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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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花喃喃道,接着惊呼道,“那你的血不是能治病吗?怎么”
“我是给她喝下我的血了,也试了她脉搏,无碍我才走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还会”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阿狗低下头没说话,“你罚我吧。”
“我罚你做什么,”萧小花轻声道,声音很飘,若有若无的惹人怜爱,“我该罚自己。”
“我有些累,我去休息了。你带着林掠空,别丢了。”
她转身茫然的往楼上走,百里修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太大了她需要时间,好好休息。休息一下。
一下就好。
夜幕分割线…
“怎么,她还是不吃饭吗?”
林掠空在屋子里运功完毕走出门就看到了阿狗端着木盘,木盘上是些虾仁炒青瓜,糖醋鱼和糖醋里脊。这些都是萧小花爱吃的。
只是那菜一点热气不冒,他自然猜出来了萧小花没吃,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
“恩,你练好了?”
阿狗挑眉问道:“那你端着,什么时候她饿了,就端给她。”
“咦,我”
“回来看不到你,我会用我的方法惩罚你。”
阿狗是一点都不怕他!林掠空气愤的看着飘然离去的阿狗,咬牙,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怕!。
…阿狗分割线…
阿狗去了哪呢?自然是毒门。
看得出,萧小花很懊恼。那么,他犯下的错,自然由他解决。
在青衣指点下,他不难找到了毒门所在。竟然在令何琅家的下面!他看着令家的门,嘴角微微扬起,翻身跃了进去!假山石石后,第三块突出的石头——
找到,简单的掰开。登时假山分裂开来,露出一往下延伸的石梯。阿狗刚要下去,身后忽然一道劲烈的掌风袭来!竟然是令何琅!
令何琅本在这花园里运功,前些日子他被他险些废掉的胳膊终于好了。没想到就看到他闯进了这里。眼瞅着他猝不及防,他打算偷袭
谁知道阿狗反应极为敏捷,一下躲开了他的玄天掌!阿狗转身就看到了令何琅,顺手抽出刀,抬起刀来看似轻轻抖抖,那弯刀便延伸出数十条相连的弯刀来,各个朝着令何琅的胳膊大腿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招呼。
看上去,阿狗今日不想真打让他死翘翘,只是想入地道而已。
“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休要逃!”令何琅气恼的大声喝道,腾空而起,轻轻松松便躲开了那刀光,道:“看来你的伤也好了!”
他以敏捷的身手越了几个跟斗,一边继续躲开那长长的致命弯刀,一边往旁边移去。待落地之时,已然鬼魅的来到了阿狗身前不到十步,他迅速的打出几道掌风作为掩护,然后跑过去,嘴里喊道:“张狂少年!纳命来。”
他说着人已到阿狗面前,并欲图一掌打死他。
说时迟,那时快,面前的阿狗,忽然鬼魅的消失了!而他手中忽然扼住了一名男人。
恩,是令如风
右宰相,令如风。清空大师之子,自幼跟无数名师,最有名的师父乃是当朝皇帝的师父他爹!他看似文文弱弱,但虎父无犬子,加之他又得毒门之女的帮助,令何琅倒没想到他儿子忽然出来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情,并没有让他担忧,反而是笑了。果然,令如风猛的从发丝间迸出十几枚银针来!那银针上,散发着绿莹莹的光芒,显然是含有剧毒!
不说含毒不含毒,但看他离阿狗如此近,必然会伤着阿狗的面目可阿狗又是谁?
他是个习武的怪才。又得了五本秘籍之书,只轻轻一点脚尖,华美的转了个圈,就躲开了。令如风却不放过他,脚踩石头,微微运力便往空中跳去加上一记拳腿,接着半空中翻了个跟斗迅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双龙神棍。
一共三节,两个。一手一个,节节都用上好的玄铁所制,也是从龙门镖局讨来的。龙门镖局走南闯北,奇珍异宝不在话下,每个棍上看齐光溜,实则镶着倒刺,若是打着,不伤也得带下一层血肉!
“小子,恭喜你,终于惹怒本相。”令如风蹙一双粗(和谐)黑的剑眉,冷冷说道。“父亲,你关上石门,莫让他进去了!”
“哼,本相。你也配自称本相,说出来也不怕丢人现眼!”阿狗心中的宰相只有一个,就是百里修。尽管这令如风招招狠厉,他却依旧不放在眼里,可他眼底已经有了一丝的担忧,心底也犹豫起来
若是毒门门主出来了。三个人对他一个,胜算恐怕不多。
“哼,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谁在丢人现眼。”
令如风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手拿个弯刀就不了得的东西气哼哼的甩甩神棍。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傲慢不已了?他冷冷的开口,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抬起手姿态优雅的扬起了两结棍,仿佛那不是玄铁的三节棍,而是一缎漂亮的绸带。
可当那三节棍落地时地面登时出现数十道深深的凹槽,却是触目惊心。
“呵呵,就这点能耐吗!”阿狗不屑的摇头,轻松一跃躲开了那记鞭打。
石室的门还未关上的时候,里面的人出来了,不是绿衣又是谁?她看着面前说话的人诧异的瞪大眼睛,是他。
真的是他!虽然尘土飞扬的看不见他,但他的声音却印刻在她心底,令人毛骨悚然的武功高手!
害怕瞬间又化为窃喜。对上武功高深莫测的令何琅还有当朝的宰相,他的胜算又有多少?
“小子,亮剑吧,今日你弱能胜了我,这里以后随你进来。”
令如风自幼就没吃过败仗,况且今日月圆刚刚去佛寺还了愿,他并不想杀人。刚才那一鞭,他用了三成功力,且是他至今练习的最高层鞭法,寻常习武之人根本躲不开。
他那轻轻一扬中,包涵多少招式和功力,他再清楚不过。
眼前的人,当真是配和他打一场。
可阿狗冷冷瞥向他,又转眸望着地上的数十道深约一尺,脸上表情有些冷漠,再抬眸间,眸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也配我出剑吗?我不用出剑就可以打败你!”
“那边的绿衣姑娘,你说是不是,你再等一下,解决了这个杂草,我就解决你!”
阿狗看向石梯上走出来的人,冷冷说完,单只手轻轻松松的一挥,绿衣登时动弹不得。
“一招定胜负,若谁接不下对方一招,动了,便是输。输的人立刻滚!”阿狗今日并非为了寻仇而来,他单手举着剑,摸样帅气而潇洒,说话间刚巧一阵微风拂过撩起他鬓角的发丝,迷乱了双眸,他微微晃了晃脑袋,挑一挑弯眉:“你刚才已经出过招了,若你觉得不公,你大可再出一招。”
令如风心中微微震撼,没想到当今武林还有这样的高手存在。刚才那一招已然是三成功力,他站在少年对面不远处,亦是单手持鞭,“好。。”
他声音洪亮,再扬起一鞭,用了十成力。
“轰隆隆————”
一声巨响响彻整个令府,乃至京城上空!震耳欲聋,而那声音中却传来阿狗的微微笑声,他抬手揉揉鼻子,尘土倒是呛人:“该我了。”
说话间,他已然抬起手中的巨剑欲要劈下去,在令如风身后的令何琅却是微微一愣,“慢着!”
他是看不出他出招的门路,但这一招他确实实打实认出来了!没错,他本是不相信那个老家伙还能收徒弟,多年前一句戏言,老家伙还当真?
这,这不是笑话么!令何琅的话让阿狗十分不悦,他蹙起弯眉,扭头问道,“你最好不要说话,你的人头,过些日子我自会来取。”
“你可是萧郎的儿子?”令何琅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张俊美的容颜,然后将之与记忆中的小男孩叠加,竟然出奇的相似!难怪之前觉得他浑身一股养尊处优的气息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萧郎?可是看出他刚才的姿势乃是萧郎剑法的第十一脉决了吗。阿狗冷冷笑道,“你不用套近乎,你我的恩怨,迟早要清。今日,你让我杀了她,我可以让你多活几日。”
不!不会认错!令何琅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萧郎的儿子!只是,他为何不承认?难道是不过,若然真是,他将他带给萧郎,能不能功过相抵?“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青色的?”他迟疑的问道,记忆中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他也不确定。阿狗蹙眉,他怎么知道的?不过,现下不是这个事情。他猛然抬起头,眸中彩光奕奕,转身抬起手随意的一挥,一股强烈的剑风笔直的往龙惊涛那边狂扫而去!所到之处狂风凌冽,飞沙走石。
声音也是震耳欲聋。他就在风沙中不以为然的走到了令何琅的身旁,打量他片刻后,说出一句呛死人不偿命的话:“你难不成打不过我,想套近乎?”
令何琅被他气的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但面前站着的是谁?武学奇才啊!他才没那个胆子,捋捋胡子道:“你不妨跟我来,看了此物再说。”
“我拿什么相信你。”
令何琅道“我可以把儿子给你”
“爹?”
令如风诧异道,他乃是令何琅的心肝宝贝,为了他和姐姐,爹甚至放弃了江湖名声鹤立的清空大师名号如朝为官,隐姓埋名。
不理会令如风的诧异,令何琅看向阿狗——
“少年,你觉得如何?”
阿狗回头看着令如风令如风灰头土脸的脚下是十分深的脚印划痕,足足往后划了两尺之余!
这次阿狗有些诧异了,他看向面前对自己嬉笑的令何琅,真的,是他说的吗?令何琅见他还不信,飞身拉过令如风,将他猛的按到在地,令如风被父亲这一系列动作搞得愣住了,好在阿狗及时拉住了令如风,“别搞这些了,我暂时信你,但我还是要杀了她。”
虽说这里无什么人,可那什么刚才的声音那么大,整个左邻右舍八成都听见了吧?他这个宰相的脸往哪里搁?
想着便一阵恼怒,面红耳赤。他打小在众人的追捧中长大,更是武学奇才,没想今日竟在府里遭此横辱,还没完呐!令何琅见他这样子,蹙眉,见他面红耳赤的摸样,怒斥:“怎么?还不喊你师兄?”
看着面前狂妄的少年,师兄是吧。他令如风记住了!以后,定要血债血偿!
他泱泱道了一句:“师兄。”身后传来阿狗的冷哼,“以后你不要那么狠,置人于死地,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置之死地!”
令如风身子微微一震,只觉胸中郁结不已,更一口腥甜涌上喉头,被他生生忍吞下腹,咬牙道:“本相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阿狗才不搭理他,往绿衣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第三卷 第四章 我们都是棋子
阿狗心情有些复杂,他要杀人了吗?虽然他武功很高,可却一个人没杀过。看着她惊恐的眼神,阿狗忽然下不去手。
犹疑着,扬起的手还是缓缓放下,“把她看好,没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见她。”
被定住不能动弹的绿衣微微一愣,这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专程为了杀自己而来吗?怎么会忽然又要不杀了?
她恨自己被封了穴道,此刻的她好想问一问他,为何?
“是,萧公子。”
令何琅再抬头,只能看到阿狗跃上屋顶的矫健身姿,他眨眨眼睛,扶起了令如风,知道很多事情,并非自己能操控的了。
该来的,始终要来。
令如风站起身,他看着微风吹动着绿衣的发,叹一口气。抬手撩起那发丝手却被令何琅打断,望着神情不解又夹杂悲痛的令如风,令何琅伸出手在她身上各大穴道点了一遍,道:“好了绿衣,我们回吧。”
“义父!”刚被解开穴道,绿衣就猛的跌坐在地,她大声喊道,眼底满是委屈。
没错,是义父。绿衣与朝中紧密相连的就是令家。林掠空自以为师父受他操控,殊不知,令何琅哪里是他操控的了?绿衣的衣衫紧崩崩的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而绿色衣更显脸蛋之娇媚,令何琅眼底一丝色迷迷闪过,“不是没事了,起来吧。”
伸出手他拉起了绿衣,令如风看了一眼自家爹爹,没说话转身走了。后花园再次陷入了安静,令何琅看着令如风离去后,这才将大掌放在她胸口抚摸着,摩擦着绿衣软软倒在他怀中,温柔一笑,只空留她的娇|喘的回音——
满园春色。
二人共赴云雨之后,绿衣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缓缓问道:“何琅,萧郎不是早就死了吗?”
“那小子,他又不知道。哼,敢惹本座,让他挫骨扬灰!”
绿衣诧异的望着令何琅,若是可以,她宁愿不问。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不是不知道。看着花容失色的绿衣,令何琅伸出手抱抱她,“放心,宝贝,我是舍不得杀你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后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此刻,绿衣已经毫无选择,她淡淡笑着,点点头。她已经安然到了进入了令何琅的府中,百里修,你大可放心了
她走上前轻轻抱住了令何琅,“何琅,什么时候把我娶了呀。”
“莫要着急,很快”
只是,很快是多快呢?怀中的女子满脸笑意,点点头,“恩,奴家可就等着何琅发达了,娶了奴家!”
许久许久,微风吹干她身上沾着的令何琅的口水,令何琅又抓了几把她柔软的白兔,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绿衣脸上猛然流下几滴的泪,那张白皙几近透明的脸上写满了思念,她蹙着一双远山黛眉,声音坚定:“百里,我好想你。”
远在去河西路上的百里修微微蹙眉,他似乎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是小花吗?
“是你吗”
“什么?”岳小群和他正在酒馆中喝着酒,听他忽然说话没怎么听清。
“没事。”百里修摇摇头,低头继续喝着酒,岳小群却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百里大人!你看!”
“安陵耀!”百里修蹙眉,没错是安陵耀。这安陵国和临兰国便是一条河西的母子河为分界线,现在水患,两边谁的国家都不安生。只是,他越了国界到这边来,是什么意思?
安陵耀似乎没看到他们,径直走到一名桌子边喝酒的客人旁,丢下一封信,就转身走掉了。
“要不要抢来?”
岳小群低声道。百里修摇摇头,“不用,跟上去便知道发生什么”
“好!”二人当下拿了剑走了出去!
看的出,安陵耀这信里没啥好的,因为路越来越偏僻了。等到了目的地,百里修叹一口气,这京城的天,怕是要风云莫测了
院子里站满穿着安陵国服饰的男人。这是一所典型农家小院,百里修趴在屋檐看着,推测的结果是,里面应该住着三户人家。他看着那角落里被捆绑着呜呜哭着的无辜百姓攥紧了拳头。几个侍卫看起来很不耐烦的,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