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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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老师见我做了坏事不但不认错;反倒比她还横;还耍出一招猪八戒扔耙子;甩手不干了;不禁杏目圆挣;怒目看向我;说:“怎么;你还有理啦?”
“那当然;谁让你跟我发脾气啦;我问你;为什么你男朋友能亲你;怎么我就不能亲你;我现在不就是你男朋友吗?”
“气人;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我只不过就让他牵过手;我们之间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他是个正人君子;不像你;是个小色狼;一天到晚就想占别人便宜。”她连珠炮似的说道。
我靠;什么;说东方旭是正人君子;打死我也不信;要说这小子比我还花花倒是差不多少;这小子那边和你谈着恋爱;却千方百计的要勾引我老姐;之后又相中了杨思雨;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还给他夸成了一朵花呢;真是气我!
“他真的没亲过你?”我不相信的问。处了两多月了;还说只停留在牵手阶段;唬傻子呢吧;不给你造怀孕的就算不错啦!
“真的;撒谎我是小狗。”
“那在一起睡过觉吗?”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想要确切的了解那块奇香之地有没有被人开垦过。
周老师白净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是白痴吗?连吻都没接过怎么会在一起睡过觉。”伸出细嫩的小手;使劲的掐在我左胳膊上;恨恨的说:“让你再胡说;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听到没有……”
我强忍着臂上的剧痛;忙不迭的说道:“听到了;听到了;亲爱的;快点把手松开;疼死我了。”说着;我急忙伸出右手;去掰她仍停留在那里的白嫩小手。
别看她人长的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手劲倒不小;我费了好大力才把她小手诺开;却听她好像很奇怪的问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哎呦;我可怜的小胳膊;估计一定被她给掐紫了!听得她问话;我没好气的答:“叫你亲爱的;我是你男朋友;不这么叫还能怎么叫?”
“哎呀;难听死啦;你怎么能叫出这么老土的称呼;换一个。”她不满意的说。
“那叫什么;叫小米稀粥吗?还是黑米粥或是八宝粥?”
“讨厌;你们家是不是开粥铺的呀?你可以跟我阿爸一样叫我晓美呀;还有;我阿爸要是问你多大岁数;你就说二十五。”
“可我像那么大吗?”这个我有些犯难;虽然我长的高高大大的像个**模样;可是毕竟只有十八岁;脸上稚气犹存;说我二十五万难使人相信。
周老师扭头仔细看着我的脸;笑着说:“是显的嫩一些;也不知道你怎么长的;脸上的皮肤好像比我这大姑娘的还细嫩;十八岁的大男人了;还像个小屁孩。”说罢;竟然用她的玉手在我脸上轻扭了一下;仿佛我真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子。
汗;想我西门大官人;在前世的年纪已经二十有八;也是个成熟的男子汉;如今却让她当个小孩子看待;真是胡闹!
182未知的世界
晓美;我想问你一件事?”
周老师笑吟吟的答;“你看;这就对啦;叫晓美多好听;说吧;什么事?”
“为什么你摸我的脸;我笑呵呵的让你摸;一点也不生气;为什么我亲你的脸一下;你就要和我发火呢?”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想知道答案吗?”她漆黑的眼珠灵动的转着;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当然;不然干嘛问你。”
她调皮的笑了一下;说出了谜底;“因为你很贱;愿意被我摸;其实你也可以朝我发火的。”
我抑制不住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说的是有这么点道理;我确实很贱;当下也不分辩;伸手抓住她一只白嫩的小手握在手里;体会着那柔若无骨的细腻感觉。
“干嘛又抓人家的手;你放开啦。”她一边嗔怪的说着;一边把手往回挣。
我却牢牢的抓住;不让她把手抽回去;说道:“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你说和男朋友牵过手的;所以我现在也没有违规。”
她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不再往外挣;撅着小嘴说道:“好啦;给你握好啦;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像一副很敞亮的样子;可是话虽这样说;却明确的从手上感觉到我大手的温度和电流;令她雪白的脸蛋晕红娇腮。
手中握着心爱人的手;我体会了片刻的满足和点滴的温柔;一时间;我忘记了江湖中的恩怨情仇。是与非;任它随春水东流;爱与恨;注定要纠缠不休;心静如止水;不再理会世间的纷扰烦忧;只想将身旁的女孩拥有;我的一生;别无他求。
我闭上了眼睛;心中一高兴;便作了一首不堪入耳的现代诗;不过倒是颇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仔细的感觉了一下;那只柔腻的玉手还在自己的手中;我放下心来;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喊:“起来了;大笨熊;你往哪靠啊……”我迷糊着心中纳闷;自己刚才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又碍着她的事啦;女人可真麻烦!
不对呀;我的头枕在什么地方了;怎么这样柔软;好像棉花团一样;还有着淡淡的香气;莫非是周老师身上的某个部位?
耳边又传来她的声音;“懒熊;你快起来呀;睡的跟死猪一样;快点在我身上起来啦;你好重的;压的我喘不气来……”紧接着;是她的两只手摇晃着我的肩膀。
从她的话语中;我明白自己现在确实是靠在她身上的某处;可是;会是哪里呢?我仔细的体会了一下;我靠;美死我了;原来我现在正躺在她温暖的怀中;我的脸庞贴着一个高高隆起的肉球;没错;正是老师那充满弹性的大**;我不由的把脸向那边拱了两下;令这个大肉球微微颤动了两下;又紧贴在我的脸上。
肩膀上;她的那两只小手还在晃动着我的身体;我却随着身体的晃动不停的用自己的脸揉摸着这个大奶球;尽情的享受着它的超弹感觉;以及那无比舒爽的惬意!
没一会;周老师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她发现无论怎么摇晃我;我就是不醒;还有;我那硕大的脸庞不停的撞击摩擦着她那颗大奶球;令一阵阵麻酥的感觉自那上面传来;使得那两颗大肉球更加的膨胀变大;几乎要将罩子撑坏;她这才明白是我搞的鬼;知道我再装睡;当下也点破;而是低下头来;邪恶的一笑;张嘴露出两排雪白的小银牙;猛的向我耳朵上咬去……
幸福的极点就是遭罪;我正躺在温柔乡中陶醉的嘴角流出口水;哪料到飞来横祸;耳朵猛然间一紧;剧痛袭来;简直是痛入心肺;弄的我“呀”的叫了一声;猛的坐直了身子;两眼无神的望向前方;浑身颤个不停。
四周的乘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了如杀猪般的一声惨叫;俱是扭头朝我这边看来;眼里都是好奇的目光。
满以为这位漂亮老师见到这么多人看到她的杰作;一定会尴尬的要死;会羞臊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知道;这鬼丫头倒是会装人;见引起众人旁观;竟然装模作样的秀亲热;伸出胳膊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一边用手轻抚着我的头顶;一边说道:“怎么啦;亲爱的;你又做恶梦了;不怕;我在这呢……”
我靠;刚刚让我惨遭蹂躏;如今却在观众面前装好人;这小妮子玩的可够绝的;行;你不是喜欢演戏吗;那小爷我就奉陪到底!
我就势紧贴在她的怀中;却将左手暗藏于胸前;以我的背部挡住众人的视线;喃喃的道:“好怕;我好怕……”装的就像一只胆小的羔羊;可是我隐藏在身前的那只狼爪却探了出来;抓在她右侧的大肉球上;狠狠的揉捏着;用以报复她对我的咬耳之仇。
周老师疼的一咧嘴;可是发现大伙的目光都向着我们这里看来;于是;强忍着疼痛;自嘴角挤出几丝生不如死的笑容;用她那变了味的温柔声音继续安慰我说:“亲爱的;不怕;晓美在这呢……”
我在心底冷哼一声;却没停止手上的动作;你个小妖精;还敢惹我;难道我西门庆是吃素的吗?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历害!哼;我是既报仇又过瘾;别提有多爽啦!还别说;老师的这个东西可真是绝品;弹性简直赛过皮球;真是太霸道了!算了;折磨她够狠的啦;我就饶了她;轻一点揉捏吧!于是;将手上的力道减小;轻柔的抚摸在上面;却不料;如此一来;老师的这个部位由疼痛转为了享受;这个大圆球竟然逐渐膨胀便大;弄的我一只手都抓不住;而且;在大圆球的中间部位;忽然冒出一个钢笔冒大的点状物;正顶在我的手心上;有点硬还有点弹性;不用猜;一定是老师的红樱桃;想不到她身体反应倒是蛮强烈的吗;我只不过是揉搓了一会;这东西竟然突起来啦;嘻嘻;好玩!
再看周老师的那张脸好像烧红了的铁炉一样;散发着滚热的高温;目光有些无神发呆;银牙紧咬着火红的下唇;可是一丝极低的暧昧声音还是从她鼻孔中钻了出来。
毫无疑问;她现在很享受;我心底暗笑;更是变换着各种手法;使出我的“降咂十八掌;”直弄的这球状体变幻无形。
她觉得全身如过电一般;再也忍受不了;生怕再继续下去会丢丑;猛的一把将我推开;面孔潮红;仿佛缺氧了一般大口的喘着气;重新又把脸转向窗口;不敢再面对我。
很快;飞机到了凤林机场;我们倆取了行李走出机场;找了一家汽车租赁公司;我租了一辆越野车前往桃木县;周老师笑着说;这次有我陪同回来真是享福了;不然她得坐两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到桃木县;然后打车前往她的家乡苦茶寨。
越野车到打桃木县之后;我把车停在这个小县城最大的商业中心桃木商业大厦的门口;让周老师在车里等我;我进去买一些换洗衣服;由于出来的太匆忙;我没有带;毕竟在这不是待一两天;她们家是在大山里面;买东西很费劲;所以我都得预备好。
在商厦里面挑选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把所需的物品买齐;手里拎着几大袋的东西出来;打开车门扔在后座上;让周老师把我好一顿嘲笑;说我是少爷的胚子;生怕去山寨里受苦;先买了这么一大堆的东西准备着;我也不分辩;开着车继续前行;再往后的路都是土路;已经很少能见到汽车;都是些牛马驴车在慢悠悠的前行;灰很大;使我不得不将车窗都关严;看来;老师的家还真够偏僻落后。
苦茶寨座落在群山之中;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这里居住的是少数民族里的一支;苗家儿女;当我们的车缓缓开进寨子的时侯;路旁玩耍的孩子都好奇的涌过来;追赶在车子后面大声的嘻戏着;不时的有身穿黑底绣花百褶裙;头上戴着漂亮银饰的女性在车子旁边闪过;周老师将车窗打开;兴奋得同她们打着招呼;若是年纪小的;她直接就用汉语打招呼“水高;你干嘛呢;又在帮哥哥看孩子啊?”对方就笑着向她摆手;“晓美;你回来啦;坐大汽车回来的;你好牛气呀……”
可是;若是碰到年纪较大的女性;她就会用苗语和人家打招呼;机哩咕噜的我也听不懂;对方也会用这奇怪的语言回应她;让我觉得很好奇;也觉得很有趣;明白自己来到了一个神秘未知的世界。
183进入了苗家
这个就是我的家。”周美薇兴奋的嚷道。
我朝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见那是一座高两层的木制小楼;座落在山坡的一大块空地上;空地的周围栽种着各种蔬菜;一头皮毛光亮的母牛领着一只牛犊在草地上悠闲的吃着草;另一边;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光着上身在劈木头;每喊一声“嘿”;双手便持着长把斧头落下;摆在树根上的圆木桩便分作了两半;变成可以生火做饭的柈子。
周美薇把头探出车窗;兴奋的喊道:“阿甲;阿甲;我回来啦……”
少年回头看了一眼;欣喜的猛的蹦起来;“嗷”的一声大叫;飞快的奔木楼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兴的大喊“阿爸;阿妈;快出来;阿姐回来啦……”
越野车在木楼前停下;周围几户人家的男女老少闻讯都过来围观;这块的男人都穿着青或藏青色的家织布对襟上装;下面是有着宽大裤脚的长裤;头缠黑头帕。女人则穿着各色右衽上衣;肩膀袖口处及右大襟边缘刺绣着精巧的花鸟图案花边;围着绣花腰围;系着银质围腰链;下装是齐膝百褶长裙;头上挽着高髻,别着银针,银簪,斜插着银梳,或木梳及塑料梳子。苗族小孩的头型挺有意思的;留着头顶左右两撮头发梳成两根小辫或扎成两把;简直就和我们宋朝的小孩一个样;这个发式叫作总角。
周美薇下了车;热情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从背包里掏出一大把高级奶糖;分发给一帮女人和孩子;然后;又拿出一盒七匹狼的香烟;给每位男子分上一颗;众人嘴角含着笑;都好奇的看着这辆墨绿色的越野车还有一旁身材挺拔衣着时尚的我。
木楼里走出了周美薇的父母和小弟;她张开双臂;如小鸟一样雀跃着上前搂住了她的阿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苗族妇女。她阿爸身材瘦削;长的很黑;脸有风霜之色;名叫周云枫;是文话大革命时期上面来了运动;苗族的姓氏不让再用;所取的汉族名字。而阿妈则肤色白净;五官端秀;一望就知年轻时侯是个美女;叫侯凤芝。小弟则长的剑眉朗目;身材匀称;是个英俊的苗家少年;也就是刚才在院子里劈柴的那个小伙子;他叫周洪甲。
周美薇与父母小弟寒喧了几句;然后牵着我的手走到她父母面前;说道:“阿爸;阿妈;这是我的男朋友。”说完;她的脸却是微微一红;可能是因为作弊而感到羞愧吧。
我行了个礼;也随着她的叫法;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阿爸;阿妈。”
她父母亲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有些太年轻了;脸上微有疑惑;不过对我一表人材的长相还是极为满意的;于是热情的招呼我进屋。
她的小弟人很不错;很爽朗;上来握住我的手;亲热的叫了声;“姐夫;路上很辛苦吧;快请屋里坐。”
这一声姐夫叫的我心花怒放;忙从身旁一堆包里拿出我在桃木商厦所选的礼物;一部诺基亚手机;递给他说:“小弟;初次见面;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点小意思。”
周洪甲见这礼物太过贵重;不敢贸然收下;转头看向自己老姐;等待她的示下。要知道;一千多块钱的手机在西京可能不算回事;可是在这相对落后的贫困山区;这礼物可就显得相当贵重;因为整个山寨一千多号人;一共也没有几个能拥有这种现代化交通工具的。
周美薇秀眉一蹙;显然是并不满意我这么做;因为我俩只不过是六七天的临时男女朋友;不是真正的在谈恋爱;我这样做无疑会让她很被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