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去做假太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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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静君此次站了出来,却是因为子沉。
虽然公子伤一事,最先是由子沉挑起,但事情发展到最后,谁都已经知道,子沉也不过是受了燎洛的安排,子沉也不过是个引子而已,真正陷害了王室一族的人不是子沉,而是燎洛。再加上最后处理善后的时候,却是因为子沉的多方协调才最大限度的免了静君等人之罪,虽说不上感激子沉,但心中的忌恨却着实只放在了燎洛的身上。
此次苏离的身份暴露自然是由燎洛引起,静君自以为燎洛是要置苏离于死地,保住苏离也就等于是在报复燎洛。而且经由滕姬之死,静君也还是比较愿意相信子沉所说,楚王心中保苏离的心情更甚。毕竟当初闻家被灭的时候,是静君等一干王族主张要废掉滕姬的后位,然而楚王最后却非但没有废掉滕姬,反而立了苏离为太子。对于此事,没有人比静君等人记得更深,感触更多,所以静君也确是更为倾向相信,楚王心中还是要保苏离的。就像当初楚王要废掉燎洛的公子身份,却因溺镜之死而作罢一样,此刻滕姬已然自裁,就算楚王心中本还有些犹豫,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不会再想杀苏离的了。
子沉来求他去保苏离,这在静君看来有些荒唐的意味。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子沉所说的一切也正砸在他的心上。他虽早已不在乎权势如何,但独子楚伤已然残疾,若是不能够重得楚王信任,将来也很难为楚伤做出安排。而在经过逼宫一事之后,苏离之事,也确是他重得权势的最好机会。只要楚王心中真的不想杀掉苏离,那么对于此事,没有人比他这个王室长辈更可发表意见,这是他在先天上的一种优势。而楚王若想要加强他所说的话的分量,那么也就势必要给他更大的权势。这对静君而言是场豪赌,而为了公子伤,他不得不进行下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复杂的形势
滕姬自杀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遍了楚城,却独独只有太子府被隔离在这个传播的范围之外。而在滕姬死后,对于苏离的处置问题就成为了城中热议的焦点。不过当然的,在这个问题的背后,更为重要的却是将由谁来继任太子的问题。
在苏离的身份被曝光之前,虽然滕姬作为闻家仅存的唯一后裔确实让楚国的王族重臣们心生嘀咕,但苏离的地位却一直都算得上是非常牢固。毕竟从前的时候,楚王的诸位公子中间,年幼的不必考虑,因为根据经验,这些年幼的公子中间能够活过成年的根本寥寥无几。而除去苏离,几位稍微年长一些的公子中,也就只有弹越曾经具有过撼动苏离地位的机会。然而随着楚王被刺一事,弹越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权势被一朝打散,而其他几位公子,从季甑、燎洛一直到,说穿了,能够活到这么大,很大一部分要感激自己根本就不受楚王的重视。而今,苏离的秘密随着滕姬的死等于是被彻底拆穿,再不具备成为太子的资格,甚至于连能否保住性命都还是个问题。太子之位一下子被空了出来,而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却只剩下了季甑和燎洛两个。
于是,到底谁会成为太子,究竟是季甑还是燎洛,便一下子成了一大部分人都极为关注的问题。而其实已经对任何人都够不成威胁的苏离的生死问题,也就随之寄托在了究竟谁会成为太子的问题之上。
毕竟,楚王的儿子此刻成年的只有两个,一旦此次立了太子,因为后宫之中也再没有哪位受宠的夫人育有子嗣,所以很可能将来的即位问题在这之后就不会发生大地变化。也就是说,此刻的太子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将来的楚王。这次跟对了人。将来也就等于有了保障,这次没跟对人,那么将来堪虑。
但是,太子的确立毕竟还是要由楚王定夺。而在这样的一个节骨眼上,能否摸准楚王对于苏离的态度,也就随之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毕竟,苏离所犯之罪,虽然最后的处罚仍要取决于楚王地态度。但因其已经涉及到楚国的王位,所以楚王不可能一意孤行地判处苏离。而必须要得到朝中重臣以及王族世家们的支持。如果各方势力一致要求处死苏离,那么哪怕楚王心中不愿,为了稳固人心,他也就不得不这样做了。但是在此之前,楚王却又不能够有丝毫的表示要放过苏离,毕竟以滕姬和苏离所犯之罪。实在是大大的冒犯了楚国王位的威严,若连楚王都不带头严惩,那么楚王首先便会成为各大国的笑话,而楚国地威严必然也荡然无存。所以楚王要严惩苏离是一定的,但他心中的真正心愿却很少会有人知道,于是能否在这个时候按照楚王的心愿行事,自然也就成为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这样的时候。众人自然是将视线的焦点聚集在了季甑和燎洛地身上。
只是燎洛没有动静,却是季甑首先打下了一张死牌。
滕姬自杀之后的第二天早朝,季甑便首先向楚王建议,滕姬既已服罪,那么接下便该处死苏离。以正国法。
季甑此话一出,朝中瞬时鸦雀无声。
楚王端坐在高高的台阶之上,神色慵懒的俯视着跪于台下的季甑,面上虽没有表露什么,心中却觉得疑惑。眯了眯眼睛,楚王道:“季甑。你觉得寡人该杀了离儿?”
季甑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随即肯定道:“父王,楚离女扮男装。假扮太子,根本就是在践踏我大楚地威严,让我大楚成为各国笑柄。若是不处死楚离,以正我大楚国威,季甑只怕……将来再没有人会将我大楚放在眼里。”
楚王微微的几乎是不着痕迹的凝了下眉,道:“其他人也是这样想吗?”
朝上静了片刻,静君突然出列,伏地叩首道:“王上,罪臣有异议。”
楚王面上不变,心中却更加犹疑。他早先以立燎洛为太子做交换条件,令苏北暗中安排大臣反对处死苏离,可却怎都没有料到,最先站出来说要处死苏离的竟会是一向都不肯打头炮,而从来都是在最后参与附和的季甑,而此刻反对处死苏离的提议地则竟是因为先前之事而一直小心翼翼地静君楚圭。两个本都是小心翼翼不愿惹事的人,却分别最先站了出来,如此发展还真是不能不让楚王心生疑虑。事实上,不只楚王,朝中大臣见这两个让人意想不到地人竟最先站了出来,无不心中泛着嘀咕,不知这戏究竟是唱到了哪出。
其实别说别人,就是这最先站出来的两位当事人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季甑之所以肯站出来,是因为背后受了苏北的唆使。季甑本来对于太子之位,并不抱有什么幻想,毕竟楚王不喜他也不是一天两天,早早的将他封君实际上也是等于断了他的其他念想,要他好好的去守一方之地,不要妄想。
然而一来人人都知此次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只有他和燎洛,他虽并不受宠,但燎洛却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二来苏北向他主动示好,承诺他只要能想方置苏离于死地,就立保他登上太子之位。季甑虽不知苏北对于苏离究竟为何如此决绝,但苏北的本事他却一向深信不疑。既然只要能够弄死苏离,他就可能成为太子,那他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他才会在今日的朝会上最先发难于苏离,可他也万万没有想到,最先反对他的竟是静君。
没有人知道,静君此次站了出来,却是因为子沉。
虽然公子伤一事,最先是由子沉挑起,但事情发展到最后,谁都已经知道,子沉也不过是受了燎洛的安排,子沉也不过是个引子而已,真正陷害了王室一族的人不是子沉,而是燎洛。再加上最后处理善后的时候,却是因为子沉的多方协调才最大限度的免了静君等人之罪,虽说不上感激子沉,但心中的忌恨却着实只放在了燎洛的身上。
此次苏离的身份暴露自然是由燎洛引起,静君自以为燎洛是要置苏离于死地,保住苏离也就等于是在报复燎洛。而且经由滕姬之死,静君也还是比较愿意相信子沉所说,楚王心中保苏离的心情更甚。毕竟当初闻家被灭的时候,是静君等一干王族主张要废掉滕姬的后位,然而楚王最后却非但没有废掉滕姬,反而立了苏离为太子。对于此事,没有人比静君等人记得更深,感触更多,所以静君也确是更为倾向相信,楚王心中还是要保苏离的。就像当初楚王要废掉燎洛的公子身份,却因溺镜之死而作罢一样,此刻滕姬已然自裁,就算楚王心中本还有些犹豫,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不会再想杀苏离的了。
子沉来求他去保苏离,这在静君看来有些荒唐的意味。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子沉所说的一切也正砸在他的心上。他虽早已不在乎权势如何,但独子楚伤已然残疾,若是不能够重得楚王信任,将来也很难为楚伤做出安排。而在经过逼宫一事之后,苏离之事,也确是他重得权势的最好机会。只要楚王心中真的不想杀掉苏离,那么对于此事,没有人比他这个王室长辈更可发表意见,这是他在先天上的一种优势。而楚王若想要加强他所说的话的分量,那么也就势必要给他更大的权势。这对静君而言是场豪赌,而为了公子伤,他不得不进行下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爱是盲目的
对于苏离,杀还是不杀,一时半会儿当然是还得不出结论。
不过燎洛听了人将朝中的一番辩论说过一遍,却只是微微的凝了下眉,冷哼一声。
对于季甑,燎洛是从未放在心上的。哪怕他杀弹越的时候的确是难得的果断决绝,可是关于他的印象,停留在燎洛脑中的却一直是那个跟在弹越身后随声附和的形象。
此次季甑的出头,虽然有些出乎于燎洛的意料之外,但在燎洛看来却也不过是为了太子之位的一次愚蠢拼搏而已。
对此,燎洛没有怎么当回事儿的抱了小白就要回去睡觉,倒是一直都在旁边静听的媚世有些沉不住气的问燎洛道:“燎洛,你都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燎洛百无聊赖的瞥了媚世一眼,弹越身死之后,向季甑告发了弹越与惠夫人之间奸情的曾季西也被季甑杀掉了灭口,燎洛知道这其间自是有媚世为了脱身的周旋,但当媚世一脸决绝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要他实践当初所答应她的娶她的承诺时,他却还是让这个已经有些不择手段的女人进了自己的府邸。
对于媚世,燎洛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甚至于还有些隐隐的要杀她泄愤的意思。虽然知道自己只是在不负责任的迁怒和推卸,但偶尔的燎洛确实有着一种如果媚世当初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会不会更好一些的想法。
只是这个世界上不会允许出现如果,而燎洛也确实知道,哪怕是从新选择一次,所有的一切也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追寻溺镜死亡的真相,哪怕最后会发现原来自己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算计。
这样地觉悟,很奇妙的竟是在听到滕姬的死讯时才突然的闯进了他的脑际。
从前的时候,对于自己的母亲溺镜。燎洛所能够拼凑出来的印象一直都是脆弱地,可悲的,歇斯底里地,甚至乃至于是愚蠢的。燎洛一直都不懂得,一个女人要愚蠢到怎样的境地,才会依附在像是滕姬那样的一个女人身旁,供她驱使。燎洛已经数不清楚,自打他懂事以来。究竟是暗中的为溺镜化解了多少次滕姬所带给她的危机,而又多少次地因此将自己陷入险境。事实上。那个时候如果没有苏北,他与溺镜都已不知死在滕姬手上多少次了。然而溺镜一直以来却像是毫无所觉似的,心心念念的以为只要跟在滕姬身边,滕姬就不会像对付其他的后宫女人一样对她下手。可事实上,滕姬并不是没有下手,顶多也只是没有特意的去对付过她罢了。
后来偶然知道原来苏北曾经喜欢过的对象竟然是他的母亲溺镜。虽然嘴上没有说过些什么,但燎洛心中却还是要忍不住疑惑,像是苏北那样地男人,又怎么会喜欢像他母亲溺镜那样的愚蠢女人呢?哪怕只是曾经。
在燎洛的心目中,像是水漾一样的,带着真正的优雅和从容,并且深具智慧地女人。才是真正的值得倾心的对象。而不是如他母亲那般。
然而,却是直到了滕姬的自杀,燎洛才真的在刹那间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母亲真正的样子。
在某种程度上,与其说溺镜是被滕姬杀死,倒不如说溺镜同此刻地滕姬一样。是在用死亡地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孩子。只是差别在于,滕姬地自杀是源于她对于楚王感情的不彻底信任。一方面,滕姬仍在心中相信着楚王对她的感情,但另一方面,她却又对这份感情抱着极度的怀疑。所以她才会想要用自己的死来唤起楚王心中对于苏离的怜惜,从而放过苏离的性命。
而溺镜的死亡。却是一次对于自己亲子的彻底算计。不愿争权夺势的燎洛。喜欢随性生活的燎洛,想要自由自在的燎洛。终被溺镜的死亡冲散,成为了不得不去复仇的燎洛。
就像是苏北从前常常说的,有些时候,哪怕我们明知是错的,可却仍旧忍不住去选了那样的一条道路,那也就是所谓的命运。因为命运一词只有在此时被染上悲剧色彩的时候,才会具有意义。
燎洛终于在滕姬自杀的那一刻发现,他其实一直都不了解溺镜…………他的母亲,他甚至说不清楚,溺镜所做的这一切,这最后的算计,究竟是出于要保护他的心意,还是出于其他的一些什么。原来对于溺镜,他只是一直盲目的爱着,因为太长的一段时间里头,除了溺镜,他真的一无所有。
而今后,他也仍旧将一无所有,连溺镜也不再有了。
大约也正是因为这样,燎洛最终还是留下了让他心生厌恶的媚世。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着爱他。对此,燎洛感到怀疑,这份爱来得莫名且没有依据,她甚至全然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但至少她此刻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这对于燎洛来说就已足够。
燎洛抱着小白瞥了媚世一眼,是已经懒得再说什么,而想要去休息的姿势。但媚世站在燎洛面前,却仍带着隐隐的迫切道:“虽然对于太子一事,王上还不可能轻下结论,但要季甑这样在王上的面前胡乱进言,是不是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