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承欢:嗜血冷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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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萧?给本宫将他立即丢出去。”白衣妇人脸色一变,立即大声的吩咐。
“可是”
“没有可是。”白衣妇人满脸的阴寒,手中茶杯瞬间破碎满地。
“万一他是小主子呢?”
“看看他的后背,左方靠手臂的位置是不是有一块暗红胎记?”妇人亦是害怕弄错,出声吩咐之后又三两步走到了床边。“算了,我亲自来。”
“都被饿狼咬的鲜血淋淋了,算了,好好照顾他,待到他醒来之后再回禀本宫。”小心翼翼的伸手探过之后,白衣妇人只能妥协的叹口气再放开他已经残破不堪的衣袍,心里泛起点点漪涟,害怕却又不知所措。
会是,她的胤儿么?
“若悠,若悠,今日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游玩可好?”这一个多月以来,段司晨总是隔三差五欲找唐若悠出门玩耍,但是因为心中芥蒂,唐若悠总是拒绝,这让段司晨很是无奈却又无计可施,见到床上人儿根本不为所动,段司晨藏匿眸中打算,独自退出房内。
黑暗迭起,暗藏汹涌的房内一片安静,唐若悠静静的坐在床上,脑中时时刻刻皆是想着那日坠崖之事,段司晨绝口不提,但是她明明记得萧烬在身后追赶,还有马儿脱缰之后她连车带人不停翻滚,昏迷之后到底还发生过何事?
脑中一闪而过的眼眸,是萧烬么?如果她坠崖是真,而那个眼眸又是萧烬,那么救她的人,也就是萧烬。她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萧烬现在人又在哪?
“好久不见了,我的好妹妹。”门外忽然走进一个鬼祟身影,唐若悠自是认得,这不就是莫昔泠的好姐姐,莫清浅?
“你想如何?”唐若悠全身紧绷成弦,这个女人的歹毒,她可是记忆犹新。
“你应该要感谢我,若不是我出现,今夜,你猜会发生什么?”莫清浅扯去面上纱布,露出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庞诡异微笑。“你真的不识好歹,真心待你的人你却恨之入骨,假意待你的人,你却使劲要靠,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够聪明一点?”
“你什么意思?”唐若悠百思不解的问道,柳眉立即蹙到了一起。
“我说你害死萧烬,懂了么?在坠崖之时,为了让你毫发无伤,他倾尽内力只为护你心脉,自己却摔得粉身碎骨。”莫清浅坐上一旁桌案,伸手倒上一杯清水。“而你知道那时候为何马儿会忽然脱缰么?”
“段司晨?”唐若悠忽然之间反应了过来,嘴里不可置信的吐出这三个字眼。
“在你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时,萧烬明明点了你的穴道,可你却半途忽然转醒听见萧烬和擎仓对话,还误会萧烬对你毫不在意,以至于后来所有事情的发生,你都不好奇他们前面说了什么吗?这一切,依旧是一场游戏,而这游戏的主导”
“段司晨?”唐若悠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你为何不想想,萧烬一直都盼望这个子嗣的到来,为何会忽然痛下杀手亲手了结这个孩子?”莫清浅轻抿一口清水,似乎在耐心的解答她心里一个一个的疑团。“因为,段司晨告诉萧烬,若是留下孩子,你就会死,萧烬无力选择,只能选择杀了孩子。”
“他不过是想继续折磨我而已。”唐若悠心里苦笑,她哪里会相信萧烬对她会是别的感情?
034 交换&暗夜承欢
“你要自欺欺人也可以。”莫清浅有些嘲讽的看着面前这个柔弱到一无是处的女人,有那么瞬间,她真的很想拧断她的脖子,可是现在,她不能。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唐若悠隐约的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她从来不是这么好心。
“因为,从今晚起,我便是莫昔泠,代替你而活。”话语刚落,莫清浅断然掐住唐若悠的脖子喂她吃下一刻药丸。“你愚蠢了一辈子,永远都只能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投在一个聪明人的身上。”
唐若悠费力挣扎,但是喉咙如火如荼的致命疼痛,嗓音瞬间嘶哑,就像卡着痛着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她不是不够聪明,只是不够狠,没有来得及整理所有的恩怨还有关系,就被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
“你就安心的呆在着牢笼之中当你的莫清浅吧,或许,很快你便能得到解脱。”得意的笑笑,莫清浅扣上铁锁,看着唐若悠那疑惑的神情面露一丝讥讽,到死都还不明白的女人,活该被所有人利用。
褪去衣衫躺在唐若悠的床上,莫清浅假意熟睡,直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传入她的鼻腔,黑暗之中一个健硕的身影覆上她的身体,带着强势的亲吻随即落在她的颈项。猛烈的推开段司晨,莫清浅学着唐若悠的淡漠还有倔强。“你要干什么?”
“若悠好悠儿,别再拒绝我了,我会给你幸福。”段司晨再次扑了过去,眸间闪烁三分醉意七分清醒。莫清浅抱着双膝坐在床榻,有些畏惧的看着段司晨不断靠近的身体发出一声声轻笑。“你若真的不嫌这身子萧烬碰过,那便拿去吧。”
段司晨一阵侧恍,眸间闪过一丝阴沉,但仅仅只是瞬间他便反应过来,轻柔的揽过莫清浅,他低沉的又覆上她的身躯,看着她迷茫的神情在月光之下泛着点点圣洁,心里猛然有些犹豫,但是双眼一闭,那大手还是硬行的扯开她的衣衫,亲吻她的身体
一次次的索要,累得莫清浅几度昏睡,静静的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段司晨心里不停闪过内疚还有悔意,大手抚上她精致小脸,脑中涌现无数问号还有犹豫。
这脸,他真的舍得要么?
虽然算计并存,可是这么多的时日以来,他不可能对这个倔强的女子毫无感情,既然舍不得,那为何这一切不找莫清浅要?那个贱人原本就应该是要死一千次都不足够的,虽然很肮脏,但他也顾不得了。
起身着衣,他迈着信步朝牢笼走去,看着月光之下那一个蹲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似乎冷得瑟瑟发抖,靠近牢笼,段司晨发出一阵狂笑。“如何?化功散的威力如何?”
唐若悠转醒而来,只是无比淡漠的看着段司晨却发不出一点声响,精致完美侧脸,莫清浅连她身上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没有放过,心里涌现一股悲哀,或许,互换一下也好,呆在这种男人身边,比生不如死还要生不如死。
不能开口说话,唐若悠又继续埋头睡了过去,心里一直不停的回想着前些时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萧烬就真的死了么?想着自己怀孕之时,前一刻他还那么坚定的不准她伤害,后一刻却又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她不是没有看到他颤抖的双手,只是那时候她顾着去恨了,所以才没有在意他的所有情绪。
他和段司晨的对话,她到底听漏了多少?难怪当时她便觉得那个嗓音很熟悉,原来这一切都是段司晨玩的游戏,那是不是从更早开始,他便已经开始了算计?早到从那件衣服开始?忽然之间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可怕,或许,她对萧烬的误解,还不仅限于此地。
那个男人真的死了么?
“学聪明了?也对,省点力气,待到了穹苍再向我求饶。”见她并不理睬,段司晨却是忍不住的轻笑。“反正不管你怎么逃,都逃不开一个命运,那便是死,而且,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
听此,唐若悠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怎么死都好,反正也是改变不了的结局,开始替莫昔泠代罪,现在替莫清浅代罪,到死的时候,她也做不了真正的唐若悠。
太悲哀了。
见她低头,段司晨立感无趣,只是轻蔑的看她一眼再回到房内,冰凉的屋内一股血腥气息肆意蔓延,段司晨心里一紧,却发现床榻之上并无莫清浅的身影,掌灯看向墙角,血泊之中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小身影,左脸以及整个左侧脑还在不停淌血,段司晨立即奔去,心里顿时有些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若悠你怎么这么傻?”
“不要碰我。”莫清浅残存着仅有的力气推开段司晨的禁锢,眸间的厌恶那么昭然若素。
段司晨心里一凉,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才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向床榻。“好,我走,但是别再折磨自己了。”莫清浅根本不答,只是淡漠的闭上眼学着像莫昔泠那么倔强还有坚强,真正的莫昔泠脸上伤疤虽然被她易容盖住,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伤疤,除了用撞墙的方式将那地方撞破,她根本就藏不长久,加上要利用这段时间避开段司晨不让他发现自己体内无毒,这一步步虽是艰难,却也终究会换得最后的命活。
做别人,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要做莫昔泠那么一个到处欠债又可怜可悲的女人。
见她强硬又不愿开口,段司晨只得无奈的离开屋内,过了好一片刻才有一个年迈的老郎中迈进屋内替她处理伤口,迷迷糊糊中,莫清浅硬扯一抹轻笑,痛却又夹杂刺激,总是赌命的玩游戏,这才会有更大的惊喜。
“主子,他醒了。”金碧辉煌的地宫之内,老医者恭敬的守在大殿门口不敢入内。
“身份呢?”白衣妇人静静的绾着云鬓,话语明显顿了一顿。
“他似乎已经呆滞了”老医者回道。“不过”
035 独孤战胤&入宫
“不过什么?”妇人回过头来,暗暗紧张。
“他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主子您要亲自去看看么?”老医者低沉的询问道。“这孩子受了不少苦,身上还藏着毒,看来也并非是一朝一夕了。”
“中毒?”妇人忽然之间眉头紧蹙。“先去看看吧。”
“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整天就躺着发呆,什么都问不出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怪可怜的。”医者上前扶着妇人,嘴里满是叹息,直到抬眸之间看到妇人不悦的神情,这才识相的收住了嘴。昏暗的房内只能听见颗颗水滴不断落下之声,让人难得的平静还有安心,两人走到男子身边,见他呆滞只是自行伸手拉起他的衣摆想要一探究竟,但是那个部位却只留着咬痕,其他的早已模糊不清。
“怎么办主子?”医者有些无奈的问道。
“既然他什么都想不起,那就暂且留在地宫吧,以后,他就是独孤战胤,本宫的儿子。”白衣妇人平静的道,眸间深藏尖锐目光,医者不敢多问,只是能轻轻颔首再扶着白衣妇人朝房外走去。“能解他身上的毒么?”
“解这毒,需要大量的灵鹫,属下那医炉最多的便是这玩意了。”医者恭敬低答。
“别给他解,先看看他听不听话再说。”再朝石室内看过一眼,妇人沉声吩咐道,眼里不知藏着何种打算。医者不敢忤逆,只能再次点头遵守命令,但是眼眸之间却同样暗藏狡黠
就这样被关着,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日夜,牢笼之中湿气很重,时而冒出的蛇虫鼠蚁已经不能够再令唐若悠露出什么可笑而又可怕的神情,光滑的地上连颗石子也找不到,唐若悠暗暗出神,只能用自己修长的指甲划上这带着点点尘灰的地面留下一个个的大字,依旧是唐若悠这三个字,现在却再无任何意义,忽然之间出现在心里的慌堵让她又伸手抹去了地面的字迹,想哭,但又哭不出任何声音。
“精神很好嘛。”突如其来的嗓音将唐若悠狠狠的怔住,抬起眸来,唐若悠看着段司晨挂着魅惑笑意的背后还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人,任何问题都问不出口,唐若悠只能带着怨恨的神态看着段司晨苦笑连连。
“知道恐慌了么?很好,带走。”段司晨毫无怜惜之情,只是打开牢笼大锁让两个黑衣人走进门来,双手被架却毫无反抗之力,唐若悠只能努力的伸出双手胡乱挣扎,她想让段司晨有所发觉,她害怕,总觉得这一去便会痛不欲生,可是她再努力,终究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等”
段司晨的嗓音忽然就从她身后传来,唐若悠心里一喜,原本以为是他有所察觉她不是真的莫清浅,但是追上来的段司晨只是防备的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让她连摇头这么简单的动作也不能够再继续下去。
“她很狡猾,这样才足够保险。”段司晨是这么说的,随后便挂着轻笑走出几人视线之内,被硬拉上一辆马车,唐若悠心里五味杂乱,眼角滑下颗颗眼泪,随后便跟着黑暗一起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少地方,唐若悠只感觉全身都被颠得酸痛又无力支撑,不能动,身体只能随着乱晃的车身不停被磕磕碰碰,终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是不是还是逃不过段司晨的折磨还有莫清浅的陷害?
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唐若悠立即凝神朝着被风吹开的帘外不停望去,庄严肃穆的宫门在重兵的把守之下显得十分冰凉,而驾车的黑衣人却是从身后掏出令牌轻而易举便入得宫门。心里压过重重害怕,唐若悠呼吸有些紧促,一入宫门,还有能够逃离出来的机会么?
双眼被蒙,后又被两人架着朝那冰凉的宫墙之内快速走去,一阵阵花香扑鼻,但却尽显诡异气息,仿佛走了很久,唐若悠忽然被丢进一间明亮的殿内,扯开蒙眼纱布,眼前全是妩媚花丛,而半蹲面前的,却是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公公。
“果然是一模一样。”勾起她的下颚,那挂起慈祥笑意的公公满意的点点头来。“来人,立即回禀女王,丞相将人送来了。”
“知道你为何会到这来么孩子?”吩咐之后,那公公又回过头来询问一脸恐惧却又疑惑不堪的唐若悠。“因为,你身上肩负着一个重大使命,孩子,不要怕。”
“在哪?人在哪?”一阵尖细的嗓音传来,随后冲进来的娇小身影一身华丽裙衫,面带蝴蝶青铜面具,她半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轻颤着再次勾起唐若悠的下颚仔细查看。“就是这张脸,一模一样的脸。”
“女王陛下需要为您安排御医么?”公公见她一脸欣喜,立即跪下身来恭敬的问道。
“等等,司晨怎么还没有回来?本宫要见他,见了他之后再行医治。”女子雀跃的答道,随后起身理理自己的衣袍。“好好照顾好她尤其是她那张脸,要是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