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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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儿怀抱着衣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可看见粉黛不着寸缕的身子时候却又蓦的一怔。
“紫儿怎么不进去一起洗呢,领主他可是温情的很”
“不必了”林紫儿垂下眉,将衣服一并塞入粉黛怀中,“都在这里了,有你伺候,公子定不会寂寞了”
“呵看紫儿说的,领主他又何曾寂寞过呢!”
“粉黛!还不回来?”
我许你不入青楼,却没许你在我面前盛气凌人!
“领主,粉黛就来——”说罢,粉黛抽身回到浴房,俯身跪地。
看着帘幕上的暗影悄然褪掉,我扬起眉敛了笑,道,“粉黛,你出去吧,记住,明日就是第一日了,该怎么做该做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哼,我还用担什么心,就凭你刚刚的演技,就足以搬一尊奥斯卡小金人回去了!
“领主放心,粉黛自有分寸。”说罢,粉黛将怀中的衣物放在干燥处,再俯身行了跪礼,转身离开。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水陌、粉黛我都已将就相信,委以重任,如今,就只剩下你林紫儿一人了!只是,我虽将你留在身边,实却是为了观你动向,可你却为何迟迟没有反应?
展开浴衣将自己裹起来,迷蒙的水气中,我却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她曾冷艳如霜,也曾尽显绝代风华。
呵,寒影,你也真强,SOS国际求救信号也能搬上来?可你再精明也不会知道有我这个穿越人的存在,所以这个信号就一定不是发给我的——那末,你又是发给谁的呢?
一点一点的裹起胸前的高耸,看着指间的绸缎布条慢慢变短,挽起一个结系在腰间,最后展开地上那套燃烧着的血色红衣,披在身上——
却突而听的“啪哒”一声响在脚边,我低头,竟是柳七塞与我手的那块玉佩。
温润的玉面散着淡淡的光华,雕面纹路细致精美,在缭绕的水气衬托下,更显古韵。
小生无以为报,突而想起这家传玉佩,老人家都说可以辟邪,公子可一定随身收好
玉确属辟邪之物,而这玉佩又是用上好的古玉雕成,既是传家宝,一定价格不菲,可他却肯将它给我可见,柳七虽然怕事,却也有些真性情!只是,那姓赵的今天平白无故吃了哑巴亏,定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找个无权无势的当替死鬼,而柳七就是第一人选。
呵,这闲事既然管了那就管到底吧,反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律覃自会为我办的妥当。
拉开帘幕,步出浴房。
仰头,灰蒙蒙的天,还飘荡着细雨,却已是稀稀疏疏的了。
一把伞挡在头顶,律覃擎着伞微微俯身行礼,道,“领主,城主正在静亭轩等您。”
环视四周,亭台楼阁,小径长廊交错,却都已荫蔽在一片晦暗的雨气之下,只有我,身上的红衣,如火焰一般燃烧着。
穿回红色,才好像找回了自我。于是垂眸点头,轻甩衣袖,向着静亭轩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穿越:第六章 交心(1)]
用一句自然到无懈可击的话遣走律覃,我独身一人撑起油纸小伞,改了行程——先回去拈花别院,然后再从卧室密道潜进静亭轩。
关了卧房的门,我坐在床榻上轻轻转动机关,呵,有谁能想到,这里侧的床柱也可以随意的转?只不过,这机关只有在转向左边九十度时候才会启动,如果转错了方向,或是转动的角度不对,卧室密道的门便会自行封死。
左边九十,刚刚好,当即,挂着山水字画的那面墙壁便无声无息向后退了将近一米,露出通往地下的一个青灰色砖砌暗道。
飞身闪入暗道按下机关,那面墙便毫无痕迹的退回原地。
昏暗幽深的地道,一眼望不到尽头,清冷的两侧石壁每隔两米便筑有一截蜡台,开启机关时,所有蜡台上的蜡烛便被齐齐点亮,散发着昏黄摇曳的烛光。
青灰色的石砖上布满了滑腻的苔藓,只要抬脚落脚能会有轻微的粘连感,而原本轻微的脚步声也因为暗道的回音效果被放大了好几倍,听起来清冷辽远,拖着长长的颤音。
我的手拂过暗道石壁上斑驳的刀剑痕迹,脑海中不断的拼凑出一幅一幅的画面,很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血战!也许就发生在拈花别院与静亭轩的主人之间,只是不知起因是什么,而结果又是什么?
其实也简单,拈花别院的主人为夺权潜入密道意图谋反,后被静亭轩主人发现,在密道中便将其一举歼灭——呵,虽然恶俗,却又很现实——也许,在不远的将来那一天,我和莫任情也会在此刀剑相见,至于结局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密道终于走到尽头,我面前的石门便是静亭轩中厅里的一面墙壁,也许是出于刻意的设计安排,身在密道中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屋内人的对话。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脸上的浅笑慢慢转成了冷笑。
既有咸鱼仙子陪在左右,又找我来做什么?
调侃?
“师兄你就答应我吧我都跟干爹说好了!”咸鱼仙子独特的娇嗲声音飘入耳畔。
“师兄”许久听不到莫任情的回答,离末儿的声音突而变得急切起来。
“末儿,你想去,我就让律覃送你”
“可是,师兄”
“末儿,我倦了,你下去罢,这件事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那那末儿也不去了!我这就给干爹写封信去师兄你好好休息末儿晚上再来看你”
然后就是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惊鸿仙子的名号不假,就算是在暗道里,也能感觉到她轻盈飘逸的步法,似乎真的如同仙子一样脚不染尘,可似乎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我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
“咳咳青商,还不出来?”
莫任情掩住低低的咳,轻轻的道。
他竟知道?我却不动声色一手按上墙壁上的机关,随即,面前的石门便向左侧一转,迎面是墙上的一幅山水画,水墨丹青,山林幽深,画的左侧提着一行草书,正因为是草书,所以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城主不是倦了么,青商刚要回去,免得打扰城主休息。”步出暗道,我松开拉着衣摆的手,火红色的衣摆后襟便长长的拖在地上。
莫任情抬眸,温润的眸中映出火一般的颜色,他却没有理会我话里的刺,沉静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后淡淡的一笑,道,“青商可会下棋?”
“棋什么棋?”
“自是黑白略阵。”莫任情扬眉,静静起身走到案台旁边,一手敛起衣袖,另一只手从案台下的木屉中取出一个藤木盒子,打开盒盖一看,半满的是一黑一白两色棋子。
哦,我说是什么,黑白略阵?不就是下围棋的黑白棋子么?我抬眸再看向案台,原来那横竖格子棋盘早已摆上,只是我未曾发觉。
“青商可会么咳咳”莫任情放下棋子,半转过身去,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青色手帕,被他携着掩住嘴角。
可是如果他指的是围棋的话,我那几手还真登不上大雅之堂!
“城主,据青商所知,这黑白棋可不止有一种下法,不知道城主说的是哪一种?”哼,大姐我堂堂的穿越人,思想比你们进步不知道多少倍,还能让你先发制人?
“青商还知道别的下法么?那不如先说来听听罢。”
“有一种规则极简单的,名字是五子棋,不知道城主有没有兴趣跟青商对弈一局?”
不会下围棋,难道我还不会下五子棋么!
“呵五子棋?”莫任情的嘴角微微的吊起,露出一个浅笑,道,“怎么个下法?”
嘴角扯出淡淡笑意,然后从案台上的藤木盒子中取出一黑一白两个棋子,道,“就用这棋盘,黑先白后,双方依次落子,哪方最先在棋盘的横向、竖向、斜向形成了连续的同色五个棋子,便算做获胜。这样说,城主可明白?”
莫任情点点头,沉眸思索了片刻,又开口道,“先落满五子便算做胜了,那么先落子的黑方,岂不是要占了便宜?”
我扬起嘴角,本想说个简单的,适用于他这个初学者,可既然他都这么问了,我再不提禁手规则,反而会显得五子棋有天大的漏洞了!
“呵,城主听好,为了限制黑方的先行优势,五子棋中还包括了三中禁手规则,第一,三三禁手,即黑棋一子落下同时形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活三,便判作禁手,第二,四四禁手,凡是黑棋一子落下同时形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冲四或活四的,便判作禁手,还有最后一种,叫做长连禁手,黑棋一子落下形成一个或一个以上的长连的,判作禁手——以上这三种禁手只针对黑方,若黑方犯了任意一条,则被判为输,只不过,黑方禁手形成时,白方应立即指出,如果白方未发现或发现后未指明而继续应子,那就不能判黑方负。”
“若是这样,倒也公平了”莫任情沉眸轻甩衣袖,即而坐在案台后的藤木椅子上,轻轻挽起袖口,露出修长清瘦的白皙双手,道,“青商,开始吧,先下一局,让我看看。”
“那城主执黑,第一盘城主做先手。”
“呵也好。”莫任情浅笑,修长的手指携起一枚黑子,轻巧的落入棋盘正中。
笑什么笑,我又不是让你,只是因为带上禁手规则之后,怕自己犯规,那还不如把这限制都留给你,我只当那个挑毛病的就好!
可我心下虽已打好了如意算盘,却又一步一步落了空!
简直没天良!我睁大眼睛就为等他犯规,可他竟然迟迟不落入我布置的陷阱,反倒好几次引诱的我差点点就一败涂地哼,不行!好歹这也是第一局啊,你这家伙不过是第一次玩,怎么还能下的这么好?完全脱离了新手菜鸟的阵营!
“咳咳”莫任情不时捂住嘴角一阵轻咳,可他的目光却一直睿智如冰,冷冷静静的思考着下一步走法。
可看着这越来越满的一桌子棋子,我的大脑倒是开始发懵,哪里有人下五子棋下满了一桌子的呀?简直就不是人嘛明明是第一次下,还敢下的这么好,连个台阶都不给我下!
突然,莫任情的嘴角突然轻轻一挑,携在手指间的黑子没有落在棋盘上,反而放回了藤木盒子。
我睁大了眼哪里哪里哪里?黑色的五子连在哪里?不服的同时,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摆放错综复杂的一盘黑白棋,看的我眼睛都开始发晕了!
“城主赢了,青商甘、拜、下、风——”呼呼,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我一点也不想再看这一堆黑的白的了!
“呵”莫任情却只是轻笑,沉静的黑眸闪过一道赞许之色,道,“青商,是你赢了”说罢,纤细的手指轻巧的滑过棋盘上的一排白色,“我只顾着那些禁手规则,倒是没有留意你这里早已布好阵了。”
我谦虚的低头,心里却止不住的打鼓,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了!要是再来一局天哪,还是算了吧,再来一局,说不准我会不会休克。
挑眉,瞥一眼莫任情,他却还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棋局,俊俏的脸上带着一抹回味之色,显然还意犹未尽!
“青商还知道一种棋,不知道城主可有兴趣?”嗯,趁着你还没提出再下一盘的要求,我就先改个话题!
“什么棋?”呵,莫任情果然抬头,目光从棋盘上移开,带着些许的兴趣看向我。
“跳棋。”
——老少皆宜的益智型游戏!
而且非常非常的适合你——尤其是在现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恩恩,等我培训好了律覃红蝎未泯封绮,你就不用找我,爱找谁都行了,嘻嘻,你想几个人玩就几个人玩!
“只可惜,青商手上并没有这种棋只能先绘出来,等做好了再教城主了。”
“呵这样也好”莫任情从藤木椅子上站起,唇边的笑慢慢的褪掉变得一本正经,道,“青商,你来,我教你批改城务。”说罢,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书一样的折叠本本,递给我,“你先拿去看,都是我批过的,准了的就画了圈,不准的就打了差而你就要把理由写上去,用朱红的墨水。”
这哪叫教啊!让我写你批准或禁止的理由?我哪知道你这种变态在想什么啊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的,却又不动声色的接过那些折叠本本,虽说这种事比较变态,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光杆司令,而可以非常正式的插手城中事务了?
“写完了让律覃拿来还有,等那跳棋绘出来了也拿来给我看。”说罢,莫任情又重坐回案台后的椅子上,温润的眸中映出密密麻麻的黑白影。
一盘棋而已,竟可以看的那般专注?
我敛眉看向他,绸缎般的黑发静静垂下,深刻的五官透着淡淡的书生气,却又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尤其是脱下白色狐裘时候,一身水色的劲装衬得他英气逼人。
“咳咳对了青商,我忘了告诉你”,莫任情蓦的抬起头来,沉静的黑眸将我窥视他的举动逮了个正着,于是他故意的停顿了两秒,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调侃的笑,才道,“未泯今日取得三千两银子记在你账上。”
什么?我的眼睛突的睁大——喂!那是公费,我需要公费报销好不好!
可似乎是看透了我打得如意算盘,莫任情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认真,挑起眉,一本正经的道,“你去青楼,不为公事,不能让我出钱吧?”
“那是——体察民情!”
“呵体察民情可不是你的事。”
“好——”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那我跟未泯三七分!”
唔,我可爱的小未泯,患难见真情,你就跟姐姐有难同当吧!
莫任情却愣了三秒,才道“也好那你们二人的月俸禄加一起的话四个月,至少要四个月之后才可以重新去银库取钱。”
“SHIT!”
那该死的包厢!还有姓莫的你这么小气!不过是三千两罢了未泯付账的时候,我可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却莫名其妙的跟四个月的俸禄说了拜拜?
“莫城主,你说我这堂堂的幻镜城领主,这每月的零花钱是不是少了点?”嗯,为了钱财只能先给你幻镜城一个高帽子戴!
“一月五百两,青商,你已经超过皇室后宫贵妃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