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那个昏君by岚月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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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点头,又说:“谢先生夸奖。”逗的皇帝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秀兰偏头躲开,自己去洗了手,跟着皇帝回逸性堂。
此时太阳将要落山,在天际撒出一大片红艳的晚霞,皇帝牵着秀兰的手,缓步往前走,嘴里吟道:“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若论写晚霞之诗,真是无人能及刘梦得这一句,虽有自怜之意,终归自强之心。”
“刘梦得是谁?”秀兰自然听过这两句诗,不过对作者印象却不深了。
皇帝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是唐时的一个诗人,改日我读他的诗给你听,此人虽际遇坎坷,但始终斗志昂扬,在文人中实属难得。他有一名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满腔豪情尽在其中,唐时诗人,于李太白之外,吾最喜刘梦得。”
这两句也很熟悉,到底是谁呢?秀兰皱眉思索,唐朝姓刘的诗人,好像有一个,叫什么来的?就在嘴边,却总是说不出来,她正觉得似乎要想出来的时候,逸性堂到了,有宫人内侍上前来迎,行礼问安,又一下子把她给搅和忘了。
今日晚饭清淡的多,只一道清蒸鲥鱼,一碟盐水鸭,另加几道小菜,配两小碗鸡汤馄饨和两笼灌汤包。两个人吃完了饭,皇帝看着时候还早,拉着秀兰要出去:“去湖边走走消消食。”
于是秀兰就跟着他出了逸性堂,一路慢慢步行,顺着回廊往湖边走,秀兰没话找话:“夏大人走了?”
“嗯,他还要回宫去。”皇帝漫不经心的答了,又说:“你叫他夏起就是了,叫什么大人。”
秀兰笑笑:“我听说夏大人是在朝为官的,自然该尊敬些。”
皇帝摆摆手:“不过是替我办些事,你直接叫名字就是了。他跟着我时候长,做事最妥帖,你若是有什么事也可叫他去办。”
秀兰摇头:“我哪有什么事要人办。”
皇帝转头看看她,忽然想起一事:“今日倒忘了跟夏起说你父兄的事了。”
“我父兄?什么事?”秀兰一惊,“他们怎么了?”
第19章 收集情报
皇帝握紧秀兰的手安抚:“无事无事,我是说,忘了跟夏起说加封你父兄的事了。”光想着给秀兰封个位份,却忘了给她家里人加封。
秀兰放了心,又谢过皇帝:“多谢皇上想着他们,只是我们一家都是乡下人,又无有什么本事,皇上多给些赏银也就罢了,旁的只怕他们受不住。”
皇帝失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的,没什么受不住的。明日我就让人去和夏起说,你放心。”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湖边,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只留天边一点灿烂的霞光,微风吹过,湖面上点点红光闪烁,份外的美丽。
两人也走得累了,往前走到亭子里坐下说话,“你从前在家里,吃过晚饭是就睡下呢,还是也出去走走?”皇帝问秀兰。
“一般是不会就睡的,以前姐姐没出嫁的时候,我就和姐姐一同在村里走走,后来姐姐出嫁了,就哄着侄子侄女玩玩再睡。”秀兰答道。
皇帝很感兴趣:“你们村里有什么好玩的么?”
秀兰想了想:“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和姐姐是去小姐妹家里玩,踢毽子什么的。”
皇帝就问:“你踢得好么?可会什么花样?”又叫人去取毽子来给秀兰踢。
秀兰赶忙拦着,提了提裙子示意皇帝:“穿着这个怎么踢呀?”
“那明日我们在逸性堂,你换了衣裳再踢。”皇帝很有兴致,又问秀兰还有什么别的玩的。
秀兰摇头:“乡下人家能有什么好玩的,后院齐家在树上绑了个秋千,都能把我们羡慕的够呛,一群小姐妹去挨个轮着荡一会儿,总是还没坐稳就被赶下来了。”
皇帝听得津津有味:“原来你喜欢秋千么?明日让人给你架一个,我推着你荡,省的你眼馋别人的。”
秀兰其实早就过了贪玩的年纪了,再说没人抢还有什么好玩的?可皇帝有兴致,她也不能扫他的兴,就说:“好啊,要荡的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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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秀兰到了西苑已经一个月,现在再想起之前的生活,简直如同另一个前世,秀兰常常会有自己又穿越了的错觉。自从她从了昏君之后,日子过的确实很舒适,可她的心里却总是充斥着不安,她觉得自己急需了解这个社会,而她唯一的消息来源显然只有云妆。
“娘子不知道国姓?”云妆显然很意外,“我记得早些年朝廷还曾给有功之臣赐过国姓呢,咱们大明的国姓乃是朱,就是朱红色那一个朱。”此时四下无人,云妆还拉过秀兰的手给她用手指写了一下。
很好,也姓朱,也是明朝,京师在南京,现任皇帝叫朱祖治,年号是隆德,可是秀兰根本不记得明朝有这么个皇帝!她也是翻过几遍《明朝那些事儿》的,明朝那些皇帝她不说倒背如流,可也大体都知道,从来没有一个是和昏君符合的,看来是架空了。
没有预知历史的优势,她只能老老实实的收集情报,然后根据自己的目标制定计划了。眼下皇帝常年住在西苑,皇后形同虚设,另外几个妃子更是如同背景板,她在西苑一家独大,很好。不对,等等:“皇上在西苑住了三年,身边就没有美人伺候?”怎么把这茬忽略了呢!
云妆答道:“这个我也打听了,夏大人等几位大人都曾给陛下物色过,只是陛下都没有特别中意的,也没哪个能留下来。听关续说,皇上从前可从没像对您一样,对旁人上心过。”
怪不得一直没子嗣,秀兰又问:“那太后娘娘也不管么?”
“这个嘛”云妆又四处瞄了瞄,然后凑近秀兰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秀兰听了十分惊讶:“竟有这事?”这位太后居然拿要废了皇帝来要挟儿子听话?
云妆点头:“也是因为如此,皇上连太后寿辰都不肯在宫里留宿,只进宫去给太后磕个头贺寿,完了就要赶回西苑来呢。”
秀兰不由对昏君多了几分同情,等下:“太后是皇上生母么?”这一句她也是附在云妆耳边问的。
云妆听了使劲点头:“不然皇上是幼子,如何能登帝位?”
也对,就是说,亲生母亲因为皇帝不听话,还和顾命大臣闹翻,于是威胁要废了他,没想到这个儿子本来就不愿意当皇帝,很干脆的说随你便,你要废就废好了,然后一怒之下就从宫里跑出来,到西苑来住了。可太后长子已经不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个儿子,他又是唯一的嫡子,名正言顺继位的,哪可能轻言废立?
所以说最是无情帝王家,难怪皇帝那么不喜欢提宫里的事,言谈中也都不提及宫里的人,那么太后对皇帝的影响也基本等于零,秀兰的处境还算不坏,只要能够一直得到他的宠爱,生下长子,那前途就还是光明的。
而且眼下看来秀兰一时半会是不需要担心失宠的问题的,那日跟皇帝说了秋千的事,第二天他就让人在守拙斋前架了一个,然后每天都要拉着秀兰出去坐一会儿,还亲自推着她荡。玩累了就跟她并肩坐在秋千上,给她讲一些典故故事,或是背诗给她听。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①”皇帝语调轻慢,缓缓的吟出这首诗,整个人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不同。
秀兰歪头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似乎从那个无所顾忌的昏君瞬间切换成了一个落寞失意的男子,他英挺的眉毛轻轻皱着,眼望着天,整个侧面看起来颇为惆怅。她想起云妆所说的话,心里怜悯这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就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叫:“五郎。”
皇帝收回目光,转头看她,然后微微一笑:“我教你念,我念一句你念一句,明日要考你的,背不下来就得受罚。”
秀兰撅起嘴:“还要罚啊,怎么罚?”
皇帝侧头想了想:“若是背不下来呢,就罚你抄写十遍,如何?”
秀兰算了算,一共二十个字,十遍也才二百个,还行,就点头:“好,你念吧!”
皇帝就认真的一句一句念,教给秀兰,还给她解释这诗里描绘的景象,让她闭上眼睛想象:“你一个人坐在山中,鸟儿呼扇着翅膀飞远,直到你再看不见,天上只剩一朵孤零零的云彩在随风飘荡、渐行渐远,鸟飞云散之后,你的眼前只剩这座山,你静静的看着山,山也静静的看着你。”
“可是他怎知这山就不厌呢?山不能言语,也不能挪动,也许山早厌了,只是苦于无法动弹呢?”秀兰不想自己沉浸在那孤独的感觉中,就开始打岔,“再说那云儿,她也不是自己想走的呢,只是被恼人的风给吹走了而已。”
皇帝看她瞪着大眼睛反驳,还一副认真的神情,不禁失笑:“你歪理真多。那么依你说,你是这不情愿留下的山呢,还是那想留却身不由己的要走的云呢?”
汗,给自己挖了个坑,虽然秀兰自认是那不情愿留下的山,可也不能跟皇帝这么说啊!于是秀兰只能说:“我既不是山也不是云,我是山中人啊!”
皇帝看她狡黠的模样十分可爱,伸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山中人,背吧,第一句。”
秀兰虽然对这诗不熟,可是听了皇帝一番讲解,哪里还记不住,就背道:“众鸟高飞尽。”
“嗯,下一句。”皇帝手中轻揉着秀兰的手,口里懒洋洋的答道。
秀兰继续背:“孤云独去闲。”
皇帝捏了捏秀兰的掌心:“下一句。”
秀兰顽心忽起:“相看两相厌。”
皇帝扭头看秀兰,见她笑眯眯的,眼中还带着点调皮,就摊开秀兰的手掌拍了一下:“错了,再背。”
“哎呀,怎么现在就罚呀!”秀兰抽回手,“我忘记了,你再念一遍。”从这开始就耍赖不好好背,每句都要错个一两个字,把皇帝恨得:“好了,我不教了,只等明日考你!时候不早了,回房去歇了吧。”拉着秀兰往回走。
秀兰看着满天红霞,嘟哝:“天还没黑呢就要歇了?”
第20章 闺房之乐
皇帝头也不回,只拉着秀兰快步回逸性堂,敷衍的扔了一句:“早睡早起,明儿一早我带你去湖里捕虾。”
秀兰当真了,很天真的问:“湖里还有虾么?要怎么捕?”
皇帝点头:“有啊,春天的时候章怀云他们扔进去的,前两天我们不是吃过一次了?”
“”忘了你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没有?秀兰没再多问,跟着他一起进去,“这也太早了,要不下一会儿棋?”天都没黑呢。
皇帝坚决摇头:“不下!”直接拉着秀兰进内室,跟着的宫人和内侍都留在了外面,秀兰终于明白过来这昏君想干嘛了,想抽回手,皇帝却回身将她拦腰搂住,径自进了内室。
秀兰对房事还有些抗拒,所以总想挣扎逃跑,皇帝就哄她:“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神色。
“什么东西?”秀兰有些怀疑的看着皇帝。
皇帝让她到床边坐下,自己在床头暗格里摸出了一个卷成卷的绢帛,然后坐到秀兰身边,将绢帛递给秀兰:“打开看看。”说着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秀兰腰间。
秀兰解开了绢帛中间的丝带,展开那绢帛一看,好像是幅画,再仔细看了一眼,呸!这什么呀!她赶忙把画合上扔到了皇帝腿上:“这什么东西?你哪得来的?”
皇帝接住那幅画展开来给秀兰看:“这可是好东西,你瞧瞧这画技,连脸上的神情都看得到,唔,人儿也美,比那些只能看清姿势,人却面目可憎的,简直不知好了多少倍。”说着还递到秀兰跟前去给她看。
秀兰扭头不看:“我不看,羞死人了!”这是哪个王八蛋给皇帝搞来的春/宫/图!
“你怕什么?闺房之中,只你我两个,瞧瞧有什么打紧了?”皇帝伸手把秀兰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你总是束手束脚,这样得不到趣味,如今有这个,正好学一学么。”说着话已经开始舔秀兰的耳垂。
原来昏君是嫌她放不开、没有配合他了,秀兰心里愤愤,都已经从了他了,还想怎么样啊?难道还要她跟那些名妓似的,懂什么房中术来个十八式?前世今生两辈子,在昏君之前,她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何况现在是迫于形势跟了他,能老实躺着任他施为就算不错,还指望她多热情?
心里想好了要做宠妃,生儿子好当太后,可是身体的反应毕竟还是诚实的,对一个她从心底就没有感情的男人,除了僵硬还能有什么别的反应?
皇帝自然不知道秀兰心里在想什么,当然即便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很在意。他只觉得这大袖衫真是太好了,又好看又好脱,一脱掉就能露出美人那浑圆白嫩的肩膀,真是太合朕的心意了!轻轻咬一口,又嫩又香又滑,嗯,还有锁骨,圆润的下巴,粉嫩的樱唇,香软可口。
这齐胸裙也好,略施点力往下拉,那圆润挺翘的水蜜桃就露出了半个,只要把碍事的裹胸先扯掉,就能将水蜜桃捧在手里了。还是美人的胸脯生得好,恰可一手掌握,软滑弹嫩,真好。皇帝恋恋不舍的离了秀兰的嘴唇,改去品尝丰润的水蜜桃。
秀兰终于能好好喘气,迫不及待的急促深呼吸了几口,身体再也撑不住,被皇帝压着往后躺倒在了床上。
床帐纷纷落下,衣衫也一件一件的飞落在四处,床上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还有男人的征询声:“今日让你在上面可好?”以及女人无力的抗拒声:“不要”
架子床开始由慢到快的晃动,门外的关续侧耳听了一会儿,就让人去备好热水,另一位日常伺候的女史则把这一日记录在案。
里面足足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皇帝才吩咐让送热水,关续、香莲等人鱼贯而入,各自伺候着主子沐浴净身,又重新铺了床铺,给他们换好了衣裳才各自退下。
“今日如何?”皇帝将秀兰抱在怀里,脸上是满足的笑意,“这画儿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