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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檀香美人谋-第31部分

小说: 檀香美人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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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人很多,难道是叶马氏算着时间来捉。奸的?
  苻锦得意地笑了:沈墨然,这回,我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表妹,你得喊我姑奶奶。
  稍微直起身,苻锦把袍服和上衫一起脱掉,她也不怕露光光,上半身是加工过的初一的身体,她的本来身体隐在厚厚的胶泥里面呢。
  “表哥,你脱了衣裳这么难看?”叶薇薇看着苻锦瘦小的初一的身板怔住。
  “中用就行。”苻锦嘿嘿一笑,伸臂一捞,叶薇薇进了浴桶。
  脚步声来到房门外,苻锦一手掐住叶薇薇腰部不让她动弹,一手在低头间轻轻一揭,属于沈墨然的面具离开,露出了下面初一的面孔。
  人群进房时,苻锦卖力地大叫起来:“表小姐,不要啊,求你放了初一,啊!表小姐,你把初一的那个夹得好痛,轻一点啊表小姐,你那里面好热好湿啊”
  
  大地一片昏暗,沈墨然跌跌撞撞朝阮府奔。
  衣裳似乎要着火了,衣料遮掩下的身躯烫得似乎在冒烟。从沈府到阮府短短的距离,日常一盎茶工夫可以走到的,沈墨然却走得异样艰难。
  一只野猫从身旁的屋顶喵喵叫着,叫得春情荡漾。
  阮府就在视线里了,沈墨然停下虚软的双腿,仰着头粗促地喘息。
  这样子跑到阮府去,怎么见得到梨容?
  即便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跟她说:梨容,我要你!
  他们之间,除了若有若无的情愫,名份什么的都没有。
  得不到舒解的茎体在抽搐,沈墨然望着阮府大门口的灯笼,喉中滚出一声声痛苦绝望的低吟。几次把手按上那物又伸开。
  进退不得,沈墨然头部朝前弯,竭尽力气撞向一边的墙壁。
  眼前冒着金星,有些晕眩,却没能如愿流血昏迷过去。
  头部的疼痛使沈墨然清醒了些,借着短暂的清明,沈墨然朝着跟阮府不同的方向疾奔起来。
  路过的医馆都关着门,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沈墨然朝上次割喉治伤那个医馆跑。
  “年轻人,你这回又怎么啦?”大夫举着油灯,看着门外的沈墨然,摇了摇头,道:“这回你要还割喉管,小老儿这里不收你了,你找”
  大夫话说了一半顿住,眼前年轻人脸上潮红一片,醉酒了似的,可是看那满头的汗水,还有湿漉漉贴在身上胡拢到一起的衣裳,却又不是醉酒。
  “大夫,我被人下了药劳你帮我把脉开解药“沈墨然断断续续说完求救的话,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地上。
  “是那种药!这个简单,我去帮你找个姐儿来。”
  “不行,不能找女人。”沈墨然扯住大夫袍裾,叫道:“不能找女人大夫,求你帮我开解药”
  “你中的这种药,最好是阴阳调和。”大夫看沈墨然脊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已到了边缘,叹道:“年轻人,男女之道才是正理,别固执。”
  大夫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沈墨然无从解释,虚弱地磕了个头,哀声道:“大夫,求你帮在下开解药。”
  “这种药没有解药,不找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碰那物,不让它发泄出来,比死还痛苦地熬两个时辰,从脉像看,你中药物后只动手碰过一次,这样,只需得熬两个半时辰。你确定要死熬吗?”
  熬两个半时辰!那真是比死还不如。
  可是,如果找女人,梨容会伤心的。沈墨然蜷缩着身体,须叟的痛苦选择后,他对大夫道:“我要死熬,劳大夫把我捆起来”
  手脚被捆住了不能动,感官意识却没能失去,沈墨然身上无处不着火,下面那处更是高热胀痛。
  烛火光在闪烁,阮梨容在灯影里出现,渐次明晰。她含情脉脉看着他,弯弯的眉眼,长睫下浓浓的阴影给一双碧水清眸平添了瑰丽的妖娆。
  “梨容梨容”沈墨然凄厉地嚎叫,叫声在寂静的静夜里恐怖如同鬼哭。
  “梨容?不是阮家姑娘的名字吗?”大夫喃喃自语,檀香美人的闺名,香檀城不知道的人也会打听,医馆里进出的人多,大夫听说过。
  “梨容”嚎叫声缓缓变得嘶哑,化成无力的沉黯凄苦的呓语。
  大夫听得耳膜一阵阵颤动,连胸腔都随着慢慢被撕开。
  这个人这个时候嘶叫的,自然是爱慕之人,他既不是恋男风之人,为什么不找个女人解决苦刑?
  好像过去很久,大夫看看沙漏,加上年轻人来时路上的时间,也才过了一个时辰。
  那药,按药理熬两个半时辰不发泄jing便可,可是,到底没人熬过,会不会时辰不到,那年轻人就捱不住死了?
  大夫如坐针毡,半晌,来到外面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沈墨然,一咬牙,拉开门板走了出去。
  阮家的姑娘愿不愿意来,只看她对这年轻人有几分情意了。                    
  



☆、46谁负多情

  叶马氏搞出那个所谓失窃事件;要发挥的作用可比苻锦想的多。
  调开墨香阁的下人方便叶薇薇进墨香阁,把沈府里的女人全部圈到一处,还有,安排了人指证墨香阁的一个粗使丫头,然后,算准时间带着人到墨香阁查拿贼赃;不着痕迹地把沈墨然与叶薇薇成了夫妻的事掀开,借此通过下人的口把消息传给陶羽衣逼走陶羽衣;另逼得沈墨然在人前丢脸无法退缩只能娶她女儿。
  反正,女儿毁了容;要嫁如意郎君不可能了,不若抛开声名不要死緾沈墨然。
  那熏香,沈千山也吸了;她在那之前,已觑空与沈千山苟合解了沈千山的药性,并体贴地让纵情后疲累的沈千山回房去睡觉。
  她这个姐夫唯利是图,不在场也许更便利。
  看到女儿光溜溜地坐在浴桶里,而沈墨然的贴身小厮初一大呼小叫着时,叶马氏眼前一黑,扶着房门不能动弹。
  叶马氏反应过来要打杀初一灭口时,苻锦早飞快地抓过上衫套到身上,从沈马氏身侧溜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这个外甥女儿再不可能成自己儿媳妇了。
  情知叶薇薇不可能主动勾搭初一,沈马氏只觉无奈。眼前这离奇的一幕,也使沈马氏感到,那失窃的水晶盘子与自己的亲妹子有关。
  自己因为丢盘子被丈夫喝骂斥责,那盘子若是妹妹藏起来的,为何不说出来?
  “妹妹,你问问薇薇怎么回事?我先走了。”沈马氏带着门外一堆大张着口的下人走了。
  “薇薇,这是怎么回事?”
  “娘,沈墨然他算计我”叶薇薇放声大哭,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明明桶里是沈墨然,怎么会眨眼间就变成初一。”
  “这下可怎么办?”叶马氏搓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叶家已经败落,女儿嫁妆没有,容貌毁了,名声再这么糟,正经人家不会娶她作妻室了。
  “娘,你要帮我报仇。”
  “去怎么报仇?”叶马氏当然想报仇,可是,她若是做危及沈墨然生命的事,沈马氏和沈千山都不会放过她。目前,她们母女无处容身,还得托庇沈家。
  “娘,沈墨然真心爱的,是阮梨容,咱们让阮梨容也声名狼籍,毁了他的心上人。”
  “毁了阮梨容?”叶马氏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好。阮梨容与聂远臻已定亲,沈家娶不到她做儿媳妇,白丢了五万两银子,你姨丈心中懊丧。丽妍今天丢尽脸面,和你姨妈认为与阮梨容有关,也正恨着她,娘明日就去阮家无理取闹大声谩骂。”
  “不要等明日,娘,沈墨然中了那药,一定得找女人解药的,我猜他会去找阮梨容而不是去找陶羽衣,咱们现在就去阮府,他此时,也许正与阮梨容作乐着”
  “好,娘去,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去了。”
  叶马氏出了墨香院,寻思着阮家婢仆不知多少,自己去了,给阮府仆从按住捂住嘴,就什么也做不了,需得多寻些帮手,忙先去找沈马氏。
  “姐姐,墨然毁了薇薇的容貌,还不肯罢休,还这样设计陷害薇薇”叶马氏哭哭啼啼,把叶薇薇去墨香院说成是沈墨然喊她去的。
  难道真是儿子喊叶薇薇去的?丢盘子与妹妹无关?沈马氏暗暗思量,越想,越觉得妹妹不可能私藏盘子。
  “姐姐,那阮梨容好生阴毒,勾引得墨然喜欢她,骗了咱家五万两银子,今日又阴了丽妍,咱们不能放过她。”叶马氏进一步挑唆,见沈马氏面上现了恨怒,接着又道:“姐姐,咱家一直退让着,不如上阮家撕闹一番,说不定能把那五万两银子要回来。”
  叶马氏最后一句要回银子打动了沈马氏,沈马氏有些意动,却踌躇不决,“阮家虽说与咱家门第相当,可是,如今已是县太爷的亲家,背后还有夏相,不是沈家能得罪的。”
  “那又怎么样?他们总得顾一下名声吧?姐姐,咱们就把阮梨容曾陷身闻香楼的丑事一事作要胁,和阮家要那五万两银子。”
  如果能要回银子,丈夫的脸色想必会好看些,沈马氏心动了。
  沈千山要装面子,府里下人不少,沈马氏带了十几个下人,浩浩荡荡去阮家闹事。
  叶马氏打的主意可不是要回银子,甫近阮府大门,她就大声叫嚷起来。
  “妹妹,先跟肖氏谈谈,要不到银子再闹。”
  “姐姐,咱们得先发制人”叶马氏什么脏话都骂出来,把阮梨容骂得堪如青楼姐儿。
  沈马氏开始见叶马氏叫骂得难听,有些心虚,可等了许久,阮府管家只招来人把门堵住,不给他们进门,也没有回击之语,府里的三个主子没有一人露面,不觉胆气壮起来,也便不喝止了。
  阮家此时,只肖氏一人在家,睡下了,阮梨容和阮莫儒去了县衙。
  上一次惊魂,肖氏差点丧命,阮莫儒交待府里的下人,不拘什么事,都不准报与肖氏。阮梨容则交待过,沈家的人来了,不管是谁,都不准给进门。
  也算阮府下人训练有素,虽然来不及关上大门,却以少抗多,把人堵在大门外,不让沈马氏等人进去惊动肖氏。
  阮府管家是知觉的,见沈马氏带的人多,自己府里的人打不过骂不过,便使眼色不让人对骂,暗命了一人从后角门出去上县衙找阮莫儒报信。
  阮莫儒和聂德和在前厅商谈成亲事宜,聂远臻与修七出去查案了,阮梨容被陶羽衣拉住,叽叽歪歪地传授她从青楼听来的床第经验。
  “梨容,我告诉你,虽然大木头看起来很可靠,可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那些姑娘告诉我,要拴住男人,最重要的是拴住男人那根棍子”
  陶羽衣一个未婚姑娘说着夫妻之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她没有经验,也还没开窍,再加上陶胜风没教过她这是羞耻之言,说得跟喝水吃饭一般平常。
  阮梨容听得脸红耳赤,陶羽衣说的,她上辈子与沈墨然都尝试过,深有体会,陶羽衣又讲得声情并茂,动作更是比得像正在进行一般,要不尴尬也难。
  陶羽衣讲得口渴,不倒茶入茶杯了,抓起茶壶咕噜噜往嘴里灌,阮梨容觑着机会,道了句“我去前面看看”急忙逃开。
  “梨容,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知道她还没说完,阮梨容走得更急,不敢进客房,往前厅去找父亲和聂德和,有他们在场,想必陶羽衣不会再讲下去。
  阮莫儒和聂德和两亲家谈得投机,就着小菜喝酒不停干杯,阮梨容过来时,两人喝高了,醉歪在椅子上闭眼打呼噜。
  “爹爹”阮梨容连叫好几声,两人只哼了哼,睡得死死的。
  怎么就喝成这样子。阮梨容摇头,才刚想到外面喊人帮忙,要把聂德和扶到房间上床歇息,把父亲扶回家,阮家的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奔进来。
  “姑娘,沈太太带着人到咱府里闹事”
  阮梨容周身血液往脑门冲,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底自重生后一直憋着的那口恶气疯长。
  迷糊中,眼前又是前世临死前血红的冲天火光。
  心尖被那把火烧灼上,钻心的疼,无法压抑的恨。
  阮梨容抿紧唇,一言不发朝厅门外走。
  “姑娘,要不要喊县衙的人过去帮忙?”下人小跑着追问。
  “不需。”带上县衙的人,未免使聂德和落人口舌,拿出来威吓足矣。
  阮府门前的叫骂吸引了一帮好奇的路人,人越围越多,沈马氏有些惊怕,叶马氏跳脚叉腰却骂得起劲。
  “阮梨容你个骚不要脸的,你个缩头乌龟”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轻细的声音在叶马氏背后突然冒出,叶马氏吓了一跳,扭头看到阮梨容是从外面回来的,妆容严整,一时愣住。
  “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阮梨容轻声道,沈府的下人因她的突然出现一齐收了声,四周静寂,低沉的声音显得分外清晰,尖刀似的锋利,叶马氏机凌凌打了个寒颤,那污辱性的言语不敢再说,结结巴巴道:“我说,你不要脸,勾引墨然骗得我沈家五万两银子,给我还回来。”
  “你沈家?”阮梨容轻笑,斜了沈马氏一眼,道:“沈太太,你妹子的话,我怎么听来觉得她才是沈太太?”
  沈马氏本就胆气不足,被阮梨容用话一刺,张着口回不了话。叶马氏有心病,霎时面上充血哑了。
  “乡亲们,你们说,阮家缺银子吗?”阮梨容面向围观的人群,微笑着大声问道。
  “谁家都有可能缺银子,就阮家不可能。”一人应道。
  “就是,阮家要银子,出一把福扇便成。”另一人接口。
  更多的人点头附和。
  阮梨容问话,就是要借阮家的声名,人群的反应在意料之中,阮梨容浅笑着又道:“乡亲们,沈家是那种人家无缘无故索要银子就拱手奉上的人家吗?”
  沈家几代孤吝,名扬香檀,当即有人道:“沈千山嘴里要撬一个铜板可不易”
  “沈太太,你跟众乡亲说说,你沈家怎么会给阮家五万两银子的?”阮梨容扶了扶鬓边垂珠簪子,悠闲地看着沈马氏姐妹。
  阮梨容越镇定,沈马氏越胆怯,叶马氏见她退缩,挺胸前进一步,高声道:“是你不要脸,借口什么我女儿伤马要你命索取巨额赔偿。”
  “失敬,原来你才是沈太太。”阮梨容微笑,忽地扬手挥出,令人震颤的一声脆响,叶马氏脸颊红肿起一大片。
  “你你敢打人?”叶马氏捂着脸,双眼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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