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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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她的双臂。想想又缩了回来,“寅月,吴盐最是狡诈,你千万别信他的话。”
严寅月一笑,“宣师叔,吴盐可是你门派的长老,你就这么诋毁他啊?”
宣赫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突然上前抱住严寅月,道,“寅月。你答应过我,要跟我好好相处,难道这么快就反悔了吗?”
身子缩成一团。趴在屋顶上的吴盐,见此脸颊一抽,就想破瓦片而入。小月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都还没有抱几次,怎么就让宣赫这小子抢了先。不行。再不能让他们二人再独处呆下去了,指不定就闹出什么事情来。
就在吴盐想跳下去的时候,严寅月已经挣脱开了宣赫的怀抱,又伸手抵住宣赫凑上前来的胸膛,低语道,“宣师叔。你就当从来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可好?”
“为什么?”宣赫怒吼,他平生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修。就这样把他拒之门外,他不甘心。
严寅月双手一摊,“在桃花坞,我会答应,是因为我觉得宣师叔你人很好。也许我们二人真能成一对佳偶。而在丕德国,我被逼婚。是因为我的修为太低,无法拒绝吴盐,更无法出手自灭。我想了又想,除了顺从,好像别无他法。”
宣赫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寅月,你被逼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们发讯息,你要知道,虽然我修为不比吴盐,但也是元婴期修士,在门派中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宣师叔,已成的事实,我觉得没必要再讨论了。”严寅月低头,掩去眼睛深处的想法,就算你宣赫孟漓等人都来,又如何阻止的了吴盐。总归是她严寅月的命,还好,她还能有机会灭杀掉贾知宽,到时候她想去哪里,或者干什么,再也无人可以阻止她,或者威胁她。
宣赫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无奈,突然狠狠的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上,“都怪你,都怪你,如此托大。”
宣赫想了很多,如果不是他在寻找路上浪费了很多时间,现在哪里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
重重一掌拍下,毫不掩饰的元婴期修为,既然是宣赫本人,也被自己的一掌打的吐出好几口鲜血。惊的严寅月连忙拿了帕子替他抹去,“宣师叔,你这又何必呢。从此,你就忘了我,就当从来没认识我吧。”
宣赫推开严寅月,踉跄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扶着墙壁站稳。他的唇角还有一缕血迹没有擦干净,映着摇曳的烛火,分外渗人。他一指严寅月,只恨声道,“寅月,你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
“我。”严寅月想辨解,却发现事实就如宣赫所说,她的确是个狠人,努力的在别人的心里割出一道又一道伤口。她悄悄的眨去眼中泛上的湿意,只淡漠的说道,“宣师叔,不管狠心也好,善良也罢,自此以后,您都离我远远的吧。”
“好,你好,你很好。”从宣赫的嘴角吐出的血沫更多,一滴又一滴落在他那玄色的长袍上,在他身形抖动间,才发现血迹已经在他的衣袍上晕出了朵朵暗黑的花纹。
严寅月执着帕子,想替宣赫抹去嘴角的血迹,但想想又停了下来,“宣师叔,成亲宴就要开始了,我还没有换衣服,能否请宣师叔移动尊步,去前厅用餐?”
宣赫死死的盯住严寅月,他从来不知道这名小小的女修,心肠竟然是如此狠毒。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但渐渐的,他的神色无奈起来,即使他伤到自己,让自己狼狈不堪,他心心爱的女子还是淡漠以对,他还有留下来的可能吗?想到此,他只想再打自己几掌,他宣赫喜欢上的到底是何女子。
严寅月看着宣赫的眼神,从愤怒到淡然无波,心底深处不知为何划过一声低低的叹息,总归是她负了他。她福了一礼,朝着门口一指,“宣师叔,请。”
宣赫收回自己的眼神,再也不看严寅月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但他跨出门槛之后,却是停顿了一会儿,末了转身看向还在行礼的严寅月,低哑了嗓音道,“寅月,不论如何,我依旧是你的宣师叔。如果你在吴盐处受了委屈,只管告诉我,天涯海角,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
宣赫说罢,再不去理严寅月,出门扬长而去。
低身福礼的严寅月,直到宣赫离去良久,才慢慢的直起身,目光定定的看着某处,许久才凄然笑道,“寅月,你可真贪心。”
刚才的一番话好像夺去了严寅月大半的心神,让她在接下来换衣服的时候都有些心神恍惚。
趴在屋顶上的吴盐再也忍耐不住,跳下屋顶,进了门,从严寅月手中取过衣裳道,“小月,宣赫这小子都离开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想着他?小月,快快醒来。”
吴盐连唤了二次,才把严寅月唤醒,她看到吴盐非常惊讶,“你怎么还在这里?”
吴盐伸手揉揉严寅月的头顶,直把她的发丝揉乱了,才开口道,“幸好我还在这里,不然等你换完衣服,前面的宴会怕早就结束了。”
“啊。”严寅月突然惊叫一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只着了一件里衣,她连忙夺过吴盐手中的衣裳,挡在自己胸前,怒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小月,你可是我夫人,让本夫君瞧瞧,又有什么打紧的。来来,就让本夫君替你换衣服。”吴盐说着,上前想从严寅月手中夺过衣裳。他已经能预想到,一幅旖旎的画面。
“出去。”
“小月,别害羞。”
“出去。”
吴盐见严寅月眼眶泛红,双唇不住抖动,已经一副快哭的模样,连忙举手投降,“那好吧,你自己换衣服,换好了就叫我一声,我在门口等着你。对了,等你换好衣服,我就把他唤出来给你看。”
“真的?”严寅月闻言,立时快手快脚穿好第三套粉色的嫁衣。然后抬头唤住欲走的吴盐,道,“吴盐,我已经换好。你快把他拿出来给我瞧瞧。”
“好的。”吴盐低头间,已经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瓶子。
严寅月从吴盐手中拿过瓶子,看过去。瓶子里装了浅浅的一层水,水中有一抹灰色的影子。看影子的样子,服饰,表情,赫然就是贾知宽。只见影子刚接触到烛光的时候,突然上窜下跳起来,使劲嚎叫。可惜他被瓶子封的死死的,只能看到他嚎叫的模样,却听不到他嚎叫的声音。
严寅月伸手摸了上去,瓶子触手光滑,清冷。她冷冷的看着,突然出声问道,“吴盐,魂魄要如何灭杀?”
瓶子内的贾知宽,似乎在这时候,才注意到了严寅月和吴盐,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突然跪下使劲磕头。严寅月灭贾府的时候,化了装,是以贾知宽根本不认识。在他的印象中,只记得一股痛楚袭来,他就沦为一道影子。在他逃奔了许久之后,才恍然醒悟,他已经身死,留下的只不过是一缕魂魄。虽然不清楚为何没有牛头马面来收取他,让他投胎转世,但他还是为此庆幸。只要他不是真正被灭杀于这世上,那他就还有报仇的机会。
他不知道逃奔了多久,好像几天,又好像几月,当他逃进大海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已经被人关进了瓶子里。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等待,直到现在。
他以为他会得到解放,却没想到,那女子一见他,就想的是如何灭掉他。她是谁?怎么跟他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竟然连魂魄也不放过。
第二卷 第七十六章 陪你把脚蹲麻
明天可以写第三卷了,啦啦啦。大家想看寅月灭吴盐的小三们呢,还是吴盐去灭小月的小三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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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萤烛火下,严寅月和吴盐头碰头,眼对眼,让人瞧着分外旖旎。但看在贾知宽的眼中,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严寅月拿过瓶子,倒上倒去,翻来覆去,可怜的贾知宽在瓶中被晃的东倒西歪,在水中沉上浮下。幸好他不是真正的人,不然岂不是会上吐下泄。
严寅月晃够了瓶子,这才说道,“吴盐,快把灭杀魂魄的方法教给我。”
她虽然也会,但不敢完全保证,万一贾知宽又逃走了,那她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吴盐笑泠汵着,一指自己的脸蛋,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严寅月狠狠的瞪了吴盐一眼,“趁人之危。”
“不不,我们这是二情相悦。”
“太吃亏,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反正他在瓶子里又出不来,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严寅月使劲的晃晃瓶子,看着贾知宽在里面无措的模样,嘴角不由划开了一丝笑容。
吴盐眼珠子一转,已经掏出一本绢书,语气中极富诱惑力,“亲爱的小月,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把这本《筑基中期心经》送给你。如何?这可不是一般的礼物哦,你凭借着这本书,就可以晋阶筑基中期,我可以保证,绝对会妥妥的。”
严寅月低笑,“你这是嫌弃我修为低?”
自始至终,严寅月也没有明白。为何吴盐会看上她。炼神期对上她,不亚于前前世的那个年代,硕士生找了小学还末毕业的农村妇女。不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是相当的诡异,和令人不解。不过不知道真相没关系,能打击到吴盐就好。
吴盐闻听,一愣后却是哈哈大笑,“小月,你想的真多,我吴盐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放心。无论如何,夫人一直在我心间。”
“口蜜腹剑。”严寅月夺过《筑基中期心经》随意的打开看了看,还算不错。有好多晋阶修士的心得想法,想来对她以后的晋阶应该会有帮助的。
吴盐又掏出一样物事,长短只有手掌般大,却是一方绿油油的地畦。吴盐微微叹了口气,道。“看来刚才的诚意还不够,我再加上这块绿地空间如何?”
严寅月愣住,“吴盐,你使劲的掏宝贝出来做什么?”
吴盐指着自己的脸蛋,微笑不语。
严寅月瞟了他一眼,道。“做梦。”
随即,依旧低下头去看心经。
吴盐遭到了鄙视,倒也不恼。伸指弹了下瓶了,倒把瓶内的贾知宽震倒了。他语含寂寥道,“你这男人啊,怎么能得罪我家的小月呢,活该死无全尸。”
瓶内的贾知宽自是听到了吴盐的自语。忙不迭的跪下磕头。他虽然不认识吴盐,但直觉这名男子一定会救他。
严寅月自然也瞧见了这一幕。对着吴盐撇嘴道,“你当真恶毒,给他这么大的失望,也不怕他摔死。”
吴盐不语,只把绿地空间又往严寅月跟前凑了凑,近乎讨好的说道,“小月,你看我把灭魂魄的方法教你,心经和绿地空间都送你,你就亲我一下如何?”
严寅月摇头,晃晃手中的绢书,道,“心经上有写灭魂魄的方法,而且我过目不忘,已经学会了。”
“哦?”吴盐起身,拿过放在桌上的瓶子,道,“小月,你知道这瓶子中的水有何作用吗?”
严寅月抬头,疑惑的看着吴盐。
吴盐想像着严寅月崇拜的的眼神,顿时高兴起来,解释道,“它名采玉净瓶,传闻是观音大士手中的羊脂玉净瓶催生而来。瓶中的水叫玉液,取自大千山的玉泉池中。玉液有一种功用,可以让魂魄不散。所以采玉净瓶可谓是修士界的一项宝物,更是魔界争抢的东西。”
严寅月不懂了,“既然是宝物,为何反倒是魔界的人抢的多呢?”
“因为他们可以把魂魄寄养在瓶中,等到想要的身躯之后,可以进行夺舍。”吴盐看了眼贾知宽的魂魄,“这缕魂魄被我抓来也有三十五,如果再不处理他,他的身体就会自动饮下玉液,保持生前的资质。如果在九九八十一天以后,还不处理他,他就会生出身躯,成为真正的炼气期弟子,正式成为修士。而心经上所载的灭杀魂魄的方法,只能灭杀掉他的二魂六魄,还有一魂一魄会自动进入地府,接受轮回。”
“不,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严寅月突然直起身,飞快的在吴盐的右脸蛋亲了一口。“吴盐,我亲过你了,现在你可以教我方法了。”
吴盐摸摸脸,“夫人,你怎么能厚此薄彼,我的左脸要抗议了。”
严寅月瞪眼。
“夫人,来,再亲一下,我喜欢听‘波’的一声,好清脆,好悦耳。”吴盐晃晃采玉净瓶,眼神凿凿的盯着严寅月。
严寅月心下愤恨,但又不得不上去亲吴盐的左边脸蛋。只不过是亲脸,就当是行了贴面礼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掉贾知宽,让他真正灭于这个世间。
吴盐笑的像偷了腥的狼,夺过严寅月手中的绢书,道,“小月,你跟我学。”
严寅月随着吴盐的样子站好,双腿分开站立,左手执起法诀,右手凝指,敛和心神,跟着他一起念道,“朗朗乾坤道,青万重里,如影随形,灭杀无形。”
随着轻语,一道道的光波从严寅月的手指间泛出,布满空中。采玉净瓶的瓶盖自动打开,贾知宽这道身影从里面飞了出来,只不过一愣怔,就从门外冲去。但他还没有冲出几步,就被光波团团围住,而且越缩越小,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严寅月看到光波缚住了贾知宽的魂魄后,继续跟着吴盐念道,“爱无涯,恨亦无边,纵尔等于焚。去。”
刚念毕,就从严寅月的指尖飞出一道火焰,直扑贾知宽。不过眨眼间,贾知宽就已经成了团火影,不住哀嚎啼哭。
“小月,继续随我念。”
“是。”
“冰天雪海,无尽无边,缚。”
严寅月刚念毕,一团青氤之气从她的掌中弥漫出来,冉冉而起,瞬时就把贾知宽冻成了冰柱。
吴盐拿过一杯长刀,递给严寅月道,“他已经享受了冰火二重天,三魂七魄去了大半,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你要拳刀脚踢,或者骂死他都是可以的。不过,我总觉得,把冰柱切成一块块的,比较好。小月,你觉得呢?”
“不错,正合我心意。”严寅月拿过大刀,来到贾知宽面前。他的魂魄因为被火焚烧过,变得漆黑如墨。又因为被冰冻住,全身除了眼睛还能动弹,其它地方根本也不能动毫一分。
“叫你杀,叫你砍,叫你刺字。”严寅月一刀下去,贾知宽的头就掉了下去。再一刀下去,手臂断了。严寅月一刀刀砍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