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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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 【160】 试着接受你
清早安静的街道上,由远及近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踩踏声。
倏忽,自街边暗巷处步出一人,抬眸见两匹骏马飞驰而来,怒气翻涌的桃花水眸一眯,径直朝着路中央疾步走去。
“啊!吁——!!!”
没成想还有这般不知死活的路人,专往疾驰的马儿前面凑,马上人惊叫一声,忙拉紧缰绳,马蹄堪堪停在来人面前,马儿高昂着头,不满的嘶叫一声。
南风余惊未消,待定睛一看,顿时由怒转喜,自马上轻盈跃下,他三两步冲到对方面前,高兴道:“你回来啦!”
对方脸色甚糟,再上下打量他一身狼藉,更是气不打一起来,抓起他的胳膊便走,“回家!”
“唉唉唉很脏的!”南风自己都不爱用那泥爪爪碰自己,可对方却浑不在意,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了对方的牵制,无奈之下,只得妥协。
“啊,等等!”想起同行的还有一人,他忙转头想说些什么,但回头一看,只剩艾叶猪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远去的背影。
“啧,溜得够快,咦,什么味儿?”
疑惑的动动鼻子,南风小狗似的探头在走在前方的人身上嗅来嗅去,须臾,变了脸色。
只是,未等他开口,前面的人就兴师问罪起来,凛声道:“晚上不好好在家睡觉,出来乱跑什么,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我”
“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是不是生怕自己不会着凉生病?”
“那是”
“如果再有下次不打招呼的乱跑,我一定找条锁链把你绑起来,哪儿都去不了!”
天知道,他有多怕对方毫无预警的离开,出门时他想了很多,难道是逼得太紧对方忍受不了逃了?还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感情,干脆一走了之?或是他又遇到了哪个像前任情人的家伙,被人家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的拐跑?
各种坏念头如雨后春笋争先恐后的从脑袋里冒出来,侵蚀着他的理智,撩拨着他的怒气,吞噬着他的冷静,所以口气也愈来愈差,凶冷的几乎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口一口咬碎吃掉才甘心。
“喂喂喂,你够了没,我还没说你呢,一整晚都没回来,是出去干什么坏事了啊!”
那时浓时淡的女子媚香让他心凉了半截,连胸口处都跟着变酸涩了起来。
活该啊南风谁让你固执了十年,爱情的保质期最多才七年,人家这样做,完全无可厚非嘛
“我?”楚桥飞哼笑,“回去再给你慢慢解释。”
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洗净晾干,别生病才好。
暖日初升,阳光斜照下,有袅袅白烟伴着温热的菜香味,温馨恬淡的自廊下飘散开来。
南风闷头扒着面条,偶尔才抬头挟一筷子菜,然后继续闷闷的吃。
身上穿着的,是样式简单的白色薄衫,袖口稍窄,和衣领下摆边缘,都绣着银线织成的祥瑞云纹,衬着皓白手腕和白皙面颊,纯净美好到纤尘不染。
青衣男子边看似慢条斯理实则没甚胃口的吃着饭,边下意识的看住对面人的一举一动,知他心里正生闷气,便开口打破这压抑的沉默道:“先说说吧,你昨晚出去做什么了。”
南风把脸从饭碗中拿出来,声音闷塞道:“我昨晚,做噩梦,梦见你不见了,起来之后睡不着,你又没回来,怕你出什么事,就出去找你了。”
“那一身泥污是”
“夜里看不清路,掉进水坑里了。”
郁积于胸的不快、惶恐、怒气,奇迹般在霎那烟消云散,缕缕暖阳,似乎此时才真正渗透衣衫,柔和的抚慰着他的身心。
“那你咧?你又是去干嘛了?”tian了tian沾染汤汁的唇,南风不甘心的反问。
“举个例子,如果你是老宰相,那么,你会给自己的女儿找个怎样的夫婿呢?”危机解除,楚大爷也有了循循善诱的闲心和耐心。
“为毛忽然问这个?”南风咬咬筷头,偏头想了想,慢悠悠道:“当然是要找个靠得住,有钱,或有权的好夫家咯,毕竟年纪大了,活不久矣,给女儿找个好人家,那么死后也无需挂心了。”
“没错,这恐是全天下父亲共同的想法了,”楚桥飞浅笑颔首,“但我虽有钱无权,却并不想攀这根高枝,宰相以为人人都爱背靠大树好乘凉,我偏不,所以,你说我会怎么做呢?”
豔魅的眼眸透出几分邪气狡诈,这人真是越来越精明的可怕,南风搔搔下巴,迟疑道:“难不成你故意在宰相面前,抹黑自己,让他对你失望?”
“呵”
他低声轻笑,忍不住倾身上前,越过满桌碗筷杯碟,快速在那早已觊觎的水润嫩唇上狠嘬一口。
若无其事的撩起衣摆坐回板凳,楚桥飞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儿般:“还是我家风儿最了解我。”
刚反应过来的人小脸一红,低斥一句:“肉麻。”旋即又担忧道:“可宰相万一看出你的别有用心,到时岂不更糟糕?”
“不会,”楚桥飞神情一冷:“设计给我下药的可能是宰相,而想与我欢好的,就只有他的千金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将计就计?”
“呵!我怎可能让那女人占了我的便宜,我的便宜,可只有你能占而已呐,”顺手在对方粉颊上揩了一把油,对方条件反射的抬头想打掉狼爪,可要下手时,却又犹豫了下,讪讪收手,是错觉吗?这次竟然对他的亲昵不再躲避,“所以咯,我就利用那些侍女丫鬟,把我衬托成花心滥情的臭男人,外加挥金如土,相信,那女人就算再喜欢我,她身边的忠实丫鬟也会将我的情况,如实禀报给老宰相。”
到时,她嫁给谁,就由不得她的喜好了。
老宰相大概会觉得,什么富商,什么年轻有为,什么翩翩公子,在媚|药的催动下,丑恶奸|yin的本性暴露无疑,这样的男人,哪能放心的将女儿交给他。
南风干笑:“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啊。”
“对啊,”仿若听不出对方话里的揶揄之意,楚桥飞认真道:“所以,是打算给我点犒劳什么的么?”
“犒你妹夫”
正文 【161】 美味佳人,待君品尝
春深过后,便是夏初,杨柳扶风,绿意盎然,
嘉然最近有点不太平,
按理说春天才是发情的好季节,奈何春天已过,还是有采花贼余意未尽的干着丧尽天良的勾当,
不过说來也怪,这别的采花贼,采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妇,这个采花贼反倒独树一帜,竟只采俊秀小公子们的呃呃,菊花,,
一时间,嘉然城中长相稍有姿色的男人们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爆了脆弱的小菊花,
失节事小,面子事大啊,说出去还让不让人讨老婆了,,
楚桥飞一得到这消息就乐了,第一时间就充分表现出对这件案子的浓厚兴趣,他把南风送到楚江楼让两位好兄弟好生照看着,以免自己先后院起火,那就得不偿失了,随后独自前往案发现场,寻找蛛丝马迹,
南风已经习惯,也知道他出门在外时身边总会跟着几个暗中保护的人,便放心的在楚江楼伪装小二,闲不住的上菜倒茶,擦桌子扫地,和客人聊天打屁,
麦苗见怪不怪,由他去折腾,只到饭点时才叫他,顺便嘱咐几句别玩的太累云云
过了五六天,楚桥飞让人送信來说明日晚上就能到家,过來接南风回去,
照这样看來,案子已经破了,嚯,他们桥哥真是愈來愈厉害了啊,
收了信,艾叶猪眼珠一转,叫住正收拾完柜台溜达着要走的麦苗:
“嘿,苗子,”
“咋了,”麦苗奇怪的瞄他一眼,顺口道:“又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啊猪大爷,”
“你丫一天不挨揍皮痒是不是,”艾叶猪唬人的扬了扬铁拳,随后奸奸一笑,沉吟道:“桥哥的生日快到了哦”
“所以,”往年每个人过生日无非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顿喝一顿感慨一顿互揭疮疤一顿,今年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所以”意有所指的往楼上瞥了一眼,他眼神愈发猥琐,“今年,我们要给桥哥一个天大的惊喜”
楼上的雅间有可供客人休憩的舒适软塌,此时在其中一间,鲜嫩可口的猎物,正浑然不觉自己将成为别人盘中餐的呼呼大睡,
楚桥飞按时归來,踩着一地华光踏入楚江楼,对某人,真是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苗子,”他边喊边不住的四处搜寻,“南风呢,”
“咦,桥哥,你怎么來这儿了,”麦苗见他进门,就是一愣,
对方拧眉:“我不是早就來信说了,我要來这儿接南风回去的么,人呢,”
“人我先前派人去找你,想跟你说一声,南风自己先回家了,你洠龅剿穑
“谁,洠龅桨。蓿沂浅〉阑貋淼模蝗蛔叽舐坊挂硇┎拍艿剑
“怪不得”
“对了,你还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楚桥飞本欲急着离开,但走到大门口,忽又想起什么,遂转身询问,
麦苗摸摸头,装傻:“什么日子,我不知道啊,是什么节日吗,”
“不”楚桥飞略有失望,“罢了,我先走了,”等下再在家摆桌宴席派人來叫他去吧,
等他身影渐远,麦苗才收起一脸无辜的表情,内心为接下來将要发生的事而雀跃不已,
等桥哥回家,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个衣襟大敞,诱人**,满面红晕,双目含春的人,而那人好死不死,还是自己整整爱慕了十年的人,试问,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他还能把持的住吗,
咔咔,仰天无声大笑三百遍,麦苗抖着腿使劲儿得瑟:桥哥啊桥哥,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唉有他们这么贴心的兄弟,真是桥哥八辈子修來的福分,
而此时,在晚饭中毫无所觉的吃下混有特殊药物食物的南风,的的确确正躺在床上醉生梦死,
可第一个发现他这般模样,且把持不住的,并非楚桥飞,而是
一位不速之客,
雅致房间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从狭隘的老鼠洞中滚出一个球球,
只见那小小的球球甫一出洞,就吹气球般,越变越大,还伴着噼里啪啦骨头作响的渗人声,
少顷,
“他娘的,以为区区牢房就能锁住老子,笑话,老子的缩骨功那是白练的吗,”
要不是那男人天神降临般领着官府的人端了他的老巢,他至于逃的这么狼狈,这么多天都不敢见天日吗,
嘶,,话说回來,那男人到底是什么來头,怎么就那么神通广大找到神龙见首不见尾顶顶有名从不失手谨慎做事天衣无缝的他,
费解,费解,
越狱成功的采花贼坐在地上,吾日三省吾身的努力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粗心大意的留下了什么罪证所以才酿成大错,一阵极低极低的**,却在此时传入耳朵,
嗯,什么声音,
他抬头环顾一周,这才发现原來是逃到了别人家里來,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悬挂在屋顶四角的大颗夜明珠,被人刻意摘下,在不甚清晰的视野中,营造出朦胧暧昧的气氛,
他虎躯一震,轻手轻脚的从地上爬起,鬼鬼祟祟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踮去,
只一眼,就差点让他鼻血狂喷,失血而亡,
只见,宽敞的大床上,罩着一层半透明的白纱,随着从微敞的窗户偷溜进來的风,悠然浮动,
而白纱之中,则躺着一个人,那人衣衫凌乱,面颊绯红,半开半阖的半圆眼眸,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碎光,似一汪浅溪,又似收容了漫天的星子,让人忍不住沦陷其中,
现下,他正难受的低低粗喘着,虽耐力极好的洠в衼砘毓龆前胝诎胙诘难┌浊澹涯筒涠乃龋缫炎愎徊苫ㄔ艨谒毕氯С吡耍
这个小家伙虽洠в谐嵌妮腹幽前阌凶啪玫拿嫒荩肷砩舷律⒎⒆拍岩匝杂鞯那迕钠ⅲ状呷饲槎牡难劢敲忌遥蛲缸乓还伤挡磺宓啦幻鞯难龋潘淼难憾荚诒加糠刑冢
采花,他是老手,见过的花多了,自是心中有了自己标准下的‘ 花中第一流’,可今日见了这小家伙,什么花中第一流,全然抛到脑后,眼里心里,只盛的下帐中被欲望所折磨的小尤物,
对,小尤物,
他为这个词感到兴奋不已,有句话真是说得好:祸兮福兮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他这次算是因祸得福,老天真是厚待他哪,
如果每次倒霉后都能碰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尤物,那他就算天天倒霉也甘之如饴啊,
正文 【162】 该是碰触你全部的时候了
白色纱帐被掀开,朦胧美景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他跪伏床沿,用着近乎虔诚的姿势,颤抖着伸出手,隔空描绘着少年青涩诱人的身体线条。
“好美”
用力咽了口口水,他微低下头,试探着想要撷取那被贝齿紧咬的柔嫩唇瓣。
忽的——一道巨力自后领袭来,他反抗不及,狼狈后仰着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谁”
话未出口,眼前一黑,菱角分明的影子投射在急剧放大的瞳孔中,然后——这就成为他晕死前最后的景象了。
喘着粗气扔掉圆凳,楚桥飞犹不解恨的在采花贼的老二上狠跺几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