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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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也不失为一个假设,但是她不是一个经不起打击的小姑娘,而是徐娘半老的人了啊,还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如果我是她,那么在死之前,我一定会先把手头能挥霍的东西全都挥霍掉,留下也是无用,不是吗?”
“你这么笃定她是他杀,可为何现场没有一点搏斗的痕迹?难道她是心甘情愿被人所杀?”
房间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小二貌似还昏着,所以直到捕快走之后,里面还没人来收拾过。
“凶手大概是用了点什么手段也说不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打听一下?”
南风见他满眼兴味,不由得冷哼一声:“不怕被吓尿裤子?”
“咳只是打听一下嘛,”楚桥飞不好意思的抓抓脸,双颊飘上可疑的红晕,他转移话题道:“不过在走之前,我要先检查一遍案发现场。”
南风压根没把他的认真当回事儿,只认为是小孩的好奇心在作祟,反正自己也没事可做,就由他去吧。
里面只剩客栈原有的东西,没啥可看,没一会儿,楚桥飞就走了出来,手里还揣着个小香炉。
“想贪小便宜啊你?”
楚桥飞大咧咧的把小香炉举到他面前,晃了晃,解释道:“这个东西也不是客栈的啊,我拿走他们也不会找我麻烦。”
“不是客栈的?你怎么知道。”难道客栈的香炉还在炉身上写着‘本店所有,请勿拐带’?
“我住过客栈,有的客栈并不提供香炉,这种东西要根据客人的需要添加,而一般客栈,像这种规模的客栈,你觉得他们给客人使用的香炉能好到哪里去?”
南风这才注意到,这个小小的香炉很是精致,深褐色的,形状有点像小茶壶,但没有茶壶嘴儿,盖子上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洞,在香炉周身,还雕刻着不仔细看很难看到的精细花纹。
再加上被他这么一说,的确有些古怪。
“我们等小二醒了,回来问问他这房的客人有没有要香炉用,现在先去衙门吧!”
“衙门能让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进去吗?”南风边跟在他身后走边问。
“你不是会武功吗?”楚桥飞眼神狡黠的反问。
衙门里除了牢房还看守的严一点,其他地方并无太严密的防守。
南风不会轻功,两人只得沿着衙门后头的大树爬上屋顶,小心翼翼的寻找尸体放置的地方,以及听听验尸的仵作怎么说。
幸好,珲春只是个小城,当地的衙门不好意思建的太夸张奢华,验尸房很快被找到,小院里坐着两个捕快在等消息。
一个捕快说道:“这娘们可真够想不开的,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至于去死嘛?”他音质有些尖锐,语气里不无惋惜对那些首饰碎银都不是属于他的而惋惜。
另一个捕快声音浑厚,他低头吐了口痰,用脚尖踩了踩,附和道:“可不是嘛,这娘们也真会玩,我还在她包袱里看到蝴蝶坊的锦帕呢,啧,骚娘们!”
两人一齐心照不宣不怀好意的粗嘎笑了一阵。
蝴蝶坊?什么地方?
南风疑惑的看了楚桥飞一眼,楚桥飞不自在的眨眨眼,凑到他耳边用气息说了两个字:
“娼馆。”
湿热的潮气都喷洒在南风耳边,他痒的下意识一缩,点点头示意明白。
仵作验尸需要时间,两人就这么在屋顶上干趴了半个时辰左右,那仵作才拿了一叠纸出来,把纸给了其中一个捕快,让他拿去给知府过目,随即对另一个捕快说道:“确认死者自缢,和我一块儿把尸体弄去停尸间,三日无人来认领就送去义庄。”
“嗯。”
验尸报告?楚桥飞眼睛一亮,戳戳南风,南风无奈,只得悄悄追随走掉的捕快而去。
待这个捕快走到一处无人的走廊,南风骤然跳了下来,在捕快还没转身看看身后的动静出自何处时就一个手刀劈晕了他,捡起散落一地的纸,飞速沿着廊柱爬上屋顶,悄然离去。
既然仵作已经断定为‘死者自缢’,那么这份验尸结果基本上就是让知府过目一下,将这件案子存个底儿,再没什么其他用处了,南风拿走也不算过分。
楚桥飞拿着这份结果一直研究到午饭时间,两人没有回财神庙,在小摊里草草吃了一顿后,楚桥飞回客栈找小二。
据小二回忆,这房的客人真的没有要香炉,香炉要额外给小费的,这不是问题,问题是,香炉一般用于失眠多梦的客人,要一点安神香来帮助入眠。
那么,这个小香炉里的香,到底是不是安神香呢?
正文 【118】 一不做,二不休
楚桥飞找了家专门卖香料的店主帮忙来鉴定一下小香炉里燃尽的香的灰烬到底是什么香,南风看着他专心和店主讨论的样子,一丝异样的感觉窜了上来。
这小子出乎意料的厉害,竟然可以靠着无意中发现的小线索,大胆假设,一步步来小心求证。
店主表示,这香制作的有点复杂,他一时之间也闻不出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香,但他认识一个有名的制香人,他的香都很特别,味道非常好闻,品种繁多,有的还是少见的无烟香,连男人专用的熏香都有,价格公道,很受欢迎。
“他住哪儿?”楚桥飞迫不及待的问。
“嗯在离着珲春城不远的莒县,进去之后,只要打听一个叫‘祁五郎’的制香人,自然会有人带你们去的。”
“哦,那谢谢老板了。”礼貌的道谢一番,楚桥飞带着南风马不停蹄的赶去莒县。
尽管一开始有着消遣时间的想法,但到现在为止,南风恐怕很难再抱着这种心态了,毕竟有个一腔热血想要追查到底找出真相的家伙在旁边,那种氛围是很容易被感染的。
租了匹马,打听了大体去莒县的路线,按理说该出发,快马加鞭的找目标人物了。
可原本积极万分的人却在绕着高大的马团团转,环顾四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眉宇间却分明积聚着为难之色。
用力拉了拉缰绳,马儿前蹄扬起长嘶一阵,南风顿觉新奇无比,他还没骑过马呢,没想到坐在上面感觉还挺好的。
“哎,你到底要不要上来啊?”见楚桥飞还在打圈,南风忍不住喊人。
“我、我”楚桥飞搓着手支支吾吾,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
“你怎么啦?说说呗,我又不会笑话你,要去的话就赶紧,太阳快要落山了啊!”马儿在不耐烦的踏着蹄子,从鼻孔里喷出一阵阵的白气。
楚桥飞还是扭扭捏捏的不肯说。
南风眉一皱:“你丫还是不是爷们?”
“当然是!可是我,我我我我”楚桥飞咬咬下唇,豁出去似的大叫道:“我不会骑马!!!”
他是楚家的嫡长子,楚大少爷,就算爹不疼后娘不爱的,出远门也一般都是坐轿子,哪里骑过马,别看楚桥飞性格轰轰烈烈风风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实际上他也有一颗脆弱的小心肝,怕很多东西,比如死人,比如高头大马。
南风扑哧笑了出来,冷风徐徐,发丝翻飞,露出的一口齐整的小白牙衬着不点自朱的唇,格外清秀可人,大概是骑在马上的关系吧,逆光中,这人更显英姿飒爽,似乎,马上就要乘风归去。
楚桥飞莫名有点慌了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住马脖子就要往上爬,马儿被他揪痛了皮毛,发出几声抗议的嘶叫,甩着尾巴颠着小碎步往后退,把楚桥飞给摔了个屁股着地四仰八叉。
“哎哟喂”揉着摔痛的屁股爬起来,没等再次尝试,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这只手可真好看,五指自然的蜷着,指尖圆润透着粉色,皓白的腕子在灰色衣袖下若隐若现,楚桥飞愣了一下,有点害羞的握住了这只手,他把脚踩在马镫上,随后,一股大力传来,助他成功坐上了马背。
“慢、慢点骑”他紧张兮兮的同南风一道抓紧缰绳,生怕马儿一个颠簸把他给弄下去。
“好,驾!!!”
“哇啊啊啊,我叫你慢点听不到啊啊啊啊!”
“这也不快啊。”
“我快掉下去了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再吵就把你丢下去!”
“”
一路还算平安无事,到达莒县后楚桥飞主动跳下来牵马,原因在于除了害怕马之外,南风坐在他身后绕过他的身体拉着缰绳有点像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来自于背后的陌生体温和气息让他头晕目眩,脸红快要滴血,只能赶快选择逃离。
楚桥飞擅于用亲切的笑容轻易让人放下心防,才问了第一个人,那人就很热心的亲自给两人带路,将他们送到了制香人的家门前。
这是一处低矮的小茅屋,不大的小院里种满了白菜,只留出一条小径通往茅屋门口,楚桥飞把马拴在小院外的树上,和南风一起踏入小院,茅屋木门紧闭,楚桥飞轻轻敲了敲,软声问道:“有人吗?”
一叠声问了好几遍,里面才有人姗姗来迟的来开门,门一打开,一阵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的清香迎面扑来,有点像刚下过一场雨的竹林里竹子的翠韵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好感顿生。
来开门的是位好像刚睡醒的年轻人,眼神有点朦胧,只披了件外衫,头发也有些乱,看清敲门的是两位陌生人,疑惑问道:“请问两位小兄弟找谁?”
“我们是来找一位制香人,名为祁五郎,我们对他有事相求,哦,在下楚桥飞,他是南风,我的好朋友。”
“嗯,我就是二位先请进吧,外面冷。”祁五郎很客气的把两人迎进来,屋子里很明亮,令人倍感舒适的暖香处处,虽然摆设很是简陋,却很难让人嫌弃的起来。
土炕上还睡着一个人,头发花白,应该是这位祁五郎的长辈,两人自觉的放轻动作,放低音量,在小板凳上坐下,年轻人给两人倒了杯热水,询问道:“二位可是来买香的?我这儿什么都缺,独独不缺香,什么样的香都有,喜欢什么味道我也都可以调制出来,二位尽管开口吧。”
碗里的热水清澈见底,奶白色的洁净碗壁不难看出这位祁五郎很讲卫生,南风端起喝了一口,似乎连水里,都浸了那种说不出的好闻味道。
楚桥飞把小香炉从怀里掏出来,放到矮桌上,南风敏锐的看到祁五郎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不过情绪如过眼云烟,快的根本就什么都抓不住。
“这里面曾经燃过的香,您能看看是什么香吗,我们就要买这种香,呃因为味道很好,又一时忘了叫什么名字,所以就想着来您这儿问问。”
祁五郎不复刚才那么客气,神色间有了些许戒备,不过很难发觉,他端起香炉嗅了嗅,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这种香,很复杂,我也不知是什么品种,不过根据味道,我可以试着给你们调制出来。”
正文 【119】 素手添香
某天,山某无意中看到有读者亲说,为毛乃的文,很少见肉体不出轨滴捏?于是,就这个问题,正反方人物展开了一场基裂的讨论!
正方代表人物:南风,荷言,离,宁辰,楷祭,陆子夜反方代表人物:灵药,莫渊寻,赵江亭,殷溪景,尘飞扬,单君羽情况:反方人多势众,且大多是位高权重,腰缠万贯之人,正方急需排场支援!
南风(不屑):有个屁用,老子一个法术扔过去全秒了他们!
咳咳,禁止暴力,主持人:很荣幸,是山某,下面,我宣布,小受or小攻的初|夜权,是否该自始至终的交给那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正方的观点是,该,而反方的观点是,可以容忍不该,下面开始辩论,艾克神!
荷言:我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真爱,如果你真的爱对方,那么,无论何时,身体都该为这份爱保持干净,滥交是不好滴,容易得艾滋。
楷祭:(鼓掌!)灵药(耸肩):无所谓啦,反正我是医生,金手指都能开到起死回生了,小小艾滋能奈我何?
宁辰(淡然):你搞错了,我方的意思是,最好为爱忠贞,不然,就会被认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这样的人,配得到真爱吗?
离:(重重点头!)南风:(我怎么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殷溪景(皱眉):若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呢?
陆子夜(挑眉):可以原谅(大喘气之后),但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
南风:
(景默默的看了尘飞扬一眼,尘飞扬低头,捂嘴,假装咳嗽,咳咳,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荷言(拍桌):陆子夜你到底是哪方的?!!!你是不是反方派来的卧底,说!
陆子夜(不动如山):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管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陆子夜脑袋上)陆子夜(保持淡定):什么玩意儿?
主持人(拿着小喇叭奋力的喊:禁止暴力!保持和谐!是中国人就别给我歪楼!)南风(无辜):其实我是卧底的可能性才大,我还是个雏儿呢【#^_^#】荷言(咄咄逼人):他不是你CP么,难道他不是雏儿?
南风(脸色一变):他敢不是!!!(拍碎桌!)某人一把将炸毛的某只小老鼠揽进怀里,放自己大腿上坐着,顺毛。
于是,之后满大厅都回荡着某人的窃窃私语:你到底是不是啊,我记得你有前女友的啊,给我从实招来,你丫的招蜂引蝶的功力简直和我师傅都不相上下了,定情信物都收了你不可能没对福姑娘做什么吧,陆子夜!是男人就给我老实交代!
陆子夜(略带羞赧):那天我表白时,才知道什么是梦(掉了个遗),怎么可能和福姑娘有什么?
南小风(若有所思):也是哦
尘飞扬(忽然抬头出声):我赞同景的观点!不一定是主动出轨啊,而且,被动出轨也有利于突出主角的心地善良,更有利于将主角之间的矛盾激化,最大限度的凸显出两人之间的爱情深度,何乐而不为呢?
离(笑眯眯):那么,请问反方一个问题,当你看到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时候,你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
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