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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穿越晨光里-第185部分

小说: 穿越晨光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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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敬!快点滚进来,把我这件中衣拿去扔了,随便找个地方扔的远远得”陈琦把刚刚被骂出去的敬哥又喊了回来,将衣裳塞到他的手里。

    敬哥挠了挠头,抱着这件高档的绢丝中衣迟疑着到底要往哪里扔,这件可是价值一两贯啊。

    “滚!滚出去!”陈琦看到敬哥那迷糊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暴躁的把他给推了出去。

    敬哥刚被推出门外,便在怀里的中衣上面闻到一股味道,嗯?味道?

    然后他嘿嘿低笑了起来,“这件中衣可以拿回去让阿娘洗洗,我能穿呢,嘿嘿,”

    可是,到时阿娘要是问起上面的东西怎么办?嗯,就说是自己的?不会,阿娘一定不会问的,因为这衣裳一看就知道是二十四郎的,嘿嘿,

    高高兴兴的跑到自己房间,找一个包袱皮把中衣给仔仔细细的包了起来,准备等回家的时候让阿娘洗洗。

    邹晨将脸上的手帕慌乱的扯掉,然后站起身,推开了玻璃窗,重重的吸了一口下午炙热的空气,将盘旋在脑子里的旖旎画面驱散开来。

    突然想起杜丽娘的唱词:“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原来,恰便似良辰美景,梦里凝霜沾衣襟。

    邹晨斜斜坐在绣墩前,手支香腮,看着窗外的风景,犹如看的痴了

    远处,恰有某人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托着一本中庸,却丝毫不知书是反着的

    杜丽娘又唱道:“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闲凝眄兀生生燕语明如剪,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

    PS:

    箜篌:样式和竖琴差不多,箜篌有斜的弦,也有直上直下的弦。崖山之后卧箜篌失传,清军入关后竖箜篌失传,只可以在壁画里看到,可以参考朝鲜的玄琴。《箜篌引》大家可以搜索一下,音调非常的好听,如果听古琴听不下去的朋友,可以试着听箜篌。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爱走神的邹晨

    包拯坐在家中,看到年仅两岁的幼子包绶(1058年…1105年)正缠着夫人董氏和他玩耍,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容。

    包家这几代男丁稀少,到他这一代时,长子包繶早亡续了嗣子永年给儿妇崔氏,自己膝下只剩下侍妾孙氏所生的包绶这一根独苗。

    老来得子,不免就宠爱了些,所以大凡包绶有任何的要求,包拯和夫人董氏都会尽力满足。

    包拯和夫人董氏少时成亲,相扶一生,鹣鲽情深,当初曾因她不喜包绶生母孙氏,他便不顾孙氏的哀求强行令孙氏回娘家。若不是儿妇崔氏偷偷将孙氏藏了起来,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包绶这一个幼子。

    自己耳顺之年,子却尚幼,着实令人担心。夫人董氏他自然不用担忧,董氏端庄得体,知礼善良,将来必会好好抚养包绶。他担心的只是自己离开人世之时,包绶却依旧年幼当如何?无兄弟扶持,家中又无官员,到时怕这个幼子被人欺凌。

    他闭着眼,长叹一声,想起开封府里那一团乱麻的殴打驸马案件,心里一阵烦闷。

    到底该怎么判?如何判?才能既顺了帝意,又平了民怨?

    又复想起现在大街外面那些到处乱窜的书生们,抬着孔子像一路所向无敌,神鬼辟易,一夫当先,万夫莫可挡。不仅愁坏了朝中各位大臣,更愁坏了圣人。

    儿子包绶的笑声不断的在耳边回响,突然间,他眉心一展,计上心来。

    第二日,开封府开堂,惊堂木一响,他不容董讼师说话。也不听驸马的辩解,直接宣判:驸马在大街之上无意撞到宛丘妇女风五娘,其有孕在身,故罚驸马献铜钱三百贯送于风五娘养病。仇九因其妻被驸马撞到,气愤难当,殴打了驸马,原本该判发配,念其是为妻出气,所以无罪释放。令其夫妻二人急速返回宛丘,以后无事不得入京。

    宣判结果一出。驸马不服,立刻要求打御状,声明自己根本没有撞到这位妇人。是他们无故把自己拉下马车殴打一顿。

    包拯也不理他,直接结案,然后将两方人马轰出了开封府大堂。派了衙役监督着仇九和风五娘,令他们立刻离开宛丘,片刻也不许停留。又派了另一拨衙役将驸马送回了公主府。谁曾想公主府大门紧闭,竟是不肯为驸马开放,最后还是杨氏强令侍从们把大门打开的。

    包拯结案之后,立刻回了三司使,提笔便写了一封奏折,奏折中强烈的抨击了仁宗在嫁公主这件事情上违反了祖宗法制。异辈通婚乃人伦惨剧,要求立刻迎公主回宫,将俩人解除婚约。

    奏折在次日的朝会上随着结案公文一起呈到了仁宗的龙案前。仁宗拿起奏折一看。当即傻了眼,这怎么把枪口对准我了?

    包拯这弹劾开了头,下面的那些台官和谏官们都激动了起来。包弹开始行动了,他行动了,咱们不能落后啊!于是。台官谏官们开始分成两派,就公主的事情在朝堂上开始争吵了起来。

    书生们原本对开封府的判决结果极为不满。刚想抬着夫子像去宣德楼逛逛,可是却听到了朝堂之上就公主和李公炤的婚姻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立刻,这些书生们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开始讨论了起来。每人支持的都有不同的派系,吵了一个不亦乐乎。渐渐的,大家都忘了去抬夫子像出游,你来我往的争吵不休,都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所以,别人经常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只要没人组织,这些秀才们除了辩论,还能会什么?

    刘成看到仇九夫妻被放出开封府,立刻暗中跟随,等到衙役们离开了仇九身边之后才敢出现。准备了一辆马车,将他们夫妻二人急勿勿的往宛丘送去。

    替仇九辩护的董讼师,一下子在京城再次出名了,以往他虽然有名气,可是都是恶名。他最爱替人打稀奇的官司,再加上要价高,不是小民能承担得起的,所以许多受过他坑害的原被告,便暗地里四处说他坏话。可是经此一役之后,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替弱势群体说话的正义之士,变成了一个敢和驸马做对的豪侠。每天都有受了委屈的小民去找他诉哭,哀求他替自己打场官司。

    渐渐的,竟把董讼师给捧了起来,他被捧起来之后,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乱坑人。也就似模似样的接了几桩替老百姓说话的案子,免费替一些没钱打官司的穷苦人家打了官司。可是没有想到,名气越传越大,结果闹到了御前,十几年后神宗竟封了他一个正气大讼师的雅号。

    一直到死,董讼师也没有再打过一场稀奇官司,没有再坑过一个原被告

    包拯向仁宗谏言,也是无可奈何的举动,眼见得这些书生们天天抬着孔子像在街上游走,竟是把孔子当做护身符一般。长此以往这还得了?只能弄了一个话题转移书生们的注意力,而书生们现在最关注的便是公主和驸马的婚姻能不能解决。

    如果圣人再这样无动于衷下去,书生们会越闹越厉害。他又写了一封暗折,将事情的利弊仔细的陈述给了仁宗听,劝仁宗不如趁此机会让公主驸马和离了吧。既然他们在一起不幸福,何必还要强迫他们在一起呢?奏折里又写到,子女对父母应有爱,应尽孝,可是也应该爱护自己的子女,眼见得子女受苦楚,身为父母却任由他们痛苦下去,那么他对父母再孝顺,可他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仁宗看了一封奏折,赤足坐在大殿中,发了半天的呆。

    他不停的问自己,一如几年前问自己的哪样,我是一个好父亲吗?我是一个好父亲吗?

    他想起福康幼年时,天真活泼,聪颖伶俐,才嫁了人不过一两年。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一提起驸马就满脸的厌恶,就是望向自己的眼神中隐约带着一丝怨意。

    我真错了吗?

    这时,司马光跳了出来,他写了数篇奏折指责包拯出言无状,公主出降李驸马合了孝道全了仁宗一片敬母之心,岂错之有?和以包拯为首要求解除公主和驸马婚姻的官员们打起了擂台。不管是开大朝会还是小朝会,又或者是崇正殿经誔日,两方人马你来我往,争吵个不休。

    随着朝堂上争吵的白热化,书生们反而安静了下来。他们醉心于朝堂上几位大佬们所上的奏折内容。每次只要有人上了奏折,皇宫外必定会聚集一大批等着摘抄的士子们手持笔墨纸砚等候着。只要奏折一被抄出就立刻鸟兽散,将奏折散布于各个酒馆和妓馆中。

    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等着仁宗到底会宣布什么样的结果。

    就连公主府中,兖国公主也在焦急的等着看父亲手里的朱笔会何时落下。能够与驸马和离,是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她无法忍受驸马的粗鄙,无法忍受杨氏的无耻,更无法忍受与驸马同床。

    她常常想。还不如当初父亲同意了让她嫁往草原,也好过现在过的日子。这个念头刚一生出,把她的乳母韩氏给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哀求她千万不要这样想,哪怕就是在驸马这里过的再不如意也比嫁到草原要强。蒙昧无知的草原人会做什么?他们夫死嫁子,子死嫁孙。千娇百媚的公主如果嫁到草原,还不被那些恶心至极的草原人给挫磨死?

    而远在邹家庄的邹晨,这时刚刚从一场无痕春梦中醒来。正慵懒的伸展着身躯。

    黄丽娘这几日觉得女儿有些怪异,往常她总是在吃饭的时候妙语连珠,可是最近却总是沉闷无比。她初开始以为是女儿初潮来了,心情会随着也不好,所以倒也没有在意。可是又等了几日后。女儿还是这样,她便留了意。偷偷的问了杜昭。杜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劝黄丽娘说不定是第一次来初潮,所以有些别扭,也许等过几日就好了。

    又过了几日,邹晨终于恢复了以前那样,黄丽娘才算放下了心。

    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黄丽娘只能这样劝自己。

    邹晨将那一日的梦境完全抛到了脑后,又一心一意的忙碌起棉织厂的事情来。每日棉织厂客流不断,都是来要求进货的客商,这些客商挥舞着手里的银票急切的想要尽快将布匹进走。

    长此以往,所有的机器都是满负荷在运行,工人的劳动强度也在不断的加大。棉织厂已经准备了第三次招工,可是缺口还是在不断的加大。

    难道,需要扩大厂房,或者再建一个厂了?邹晨暗自思忖。可是后世那些棉织厂最终的惨状却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后世的棉织厂遍地开花,与国际接轨后,国外大量的低价布匹涌到市场中,造成所有的棉织厂不管是织多少都积压在仓库中,根本无人肯来购买。

    她怕自己的棉织厂最终也落得了这个结局,所以一直压着不愿意扩大经营。

    公孙璐和她正好相反,急切的希望她能够同意再建一个厂,连续向她说了几次,都被邹晨以再考虑考虑的话给搪塞过去了。公孙璐不由得着了急,现在宛丘的几家人眼见得邹家办这个棉织厂赚了大钱,便也想着跟风建一个棉织厂,现在他们已经购买了数处滩涂之地,正在建厂房。既然是已经建了厂房,那肯定是在交趾那里买的有土地种的有棉。

    如果邹家不快速的反应过来,那以后绝对会被这些棉织厂抢生意的。

    可是邹晨却是依旧在考虑,也不知道她在考虑什么。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金兰家的麻烦

    等到邹晨犹豫了一番过后,再回过神想建个厂房,却发现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沿着沙河一条水路,旁边基本上被人占个了干净。

    众人都知邹家是做棉织厂营生的,肯定是要沿着河道设厂,所以早早的便将土地买好,单等着邹家来购买呢。公孙璐连跑了几家,价格都是高的惊人,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来回了邹晨。

    邹晨这时才开始后悔,此时与后世大不一样,欧洲那里还是一片黑暗,天主教还在和异教徒们奋斗着,将所有的发明家都当做巫师给烧死了,哪里会有工业革命呢。可是,后悔已经是不行了,沙河两岸的滩涂之地被人全部购买,地价节节攀升,往常一等滩涂良田才卖了不过二贯左右,现在沿着沙河岸的越是废地反而价格卖的越高。

    这时,公孙璐却是反过来安慰邹晨了说,这世上哪里有人瞻前顾后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的面面俱到,总是得有失误之处。小女郎未到及及笄之年已经为家里挣下了这诺大的产业,理应自豪才是。又何须为了这一次失利而难过呢?

    邹晨想想也是,遂放开了心胸,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过不多久,那些在河岸买地的商家,纷纷托了其他人来购买李达水力织布机。邹晨明知道这些人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可是依旧把机器卖给了他们。不仅如此,还派出了技术人员让他们认真的指导这些工厂如何安装机器,如何在织布过程中更快速的织出布匹。

    同时,邹晨还同意这些厂家,替他们培训一批工人。

    这个决定邹晨说出之后,不仅是公孙璐惊呆了,家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邹晨笑道:“这世上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的。咱们家如果不替他们培训工人。他们必然会以高薪水来咱们厂子里挖人,还不如让他们花钱,咱们替他们培训一批。再说了,现在市面上的棉布,根本没有到饱和的状态。即使饱和了,还有遥远的欧罗巴、大食等国,咱们大宋朝的商船所到之处,都可以替咱们销售棉布。”

    “以前是我想岔了,如果我早想通这一点,也不会弄到现在无地可买。可是仔细想一想。因为咱们邹家一家,邹家庄的庄民们和咱们的族人们现在都过上了什么样的日子?”邹晨说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邹正达和邹正业听了她的话,反过来又把她安慰了一番。

    两人自从当了这个司农知事以后。一腔心血都扑在农会上面。农会里又请了数个秀才做镇,每日抄写着那些经年老农的心血之谈,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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