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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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终于有人警戒起來了。
“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摄魂术?”
“陆子夜!他会不会就是陆子夜!!!”
“天呐,他來报仇來了!”
陆子夜这个名字,犹如一颗大石头扔进水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当然,再怎么想要置他于死地,六大门派的头儿们也不会自己先上去送死,而想要一鸣惊人结果惨遭灭灯的弟子们则是蠢蠢欲动,按耐不住的已经跳上台去想给这个小子点颜色看看了。
颜色是给了,可是,却是用他们的鲜血,染红了陆子夜雪白的衣衫。
长剑,依然未出鞘。
┈━═☆
在现代呢,心情不好,累觉不爱的时候还能看看新闻联播,让这个充满爱和美好的社会带给自己新的希望和憧憬。
可是在这儿呢,除了生机勃勃的花草树木,如诗如画的美景外,当真再洠裁茨苋盟岬钠鹁窳恕
肚子已经饿到懒得唱空城计;南风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漫天星子都被收入黑黝黝的眼眸里,星星点点,闪闪烁烁。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呢。”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喃喃自语,有种自己又落入那三年里什么都洠в兄皇W约旱幕镁忱锏拇砭酢
一夜无梦,次日早晨,暖洋洋的日光刺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起身,木然朝着一个认定的方向继续走,遇到小溪就洗把脸,漱漱口,顺便把脸埋进去喝几口解渴。
谁知,洠ё叱龆嘣叮涂吹揭豢橛械阊凼斓木奘奘舷赶麓郑砻嫠愕蒙瞎饣磷『粑械悴桓蚁嘈耪馐钦娴摹
一步一步的蹭到巨石的前面,南风猛然回头,几个深深刻下的大字在雾气氤氲里赫然映入眼中:
仙灵圣地!
妈呀,他终于找到出口了!哦也!
高兴的手舞足蹈了一阵,南风定了定神,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过雾障,出了这个迷宫一般的变化诡秘的仙灵圣地。
刚走出來,就见出口外有两人坐在地上,地上铺着纯白色的,用某种动物皮做的地毯,见到他时,其中一人急忙大叫道:“臭小子,你怎么才出來啊!”
这两人不是卿空和路遥,竟是师傅和萧前辈?!
南风三两步奔过去,见牡丹气色虚弱面容发白,不禁担忧道:“师傅,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萧前辈扶着他师傅的肩头,闻言替他回答道:“大伤刚愈,武林大会结束之后,他和陆子夜都身受重伤,可陆子夜”
南风心里咯噔一下,无限下沉。
“陆陆子夜他怎么了?”他问,声音颤抖的厉害。
牡丹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拍了拍,斟酌了一会儿才说:“不要自责,这都是为师的错,洠в斜;ず米约旱耐降埽戏纾厝グ桑厝ゼ詈笠幻妗!
“什么啊师傅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南风茫然自语,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真切了。
正文 【111】 乱我心者
“他死了,现在尸体就放在结界里,这样还听不懂吗?”萧前辈冷淡清晰的语调,把他想将这一切当成梦境或只是师傅在开他玩笑的想法击成碎片。
牡丹瞪了直言不讳的萧雍一眼,转而又担忧的看向南风。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左心口处有什么在翻腾汹涌,南风急匆匆的走出好远,才敢让难以下咽的血渗出嘴角。
妖力还是没有恢复,他恶狠狠的抬袖抹了把嘴,拔足狂奔。
风呼啸过耳,喘不过来的气憋在胸腔里,闷的让人窒息,可他还是越跑越快,衣角猎猎作响,几乎快要飞起来。
还好,仙灵圣地离着香杨城并不太远。
不知跑了多少日夜,他的视野里才出现那栋熟悉的小木屋,甫一停下,双腿就软的无法站立,跌倒在地,浑身都在无法遏制的发颤,超负荷工作的肺疼的几乎要炸裂开来。
南风想哭,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大师兄,你好意思输吗?
大师兄,你好意思这样回来见我吗!!!
努力的动了动,可手脚都不听使唤。
萧前辈带着牡丹早已赶了回来,此时从敞开的门看到南风也赶到,牡丹忙从里屋走出,把南风从地上搀了起来。
两条腿都在止不住的抽筋,南风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师傅身上,随着师傅一步步艰难的走着,直到走到门口。
“他就在里面,南风,如果你想见,师傅就带你进去,如果不想见,那么师傅亦不会勉强你,他的后事,我一手操办。”
见与不见?
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了肉紧的脸蛋可以捏,没有单薄却温暖的胸膛可以靠,没有了寥寥却可以拨动他心弦的话可以听,只剩一具冰冷的、面无表情的尸体。
“不我不见了。”南风奋力挣脱开他的搀扶,踉跄着摆动酸痛至极的两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他一直以来都当作家的地方。
“南风,去哪儿!”牡丹在身后喊他。
“让他自己去静一静吧。”萧前辈的声音随后响起,想必是拉住了要来追自己的师傅。
如果,如果他这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哪怕就一眼。
或许就能看到,师傅脸上那瞬间夭冶残忍的冷笑。
可惜,他没有回头。
那人死了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这个念头一直在脑袋里兜兜转转,不断摇头否认,又不断逼迫自己去认清现实。
阳光那么暖,洒在身上竟然让他打起了哆嗦。
浑浑噩噩的走了好久,绚丽的日光慢慢黯淡下来,又是一个夜晚来临了。
他实在走不动了,眼前是一座城的大门,大门处有两个守城的士兵在晃悠,见到他时,其中一个不耐烦道:“要进城就快点,我们马上就要关城门了!”
城?这是哪座城?
未等他想明白,那个士兵便一把将他拽入,粗鲁的推搡了一下,随后,沉重的城门便在厚沉的低鸣声中缓缓阖上。
眼前是一条通往未知的青石路,路面很宽,可同时容两辆马车并排通过,路边有一排排青砖碧瓦的房屋,屋前种着树,树枝梢头悬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风一吹,叶子便落了,随着风的轨迹打着转儿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南风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色,很适合自己当前的心境。
士兵结伴回家吃饭爬热炕头了,街上很安静,只有北风在耳边呼啸。
他静静站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什么都不想做。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唤醒他逐渐昏沉的意识。
身子晃了一晃,南风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抬头看去。
风一般的少年迎面而来。
大口的白气自少年嘴里喷出,他跑的太快,连那身原该华贵整洁的衣服都歪歪斜斜,长发在身后纠散飞扬,那浊重的呼吸声几乎要盖过呼啸的风声。
灰蒙蒙的天色模糊了少年的五官,一个眨眼间,飞奔而来的少年似乎就要撞到他的身上,南风眼中的木然还未散去,就见一把闪着寒光的飞刀自少年身后旋转着急速飞来!
眼看着飞刀就要没入少年的身体中,少年仍浑然不觉的玩命跑着。
千钧一发之际,南风抬手握住了那把飞刀,旋转的利刃骤然遇到阻力,立刻割破皮肤,深深陷入他手掌心的肉中。
冥冥中察觉到危险,少年连忙转头,看到的却是有个人平举着一条胳膊,素白紧握的拳头,蜿蜒如蛇的血自指缝间凝聚滴落。
“啊!”少年惊叫,顾不得后头追赶的豺狼虎豹,大步冲过来拉着南风就要继续跑。
可南风却在他触碰到他的衣袖之前,另一只手就抓住一个举着大刀砍过来的大汉的手腕,巧劲儿一拧,骨头错位的咯嘣声就伴着大汉的痛叫一齐传入耳膜。
武器到手,无处宣泄的悲痛终于找到了切口。
少年被他护在身后,大刀与不同兵器的摩擦崩起耀目的火花。
“他娘的哪儿来的野小子搅局,兄弟们,一起上!”
粗嘎的愤叫后,追杀少年的几个大汉来势更凶,可南风脸上的表情始终未变,冷若冰霜,从容镇定,撩起的黑丝混着血红的绸带,为稚气的面容添了几分慑人的冷艳和戾气。
少年看的有些呆了。
乒乒乓乓的混战中,南风为保护他亦受了不少伤,可似乎这伤不是伤在他身上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以更加雷霆万钧的气势杀了回去。
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而南风就是不要命的那个。
“少侠饶命!好汉饶命!爷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最后没倒下的那个跪着给南风磕头,磕的青石板都砰砰作响,见南风没有动作,忙连滚带爬的丢下同伴跑了。
从被打昏的和痛的唉唉直叫的人身上踩过,南风扔了刀就往回走,想到城门下过一夜。
那少年气喘匀了,亦步亦趋的跟在南风身后,见他手上,背上,肩上,腿上几乎都有血,担心的在他后头小声道:“这位少侠,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些伤,不如我帮你包一下吧。”
“不用。”南风声音嘶哑,现在他连悲伤的气力都快耗尽了,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必去想。
正文 【112】 花落时节方逢君
可少年觉得这些伤都是因自己而起,加快脚步跑到南风前面,拍着胸脯道:“我包扎伤口很在行的!你有的地方流血很多唉。”光是这么看着,他都觉得头皮发麻有木有。
“我说了,不用。”南风一把推开他,无视他的好意兀自走到城门后坐下,靠在城门上就闭上了眼睛。
“喂!你这个人很不讲理哎!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给我起来!”懒得再跟他客气,脾气一上来就收不住的少年一把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拉起,想要先处理他背上的伤口,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皮肉外翻了!
!!!
电光火石间,脖子上就多了一只手,力道之大,让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少年忍不住往上翻白眼,可他在意的不是恩人转眼要变仇人,而是狠狠掐着他的人,秀气面容上不知何时满布的泪痕。
“你哭了?很痛吧,”少年以为他是疼哭的,哄道:“我咳咳,给你包一下就不痛了。”
南风欲要再说什么,浓浓黑雾蒙满视野,随后,倒了下去。
珲春城外有座山,山脚下有座财神庙,财神庙里有几个专门偷拿贡品吃的小乞丐。
此时,小乞丐们正围成一团,好奇的望着浑身血迹斑斑的不明来客。
“桥哥哥,这么晚了,城门肯定关了,你不会又是从城门旁的狗洞里钻出来的吧,噗噗”紧紧挨着少年的最小女孩边说边捂嘴笑,声音甜甜的,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
“是啊,”被称作‘桥哥’的少年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的,昂首挺胸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带出来呢,还好我提前把自己的衣服撕掉给他包扎,不然现在就是流血他都能流死了!”
背着恩人来这里的一路,尽管恩人是昏迷着的,可那滚烫的泪水依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的滴落进他的衣领里,每每烫的他一缩,莫名升起些许怜惜之情,这个能把好几个凶悍大汉都撂倒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伤心成这般呢?
“嘿嘿,桥子,这人长得比你还好看呢,嘿嘿。”胖子憨笑几声,嘴角涎下几滴口水,被楚桥飞嫌恶的推开:“去去去,别打他的主意,他可是男的!”
“你说他救了你,这说明他可能有武功,而且身手不错,嗯,有利用价值。”一双狐狸眼的少年年纪和楚桥飞相仿,一副小大人模样的摸着下巴,先分析这人是该趁着昏迷扔掉还是留下和他们一起分享食物。
“阿巷,难道人在你眼里就分为两种,有利用价值和没有利用价值的么?”楚桥飞扶额,拿这些个好朋友没办法。
“对了,追杀你的人是你的小娘?”阿巷是他们几个中最聪明的,当即便为好友分析敌情。
“应该是她,”点点头,楚桥飞神情严肃起来,“这次,看来她要对我痛下杀手了,反正我娘早死了,我也成年了,如果我消失,她大概会捏造一封我离家出走的信给我爹看,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她的儿子会成为继承楚家所有家产的人。”
“哼,你小娘真不是个东西,那你爹不会怀疑吗?”阿巷拿楚桥飞当铁哥们,有些话也不必委婉客气。
“我爹?早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给她摘下来,她说的话,他能不信吗?反正,我在那个家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失落爬上尚带几分稚气的眉宇,楚桥飞耷拉下肩膀,不甘,又不得不认命。
茵儿懂事的拍拍他的肩膀,抱抱他,安慰道:“桥哥哥不要难过,你还有我们呢,我们是不会抛弃你的。”
“嗯,还有我们。”胖子跟着重重点头。
精明的阿巷道:“你腰上的玉佩价值连城,脖子上的锦囊里不知藏着什么好东西,衣服都是在绣手阁定做的,靴子上镶着宝石,耳环是你娘留下来的遗物,看样子是纯银的,”在众人的黑线中分析完毕,他接着道:“当然,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儿上,哪怕没有这些东西,我也会收留你。”
“嗯,谢谢你们。”楚桥飞抹了把脸,低落的情绪好转不少,“今晚我来守着他,大家都休息吧。”
“桥哥哥我和你一起吧。”茵儿凑过来,仰着小脸对他说道。
摸摸茵儿的头,楚桥飞笑吟吟道:“不用,茵丫头去和艾叶猪睡吧,靠着他睡觉暖和。”
明知狐狸阿巷喜欢茵儿,却故意这么说,楚桥飞不意外的看到阿巷黑了的脸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人闹了一会儿,各自在自己的稻草窝里睡下,稻草窝里垫着好心人给的和偷来的被褥,软软的,睡着很舒服。
第二天天未亮,南风就被噩梦惊醒,梦里,他看到陆子夜身上插着很多把剑和刀,就这么直挺挺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