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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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迈不上去。
两个小孩赶紧过来拉住我,我们正相持不下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哧笑声,“好一个生愿同生,死愿同死!乾隆当年一哭,感天动地,没想到与姐姐今生的情缘更是世间少有。”
那两个小孩正与我纠缠不清的时候,身子一僵回过头,快步跑过去:“主子,有什么吩咐只管宣招一声,何必劳烦亲自下界。”
一个女子清丽的声音:“都是因你两个蠢材办事不利,乾隆前明明是说‘夫妻百年后尝尝先失去他的滋味’,你们竟心急于此,差点儿误了一段旷世姻缘。亏得你们认物不认人,没有给公子造成伤害,否则即使是我也保不了你们。”
我回转身打量身后的人,见殿中央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容颜清丽,一袭白衣,亦古亦今,我知道她既是两位小孩的主人,赵宏利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她的手里,我忙蹲下身给她见礼,女人也忙还礼道:“都是小妹御下无方,让姐姐受惊了。”
她慢慢走到我身边,看了看乾隆,伸起手一抹,眼前顿时变成一片白茫茫的屏障,乾隆之身在瞬间隐去,我惊噩地看着她:“他们已将宏利之魂收起,你何以又将他囚禁?可怜他伤心至此,求上仙开恩,准许我们夫妻再见一面。”
女子笑了笑道:“世间之事亦真亦幻,姐姐眼见未必为实,刚才所见如不是幻象,何以姐姐的灵肉不能合一?姐姐不必担心,随我来。”她含笑拉起我,回身招呼那两个小孩随行,眼睛一睁一闭间,竟来到一处斗室,我打量四周,正怔忡间,背后被人推了一把,我大叫一声,身子向前一跌,只听有人叫道:“醒了,醒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见面前站着许多人,原本模糊的头像,都在我眼前渐渐清晰起来,我慢慢坐起身,身子像散了架一样,全身无一处不疼,妈红肿着眼睛劝我再休息一会儿。我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见爸、大哥、大嫂站在妈的身后,董事长夫人站在妈的身侧,她的后面是宏乔、宏天,唯独没有我最想见的那个人,我失望地对董事长夫人欠了欠身,心顿时变得万念俱灰,任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
忽然传来大哥的笑声:“我们真是没眼力价儿,白白惹瑶池心烦。”
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大哥并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何以在这种场合,竟开起了玩笑,我勉强打起精神,尽量装出心平气和口气问大哥:“大哥,那个掉下山崖的人,有没有被救起来?”
大哥摇了摇头说:“光顾着抢救你了,哪还心思管那些不相干人的事情?”
我一阵心烦意乱,忍不住埋怨大哥糊涂:“如果是不相干的人,我怎么会没来由的昏倒。他生我则生;他死我则死。”一个能左右我生死的人还能是不相干的人吗?
大哥脸顿时沉了下来:“生死是你所能左右得了的,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睡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拣回一条命,竟不知道珍惜,那个掉落山崖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想见的那个人,为了给你输血正躺在隔壁。”
我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宏乔,宏乔抿了抿嘴:“没事儿,二哥因为情绪激动被打了一剂安定针,一会儿药效一过就能醒过来。”
我忽然觉得身体一下子轻爽了许多,不似刚才那么疼了,我翻身跳下地,脚差点儿蹬到董事长夫人的身上,她吸了一口气,惊呼声刚刚响起,我已经从她身边掠过奔出了门,也没问清大哥到底是哪个隔壁,就跑到一个房间,等我气喘吁吁地站定身子,见病床上正拥吻的两张年青的脸,错愕地抬起头看着我,我忙点头躬身地道歉,转身跑了出去。
我重返回我的另一个隔壁,这次我收敛了莽撞,慢慢地推开门,见董事长静静地立于窗下,抱臂透过落地窗看向远方。挺拨的背影,让我依稀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要不是两鬓斑斑,我竟要疑是另一个人?
听到开门声,他慢慢转回身,我向他躬了躬身,他微微颔了颔首问:“醒了。”
我点点头:“刚醒,听说宏利也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我慢慢走到床边,见赵宏利安稳地睡着,我轻轻抓住他的手,握着他温热的手,刚才的噩梦犹在眼前,真是恍如隔世的感觉。
董事长指了指病床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他也在我的对面坐下来:“你虽然是在误会的情况下昏过去的,也看出你对宏利的真心,没想到在现今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你们这样真心相爱的人,让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得不刮目相看。掉下山崖的人并不是宏利,只是因为天冷,他拣起宏利落在车边的衣服御寒,让你误会了。你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宏利的反应更让我大吃一惊。宏利把他的手机放在那件丢失的外衣兜里,却将你的手机随身携带,偏巧你的手机设定了定时关机,定时开机,让我们一直没办法联系上他,当他得知你为他昏过去进了医院时,他竟像疯了一样,坚持为失血过多的你输血,当时因为你父母正在往这儿赶,你大哥又要亲自为你看病,医院不得不采用他的血,在他昏睡过去之前,一直不许医生给他打安定针,说要亲眼看到你醒,他一直在你身边大声呼唤你,说他不会为了别人轻易放弃生命,你也一定要醒过来,他要与你同生共死。”
现代113
原本端坐着的我,由于胸口锥心刺骨的痛,不得不把脸紧紧地贴到膝盖上,原来那两个小孩真是认物不认人,摔下山崖的人只是穿了赵宏利的衣服,为他平白做了宏利的替身而心存不忍。
转头看着呼吸均匀的赵宏利,他一点点皱紧的眉头仿佛抓紧了我的胸口,揪心之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半晌我才抬起身子:“伯父,您刚才说他不会为了别人轻易放弃生命,是什么意思?”
董事长收起唇边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脸色变得黯然起来:“他之所以决定去找何香竹,也想以生命的代价换回你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爱,希望何香竹不再打扰你们。可是到了箭扣他就后悔了,山势险峻,对他一个从没登过山的人不能不说是一个考验,他不能因为别人轻易放弃生命,意思是他要为你而活。”
“为我而活!”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听在我的耳里却仿佛字字千斤,我紧咬住下唇,实在忍不住竟抽泣出声,越忍越厉害,我真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一场,乾隆的对天仰叹是不是在控诉我没有为他而活。
董事长递给我一杯水,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你刚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对你有印象,觉得你像是一杯清澈的水一样透明,无忧无虑,以为任何事情都能因你而变得快乐,没想到你却让我的儿子爱得这么苦?你妈开始并不看好你们的婚事,觉得你本身的素质配不上宏利,但是碍着宏利的态度,她没有太反对。这两天她跟我聊起你,说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胸无城府,但你有很多女孩没有的优点,你自尊、自重、自强,这可能就是宏利爱你的原因。”
宏利翻了个身,我急忙放下手里的水杯,站起身奔到床前,董事长也站起身:“你陪他一会儿,我出去透透气。”我忙把他送到了门口,然后走到宏利的床边,原本和他只是白马王子灰姑娘似的爱情故事,发展到今天,竟差点儿演变成了生死恋。生命对人来说真的只是一个门槛。
我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眼睛一瞬也不敢眨一下,真怕闭上眼睛一切就变了。董事长说宏利爱得很苦,我又何尝不苦,不论是前世今生,一旦爱上了,就注定自己的心只能受感情所左右。
眼睛虽看着他,大脑却开了小差,等手被另一双手牢牢握紧的时候,我才神游回来,看着赵宏利满脸含笑眼睛紧紧盯住我,我会心地笑了一下,我们彼此看着,就好像只是刚睡醒的夫妻一样。
他坐起身,把我拉到了胸前:“你几时醒的,没看到我有没有失望?”
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何止是失望,伤心得都不想活了,说了几句过格的话,被大哥狠狠地骂了几句。”
宏利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仿佛像拍婴儿一样:“一切都好了。”
我忍不住好奇抬起头问他:“见你不在车里还以为你去登山了,你几时到的怀柔,我们到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宏利伸手拭去我停留在眼边的泪水,轻轻说:“从家里出来,我就开始给何香竹打电话,她的电话一直关机,下半夜到的怀柔,从村头一直找到村尾,都说没见到何香竹,就找了个农家院休息了一会儿。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起床了,本想把车开到箭扣的入口处等着何香竹,没想到开到半路车就没油了,回农家院找人帮我买油的功夫,错过了你们。同时也把衣服遗失了。让你误以为我出事。当接到妈的电话,说你在怀柔医院里,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赶到的医院,你当时由于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多亏你大哥随身带着药箱,先给你做了止血处理,否则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医院。”
我皱了皱眉头,几次听人说我失血过多,赵宏利给我输的血,可是我为什么会失血过多呢?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没有外伤,赵宏利轻笑了一声,“别找了,你是急火攻心,吐的血,并没有受外伤。”
我才恍然大悟,低头笑了一会儿:“我还以为大哥抱不动我,把我扔下山,正想着怎么跟他算帐,倒是我误会他了。”
赵宏利说:“是大哥抱着你一口气从山上跑下来的,恰好我妈和大哥赶到,听我大哥说你大哥抱着你刚跑到车边就累虚脱了,就是那样还紧紧抱着你,没把你扔出去。”
想起刚才大哥因我胡说,而大发雷霆,心里浮过一丝暖流,我把头埋到了他的胸前:“你们对我都好,竟都抢着给我输血,看来我的血中也有你的血了,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不算近亲?将来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智力。”
赵宏利逗趣地说:“反正今生我是要定你了,即使验DNA说我们是亲兄妹,我也决不放弃你。”
我生气地在他身上打了一拳:“这会儿又胡说八道,我和你是亲兄妹,那谁是红杏出墙的人?”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大哥低沉的声音问道:“瑶池,宏利醒了没有,如果醒了,你们就出来吧,别赖床了。我们大家都饿了。”
我和宏利相视一笑,我跳下地打开门,大哥向门里望了望,赵宏利也穿好鞋走了过来,大哥打量了我们两眼,打趣道:“前一秒是谁吵着死呀活的,这会儿竟眉开眼笑。看来我真是没眼神,碍眼了。”
正在这时,对面的病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清瘦的男人,看到我们他愣了愣,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递给赵宏利:“听大夫说因我偷拿了你的衣服,倒惊忧了几位,真是对不起,你们一会儿把住院的单子着人送过来,由我一并负责。”
看着他周身上下很多处的外伤,我赶紧说:“倒是我们连累让你受了伤,如果不嫌弃把你的单子拿过来,我们负责。”
那男人好奇地看着我,赵宏利和大哥也惊奇地看着我,大哥低头问我:“你几时变得这么大方了,是不是脑袋被烧坏了。我们不用他付医药费就算仁慈了,你怎么反过来倒要给他付医药费。”
我不能将我昏睡之时所见所闻说出来,即使说出来,我想也不会有人信,正像那女子说的一样,亦真亦幻,孰真孰假谁又能说得清,何必再把这影响扩大到人尽皆知。
现代篇114
那男人笑了笑,“谢瑶峰,哪有你这么训妹妹的?”
大哥白了他一眼:“你比我又能好哪儿去,我妹妹可是因你没少挨打,这会儿又装好人。而且刚回国就给我惹事儿,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祖国的大好河山遍天下,哪儿不能去,偏要跑野长城来找刺激,你家即使缺衣裳,也不能顺手牵别人的东西,因你的疏忽把我们家弄得乱成了一锅粥,还偏遇上我们家这位里外不分的,还想给你付医药费。”
即使我再愚钝也知道他们是熟人,怪不得刚才一直奇怪大哥绝不是随便说话的人,怎么竟对这个男人这么不客气,明骂我,实则在怪他。
赵宏利是个见惯风使舵的人,赶紧说:“既然是大哥的朋友,一起去吃个便饭。”他看着那人浑身上下好几处绷带,犹豫着问:“不知道行动方不方便。用不用弄个担架?”
大哥伸手在那男人身上拍了一掌,他从小练过金钟罩铁布衫,这点伤算什么,都是宏天拿他当模特,练习一下包扎技术。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不但认识大哥还认识宏天?大哥含笑给我们介绍:“瑶池,你不认识他了,因为他使坏,你小时候可没少挨妈打。”
我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小时候被妈打的次数太多,竟一时记不起什么时候被人使过坏。
那男人脸微微红了红:“谢瑶峰,都十几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可是未成年,现在你旧事重提未免也太不仗义了。”
他扭泥的表情,忽然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一次大哥的同学来我家玩,一个眼睛不大个头不高的男同学嫌我总粘着陆正陪我跳绳(没有陆正他们的游戏进行不下去),不但挖苦我,还把我的跳绳给剪断了,我在吃饭的功夫,偷偷往他的汤碗里放了一把巴豆,结果当时就把他给放倒了,妈回来的时候,他都拉虚脱了。妈在厨房里的地上发现了两粒巴豆,顺手给了我两巴掌,我抵死不承认,那同学还添油加醋对妈说:“阿姨,妹妹到底小,现在管教还来得及,我们家邻居有个姐姐小时候就跟妹妹一样心狠手辣,去年因为和一个女孩争男朋友,没争过,顺手捅了那女孩两刀,多亏天黑没看清,没扎到正位上,否则就是两条人命。”在他的循循善诱下,我又被妈暴打了一顿。而且从此我一不小心犯点儿错误,妈打我的时候总要引用他的话:“我再不管你,你也想长大去杀人放火不成?”
我跟他因此结了梁子,从此后他就没再踏入我家,妈无意间问起大哥:“你那个叫陶治的同学去哪了,很久没见他来了。”大哥笑着说:“先前的一段时间是不敢来,怕我们家大小姐的疯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