心吧,我赶紧牵小红马追了过去
第十章 你也应该这样
小叫花装扮的蓉儿把肥婆胖揍了一顿便扬长而去,我赶紧牵着小红马在后面跟着。被人骂了一句“有爹生没娘教”,她心里肯定特别不舒服,这丫头是在家里受了她爹的气才私自逃出桃花岛的,本来就委屈万分了,出了这点儿事情,她会必是更加难过。
她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自顾自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用脚踢着路边的杂草撒气,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老母猪,死母猪!我今天怎么碰见你了?真是倒霉透顶!我爹骂我,连你个老母猪也欺负我!混蛋!我踢死你”
我在后面紧追了几步才赶上她,心里明白她是为什么而生气,但是却明着点出来,只能不疼不痒地劝道:“小兄弟,你别再生气了,和这种人生气很划不来的,咱们已经打她一顿了嘛,再生气的话还不是自己难受?这样很不值得的。”这些话效果肯定不会大,但是毕竟这比让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好得多。
蓉儿转过身来,下巴鼓鼓的像个葫芦,什么话也不说,狠狠地瞪了我一阵子,看得我有些虚。她现在是看谁都生气,所以才这么瞪着我的,但是我追上去和她说话,除了有安慰她的心思,更主要的还是想和她套上话,所以被她这么一瞪,我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瞪了我半天,蓉儿开口向我吼道:“你跟来干什么,谁让你跟着的?这儿的人全都是混蛋,没一个我看着顺眼的,讨厌!”说完破袖子一甩,再次抛下我愤愤地走开了。
我牵着小红马呆呆地站在原处,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是真的怒了,毕竟受了委屈嘛。但是这怒时说的话太有桃花岛特色了吧,一个人骂她后她就会说这里的人都是混蛋,自己看所有的人都不顺眼,真不愧是黄药师的闺女。
不过笑归笑,我心底还是有一丝失落的。自从来这个世界做郭靖,我一直以蓉儿靖哥哥的身份自居,但那段千古传颂的佳话毕竟是蓉儿和原来那傻郭靖之间生的事情。现在的情况是如何的呢?我算是什么呢?我们现在不认识,只是因为我知道原来的情节而在做着接近她的努力,只是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喜欢上我的话就一定会对我死心塌地的丫头,而我也喜欢这样一个丫头。我们之间,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咳!像那么多有什么用呢?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继续跟着她走!我们的关系还是一个零,但这个零是原原本本的,有着极强的展可能和非常大的展空间,我只需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可以了,接下来的就是向目标前进,不管接下来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敢保证自己会真心实意地待蓉儿——这已经足够了!
于是,我又牵马追了过去,一直跟着她,还不时地劝上两句,虽然她又骂了我好几次,甚至拿出峨嵋刺来指着我,但是我依然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她打我我都认,更何况是骂两声、吓唬几下呢?跟住她!从现在就当是我媳妇儿受气了,做老公的要好好劝解,就算做当她的出气筒也好。二十一世纪死缠烂打的男同胞多的是,我虽然没这么干过,但学起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最多不就是个不要脸吗?这是追求自己幸福的关键时刻,有羞有臊是对不起天、地、妻、亲、师的。还是那句话,只有那句话,只要是真心实意的,那就足够了!
这一磨还真管事儿,到最后她被我弄得彻底没了脾气,连转过来吼我的劲儿都懒得使了,索性就不去理我。而我也很满意,之前担心过这丫头升起气来想要我的命怎么办,但我相信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那么残忍,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错。
又磨了一大阵子,她终于忍不住又转过身来,一边再次用峨嵋刺指着我的鼻尖一边怒道:“我是有爹生没娘教的,你要是再跟着的话,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虽然被我磨得没辙了,说得有些无奈,但是话语中透着坚决。
这是她心中的一块疤啊,有爹生没娘教,谁会没事儿这么说自己?肯这么说就肯定不会承认,不过既然她说出来了,我也就没有了太顾及必要,说道:“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我不管什么又没有娘教,但是这部因该成为你的负担,老把这些背在身上的话,你会很累的!”一边说一边专注地看着她,说的有些语重心长。
蓉儿那里会领这个情,反而对我恶语相向道:“胡说!你说谁没娘教呢?你敢说我没娘教,我还说你还没爹呢!”这是桃花岛人的骄傲所致,她刚才的语气明明已经承认了“没娘教”的事情,但是她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却是万万不行的。
我虽然是带着一个青年人的心态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总归是再次渡过了一个童年,和娘一起相依为命这么久,虽然虽然没有什么压力,但也深切地体会了个家庭中没有男主人的苦涩,被她这么一问,心中也有些黯然,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没错!我本来就没有爹,我出生之前我爹就死了,我在大漠和娘生活了十几年,这次回中原就是来给爹报仇的!”
我这么一说,蓉儿呆住了,脸上露出了十分惊诧的神色,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很小心地试探着问道:“真的?”估计对于刚才自己刚才那番话也有些后悔。
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从“有爹生没娘教”中走出来了一些,现在是跟进的好时候,于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能拿自己的爹开玩笑吗?”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迅呼了出来,这样可以让自己的情绪稍稍缓和,也能给她一个放轻松的心理暗示。我继续说道:“在十几年前我还没出世的时候,我爹就死了,我连他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些年来都是我和娘相依为命,我这次到中原就是为了要找那个叫段天德的人报仇的。”
蓉儿轻轻“哦”了一声,道:“我一直没见过我娘,原来你爹早就已经不在了!最多以后我不这么说你就是喽!”
我知道,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了,以她的性格来讲,向人道歉是很难的,“以后不这么说了”就是在表明她已经认识到了问题所在。看着她那张小花脸,我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自己一些不如意的状况不是用来让自己不开心的,已经是这样了,何必拿它来挤兑自己呢?生活在大漠,我是个外族人,还有一个蒙古的王子甚至经常骂我是汉狗呢,即便如此,我都从来没有因此而生闷气、自找不开心。对这些我心里肯定有数,但是我不会太在意,正是因为这种不太在意,我十几年来一直过得很轻松,你也应该这样!”
终于,她也笑了,虽然只是那么轻轻的一下,但这确实我见到她之后她第一次露出会心的笑容
第十一章 可以叫我蓉儿
靠着死缠烂打的方法,又不失时机地说着表示安慰的话,再加上和她一个没见过爹,一个没见过娘的同病相怜,我终于让气得不轻的小叫花子蓉儿露出了笑容。成功完成了对蓉儿的劝慰,我很高兴。更值得高兴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前进了一大步,可以说,这次劝慰是我们日后稳定而和谐关系的基石。
后世著名学者纪昀在其撰写的《四库全书&;#8226;郭靖本纪》中就曾经对此事做过如下的评价:这是一次温馨的劝慰,团结的劝慰,伟大的劝慰,面向两人未来的劝慰。这次劝慰从根本上改变了南宋末年丐帮的走向,改变了众多江湖、绿林中人的命运,正是因为有这次劝慰,郭靖和黄蓉两个本来江湖经验非常少的年轻人才得以齐心合力,创造了一个伟大的神化。也正是因为这次劝慰(详细语言构架请在每天晚上第一套节目的新闻)
但是说句实话,这样磨着劝了她半天,我可是给累坏了,不仅劳力,更加劳心。追着她不停地说着说那,但又说不出什么来,反反复复都是“不要在生气啦”、“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这几句,毫无水准却又不得不说,这是其一;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她会突然转身用峨嵋刺对我下手,自己的性命不得不顾及,这是其二;最关键的,我还十分害怕万一自己那句话没说对惹恼了她,那我们之间的关系想要展下去就会变得十分困难。
幸好蓉儿不像她爹那样说杀谁就杀谁,而且对于别人也很容易会同情,于是在了解到我从小就和娘相依为命,连自己爹的样子都没见过后,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心理后,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我们中间的氛围也变得逐渐融洽。
我是中午碰见的她,经过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渐晚了,我们找了一处山神庙休息,历朝历代都会修建很多庙宇,但是衰败下去的也很多,再加上现在南宋、金国和西夏几国之间连年战争,这种荒废了的小庙很容易找见。
我很感谢这种小庙,它虽然破旧,但是这风挡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最关键是没有了客栈,两个人得自己弄吃的,我就能够尝到蓉儿的手艺了,她的手艺可是得到了射雕里的食神——七公的认可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真的,但是只有那么一点儿东西的话,巧妇的能力就会真正展示出来,我只打了一只野鸭,但蓉儿却把它烤得香气扑鼻,鸭皮黄焦焦的,渗出来的油出“滋滋”的轻响,简直要把我馋死了。
蓉儿看这着我那副的样子,好笑地说道:“一只烤鸭子都把你馋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言语中虽然透着一股天然的骄傲,但是也不失平和。
和她折腾了这么半天,我们之间已经变得十分融洽了,我觉得已经可以趁热打铁,问问她的名字了,于是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一边用手翻转穿着鸭子树枝,一边很无所谓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先告诉你啊?你先说你的名字好啦!”
我呵呵一笑:“这可是我先问你的,你怎么让我先告诉你啊,这不合理!”
蓉儿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凭什么你先问我就得先回答啊,你不说我也不说。再说了,你先问的,就证明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为了表示诚意,当然是你先说了!”
这丫头真是能言善辩啊,没办法,我只能说道:“那我们两个把名字都写在地上,然后互相看对方写的不就行了,没有谁先谁后,谁也不吃亏。”
蓉儿也觉得这办法不错,于是我们两个人背对着,都拿树枝地上写下了几个字,但是看了对方写的之后,却都大呼上当,同时指着对方道:“哦,你骗人!”
原来,我们两个都没写自己的真名字,她完全隐瞒了自己的真名,写的是“小叫花子”,而我虽然说出了一部分自己叫什么,但是却在占便宜,写的是“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