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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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白起拧眉,暗夜里,那双锐利鹰眸泛着冷厉寒光,他几乎想也未想,就连他何时出手也未必能让人看清,顷刻间,那分明朝着孟青夏劈下去兵器一端,落入了白起手中
嘀嗒,嘀嗒
腥血一滴滴淌落声音格外清晰,血腥味,亦从那钺锐利一端蔓延了开来,那锐利锋面就落白起手中,他分明只用了一只手,捏住了落下钺锋,可却完全控制了局面
那黑衣人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感到绝望了,白起眉眼中是令人胆战心惊冷厉,就像无数根冰针一样刺得人体无完肤
寒光闪过,这斧钺锋芒,半空中划过了一个美妙弧度,腥血四溅,那黑衣人头,终于咕噜咕噜滚得远远,身子也砰地一声笨重地砸向了冰冷地面,然而白起眼中却无半分怜悯,那冰蓝色瞳仁,冷冷地扫过那身首分开尸体一眼,那染血钺,也被他冷冷地丢到了地上
听到动静湛和涟终于带着人赶了过来,待看到那一地污秽和已死黑衣人,以及正丢掉手中用来砍下那颗头兵器白起与那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仍睡得安稳小奴隶所有人不紧都变了脸色,忙跪了下来,向白起请罪:“白起大人”
白起淡淡地扫了眼跪下众人,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甚至都不曾对自己此刻正嘀嗒嘀嗒向下滴血受伤左手上半分心思,只略微不耐烦地下了命令:“夜深了,收拾干净。”
得到他命令,涟连忙命名部下将狼藉一片寝殿收拾干净,把那污秽尸体拖离这里,注意到白起受伤湛,脸上也是大为失色,毕竟这世间能让白起大人受伤人实是太少了,湛连忙从自己身上掏出了简单处理伤口所需要工具,劝说白起:“白起大人,还是先把伤口包扎下吧。”
这一回白起倒是没有拒绝湛请求,湛一喜,忙半跪白起身侧,替白起处理受伤手。
涟看了眼就连这些东西都随身携带湛,面上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但碍于白起面前,他并没有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命人处理好了事情,便要他们退下了,一时间,这寝殿之内,除了那酣睡不醒小奴隶,就只剩下白起大人和还未退下他们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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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工作职责
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白起大人会受伤,绝对不是因为不敌那刺客,看样子,八成是与这睡得死死小拖油瓶有关了。
湛一面寻思着白起为何会独独如此看重那个既不安分也不怎么可爱小奴隶,一面寻思着,这胆敢来刺杀白起大人刺客,究竟是何方势力,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连一个刺客都能猜得出,或许对那小家伙下手,会令白起大人分心,给自己带来一线生机呢?莫非白起大人宠爱这个孩子事,已经明显到这个地步了?
涟与湛虽然是兄弟,但涟性格与湛几乎是截然不同,涟素来沉默寡言,处事严谨,自然不像湛这般喜欢一些无关紧要小事上浪费精力,看着正坐那由湛替他处理受伤左手白起大人,涟没有立即退下,而是开口向白起询问:“白起大人,今夜事您如何看待?”
“我看八成是姒纵大人派来人,可惜人已经死了,我们也似无对阵了”湛说这话,绝无埋怨白起大人就这么把人杀了,不留活口审问意思,毕竟以白起大人心思,他们能想到,白起大人自然也是想到了,至于没能留下活口定是当时情景已经让白起大人无暇留他一命了。
对于湛分析,事实上涟并不持反对意见,或许,白起大人“傲慢”行为果然引起了姒纵不满,先前派白起大人与霁、悍政、权那三位首领谈判,就已经是有意要借那三人之手要白起大人命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一计未成,便派个人来杀白起大人,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事。
“父亲大人虽然老糊涂了”对于涟和湛判断,白起唇角弯起了一抹浅淡笑,浑然天成着睥睨天下王者之威,耀眼得让人心底惊叹:“可还不至于愚蠢到轻易派人刺杀我。”
这世间了解父亲,莫过于为人子白起了。姒纵曾经也是个杀伐果决大英雄,只可惜,年老了,他变得虚伪又多疑,可他再心狠手辣,却比任何人都爱面子,一个氏族统治者,一个部落联盟领袖,他绝对不希望给别人落下个即使对待自己儿子,也是如此不折手段,残暴无情印象。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煞费苦心,一定要让他这个儿子,死别人手上,好和他这个父亲撇清干系呢?这世上,希望自己儿子死,恐怕也只有姒纵了。
姒纵常用,便是借刀杀人戏码,这种会脏了自己手和连累名声事,他怎么会做呢?
涟是听出了白起言外之意,不禁神情冷肃了下来:“您意思是?”
若不是姒纵,莫非,白起大人敌人,还有别什么人
莫说是涟了,就连湛都沉下了脸来:“白起大人”
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可惟有白起一人神色平静,嘴角轻轻地弯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冷笑来:“今日微生曾好心提醒我,父亲大人已经有意要培养自己接班人了。”
当然,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白起。
可白起到底是姒纵儿子,他部族之中多年,此次又为夏后氏立下了大功,部族之中当然也不乏有支持者,现那个人充其量也不过是姒纵意图培养来对付白起木偶罢了,姒纵如此爱权力,就连一个对自己产生威胁儿子都不能放心,一个外人,又怎么能真得到姒纵信任呢?
为此也只有白起死了,这样,即便将来姒纵真老了不能动弹了,对那个人来说,首领之位才会坐得高枕无忧。
“看来,父亲大人安排这颗棋子,不足为患。”白起唇畔含笑,斜斜地向上勾勒起一道性感弧度,声线慵懒,真真是气定神闲。
想置一个人于死地法子有很多种,像这种如此直接方式,恰恰是下乘。
这世间,唯一不知道这场风波,大概就只有孟青夏一人了。
白起果然料得很准,仅仅醉倒一天一夜,还是湛太高估了她,这孩子,整整睡了三天,才隐约有清醒过来迹象。
外头传闻,白起大人十分宠爱这个孩子消息,已经愈演愈烈,白起大人甚至因为担心这个孩子再这么睡下去,就算能醒来,也要先被饿死了,于是便让湛每日掺杂些醒酒东西做成汤汁灌这个孩子喝下。
湛可不知道什么叫照顾人,每次给孟青夏灌汤汁手法,都十分暴力,这一日,孟青夏便是一脸汤汁中清醒了过来,汤汁进入了气管里,呛得孟青夏猛烈咳嗽起来,手一挥,便打翻了湛手里汤汁,全部都泼到了她脸上来。
湛一看,哈哈笑了起来:“小奴隶,你可算是醒了,这个见面礼可真独特。”
孟青夏憋了满腹气,可她到底是个奴隶,生死斗握别人手中,哪里真敢找湛麻烦,只好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扯着自己袖子胡乱地抹了一通,别过脸去,郁闷地直生闷气,也不理人。
“你醒了就好,为了惩罚当日我让你喝酒事,白起大人才让我每日来灌你进些食物,如今我总算从这痛苦中摆脱出来了,谢天谢地,天神垂怜。”湛心情显然因为再也不用侍候一个小奴隶而愉悦了起来。
可这哪里是罚他?分明是罚她
可她,现是哪里孟青夏一脸茫然地东张西望自己所处环境,大概是看出了她困惑,湛好心眼地提醒了一句:“别看了,你待地方,可是多少女奴做梦都想爬上地方。”
多少女奴做梦都想爬上地方?
这话意思是
孟青夏一惊,变了脸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这危险地方滚了下来这可是,白起床榻?!
“你不必如此害怕,往后这样机会还多着呢。”湛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每个奴隶都有自己该负责工作,虽然外头所有人都说,白起大人要将你宠坏了,可这个规矩不能破坏了,你和别人一样,也有自己该负责工作。”
“工作?”
湛点头,笑得加暧昧了:“你工作职责,便是乖乖地待白起大人身边,安分地侍奉白起大人就连夜里,你也只能待白起大人身边哦。这可是白起大人给你天大恩赐。”
028 善于隐忍
宽敞议事大殿上,矗立着十二根气势宏伟石柱,撑起高高殿宇,白起坐上首,他部下们大殿之下面对面地入座与两侧,而那上首之人,此刻正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支着脑袋,神态淡漠而慵懒,幽深蓝眸微微地眯了起来,霎时间,整个大殿温度都好似跟着降温了一般。
那危险又俊美男人啊,即便他还一言不发,但那自上而下审视,已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今天大殿之上每一个人都注意到了,白起大人手受伤了,虽然那并不算什么严重伤,可这里人,没有人不知道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事,就白起大人地盘上,居然有人想要白起大人命!
可他们谁也不敢轻易表态,没有人摸得清白起到底打什么主意,而那刺客,很明显一定和这个部族高首领姒纵大人有关,这大殿之上入座白起部下们,都是禹康贵族,享受着平民和奴隶侍候,他们谁也不想惹火上身,做倒霉那个试金石,失去现所拥有一切。
自己部下藏着什么心思,白起岂能不知,除了他自己一手培养出来亲信,这些贵族们,名为他部下,实际上,每个人都是一根摇摆不定草,他们还不能确定,他们所追随白起,和那个逐渐年迈却想置他于死地父亲大人,到底哪一个人才能站到后,所以这些家伙,干脆哪一个也不想得罪。
“白起大人。”涟站白起身后,低声唤了白起一声。
白起冰冷薄唇缓缓向上翘起,湛蓝色瞳眸却是深不可测,他目光似有若无地从每一个人脸上扫了一遍,然后低笑了一声:“看来这几日,为了替我招待微生,诸位着实辛苦了,微生临行前,曾告诉我,让我务必转达他对诸位谢意。”
白起开口了,不管他嘴里说是什么,大殿之上每一个人,无不立即正襟危坐,低着头,微冒着冷汗,附和着白起话:“哪里话,能为白起大人分忧,是我等分内之事。”
白起唇畔弧度深,眼底泛起莫测流光,显得加讳莫如深:“过几日也该是秋祭了,明日我将动身前往拜见父亲大人,你们都是我得力部下,都回去准备准备。”白起理了理衣襟,站起身来,似乎打算要离开大殿了,临行前,他忽然看向座下一名唤作“培”老部下,道:“培,我听说你小儿子是个年少有为人,你该多提拔提拔他,想必这回从各个部落与封地来勇士和年轻人不少,祭祀之后秋猎和比试上,你们可别被他们给比下去了。”
人们根本看不透白起心思,见他起身,也都纷纷恭敬地起了身来,那叫“培”老部下犹为紧张,仅仅是一些无关紧要谈话,竟足以把他吓得冷汗直流:“那小子哪里能比得上白起大人十万分之一,说起年少有为,白起大人您当年风采,属下至今都不敢忘记。”
白起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所有人恭送中走了出去,直到这道高大而又威严身影离开了许久,这大殿上所有人,才像刚打过一场战一般,精疲力满头冷汗地瘫坐了下来,谢天谢地,白起大人没有提那夜闯进刺客事,他们也不必陷入如此为难境地了。
管已经离开了大殿,可那大殿里众多老狐狸们会是副什么模样,白起几乎都能想象得到,看着这位喜怒莫测年轻王者,他身后涟默然不语地跟他后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白起神情漠然,几乎连眼帘都不曾抬一下:“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涟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白起大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竟就猜中了他心思,不禁低头凝眉,神色恭敬:“白起大人,那件事,您就这么不追究了吗?”
白起却是蓦地勾起了唇角:“涟,你跟我身边已经很多年了,应该知道我脾气。”
“是。”涟连忙正色,不敢再多言。
像那夜刺客之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后一次,白起是个善于隐忍人,比起要做大事,这点小小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追究了,也不过是抓到几个替罪羔羊罢了。
此刻白起正是往都城外方向去,护城河扩建要竣工了,他正要亲自去审视,但这路上,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眯起了眼睛,淡声问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早上湛派了人来回禀,听说是已经醒了,您一直忙到现,涟以为,这不过是件无关紧要小事,便擅作主张没有向您禀报,请白起大人降罪。”
“确是件无关紧要小事,这不关你事。”白起反应平静,但脚下却仍是鬼使神差地改变了方向,往寝殿方向去了
白起回到寝殿时候,撞见便是这样一幕,湛正多嘴地为孟青夏解释她工作职责,而那孩子,却好似根本没仔细听湛说话,她和前几日一样,有些心不焉地坐那,低垂着头,蹙着眉,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看起来是被烦恼给纠缠住了。
能够身处距离白起近地方,那对于孟青夏而言确不是什么坏事,可那就像老天故意捉弄她一般,当她正陷入是否要俟机对他动手,要了他命,这样她就可以回到她该过生活时候,老天给了她这么个巨大机会,那同样也是天大诱惑,凭她本事,她连近他身机会都难,可若是
“湛。”
突然听见那蓝眼睛男人清冷而又低沉声音,孟青夏简直是吓了一大跳,做贼心虚地猛地抬起了头,眼神颤动,像是受惊小鹿,看起来吓得不轻。
白起目光微敛,孟青夏一举一动,几乎都没能逃过他眼睛,此刻他那诡异幽蓝星眸,深沉仿佛汪洋大海,即使风平浪静,可那淡淡扫来目光,也足以让人不寒而栗,心惊胆战!
孟青夏心中一跳,竟莫名恐慌起来,好似她心中打什么主意,真都被他看透了一般,都怪她先前沉迷于自己心事中,一点也没注意到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