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小书童-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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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掌柜告诉我的!”方连山急道:“别再犹豫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住口!”一声暴喝,冷姨娘踢开房门,“就算找不到,我们还能得到暂时的缓解,性命还可留住!你一惊,什么都没了!雪儿,你还要听这个臭男人的废话吗?”
“我”雪儿握紧小手又松开。
“还不信?”冷姨娘简直想狂笑,“孙宝,不说远了,就现在,齐王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怎么能让雪儿不和他们走?你拦住?哈哈!”
“我当然有办法!”方连山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这叫龟息丹,人吃了,三天内犹如死去般,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我就不信齐王对一个重病濒死的人还有兴趣!”
“拿来!”手凭空一爪,龟息丹便飞了过去,冷姨娘嗅了嗅,突然跃起,一脚将方连山踹倒在地,阴森爪子卡住了方连山的脖子。
“冷姨娘,你在干什么?”雪儿大惊失色,奔了过来,“快放开阿宝!”
冷姨娘一掌将雪儿震开老远,爪子稍稍用力,“咯咯”声响,方连山觉得自己的脖子快断了。
“说,这丹药是从哪儿来的?你是天理教的人?”冷姨娘就要下狠手。
“咳不是”方连山直翻白眼。
“住手!”雪儿展开双臂,阴森五指直插向冷姨娘,冷姨娘看都没看,反手又是一掌,方连山的脖子松了些。
“砰”,雪儿倒飞出去,滚落墙角,嘴角鲜血流出,挣扎道:“放开阿宝”
“雪儿!”方连山大叫一声,脖子却又被死死箍住,却没有先前那样用力。
“不是?”冷姨娘阴冷道:“普天之下,能配制出这龟息丹的,不是段天仇还能有谁?你以为老婆子行走江湖是玩儿呢!”
“是圣教的秦清秦长老!”脸憋得通红,灵光一现,方连山大叫道。
“胡说!”冷姨娘暴怒,“那秦老怪明明在总坛,怎会给你什么龟息丸?再不说实话,我断了你的脖子!”
“阿宝”雪儿艰难地爬着,眼中满是绝望。
“真的咳洛阳给我的”方连山觉着双眼模糊,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洛阳?”冷姨娘一惊,如抓小鸡似的将方连山提在半空,“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长老前些时日秘密来到祥和商行找丁掌柜,说秦什么龟就要执掌圣教大权,想通过丁掌柜见齐王。”管他的,先蒙过去,方连山满脸恐惧,“他送了丁掌柜些灵药,我看着眼热,便也想求些仙药,可秦长老压根儿没把我打上眼,丢了颗龟息丸过来,说是将来遇到什么紧急关头可以用来装死,我还不乐意呢”
“这倒像秦老怪的性子。”冷姨娘将方连山扔在地上,冷冷道:“你说,那秦老怪是一身什么打扮?”
什么打扮?你,我哪儿见过?那时候爷爷我还是瞎子呢!看着松了口气的雪儿,方连山的头突然剧痛,眼前恍惚闪过一个丰满的黑衣女子的影子,心一横,“是黑色的!黑色长袍!声音特沙哑!”
“什么相貌?”冷姨娘不肯放过。
还要人活不活?方连山叹息一声,“人家只看得起正掌柜,哪儿把我这个副掌柜放眼里?背对着我就将药丸扔了过来,像打发要饭的!咦?莫非他知道我过去是个小混混”
“果真是秦老怪!”冷姨娘诡异地笑了几声,“看来他也是束手无策,想要攀齐王这棵高枝来了!呸!臭男人,这么多年还装什么超凡脱俗!”
方连山忙偷空将雪儿扶了起来,雪儿摇摇头,示意不要担心自己,心疼地摸了摸方连山脖子上的瘀红痕迹。
方连山心下大为安慰,嚷嚷道:“不一定啊!连我都想到了去夺齐王手中的东西,那秦长老,不,秦老怪他会想不到?说不定他就是想趁机偷去了那宝物,借此要挟你们!”
“冷姨娘,那秦长老和秦龟年明摆着就是要回来夺权的!”雪儿急道:“趁着齐王对我他杀死守卫,打开密室盗走东西,那他不又成第二个齐王了吗?”
“好个秦老怪,他是想算总账了!”冷姨娘握紧双拳,突然道:“密室在哪儿?”
“我知道!”方连山硬着头皮道:“但我不会说!除非你同意给我三天时间去偷!三天后,我偷不到,再将雪儿交出去!丁掌柜能告诉我,恐怕秦老怪也知道了!时间不等人哪!”
“你敢威胁我?”冷姨娘目射骇人精光。
“我又不是去旅游。”方连山委屈道:“为了雪儿,我这可是玩命呢!打草惊蛇?等秦老怪把东西盗走了,我看你们怎么哭!”
冷姨娘沉吟一下,“好!我答应你!如果真盗到了那东西,我还可以做主将雪儿交给你!”
“真的?”方连山喜得雪儿一把拥在怀里,雪儿亦是高兴地小脸通红。
“不过,我也有条件!”冷姨娘缓缓道:“我要和你一起去偷!不然我放心不下!”
“一起去?”方连山惊道:“那三天后谁来唤醒雪儿?”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冷姨娘盯着方连山,“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说说那东西是什么模样吧!”方连山心中直犯嘀咕
正文 二百二十九章 黑锅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8…1 5:34:38 本章字数:3690
“有龙头长老的消息吗?”破院内,方连山沉声道。
“事情比想象的严重。”孟大绩躬身道:“往常长老总会留下些暗号,此番出了洛阳却是没什么踪迹,只能判断出是向西去了。”
“大绩,我们丐帮和血卫动过手吗?”沉默一会儿,方连山突然道。
“从未听说。”孟大绩一头雾水。
“我曾四处探听,可血卫十分神秘,除了对阿弦和铁山略知一二,其他实在无从知晓。”张升惶恐。
“你们怎么了?”见执法长老朱仁恭和掌库长老鲁老头出奇地肃穆,方连山莫名其妙。
“血卫不是人!请帮主千万不要惹他们!”执法长老朱仁恭严肃道,鲁老头直点头附和
十数年前,皇宫突然发生大火,火势猛烈,染红了洛阳的半个夜空。
马蹄声响,无数禁军在街头来回穿梭,戒严宵禁。
火光冲天,枪林泛寒,皇家的事,谁敢掺合?老百姓们胆战心惊,哆嗦藏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丐帮真穷得没法活了!鲁老头动了心思,拉着朱仁恭,两人一路潜行,躲在皇城根儿下。
却见奉天门戒备比往常森严许多,禁军们紧紧攥着手中的长枪大刀,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模样。
这内城墙都被烤热了,这些人怎么不进去救火?鲁老头和朱仁恭相对一笑,飘逸神功施展,瞬间便消失在城头。
见鬼了!两人揉了揉眼睛,数座宫殿燃着熊熊大火,却没见到一个宫女太监奔跑呼喊,救火的压根儿就没有,仿佛偌大的皇城没有一个人般。
管他的,先去偷些宝贝再说!两人打定主意,不顾火势溜向最大的宫殿,一路上,看见的全是宫女太监的死尸,皆是一刀毙命,还有许多火人惨叫着从宫殿中滚了出来,挣扎几下便化为了焦炭。
两人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刚过转角,却见一座参天的雄伟大殿正为熊熊大火所吞噬,远远的,殿前广场上却有两群人在对峙。
“小仇子,你敢叛逆!”一年老公公脸色惨白,嘴角鲜血涔涔而下,“你个畜生!你对得起血卫吗?对得起陛下吗?”
“永远忠于皇室!”直视着年老公公,被唤做小仇子的中年太监用利刃支撑着身体,“陛下已经为烈火吞噬,请姬公公向新皇上效忠!”
“住口!”姬公公大怒,“若不是你假传圣命,我怎么会离开陛下!陛下又怎会被烈火焚烧!死!”
“砰”,姬公公双掌拍出,小仇子大骇,身形已然飘出数米。
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数名精壮已然化为血肉齑粉。
身形一闪,姬公公直扑向小仇子,身形完全为骇人内力罩住,小仇子惨笑着闭上了眼。
朱仁恭和鲁老头捂着嘴,躲在墙角,差点呕出来。
“姬公公住手!”却见一身穿明黄袍服,戴着金冠的年轻贵公子率着一群人奔了过来,数支利箭直指姬公公。
“新皇上?哈哈!”姬公公尖笑数声,一脚将软绵绵的小仇子踢到贵公子脚边,“老夫封了他所有穴道,新皇上,你把他救活啊!哈哈!”
“大胆奴才!”一魁梧将领厉声道:“敢对陛下无礼!”
“段天贵?你们天理教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造反,你们还会什么?”姬公公转而怒指贵公子,“萧孜!陛下待你不薄,为什么私通陈妃,现在竟又弑君谋逆!新皇上?畜生!”
“天火无情,大哥突然去世,我心里就好受?”萧孜急道:“陈妃无辜,一切都是我的错,快告诉我,陈妃在哪儿?我的女儿在哪儿?”
“奸夫淫妇,到黄泉去向陛下谢罪吧!啊!”姬公公暴喝一声,全身鼓起,强风卷着火焰冲向云霄。
“毁天灭地!同归于尽!陛下小心!”小仇子大骇,挣扎几下,却是无法动弹。
“轰”的巨响,大地震颤,四周的宫殿烟消云散,无数人化为灰烬。
千钧一发之际,萧孜扑在小仇子身上,段天贵扑向萧孜
血卫能把自己练成数吨TNT人体炸弹?方连山一阵怕怕。
“方叔,我们真要和血卫过招?”张升咽了一下口水,众人亦齐刷刷望向方连山。
“现在洛阳的丐帮子弟有多少武功高强之人?”方连山问道。
“强健的很多都调到江南曲敬昆手下当敢死队,武功出众些的都去了蜀地,和天理教的五堂弟子中的高手一起组成暗影,这洛阳”朱仁恭很是为难。
“三天!”方连山斩钉截铁道:“三天后的子夜时分,我要看到暗影!”
“是!”张升躬身领命
“掌柜的,兵部尚书朱大人对我们十分不满啊!”祥和商行内,方连山叹息一声,“那辽国的生意就那么好做?别人可是指明了要买钢刀!这次让丁管事去辽国,恐怕又收不到银子啊。”
丁无谓眯着眼,品了口茶,半晌,缓缓道:“上面放个屁,下面跑断气,不洗碗的人永远不会打破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反正太原那边是齐王说了算,路上很太平。”方连山凑近些,“我听说朱尚书的公子朱守光常自诩聪明勇猛,却是没中科举,以至于赋闲在家,实在可惜啊。”
“朱守光?”丁无谓苦笑两声,“那位爷自从被国子监祭酒揍了一顿,缩头乌龟似的,躲家里不敢出门,表弟被人打也是忍气吞声,别说在洛阳城没面子,就是在陛下眼里也是废材一根,恐怕仕途是没什么指望了。可惜什么?他不来给我们添乱就是阿弥陀佛了。”
“我听玉器铺的管事说,他昨日里又拿了几样名贵玉器去讨歌妓的欢心了,这账可怎么记啊?”方连山咳嗽两声,“反正这祥和商行也是他家的,不如”
“你是说让朱守光押运兵器去和辽人交易?”丁无谓哭笑不得,“别说兵器会不会丢,他见着辽人裤子都会湿透!”
“那辽人反正不会给银子了!”方连山无奈道:“难道又要我们俩背黑锅?”
丁无谓疑惑地看了方连山两眼,沉默不语
翌日早朝,几名翰林学士竟主动向文宗推荐兵部尚书朱省华的儿子朱守光,说朱守光精通典籍,操守高尚,且按照荫恩制度,朱守光应该被授予官职了。
众清流俱惊,面面相觑,以为这几位翰林吃错了药。
天上掉了个馅饼,朱省华受宠若惊,喜上眉梢,强行表现出一副谦逊模样。
几位武将忙跳了出来,说朱守光熟谙兵法,武艺高强,虎父无犬子,可在行伍任职。
朱省华激动地一颗红心快要跳出胸膛,却是口称犬子年幼,怎受得起诸位如此抬爱。
齐王奏报,朱尚书劳苦功高,朝廷应对其独子授予官职,以示恩宠。
太子亦赞同。
朱省华再次表示,臣再辛苦也是应该的,怎可劳陛下费心,不敢当。
文宗不好拒绝,封朱守光为从七品宣议郎,待科举后,再授实职。
朱省华忙磕头谢恩
回到驸马府,长宁郡主气得摔坏了一堆茶杯,朱守光哭得一塌糊涂。
从七品?朱省华拉长着脸,握紧了拳头。
巧了,祥和商行掌柜丁无谓秘密来拜见,听闻此事后,心中暗惊,却是愤愤不平,声称朱公子雄才大略,这从七品不要也罢!天地何其宽广,来日方长,朱公子定能雄鹰展翅,让世人刮目相看!路有千万条,我们祥和商行就很需要朱公子这样的人才。
对呀!仕途不成,就赚银子啊!朱守光昂首挺胸,强烈要求在商场上一展才华。
朱省华心里跟明镜似的,朱守光在官场还能混,毕竟有老子罩着。上商场?那就是一个字——亏。无底洞。
见朱省华摇头叹息,又见宝贝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长宁郡主不干了,跳将起来,大骂起来,你个死老鬼,外人看不起儿子倒也罢了,现在儿子好不容易有了上进之心,你竟也看不起儿子?你儿子可比你强多了!他身上可有我们皇室的血脉!必须答应!
见长宁郡主裙子都快跳落,一脸麻子似要洒落一地,从今后没法过消停日子,朱省华只得点头。
朱守光大喜,迫不及待地问:“我进了商行是个什么职位?”
“公子能来我商行实在是莫大的荣幸,自然是老板加掌柜。”丁无谓奉承道。
“那不好。”朱守光倒谦虚起来,“我有的是实力,懂吗?实力!靠着股东身份当老板又会被人指指戳戳,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听说商行有个伙计就是在短短数月间当了副掌柜嘛!我要打破这个记录!”
“扑哧”,一口茶水喷出,朱省华直愣愣地盯着朱守光。
“呜呜”看着朱守光意气风发模样,长宁郡主激动地落下热泪。
“一个月!”朱守光豪情万丈,“我要在一个月内成为高层!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匍匐在我的脚下!丁无谓,快说,有什么最难的事情没有?”
“有可那太难了!”丁无谓为难道:“阿宝就是去高丽贸易成功,才凭借功劳做了副掌柜”
“快说!刀山火海,爷去定了!”朱守光激动万分。
“辽国”丁无谓吞吞吐吐。
“我去!”朱守光沉醉在成功的喜悦中。
“不行!”朱省华和长宁郡主同时惊呼。
“路上很安全。”丁无谓躬身道:“就是辽人奸诈,收账有些困难,但辽人再穷,总比高丽富裕吧,那阿宝就成功”
“我去!”朱守光咬了咬牙,“好男儿志在四方!再没动静,就只好一辈子在这洛阳当夹尾巴狗了!”
“儿啊!”长宁郡主又哭跳起来
“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书房内,朱省华厉声道:“我儿子有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