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色侍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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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以色侍人》作者:安家
内容简介:一句话文案:
这就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女人,
从相看两相厌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故事。
特殊之处在于:
这个女人曾经数次转手,为妾为婢,卑微如尘,最终屈辱而死。
有人道,她生就沉鱼落雁之容,终究逃不过以色侍人的命运。
她偏不信!
重生后,为保清白,为抗宿命,她缠上了病秧子美男薛谈。
可惜天不顺她意,她被美男子的弟弟薛傲缠上了——
一个位高权重,狂妄且霸道,据说爱她如狂、用情至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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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
晨曦从小窗的缝隙里静静透入,只因屋内烛火辉煌,失了自己的色彩。厅中彩屏张护,檀香经火炙烤散出一丝又一丝的香气,沁人心脾,还带着些庙宇的静谧气息。
本该是个美好的清晨,柳初妍却被绑在了五人大床上,惊恐地看着他朝自己慢慢贴近。
两个月前,她被赵攀宇强纳为妾,本也想认命算了,随了他也不算十分委屈,毕竟赵也是有能耐的,对她心意也真。却不料,朝中生变,新婚当夜顺天府尹赵攀宇突然被下了狱,她被赵大太太连夜送到了这个陌生的院落,听着外边的婢女唤家主为九千岁。
眼前的男人便是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九千岁魏无量,他不过是个太监,却是当朝第二号人物,仅次于万岁。他与万岁的奶娘奉贤夫人是对食,俱是皇上跟前一顶一的红人。而当今天启帝朱友敦年幼昏庸,整日沉迷于木工营造,朝中之事皆由九千岁决断。
“小乖乖,你真是美丽至极,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美的女人。”九千岁从桌案上取了个瓷瓶,倒出些透明的液体,抹了满手,趴到她身边,就朝她小衣内探去。
柳初妍被他手心的温度烫了一下,身子轻微战栗着,咬着唇扭头避开,未发一言。可是四壁都陈设着淫靡的雕塑,悬着世人罕见的春宫图,书架上尽是些淫/书——避得开淫人却避不开淫/书,实在避无可避,只能闭眼。
魏无量早失去男子尊严,不能人道,却对这种事情执着得像头牛。自她进了这院落,日日都有更令人瞠目结舌的寻欢作乐法子,无论多么荒唐透顶的方式都不能阻挡他从她这儿得到乐趣。
柳初妍本以为自己可以无视他的侮辱,却发现在他的奇淫怪想下,根本不能自持。她巴不得去死,奈何他每日都遣三名以上强壮的婆子看着她,只要她有寻死的动作,就给她灌迷药。一次甚至捏碎了她的颚骨,就因为她想咬舌自尽。
“魏无量,你让我死吧”柳初妍因为薰香的引导,胸脯开始起伏,呼吸急促起来。因着魏无量是不能替她纾解的,所以他每每将她作弄到顶端时就会放开她,任由她在床上结肠打滚,然后他在一旁看她痛苦。真真是生不如死,却生不能死不成。
这话,她说过无数遍了,但是没有一次比这次更令他生气。
昨日皇上因为听了薛傲那厮的话,竟然忤逆于他,而且他想了一夜也没想到对策,真真气死了。这会子,他就想在这儿寻点乐子,这个没长眼的女人居然又挑战他的耐性。
“将香蜡取来。”
“是。”立马有人领命奔出又进来,只一瞬,两支香蜡便在魏无量手上了,灯花哔卟哔卟地跳着短暂的舞曲。
“乖乖,你今日真是太不乖了,我在你肚子上画朵花好不好?”
滴蜡是魏无量最喜欢的折磨方式,他觉得有一种残暴的美艳感,而且看柳初妍无助地咬着唇的样子能给他带来最极致的视觉享受,偶尔下头也会兴奋地昂起一点点。
“其实只要你将我伺候好了,我也会好好对你的。”魏无量笑着,装作手上不稳的样子,手腕一斜,烛油一滴滴下去,烫得她白皙的肚皮一片红。不过上面因为他上次刀割时下手重了些,疤痕至今未消,显得有些狰狞,真是难看。他手一抖,蜡油顺着疤痕滴了一路。
“魏无量,你个没种的,你也只敢这样折腾女人!”柳初妍下腹处小火旺盛,肚皮上的痛感又深入心扉,再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自己没种,还残害满朝忠良,竟诛了人十族。”
“你将来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天会收了你的!”
“闭嘴!”魏无量气极,扯了插在一旁的鞭子,嫌太细,让人送了根粗的来,一鞭又一鞭甩了上去。
白皙的胴体瞬间红痕一片,由于鞭子是特殊的牛筋做的,打在人身上只见红不见破。
“你打死我最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最好激怒了他,将她打死,这般她便是下地狱也比这儿舒爽。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
“九千岁,顺天府尹周柏青求见。”
忽然有人来禀,魏无量停止了动作,呵呵一笑:“带他过来吧。”
“是。”
柳初妍浑身疼痛,难以自抑,恨恨地瞪着魏无量的背影。没多会儿,房门开了又关,进来了一个人,身着红黑缂丝官服、腰束宝钿翠玉带,一步步稳健地到了魏无量面前:“下官见过九千岁。”这便是人前风光无限,两袖清风,人后与九千岁狼狈为奸的顺天府尹周柏青,自从赵攀宇倒台后就顶替了他,掌管金陵安全防卫事务。
“嗯,薛傲那个狗娘养的做了什么,你已知道了吧?”
“下官听说了。”
“那你可知如何做了?”
“是。”周柏青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睛却朝床那边瞟了过去,那柳初妍手臂上的守宫砂竟还在,真是奇了。不过他想起九千岁那方面是不行的,心中了然。看得到吃不到,便不是真男人,实在是可怜,哈哈。他心中幸灾乐祸,面上却更加恭敬。
魏无量对于他的态度十分满意,眯了眯眼:“那是赵攀宇家的送来的,赵攀宇被薛傲摆了一道,牵扯出两年前的贪污案来,上个月下了狱。那吴氏晚间就将这尤物送来了,确实是美丽又销/魂,只不大听话。”
“可是赵攀宇还在狱中,大人决定救他吗?有薛傲在,只怕不容易吧。”周柏青略微抬了下巴,又多看了几眼。
“赵攀宇自己作死,与我何干,只他家送来的美人,盛情难却,我便受着。”
“是,九千岁英明。”柳初妍此刻是全身光裸大字呈在床上,尽管浑身上下没几处完好的地方,但是小臂光洁似藕,腰线细腻如水,看得周柏青喉头一紧,下方顶了出来。
魏无量将他当做自己的心腹,就随他看,只最近用他的地方确实多,重重地抹了抹下巴:“喜欢?那,这女人就送给你了。”
“下官不敢,这是九千岁的爱宠,下官哪能夺人所爱。”
“在赵攀宇那儿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在我这儿还想得我的宠爱?呵呵,左右不过是个玩物,你喜欢便拿去用几日。”魏无量一抬手,招呼一声,已有婆子进来胡乱将柳初妍擦拭几下,用斗篷卷了起来,“把这美人送到周大人别院,好好看着,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周夫人发现了。”
“是。”
周柏青对于九千岁的体察感恩戴德,他家里那个悍妇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闹他呢。
柳初妍最初被赵攀宇强纳为妾,后来成了魏无量的玩物,如今又要送到下一家了。她冷笑着,被蒙了眼送出去,又至一精致小院。
她遭了鞭打,周柏青与九千岁又不一样,十分懂怜香惜玉,就差大夫给她看诊了两日,待她伤口结了疤才过来。
“娇娇美人儿,真是太美了。”
周柏青深知她寻死的本事,也没放开她的手脚,反而取脚镣把她固定在了床上,此刻剥了她的衣裳,欣赏着这残缺美的躯体。
“娇娇美人儿,他怎么下得了手啊,若是我,定然好好疼爱你,不让你受一点点苦。”他从上边摸到下边,从下边摸到上边,自己下头则早已泄了两回。
“娇娇美人儿,若是将你送给皇上,皇上也会喜欢罢?只是得等你伤好全了,疤痕也消干净了。不过你还是处子,什么都不会罢?我先尝上半个月再送去更好,得我调/教,定然本事通天,什么男人都不在话下。以后你替我好好伺候皇上,嗯?”周柏青神情猥/琐,语调却作婉转温柔样,听得柳初妍几乎反胃。
“娇娇美人儿,我喜欢你,皇上肯定更喜欢哈哈”周柏青极其得意,一面打着如意算盘,一面宽衣解带。
“哈哈?”正在周柏青解裤带的空档,突然门外冲进来一个肥头大耳、胸与腰齐粗的女人,披着厚厚的裘皮袄,里边红色上衣配绿色下裤,比村姑可是丑了百倍。
这正是周柏青的夫人叶氏,也是九千岁的外甥女,跟刑部侍郎也有些亲戚关系,他就是靠着裙带关系才爬得这么快。叶氏人大如牛,脾气更大,一甩手就是两鞭子朝他招呼过来,“好你个周柏青,居然敢背着我养女人,不想活了吧!”
“啊,夫人,夫人,不,你误会了。”周柏青这个别院是魏无量送的,隐蔽至极,不曾想还是被她找到了,瞬间吓得语无伦次,“这只是九千岁送的一个婢女,婢女而已”
“婢女?哪个婢女会浑身赤/裸躺在你床上?嗯,你倒是说说?”周夫人呼呼地又抽了他一鞭子,打碎了他的中衣,身上三道血痕交错,极其狼狈。她一步步逼近,看了眼柳初妍,狠狠地捏了她的下颚:“这就是你找的女人?还挺漂亮,啊?”
“不不不,夫人,这真的是九千岁送的婢”周柏青连滚带爬,凑上前道歉,话未毕,就挨了一巴掌,被掀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求收藏啦~么么哒~
蓝后,开篇声明:本文其中几个人物有原型,比如九千岁魏无量和天启帝朱友敦~
但是朝代和背景均架空,情节纯属虚构,人物不能较真,请不要考据~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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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梦
“来人,送这狐媚子去骑木驴。”周夫人朝着柳初妍甩了两鞭子,美貌便打了大大的折扣,总算是出了口气,哼哼两声,瞪着周柏青。
如此美人,骑了木驴可就再不能用了,真是可惜。他还没尝过滋味呢,不甘心啊。但是再不甘心,当着这母老虎的面,周柏青也只能低头认错,谁让他还得靠她这座大山好乘凉呢。
两个婆子得了周夫人的令,迅疾上前架了她出去。
“这女人也真是可怜,本来在武康伯府安安分分地做着表小姐,奈何韩老太太去急了,没能妥善安置她。府上奶奶又嫉妒心重,没脸没皮地将表小姐当婢女使。后来逼得她跟了个背运的赵攀宇,赵攀宇出了事又被送到九千岁床上。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指不定怎么对她呢。眼下,九千岁不要她了,送给咱家老爷。”
“若是旁人还好了,咱家老爷那是金陵有名的妻管严。啧啧”两个婆子看她闭着眼,面色惨白如纸,大概是吓晕过去了,嘴里碎碎嚼着金陵公开的秘密。
柳初妍倒是感觉到要解脱了,有几个女人能扛得住骑木驴呢,况且她已伤痕累累,等待着那解脱的惩罚,眼睛已无力睁开。
死了就好了,一了百了,只是辜负了表姑婆的殷殷期盼。
“都这么可怜了,不如就扔水里好了,反正也活不成了。骑木驴,还真是下不了手啊。”其中一个婆子道。
“水里不方便罢,待过几日浮上来了,若是被夫人发现我们根本没送她去骑木驴,岂不更麻烦。我看她气若游丝,身子也渐渐冷了。不如趁天黑,直接扔到乱葬岗去好了。腊月里天寒地冻的,今年冬天又特别冷,她即使不痛死也该冻死了。京里许多身体强壮的青年人都能冻死,何况她个娇娇小姐。夫人那儿,就说在路上就吓死了,好歹给她留个全尸,我们自己也积点德罢。”
“那就听你的吧。”
两个婆子生怕作恶太多遭报应,有商有量地准备将她送到乱葬岗去自生自灭。
半个时辰后,柳初妍就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耳边的风呜呜吹着哀怨的号子,偶尔还有野猫凄厉的尖叫。只是在她听来,这一切都仿似仙乐。
身子越来越冷,僵得不能动了。
气息不畅,不能呼吸了。
下一刻就能解脱了,解脱了。
只是见到表姑婆,要跟她道声歉,让她失望了。
“妍妍,醒醒,醒醒。魇着了?”
“表姑婆?”柳初妍听到了熟悉的温暖的声音,缓缓睁眼,嘴边挂着虚弱的笑,眼角却流下了心酸的泪,“表姑婆,我终于见着你了,让你失望了。”
“好了好了,莫哭,不干你事。荣氏落水是她自己作孽,幸而人救得及时,才未出大事。”韩老太太摸着她额头,“倒是你,被她连累了。而如今刚过霜降,天气正开始冷,你本来身子骨虽不弱却也虚得很,这么一落水,可得多养一段时日才不会落下病根。”
落水?那不是今年九月廿二的事吗?
她记得那一日,她随表姑婆去往鸡鸣寺礼佛,为家中祈福。同去的有武康伯府大太太、二太太和刚进门没几个月的韩家大奶奶荣氏。似乎还有其他人,但是现在脑子混乱,有些记不清了。因着武康伯府大少爷总是觊觎她的美色,成家后也没能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几次落入了大奶奶荣氏眼中,嫉妒心起,趁着大伙不注意就将她推进了荷花池。
柳初妍下意识地扯住了她的裙裾,荣氏挣不开她的手,急吼吼地想撕了裙带,奈何力气不够,两个人便纠缠着一同掉了下去。
柳初妍不擅水,但是会一点,扒拉着几株强劲的荷花根茎,死命地稳住,浮在上边,没沉下去。
荣氏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旱鸭子,落了水就呛得不能呼救了。池水又刺骨,手脚僵冷得划不开,没几下子水就没过了头顶。
幸而被荣氏支开的婢女很快便寻了过来,见此情景,连忙喊人,将二人救了上来。
落了水,受了惊,着了凉,两个人同时发起了高烧。
因为她们拉扯的那一幕尽数落进了百丈远处的二太太眼里,如实报到韩老太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