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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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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竟不知道么?你是堂堂的幻镜城领主,可莫任情竟这么不信任你,就连一个字都没告诉你么?”早筎似惊讶的张开嘴巴,可随即又轻笑道,“呵,他中的蛊据说还是月大人亲自下的呢,也是世上最阴毒的蛊种之一了,光是引子就要流尽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婴孩的血,而等练成了蛊,也会反噬掉练蛊人自己十年的寿命,可它却又有个动听的名字,唤做‘牵心’——以吾之血,牵尔之心,不能同栖,亦能同惜。”
  可我却一怔——以吾之血,牵尔之心,不能同栖,亦能同惜?!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分明,就是情诗啊!可这情诗竟是为这么阴毒的蛊种做的?难道那个泣月是个变态女人,因为喜欢莫任情却又得不到,所以就给他下了蛊?可如果那样,她下的蛊也应该是捆绑恋人的同心蛊,可为什么又要用折去自己寿命的牵心呢?
  早筎读出我的心语便轻笑着摇头道,“呵,月大人又怎么会喜欢莫任情呢?”话罢,她又垂下了眸子,似是不经意的道,“月大人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呢,他也是我最为尊贵的父亲大人。”说着,她伸出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轻道,“不管是你想知道的,还是你不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了,所以现在,你就跟我回去吧,放心,我不会让夜君杀你,更不会让引奚碰你,我要直接带你回莲宫去,求月大人给你解毒,然后你就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了”说到这里,早筎的脸上就浮起一抹纵情的笑,娇声道,“我才不在乎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既然我喜欢上你了,那我就要你。”
  可看着她眼中弥漫的笑意,我却气的咬牙切齿,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有毛病,哪有女人说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就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难道说她已正式升级为拉拉了?想到这里,我却突然觉的毛骨悚然,虽然喜欢扮成男人,却一点也不想当T,想到这里,我不禁后退了一步,在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哼,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你干嘛喜欢上身为女人的我?再说了,我已经是有家属的人了,我圈养的小绵羊还在床上等着我呢!而莫任情,他也需要我赶快回去报信!所以,臭女人想带走我,做你的白日梦吧!
  可见此,早筎却轻轻叹了口气,道,“男人有什么好?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可到了今天才知道什么男什么女的都无所谓,最关键的是人!可你,心智明明如此之深,怎么还没看透竟然因为留恋男人而不愿跟我回去!可你就不知道你身上的毒,这世间根本就没几个人能解的了,你若不跟我走,那你三天之内必死!”
  “哼,你看的那么透彻就直接出家算了,何必因为我这个俗人困惑?什么毒不毒的,你少来唬我!还有,我告诉你——”说到这里,我慢慢冷下了眉目,一字一顿的道,“我最讨厌你这种一厢情愿的同性恋!”
  “现在跟你说再多,你也不会明白,谁叫我喜欢上你了呢?唉,那你就先美美的睡上一觉,等醒了,我们就身在莲宫了!”话罢,早筎便从怀中取出一枚种子似的东西托在掌心,口中则念念有词似在催动,而那枚种子也就如同睡醒了一般,在她的掌心生根发芽,仅片刻就生长出一只黑色的长茎,没有叶,只在顶端生出了一只暗黑色的花苞。
  我蹙眉,早从地上捡起了玄吟握在手中,不知为何,就在那种子生长的时候,玄吟竟发出了清冷的弘弘之音,微微弯转的锋利刀尖也反射出冷峻的光芒,这把匕首竟是通人心的么?就连它也感受到了步步逼近的危险了么?!那一刻,我不由得咬紧了牙关,谁叫自己不会内功呢,该死的莫任情,你不教我也就算了,做什么还专门吩咐律覃不让他教我?这回好了吧,我回不去,那你也没有好果子吃了!
  可这时,早筎却扬起唇瓣,似轻声安慰,“放心,不会痛的”而那一刻,她手中的黑色花苞竟慢慢的绽开了
  莲花?黑色的莲花!
  就在我的目光接触到那朵慢慢绽放的花朵时候,我的身体便似不受控制了一般,不仅松开手将玄吟丢在地上,竟然还迈开了脚步,缓慢的移向早筎,我大惊,脑海中瞬间浮起三个字——摄心术!莫非这就是在江湖上流传着的摄心术么?!
  可早筎却笑的更加的甜美,声音竟不似从我耳朵传进来,而是心底里开口道出的——
  “这不是摄心术,这是催魂曲,你没听到么?这朵可爱的莲花正在唱歌呢!”
  早筎的声音柔软清晰,似轻轻的扼住了我的心脏,我不受控制的走向她,然后就像一个年幼的孩子一般侧身倒进她为我而敞开的怀抱里,虽然脑海中在极力的拒绝,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原来这就是莲华教莲华教的妖术!
  “睡吧,我这就带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到月大人的身边去,从此不离不弃,永生相伴。”
  女子梦呓一般的话语飘然闯入我的心底,不离不弃永生相伴
  眼皮好沉,好想睡过去,睡过去,就忘了一切,无论是什么,都忘掉吧,只跟一起,不离不弃,永生相伴。
  可是跟谁一起?跟谁一起?!
  就在此时,旋绕在耳边的催眠曲竟戛然而止,我蓦的睁眼,竟发现自己狗一般狼狈的趴伏在早筎的脚底,而身边躺落着一朵黑色的莲花,不知是被什么齐茎切断了,切口处淌出血一般的红色汁液,可这也不过片刻,因为下一秒我再看它的时候,那朵黑色的莲花就迅速的枯萎了,花瓣散落在地上化成灰烬。
  “出来,你是什么人?竟能毁了我的睡莲!出来!”早筎暴躁的呼喊,一张脸皱成一团,可抬眸却蓦的惊住,那张脸,那张圆润白皙美如银芙的脸到哪里去了?我面前的女人竟长得又黑又丑,五官拆开来看本已丑陋不堪,放在一起更是让人看一眼就硬是不敢再抬眸了!
  而这时候,早筎在暴怒中垂眸,与我目光相接的刹那,那双肿胀的金鱼眼里蓦的闪过一抹惊惧,可片刻之后又重新的趋于平静,她只扯开她那张丑陋不堪的嘴巴,轻轻问道,“你看见了?”可随即,她又眯起了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不会带你回去了,既然你看见了这张脸,那你就去死吧。”说罢,她便从指间弹出一撮白色粉末,冷笑道,“本想留着你玩耍,却被人坏了好事,破了我的幻境,呵,这张脸很丑吧?不过你不必嘲笑我,因为你的脸马上就会变得更加的丑陋不堪!”
  白色的粉末从我头顶散落下来,遮挡住了那张丑陋的脸,眼看就要沾染上我的脸颊和衣衫了,这时候竟从空中飞来一条金色的长衫,拦在我身体上方,将那层白粉与我隔开,可又不仅仅是挡在我的面前,而是将我全身上下都细密的裹了起来。
  “金丝甲?”早筎惊叫,伸手就要探我,却被飞来的一物割伤了手,透过细密编织的金丝缝隙,我不禁张大了嘴,因为那抹飞旋着的银色正是被我掉在地上的玄吟,此时,它正被一个背对着我的黑衣人握在手里,成为进攻的利器,而它此时也不同于在我手中的时候——戾气褪尽,杀气缭绕,一收一击之间都骄傲的散发出耀人的光芒。
  我不禁在心中暗暗佩服,虽看不出这黑衣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来意如何,至少他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而且他也将玄吟的骄傲一丝不漏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两人,看来,黑衣人的功夫远在早筎之上,因为只几招下来,早筎便已明显不敌了,可她却不做出明显的退让,只是招招闪避,也在暗暗寻找着反败为胜的机会。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失踪数十年的金丝甲?又怎么会,找到这里?”
  可黑衣人却不答,不仅一个字不答,更是连个哼声都不发出来!那一刻林间静的竟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出招收招扯动的衣襟声以及呼呼的夜风声。
  “你是怕出声会泄露身份么?”早筎突然娇笑一声,撤掉防护的手臂,挥手伸向黑衣人的面颊,我一直都背对着黑衣人,看着早筎如此动作,便知这黑衣人一定是戴着面具的,便也不由得心中一惊,这个黑衣人会护自己脸上的面具呢,还是会用玄吟穿透早筎的胸膛呢?
  他一定会护面具吧?我暗暗握紧了手指,如果不想让人知道身份就不会戴面具了,既然如此,那他此时一定会护住自己的面具吧!可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黑衣人脸上的白玉面具早已被早筎抬手掀掉,可同时——
  玄吟已长鸣一声,剌入了早筎的心脏。
  那血一定不会好吃吧?我在心里暗叹,可也不由得在心中浮起一团疑云,这个人出手如此狠绝,不言不语,不闪不避,抬招指向早筎要害,甚至也不出手护住自己脸上的面具,不过我又在脸上浮起一抹笑,既然这样,那我也可以沾沾那个丑女人的光——看到他的脸了!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第二卷 平乱 约天下
  第一章 逢佳人(4)玉面人
  那一刻,乌鸦猫头鹰都惊叫着飞走,而林中的风似乎也一下子大振,呜呜的扫过一片黑压压的树枝,却又吹打得枝头的树叶哗啦啦的响。
  黑衣女子似是没料到会被玄吟剌中,当即便挥手护住自己心脉飞身后退,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由自主的从中跌落在地,然后一仰头便喷出了一口鲜血,可黑衣人却丝毫没有动容之色,竟也不顾及被打落在身后的那张白玉面具,只飞身上前,步步紧逼,而他手中的玄吟竟也在此时发出了得意似的清泓之音。
  见此,早筎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竟慢慢的布满了惊惧的神色,她狼狈的向后挪动身体,而每动一下都会牵扯着她胸口的伤口喷涌出更多的鲜血。
  “你——”早筎扯起嘴角,可口中的话还未出口,玄吟便已从她喉咙划过,那一刀凌厉狠绝,带着速战速决的意味,绝不给对手半点喘息的机会。
  早筎那句尚未出口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里,而那张丑陋的脸上也依旧挂着不置信的惧色,然后她整个身体就向后仰着直直的倒下,可那个黑衣人却早已转过了身来,似对一切全然不觉,只静静垂下头,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敲上玄吟的刃身,将那上面残存着的血迹一点一点的弹落,那动作轻柔,触碰刀刃的手指修长而纤细,起落间,竟让玄吟唱出了一串悦耳的音符。
  我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看他,让目光片刻不离的停留在他的身上,可,却又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手指——因为那个人离我实在太远,修长挺拔的身材本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郁里面,现在更成了一个淡淡的影儿落在我的眼底,而他那头被夜风吹的纷乱而纠结着的长发也像是故意的一样飞旋着飘起,遮挡住了那张白皙的近于透明的脸。
  可我却又不由自主的咬紧了下唇,因为那个身影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的总是不知不觉的就会闯进我的脑海里!而我也明知道一想起他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苦笑一声,闭上双眼——
  莫任情
  你竟然是中了蛊么?并不是什么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痼疾,而是中了那么恶毒却又被唤做“牵心”的蛊种,所以你日日都在受着它的折磨,也日日都在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虽然嘴上说着想要早一点死去,却又终于挣扎着活了下来,而且自始至终都表现的那么骄傲,把什么痛苦,什么不堪,全部都抛在脑后,永远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可你,又是想要活下去的吧?如果不想活下去又怎么会在自己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种上奉种,用以毒攻毒的狠招挺而走险!?
  想到这里,我的心竟不由自主痛的如若刀铰,我从来都知道,活着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要学会隐忍,更要学会成长,既要对抗生命中的种种不平,也要打败自己的不堪,因为要活就要骄傲,要活就要繁盛,要活的不愧于自己,更不愧于给予自己生命的父母亲!可莫任情,我却又从不知道你竟也活的如此辛苦如此艰难,因为你给我看到的一切,总是你光辉的一面,你那高高在上的骄傲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虽然不得不匍匐在你的脚下,却又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心中的不甘,可我又是那么的想要看清你,却又一次一次的迷惑感到无能为力,你究竟把真实的自己掩藏了多深?是否掘地三尺就能让我看到真正的你!?
  想这些做什么?我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身体焦热异常,而肩膀上的伤口也让我全身都抽痛万分,我咬紧了牙,想要止住不断上冲的血气,却还是将一口污血呛在那层裹身的金色的长衫上,呵,我这都是在想什么呢?就像早筎说的那样他不信任我,不信任到连一个字都不肯对我说!可既然这样,就不要不顾自己的性命救我,就不要跟我说同行的话,就不要说牵连,你与我之间的牵连!
  苦楚在心口扎根,一寸一寸啃噬着整颗心,我不要想什么都不想可为什么脑海中就是抹不掉那个人的影子,那个人愈来愈清晰的面颊?
  裹在身上的长衫被拉下,那人的发稍垂落下来轻扫过我的面颊,然后似轻轻俯身将我抱起小心翼翼的揽入胸怀,动作温柔的不似那个男子,可他依旧不说话,没有一惯的低咳,也没有呢喃似的轻唤,只是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睁不开眼睛,全身颤抖的缩进他的怀里,却不由得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衫,张惶的想要开口,问他身体如何,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也问他为何不顾自己要来救我,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生生的咽了回去,只吐出几个轻颤的音,道,“未泯如何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可略显清瘦的胸怀却是结结实实的一颤,但那也只是一个刹那,那一刹过后,他的双臂又重新紧了紧我,然后将冰凉的手心抚上我的额头,而即使在做着这些的时候,他的步法也一直没停,脚尖踩在林间的树枝上,轻盈飞快的移动着身形。
  这就是莫任情的温度,当那冰凉的手掌触碰到我的时候,仿佛被烫着了蓦的收了回去,可我却在唇边扬起一抹笑,我是中了媚毒呢,而一会儿,会不会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耻的向他求欢?
  可他还是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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