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诱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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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龙大海象野兽一样扒掉许楠的衣服,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就插了进去。
许楠闷哼一声,下边很快就变得润滑无比,拼命迎合着龙大海的侵犯。
初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许楠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刺激,迫切需要肉体的发泄,来抚平心灵上的震动。
许楠已经不再想自己的未来了。这一生,她都将被龙大海牢牢捆住。不然,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和身后车中几人一样的下场。
或许是受到了刺激,今天龙大海的战斗力异常强悍。已经比平常多了近一倍的时间,他还是不见停歇。
两人在车里翻来覆去,极尽欢愉之事,险些将吉普车都掀翻了。
直到呼啸而来的警车和救护车发出刺耳的声音,才将两人惊醒。
做贼心虚,两人急忙穿好衣服,开车溜走了。
许楠心里象有一只小鹿似的,砰砰直跳。她试探地问:“你刚才怎么对付那些跟踪的人?不会出人命吧?”
龙大海慢悠悠地说:“我没有对付他们。可能是路上有些沙子,他们车开得太快,弯道减速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车子了,要么撞山上,要么掉海里了。”
许楠脸色一白,愤愤地说:“这样可能伤及无辜,知道吗?”
龙大海停下车,捧住许楠的脸,轻声说:“如果不这么做,让他们整天在后边觊觎着,总有一天我们要身败名裂。想想千夫所指的下场吧,想想奸夫淫妇的名声吧。”
许楠拍开龙大海的手,大骂:“你这个混蛋!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没顺过。你现在就把我先奸后杀了吧。不然,我一定要告你!告你谋杀!你这个杀人犯。”
龙大海平稳地开着车,仿佛没听见许楠说什么。
早上起来,龙大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拨到海滨市电视台的频道。
主持人讲述了几件国家大事后,神情严肃地说:“昨天深夜,我市滨海大道中的山区路段发生两起严重车祸。一辆汽车撞上山体,车体严重损坏。一辆汽车冲进大海,尚未打捞出来。因为冲入大海的汽车难以打捞,伤亡人数不详。据交警部门介绍,事故原因应该是有货车经过时,泥沙洒落地面所致。地上有泥沙,容易使来往车辆刹车失灵,加之夜间车辆速度过快,才导致惨祸发生。”
龙大海心里思索着,想不出昨晚到底是谁在跟踪自己。这里不是香港,没有狗仔队,没有什么周刊的刊物;自己也不是明星,没有值得上报的隐私。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搅黄李秋雨和自己的亲事。
难道还是路虞风?不会那么巧吧?吃顿饭都能被遇上?要是他的话,他是在掉进海里的那辆车上,还是在撞山的那辆车上呢?
龙大海已经想好了整治路虞风的方法,还没开始实行。要是路虞风直接撞死了,那倒是省事了。
对路虞风这样的人,龙大海是从心里面厌烦的。路虞风甚至不如童铁军给龙大海的印象好。童铁军是真小人,对任何事情都有着赤裸裸的欲望,从不掩饰。
路虞风对龙大海的仇视是莫名其妙的。龙大海从未伤害过路虞风。两个路虞风心动的女人与龙大海之间的情感纠缠,也不应该算到龙大海头上。可路虞风将内心的怨恨全发泄到龙大海身上,这才有了**事件的发生,有了两人恩怨的纠葛。
许楠从被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昨晚疏忽的房间装饰。
见龙大海总是在看电视,许楠不满地问:“这是哪里啊?装修得好豪华啊!不是你未来的新房吧?”
龙大海笑着说:“汉武帝铸金屋以藏阿娇,可谓名传千古。我没有人家的气概和实力,只好用一套房子来藏许楠了。”
许楠啊的一声跳起来,不顾身上不着片缕,跳进龙大海的怀里,尖叫着说:“这房子是给我的?”
龙大海拍拍女人浑圆的屁股,拽过床单,遮掩屋里的春光,免得被对面楼的偷窥狂占了便宜去。
见许楠狂喜的样子,龙大海奇怪地问:“你家还缺房子吗?我不信你爸爸清廉得和包公似的,虽然他的脸很像包公。”
许楠咬了龙大海一口,笑嘻嘻地说:“这是两码事。送东西给我的人很多。可从没有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不是都这样说吗:‘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就看我送你的礼物有几吨。’这套房子可是我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
龙大海哭笑不得,心中对女人的概念更加模糊了。
女人渴望爱情,却又虚荣。两个男人争夺一个女人时,女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找到嫁给富有男人的理由。当然,她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们总是自诩自己最重感情。
龙大海正色说:“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到我身边,以后乖乖地当我的女人,共享福,共患难,一起过这辈子。”
许楠不甘地说:“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吗?你一星期会留给我几天,几个小时。如果你不想头上长绿苔的话,还是放弃这种念头吧。”
龙大海摇头说:“蠢不可及的女人。一个人和同事在一起的时间,比夫妻之间多多了。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上班,难道还不够吗?”
二十六章三年期待惊蛰——意外 拾叁
中午,龙大海从新闻中得到确切消息:滨海大道的交通事故死三人、重伤一人,轻伤两人。伤亡者的身份都已经查清。家属正赶往医院探视和辨认。
龙大海打电话给李秋雨的姐夫张勇,问清死伤者的身份,心中当时一沉:“麻烦大了。”
死者三人中,有两人龙大海熟识:葛东青、佟御;伤者中有一个人,龙大海更加认识:路虞风。
让龙大海震惊的事情,并不是惧怕自己算计三人事情的暴露,而是这三个人竟然聚集到一起。这件事情进行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谁也查不出来,属于死案。可这三人跟踪自己,明显是组成了联盟,要整死自己。
路虞风,因为贺心如和许楠的事情,妒火中烧,由开始的妒忌变为算计。在被龙大海拍了**后,就变成彻头彻尾的仇恨了;佟御,李秋雨最狂热的追随者。对功利的渴望已经到了疯狂的境界。李秋雨为了摆脱他的追逐,不得不帮他安排了一个副所长的位置来安抚他。每次见到佟御的眼神,龙大海都感觉到一股隐藏的杀机在潜伏;葛东青,一个龙大海已经接近忘怀的可怜人。他对龙大海,早就没有了所谓的恨。可惜,命运安排了路虞风,将他拉进地狱的大门中。
龙大海不明白,谁有这样大的能量,可以让三人走到一起,一同来算计自己。
想想被人算计的后果,龙大海出了一身的冷汗。再想想转正后这半年自己的骄横,龙大海不由地庆幸命运的青睐,没有让自己犯下不可弥补的过错。
像小时候犯了过错,父亲惩罚自己一样,龙大海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只有火辣辣的疼痛才能让心里记住今天的教训,才能在攀爬金字塔顶峰的时候不再中途掉下。
许楠在旁边看见,朦胧的眼神一亮,惊呼:“你疯了,干嘛自虐啊!”
龙大海苦笑着说:“我这是对自己这半年来无所顾忌的行事作风的反思。一个处长的权利就让我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如果不能有清醒的头脑,日后当了局长、市长,或者到了更高的位置,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难道又一个被撤职,被追究责任的贪官、昏官就这样产生了?”
许楠不敢置信地说:“很少有人有你这样的想法。我也有过当国家主席的想法,可那是在做梦,从来就没有实践过。你却是在一步步地向前准备。现在你就想着当局长、当市长了?男人的欲望果然强大。”
龙大海自嘲的一笑:“权利和欲望是钻心彻骨的毒品,一旦沾上,就难以舍弃。我现在已经毒入骨髓,不能放弃了。小时候,摆脱贫困和农村户口的欲望,支撑着我努力学习。上大学后,装作一个乖宝宝,扭曲自己的本性,为的是得到留在海滨市的机会。当我在海滨市站稳脚跟,有了一定的权利,就发现了更高的权利在招手,更多的欲望等着我去实现。我已经迷失在权利和欲望的漩涡中。明知道那是妖艳的诱惑,却不能自拔,唯有一直向前。”
许楠陷入到龙大海话语编织的权欲诱惑中,呆呆地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我只想自由的生活,有着用不完的金钱,穿不完的衣服,无数英俊的男人跪在地上求我爱他们。就是这些欲望,引诱着我也想获取更大的权利。”
由于佟御的意外死亡,正在省城“相亲”的李秋雨赶回来参加葬礼。她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大爷要当市委书记了,可是市长也要换成省委书记澹台风的嫡系,省委副秘书长秦大雷。”
李秋雨解释说:“这是我父亲和澹台风博弈的结果。我大爷如果上位了,再挂个省委副书记的衔,下届政府改选很可能当选为中央候补委员,就可以六十五岁退休。所以,海滨市市长的位子,必须由澹台风的嫡系来把握。这样一来,我们预想的一些提拔工作就要被打折扣了。”
龙大海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反应过来后,他奇怪地问:“刚换届不到两年,省里就想调整海滨市的领导班子了,不正常吧?”
李秋雨哼了一声:“上面想动下面,有的是理由。就像你调整设施处的基层单位一样,大家再不忿,也不敢反对。当然了,来年未必会调整,很可能会等到后年进行。只可惜海滨市架子太高,干部不能平调到别的城市去。只好委屈胡书记和云市长了。估计他俩会就任人大主任和政协主席一职。”
龙大海郁闷地说:“本来想在城建局当个副局长,现在看来,来不及了。找个合适的地方,把我弄到副局长的位子上吧。我可不想被新任市长压制,等到十年后再当局长。”
李秋雨知道龙大海的意思。他是怕当不上副局长,和李秋雨的婚事要告吹。
李秋雨不屑地骂道:“德行!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老娘一人能陪你睡觉。你不觉得自己变得太功利了吗?当年火车上的你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想爬金字塔的官迷。”
李铁手家,看着满脸郁闷的李秋雨,李铁手笑着说:“小雨,男女之间的事情,大爷帮不了你什么忙。你要是爱龙大海,就去爱,顾忌什么?不要总想着你爸爸。是你找男人,不是你爸爸找男人。”
李秋雨苦笑着说:“大爷,你说这龙大海适合我吗?”
李铁手笑着说:“能这样由着你的性子的男人,世界上能有几个?能由着你的性子,又有政治头脑的人,就更少了。你姐夫才气是有的,却有些高傲,未来的前途不太光明。这个龙大海,如果好好扶持的话,达到你爸爸的高度,不是不可能的。”
李秋雨眼睛一亮,继而就暗了下去,颓然说:“爸爸的想法和你相反。他想的是要我找一个家世好的,至少不能比咱们家差的人家。我现在很犹豫。”
李铁手摇摇头:“小雨,这件事情,我不会帮你出头的。你爸爸不会听我这个当哥哥的劝告的。”
看见李秋雨苦恼的样子,李铁手说:“你能顾及你爸爸的想法,没有自顾自地做出决定来,很好。还有时间,说不定你爸爸会改变主意的。在这期间,大爷会帮龙大海的。他只有坐在更高的位子上,才会让你爸爸同意你们俩之间的事情。”
李秋雨突然笑了起来,搂住李铁手,撒娇说:“那说定了,你要帮他搞个副局长干干。”
李铁手气得吹胡子瞪眼:“死丫头,你在大爷这里哭丧着脸,就是为了帮他讨官啊!”
李秋雨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地了?你不知道女生外向这句话吗?”
李铁手一句话也没了,郁闷地在那里喝茶。
隐士语录:“男女赤裸相对时,除了难以遏制的欲望外,还会变得比较真诚。妓女也同样。她们即使是发出虚伪的叫床声的时候,也会感受到肉体与肉体的接触带来的快感。”
二十七章商场尔虞我诈——新丁 壹
路虞风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缠满白白的绷带,各式各样的管子交相缠绕,密密麻麻。
路闻声和老伴坐在外边,心急如焚,却帮不上任何忙。此时,不但中国的神仙,还是外国的上帝,都让两人求遍了。
市委主要领导,各个局里的领导,财政系统的大大小小头目都前来探望。
客气的话,虽然不能让路闻声的悲痛减少半分,颜面上的好看,却让他的心中多了几许安慰。
见老伴哭哭啼啼的,路闻声皱眉说:“别哭了!孽子!我的脸都让他丢光了!死了才好!”
老伴也不还口,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佟御车上拉的小姐,成了三人在一起鬼混、滥交的证据。
事情一发生,公安局、市政府都觉得脸面无光,将事情压下,草草将佟御、葛东青两人火化了事。
车上唯一的生者,神奇逃生的路虞风身受重伤,不省人事。
据医生说,能不能醒来,需要看他的意志。路虞风的脑电波是比较活跃的,希望很大。
见张大夫从病房里出来,路闻声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问:“张大夫,情况怎么样啦?”
张大夫摇摇头:“不好,可能需要再次做开颅手术。这种手术很难,海滨市没有人能保证百分百成功。必须从国外请知名专家来,才有成功的可能。”
路闻声心里立刻下了决断:“张大夫,你关系熟,就请帮忙联系吧。”
张大夫提醒说:“费用方面会比较昂贵,您要有心里准备。”
路闻声苦笑着说:“我只有一个儿子。”
张大夫明白了,立刻说:“那我就帮您联络去了。”
路闻声拨通电话:“在海滨市寻找买家,把虞风旗下的两个家电商场给卖了。不要问为什么,我需要筹集小风的手术费用。”
放下电话,路闻声又拨通一个电话:“老弟,我是老路啊。求你个事。把那小姐上面的鸡头给抓起来,往死里整。我要为我儿子出出这口气。”
路夫人抓住路闻声的手臂,不让他说出过头的话:“死老头子,不要闹出事情来。让人知道了,下届选举的时候给兜出来,没好果子。”
路闻声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