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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都市启明星-第205部分

小说: 都市启明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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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华山眼中闪过一丝愠恼,厉声道:“我是国家的人!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来是为了拯救你,防止你滑向叛国的深渊。”
  “叛国?”叶皖笑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何训豫把右手伸进了西服内。
  “宣布决定吧!”
  陈华山看到何训豫已经做好准备,点点头,目光柔和了一点:“现在决定,对叶皖同志实行监控,限制其行动自由。”
  “没有其他的了?”
  叶皖的平静让陈华山一时懵住了:“什么?”
  “没有什么如若反抗,当场格毙的交待了?”
  “呵呵!”陈华山讪讪而笑,突然间又绷起了脸:“小何,给他上手段。”
  “哗啦”一声,何训豫右手持枪,左手扔过来一把手铐:“老陈,他是精英特种兵,我看着,你给他搞个背铐。”
  “不好意思啊!”陈华山接过手铐,走上一步。
  叶皖突然弓下身子,背后的单人沙发往后直飞,砸向何训豫的脸。与此同时,身子前倾,一个头槌撞入陈华山怀里。“噗、噗”何训豫才来得及开了两枪,就不得不挥臂格开沙发,闷不作声地扑了过来。
  陈华山毫不惊奇,双手如封似闭,伸出右掌出蒲扇般张开,蓦地拍下。
  此掌可开碑裂石,陈华山来之前,确实有“如若反抗,当场格毙”的密令,因此他下手毫不迟疑,阴狠毒辣之极。
  满以为一掌下去,叶皖必将颅骨尽碎,谁知道叶皖身子一扭,已经卸开掌力,身子一挺,闪身退后,一记鞭腿扫向何训豫。
  以一敌二,叶皖迅速判读局面,这种情况下,对方可以下杀手,但是自己却做不到。而且陈华山明显比何训豫强得多,该怎么办?
  房间狭小,何训豫不敢随意开枪,仗着一身横练功夫,大开大阖,而陈华山双掌翻飞,小巧绵软,却是正宗太极功夫。
  叶皖不再迟疑,手抓指戳,随手应付着陈华山,而双腿如鞭,招招不离何训豫要害。何训豫左支右挡,何曾见过这样强大的对手?
  何训豫一直是陈华山的搭挡,两人一外一内,均是同门中的佼佼者。接受任务之前,就曾被提醒,叶皖是精英级特种兵,两人并没有轻视。但是交手后,这才知道,还是太小瞧这个并不出众的年青人。
  真不亏是精英特种兵啊!陈华山叹息着,掌式一变,由太极掌改为八卦掌,攻势突然凌厉起来。漫天掌影飘起,身形如鬼如魅。
  上当了,呵呵!叶皖怕的就是陈华山太极掌缠夹不清,而八卦掌虽然猛烈,却不适合于缠斗。
  何训豫怒吼连连,双臂、肋下已经吃了不少踢,痛入心脾,而他的重拳砸在叶皖身上,却象是砸到了一块浸透了水的生牛皮上一般。叶皖看出何训豫心生胆怯,突然跨步上前,掌竖如刀,穿胸而入,正戳在他的膻中穴上。
  何训豫浑身一滞,晃了几晃,轰然倒地。
  “你杀了他?”陈华山两掌拍在叶皖背上,却见叶皖仅是步子微晃,不由得又怒又惊。
  “只是截脉。”叶皖惜字如金,突然气势一变,整个人象微风一般,恍恍忽忽,动作也变得慢了起来,陈华山看得诡异,却不知如何破解。
  但见叶皖懒洋洋的抬腿,慢吞吞的弯臂如弓,身子向前一倾,如同敬酒一般。这一招陈华山识得,正是虎扑,但是他却怎么也破解不了。
  叶皖太极功夫已入化境,快慢随心,收放自如,手如轮指,“叭叭叭叭”连续撞上陈华山胸口。
  “噗”的一声,陈华山喷出一口血,全身乏力,跌倒在地。
  “得罪了!”叶皖抓起几上手机,又拿起何训豫的无声手枪,顺手在他胸口一拍一揉,飘身而出。
  叶皖之所以敢于冒着违纪的危险破门而出,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没有资格对他采取强制措施。这或许是一个漏洞,但是对于叶皖来说,这却是最重要的一点。
  即使叶皖已经没有特派员这一金字护身符,他至少还是国安和特种大队双重管辖的人。国安局纪律办找他调查可以,控制就有点问题了,至少,他要先知会特种大队。或者,应该是特种大队和国安局联合组成行动组,授权他们采取行动。这样的话,叶皖就没有丝毫理由反抗。
  叶皖冲出俱乐部,并没有上车,而是直接顺着人行道狂奔,他进来时,就发现有人埋伏在外面,皮卡肯定是不能再开了。
  好在叶皖动作快,几个守在外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叶皖已经跑出几十米外。
  包厢内,陈华山气极败坏地摸出对讲机,大嚷起来:“2组盯紧目标,3组准备行动。”
    第四卷 长风破浪 八十 事情闹大了
     更新时间:2009…3…9 19:12:40 本章字数:4246
  一只勤劳的蜜蜂嗡嗡的从阳光下飞来,落在一株金盏花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提着一把花壶,屏着呼吸立在一边儿偷瞧,生怕吹气大了会惊走蜜蜂。
  一名中年美妇,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淡绿色旗袍,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老人神情贯注的样子,抿嘴一笑:“老张,干什么呢?”
  “嘘!”
  张全友神神密密地转过头,伸出食指竖在嘴上,招了招手:“小茗儿,过来,轻点儿。”
  “神经病。”罗茗白了白眼,还是依言轻轻走了过去,搂住了张全友的腰:“看什么呢?”
  “看,蜜蜂。”张全友指了指正在辛勤劳作的小蜜蜂,眉花眼笑道:“这小蜜蜂儿,怎么和中国的一模一样呢?”
  “种都差不多呗。你研究这个干什么?”
  罗茗接过张全友手上的花壶,转过身子细细地浇洒着另一边种的郁金香。张全友赏了会蜜蜂,收回目光,转到罗茗身上,腆着脸伸手抚上曲线玲珑的臀部:“小茗儿,你可越长越水灵了。”
  “啊呀,讨厌!”罗茗拍打掉张全友的大手,用屁股撞了他一下:“多大了,还这样。”
  “再大也是我老婆啊!”张全友曲解罗茗的话意,又腆不知耻地追上去重新搂住罗茗,罗茗微微挣了几下,也就由他了。
  “我告诉你呀,宝剑儿刚刚打电话,说要回来。”
  “和叶皖一起过来?”张全友一听之下,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怎么不早说,我去打电话订餐。”
  罗茗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唉,你别急啊。叶皖今天来不了。宝剑儿说是要拿点东西,准备要和叶皖出去玩一段时间再回来。”
  “出去玩一段时间?”张剑眼珠子转了转,点点头,然后又怒道:“他们这是渡蜜月,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丫头拐走了,没这道理!不行,非得叶皖亲自来接,否则不许宝剑儿出门!”
  “你呀!”罗茗微笑着点了他一指头:“宝剑儿说了,叶皖现在特别忙,本来今天要来的,结果忙的都抽不开身。所以宝剑儿就自己过来拿东西了。”
  “再忙,连见一眼老岳父都没时间?”张全友甚是不服,虽然他受过叶皖大恩,但是这“老岳父”却是硬梆梆的正牌,自然也就特傲。
  “好啦好啦,你就别埋怨了,叶皖这孩子能亏了宝剑儿?”罗茗说到这里,突然又想起在华沙见到过的那个军中之花武扬眉。
  这孩子,难道两个都想要?
  两人正在絮絮叨叨,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汽车鸣笛声。张全友不待佣人出来,抢先一步打开了大门。
  一辆黑乎乎的大吉普,停在路边,然后,一个体重超过300磅的黑人下了车,“咣”的一声锁上了车门。
  张全友和罗茗两人的心同时“咣”的一声,直着眼睛看着女儿从副驾驶跳了下来,一直到张剑喊道:“爸、妈”这才回过神来。
  张全友用戒备深严的眼光看着走过来的荷来坞,而罗茗则不由自主地把女儿拉到身后。
  “嗨,你们好,我是荷来坞。”
  黑胖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拘谨,但是他看出了这两个人很紧张,所以很配合地掏出警官证:“我是一名警察,你们瞧。”
  “警察先生,您好!”罗茗看了女儿一眼,见她的表情平静,于是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荷来坞连忙伸出巨大肥厚的手掌与之相握,随口花花起来:“美丽的女士,您好,啊,你可真漂亮,就象…象我奶奶一样。”
  罗茗哭笑不得,这算是夸人吗?而张剑却早已经笑出声来:“爸、妈,荷来坞警官是叶皖的朋友,他要陪我直到叶皖来接我。”
  真的要走?张全友在一边看了半天,简直成了看客,见荷来坞仍然抓着罗茗细白的手指,恨恨地盯了荷来坞道:“你真是警察?”
  “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警官证。”荷来坞抽回大手,又掏出上衣兜里的警官证,似乎为了加强效果,顺手把屁股后面的手炮又掏出来晃了晃,呲着雪白的牙齿笑道:“这是我的枪!”
  张全友倏地后跳半步,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警察都有枪。”
  罗茗看在眼里,强忍笑意,让开半步:“荷来坞警官,请进去喝杯咖啡吧!”
  张全友陪着荷来坞坐在楼下客厅聊天,母女俩早上了二楼。
  张剑脱下外套,跪在矮柜前,翻捡着衣服,罗茗坐在床边,爱怜地望着女儿的柔美的后背。
  “怎么突然要走?”
  “嗯,叶皖说他任务完成了,正好有段时间空闲,所以要带我出去。”
  “去哪里玩?”
  “没说,到时候商量。”
  “这孩子。”罗茗叹了口气,走过来跪在女儿身边,帮着她叠衣服:“钱够用吗?”
  “我卡里还有20多万美元呢。放心吧妈,叶皖也有钱。”
  钱的事,不过是个引子,罗茗哪里会不知道女儿有没有钱花?何况电子时代,张剑只要有一卡在手,父母怎么会让女儿吃半点苦,罗茗其实想问的是这次两人出去,倒底算怎么一回事。“宝剑儿,你们…要不要领结婚证?”
  张剑身子一僵,无力地将头靠在母亲肩部,沉默了一会儿,又挺起腰笑了笑:“妈,我们的事儿,您就别管了啊。反正叶皖对我好,他不会欺负我的。”
  “唉!”罗茗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看女儿那幸福的模样,这时候再说其他的话,无疑会影响气氛。
  抓过案头的梳子,罗茗顺手解开了女儿的头发,一边梳一边轻声慢语道:“宝剑儿,你和叶皖的事,妈也管不了。但是你要知道,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找个好男人。你爸以前走了弯路,但是他事实上对我还是一心一意的。叶皖在外面还有女人,你知道这事吗?”
  张剑无声地点点头:“他和我说了,武扬眉在执行任务,他还有个妹妹,还有个老乡。”
  “四个女人?”罗茗惊讶了。
  “妈,你说我是不是傻了?”张剑哭出声来,返身扑进罗茗怀里:“可我就是放不下,就是爱他。妈,我该怎么办啊?”
  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罗茗的心都要碎了,她恨叶皖的花心,又可怜女儿的痴心。但是在感情问题上,除非当事人,其他任何人都感受不了那种悲喜。
  “傻孩子,妈也不管你。”罗茗抓起一块毛巾擦了擦张剑的脸,自己的泪水倒流了出来:“鞋子合不合脚,外人哪里会知道?你要认定他了,那就陪他一辈子,爱他,关心他,知道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你要认定他了,那就陪他一辈子。”张剑喃喃自语,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坐直了身体,笑道:“妈,我要给叶皖多带两双袜子,你去帮我把老爸的拿来,上次我新买的。”
  罗茗“噗哧”一笑,点了点张剑的额头:“这丫头,算是白养了!还没给人家,就吃里扒外!”
  “妈!”张剑撅着嘴,看着罗茗果然站了起来,甜甜的拍了一记马屁:“妈最好了。”
  “再好也没你家男人好!”罗茗隔着门飘来一句话。
  张全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能侃的人,他原本以为北京人能侃,所以有个词叫“侃大山”,尤其以北京的出租车司机为代表。
  但是他见到荷来坞之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荷来坞说话又快又急,象子弹一样,整整40分钟,楞是没喝一口水,对着目瞪口呆的张全友,把能聊的不能聊的,懂的不懂的,还有谁都不知道对不对的,全部摆出来侃大山,张全友英文底子薄,听得半懂不懂,晕晕乎乎,荷来坞却兀自舌灿莲花。
  “嗨,我告诉你,我是一名英雄,你知道吗,我杀过人!”荷来坞恶狠狠地盯着张全友,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加有霸气,而他却忽略了张全友早已闭上了眼睛。
  “我跟着我的师傅,学过很多功夫,少林,武当,跆拳道…总之很多,我的师傅是叶皖,你认识他吗?我可以一拳砸碎一块铁,也可以一腿扫断一根真正的木头桩子!”
  荷来坞说到兴奋处,站起身来,挥舞着手中的枪,瞄着门外,嘴里模仿着开枪的声音:“啪、啪!我告诉过你吗?我还是一名神枪手…SHIT,有人动我的车!”
  荷来坞透过没有关严的大门,看见两个人绕着吉普转了半天,其中一个人甚至试图拉了拉车门。
  “小偷!”荷来坞立即判断出这是一伙偷车贼,于是抓着手枪飞快地冲了出去。
  “嗨,别动,我是警察!”荷来坞双手持枪,威严地站在五米开外,枪口对准一个人。
  那人突然身子一僵,举起了手:“放松,放松,我只是看看。”
  “看看?”荷来坞见另一个人没有举手,警惕起来:“你,举起手来,趴到车上去!”
  另一人照做。
  荷来坞轻易制服了两人,得意洋洋,头也没回地喊了起来:“张小姐,张小姐…”
  “咚”的一声,后脑突遭重击,一头栽倒在地。
  “妈的!这家伙真是警察?”身后闪出一人,摸了摸荷来坞的口袋,翻出警察证扫了一眼,吩咐道:“别杀他,会有麻烦,立即行动!”
  荷来坞的叫声,已经惊动了三人,张全友刚刚跑出来,就被一把手枪逼了进去,罗茗和张剑冲下楼,惊叫一声不知所措。
  “抓住她!”三名男子挥枪冲上楼去。
  叶皖甩开跟踪者,顺手撬开了一辆深蓝色的雪佛兰,立即赶往堪培拉。
  一路上,他不停地拨打荷来坞的电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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