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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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怎么样?”南风伸手给他顺了两下背,一股子混合胭脂香味迎面扑来,有点刺鼻,所以他顺了两下就不顺了,还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有眉目了,赶在午饭之前,去这两家一趟不是问题。”
“两家?”难道阿巷那晚玩的还是3P?南风嘴角直抽抽。
“两家里肯定有一家是,毕竟我没见过那人,我也不知道是谁。”
“呼——好,等等!”南风灵光一现,一把抓住楚桥飞往旁边走了几步,低低问道:“我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来过这里?珲春城那么大,相公馆那么多,阿巷卖身的地方可不一定是在这里,所以”
不用说完楚桥飞也知道他的意思,他低低一笑,忍着想亲一口近在咫尺的软腮的冲动,胸有成竹道:“我曾问过阿巷他卖身的地方在哪的”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还是直男,对(失身于男人)这种事总是格外在意的,阿巷本不想说,迫切的想把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扔出脑海自生自灭。
然,楚桥飞是什么人?他的为人仗义、一诺千金、以及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性子早就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儿了,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阿巷就坦白求别烦了。
他说,他去卖身的地方稍远,因为隔得近了会有被人不小心认出的危险,而且,选的还是相对来说比较给人安全感的相公馆,因为去青楼,会让他有种‘卧槽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干出卖身这种勾当’的羞耻感,相公馆里都是男人嘛,要丢**家一起跟着丢,谁也别笑话谁。
至于到底选了哪家相公馆嘛,他就记不太清了,因为所有相公馆基本都是一个格局和样子,只说里面布置的很雅致,闻起来很香,而且相公馆起的名字都很隐晦风|骚,他又不识几个大字,只模糊记得这条花街的名字叫‘采花点柳’,还是从大堂嫖|客的嘴里听来的。
既然知道这条街叫什么,那么打听起来理所当然毫不费力。
茶馆和花街只隔了一条街,想必若不是妹妹出嫁,阿巷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步吧!
正文 【147】 推理能力MAX'中'
南风他们买的东西有点多,即便是三个人拿起来也很费事,楚大财主大手一挥,三人就坐上了小马车,舒舒服服的朝着嫌疑人的家里前进。
楚桥飞同车夫一起坐在马车外面,一边向路人打听一边指挥着车夫该往哪儿走。
第一家嫌疑人的宅子很气派,门口还伫立着两座威武雄壮的石狮子,高高的石阶上是朱红色的大门,大门上还铸有兽面衔环,高墙琉璃瓦,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很。
这么气势的宅子,其主人定也毫不逊色,感觉上这个很接近那个男人的风格,楚桥飞从车上跳下来,整了整衣冠,信步走到大门前,抬手扣了扣衔环。
“来了来了!”有家丁应声来开门,见是面生的人,疑惑而有礼的询问道:“您是?”
“哦,在下楚桥飞,想见你家主子一面,问点事情,不知可否行个方便?”楚桥飞对他拱了拱手,面带浅笑,显得十分风度翩翩。
作为下人,只有他们给别人行礼的份儿,哪有别人给他们行礼的时候,所以家丁有点受宠若惊,忙道:“我家老爷外出未归,我这就去知会一下我家夫人,客人请稍等。”
“多谢。”男主人竟不在家?楚桥飞顿觉事情棘手,若真是他带走了阿巷,又不关在家里,那么
回头望了马车一眼,帘子中传出阵阵欢快的嬉笑打闹声,许是动作太大,连带整个马车都在微微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他是真的真的不想让小丫头再提心吊胆了。
少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自门里传来。
楚桥飞忙肃容,低眉敛目的站在门旁,阴凉的风调皮的撩起他鬓边的发,长长的发丝拂过微抿着的淡粉唇角,更添一丝难言的魅惑。
大门缓缓开启时,和门口的雄狮一般威武雄壮的女主人,看到的就是这般情景。
她身宽体胖,眼神凶恶,两手叉腰,浓妆化得比鬼都难看,粗声粗气道:“谁找我相公?!”
楚桥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嗓门吓了一大跳,仓促后退了几步,差点跌下高高的石阶,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看!看什么看!老娘长得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小、白、脸,说!找我相公做什么!”
“在下、在下”抬袖努力遮挡漫天喷洒的口水,明明这女人还站在高高的门槛里没迈出来,楚桥飞却被无形的煞气逼的节节后退,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怎么回事,外面这么吵?”帘子掀开,南风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见到那女人的第一眼就发出好大一声惊叹:“哇!!!我见到活的母夜叉了!!!”
“噗”楚桥飞喷笑。
“小兔崽子,说什么哪!”见又钻出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母夜叉脸色更黑一层,以为又是她家那个爱到处拈花惹草的断袖死鬼招来的桃花烂债。
凶恶的眯起眼睛,她冷哼一声,轻蔑道:“兔儿爷,到底找我相公什么事儿呐,我可告诉你,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跟我说也一样,崩妄想他那怂逼能带你们进这道门儿!”
什么跟什么啊
兔儿爷可不是什么好词儿,普通人听了要发怒的,但楚桥飞是个超级理性的人,绝不乱发火,所以只是动了动眉毛,放下袖子昂首挺胸道:“想必是夫人误会了,我等并非兔儿爷,来找夫人的相公,也仅是有一事相问,别无他意,还请夫人体谅则个。”
“到底什么问题哪,婆婆妈妈啰啰嗦嗦的你烦不烦?!”
楚桥飞目光一凝,一抹狡黠悄然滑过眼底,缓缓的张唇道:“他敢不敢背着你金屋藏娇?”
马车走出好远,南风和茵儿还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受不了的嫌弃表情。
原因无他,楚某人很勇敢的用一句话点燃了炮筒,接下来就是震天动地的怒吼和辱骂声了,而肇事者还很淡定的点头自我肯定道:“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相公一定不敢这么做。”
废话,万一被这母夜叉逮到了,缺胳膊少腿掉层皮那都是轻的。
南风闭上眼睛,没甚诚意的花了三秒钟为那位可怜的男人默哀。
第二位的宅子依旧十分气派,但这种气派却并不是金玉其外的震撼,而是你不仔细看它绝不会引起你的注意,一旦你注意到了,就绝对会被它震惊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这家主人是个细心的人,黑色的大门边角还雕有对称的祥云云纹,敲门,出来开门的家丁称老爷出去了,暂未归家,若有事请晚上再来。
楚桥飞越过他往里望了一眼,一面墙挡住了他的视线,墙上还有用雨花石砌成的大大‘福’字。
“小公子还有何事?”
“哦没了,那我们等天黑再来吧,叨扰了。”
“不会,请慢走。”年迈的家丁在他面前关上大门,楚桥飞顿了一顿,始终想不明白自这位老人开门后就产生的奇怪感觉出在哪里,他不甘心的摸了摸这扇黑色的铁门,最终还是扭头走了。
没结果就是好结果,他这样安慰自己,兄弟迟迟没有消息,他也很心急,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先乱,不然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既然没结果,那么只有等晚上出结果了,三人在附近找了家客栈先住了下来,因为两家都隔得不远,所以当真如楚桥飞所说,午饭之前两家都去完了。
当你在等待什么时,总会觉得时间流逝的格外缓慢,好不容易熬到了夜色降临,休憩了一下午的楚桥飞起床、穿衣、洗漱、束发,整装待发!
茵儿还未醒,南风权衡利弊,在他系好发带时,轻轻出声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留在这里陪着茵儿吧,我直觉阿巷一定在第二家的男人手里,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拜托你一个压根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家伙
好吧,他其实也没厉害到哪里去,但就是不放心楚桥飞自己一个人去。
“你别忘了,他敢带走阿巷,就决计有他的目的,哪有这么容易交出人来,万一他想对你不利那我可真没辙了,这里就数你最有用,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对方眉头一蹙,咬着下唇对着镜子沉思起来。
“你说的对,可留茵儿独自在这里”
正文 【148】 推理能力MAX'下'
“打点一下小二,让他多照看照看这边,路途不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何时见过这人这么犹豫不决过?只因是在乎的人,所以才两难吧,南风干脆出声,替他做出决定。
楚桥飞望了一眼犹在被子底下酣睡的茵儿,略一迟疑,还是点头道:“好吧听你的。”
夜色苍茫,小马车再次启程,得得得的行驶在行人渐稀的青石路上。
临走时,南风顺手抄了把削果皮的匕首藏在袖中,以防万一。
再次叩响大门,这次前来迎客的不是年老的家丁,而是家主本尊了。
那个男人甫一从福字墙后露面,两人就双双吃了一惊,南风暗叹,天下何处不逢君?怪不得觉得小二的描述有点眼熟呢!敢情!
“哦?是你们?”男人显然也认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他们,挑了挑剑眉,颇感意外道:“不知二位找上门来,可是因在下上次所付银两不够?”
啧,有钱,也不带这么炫耀的吧?
“自然不是,”楚桥飞心念电转,嘴上依旧温声温气的应着:“我们这次来,只是想问阁下一件事。”
“何事?”
“阁下是怎么知道,阿巷和茵丫头是一对,并因此要挟阿巷的呢?”
南风蓦然一惊,万万没想到楚桥飞一出口竟然会这样问!
门口的灯笼随着夜风,小幅度的轻轻摇晃,映着男人坚毅英锐的脸,明明暗暗。
沉默少顷,男人才启唇道:“抱歉,在下不懂你在说什么,林伯,送客。”
“你在心虚,你在撒谎,”他的反应更加证实了楚桥飞心里的猜想,他底气足了起来,“敢不敢透露一下,您白天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呢?”
“这属于在下的私事吧,恕在下无可奉告。”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不敢说对吧,”楚桥飞莞尔一笑,“因为阿巷就是你带走的,他是我的好兄弟,而且,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我请求您,还是放了他吧,若您对他真的感兴趣,不妨可以试着用温和的手段,先和他做朋友。”
男人抿唇不语,深沉难测的黑眸里,泻不出一丝情绪。
楚桥飞兀自滔滔不绝的说起来:“阿巷这个人,我再了解不过,绝对的吃软不吃硬,若您当真用了什么过分的手段,那么后果”
站在楚桥飞身后的南风,此时倒比男人更想把忽然变成话痨的楚桥飞轰出去,关在门外,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出乎意料的,向来对废话没半点忍耐力的男人,却很老实的负手,站在原地听着他扯东扯西,絮絮叨叨。
南风&;林伯:这神马情况?!!
等楚桥飞把《追阿巷必得三十六计》口述的差不多的时候,一阵慌里慌张的惊呼自远而近而来:“少爷,不好啦!少爷,不好啦不好啦!!!”
那人是个身材微胖但看起来十分孔武有力的男人,他风一样奔跃到男人面前,气都没喘匀就连声道:“少爷,不好了,那个昨天您带回来的那个人失足落水啦!”
男人闻言,霎时色变,转身就朝里面跑去,楚桥飞也是一惊,转身拉着南风的胳膊就紧跟其上。
不进去不知道,南风边跑边咂舌,隔着一面墙以为里面就是普通的小院+小屋格局,谁知绕过这面墙之后,视野陡然开拓起来,面前是一条小路,小路通往一条长廊,长廊左右两边都有通路,呈‘回’字型,廊下悬了许多漂亮精致的花灯,暖橙色的灯光下,所有景物都蒙上了一层诗意般的色彩。
回廊中央是一处大大的水池,水面漾着层层涟漪,连带倒影在水面上的景物,都跟着变形扭曲。
几个家丁围在一盏花灯下,一名老者正在摇头叹息,待男人走进后,老者连忙起身,拱手道:“少爷。”
“人怎么样?”男人波澜不惊的眸里满是惊惶和焦急,他拨开来不及退开的家丁,躺在地上的人顿时显露出来,面容惨白,浑身湿淋淋的,在地上泅了一大摊水渍,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狼狈至极。
“少爷请节哀,人没救了。”
“不可能!!!”
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呆若木鸡,楚桥飞放开南风的胳膊,胡乱抹了把不受控制流淌而出的泪水,气势汹汹的大踏步上前,浑身颤抖着跪在阿巷的尸体身边,忽然擂起拳头用力的捶击着他的胸口,边哭边喊:“你给我醒来!你醒来啊!你信不信我把茵儿嫁给别的男人,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南风学过点溺水之后抢救的知识,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他默默地走过去,先两手交错,摁在阿巷的胸膛上,一下下的用力,没有效果,之后又俯下身子做人工呼吸,做到他自己缺氧头晕,还是不行。
楚桥飞被他奇怪的举动弄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愣愣的看着他,如同看着一根救命稻草。
然,救命稻草却将他最后一点奢望也给泯灭了。
楚桥飞瘪着嘴,最终还是没忍住,伏在阿巷的身上,嚎啕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纵使他和阿巷没多深交情,还是被这份深厚的情意所感动,南风吸吸鼻子,硬把即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他斜睨着失魂落魄扶着廊柱的男人,冷声喝问:“你囚禁他?”
离着这儿不远的一扇木窗,明显有被砸开的痕迹,钉在木窗外的几根木条断的断,裂的裂,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又如何?”男人不知悔改的反问,“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只要他乖乖的,我会让他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过完下半辈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