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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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不是他要爬墙什么的,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他搓搓手,整整发型衣角,道貌岸然的走了过去。
“呃这位姑娘,请问这里是卖什么的?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啊?”
在最外围的几个小姑娘闻声回头,见是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少年,不耐烦的表情转瞬一变,其中一人娇滴滴应道:“小公子有所不知,这摊子只是个卖糖的,可摊主摊主他”
“摊主?他怎了?”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闹了个大红脸,小模样还娇羞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南风自恋的摸摸脸蛋,莫非自己的魅力已经达到这种只是随便搭讪说几句话就能让对方拜倒在自己衣摆下的境界了?
“哎呀,是因为这摊主是个样貌极其英俊的男子啦,所以姐妹们才凑在这里迟迟不走的,都想着多和他说几句话呢!”旁边的女子看不下去,连忙接话,说完还赶紧回头看看有没有人离开,自己好趁机挤进去。
“哇!这么夸张,”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帅的男人吗?“被你们这么一说,害我也想会会他了。”
“是啊是啊,见了之后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哟!”
我倒是希望见了之后让我失望南风暗自嘀咕,果然人还是要靠脸吃饭,只是个卖糖的,就因为长得好看就这么嚣张反正他平时闲着也没事做,不如也出来卖糖?
搔搔下巴,南风想象着自己卖糖时被众多美女环绕拥簇时的景象,乐的喜笑颜开。
嘎!等等,那是什么!
上午灿烂的阳光,投在一只大大的,橘黄色的展翅凤凰上,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彩,引得周遭一阵叫好声,他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那擒着凤凰的女子还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嘴把凤凰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下时,更是眼珠子都要瞪的掉下来。
“那是糖?!!”
“是啊!哇,真漂亮呐,我也想让他做一只凤凰给我呢!”
“对啊对啊,不过我更想让他做对鸳鸯,嘻嘻”
几个春心萌动的小女子热烈的讨论起来,不过在南风看来,最后都是要吃掉的,做成什么形状,又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他边观赏各色或娇俏或妖娆的美女,边漫不经心的等待。
不知不觉中,就被推挤到前排位置,一张宽大的长桌映入眼帘,连同正在以勺为笔,以糖浆为墨的人。
那人正在低头作画,画的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花瓣层层,花蕊细细,行勺流畅,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花儿便跃然纸上,随后,男子拿起一旁的匕首,将花与纸分离,递给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笑吟吟道:“你的。”
“谢谢!”小姑娘甜甜的笑开,要递给他铜板,结果被反手推回:“叔叔送你的,拿去吃吧。”
望着那眉眼弯弯的俊美笑颜,小姑娘怔仲少顷,轻轻嗯了一声,旋即红着脸扭头跑开。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南风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想转身逃跑,身周后面却全是人,他总不能粗鲁的伸手去推这些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们吧!尤其是,下一秒,那人便抬头看向他,黑亮的凤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这位客官,想要个什么样的糖画呢?”
“额我,我只是来凑热闹的”他都多大人了还吃糖,会笑死人的!
“哦?”那人挑眉,如一汪深潭探不出深浅的眸子一厉,语调却依旧悠闲散漫,“依我看——这位客官是来看漂亮姑娘的吧?怎么,刚才和姑娘们聊可还愉快?这姑娘可都是在下招揽来的,客官这样做,可不厚道啊”
他摇头叹息,好似只是引诱客人买糖的说辞,听在南风耳里,却无异于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就是啊,小哥买一支吧,反正价钱也不贵!”
“在这儿站了这么久,好歹也买一支吧!”周围的姑娘纷纷为摊主说话,南风无法,只得挠挠头发,摆手道:“好好好,我买还不行嘛,就就给我画个大老虎吧!”
正文 【187】 只对你展露的脆弱
“好,客官稍等。”
他舀起半勺糖浆,挽袖低首,认认真真在纸上描绘起来。
南风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不得不点头承认这男人就是有足够勾引人的资本。
常年执剑的手布满老茧,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做起这种以糖作画的事来,却并没有违和感,反而在铮铮铁骨之中,透出丝丝柔情。
那低首转眸间的似水温柔,那一勾一划中的飘逸潇洒,散落肩头的墨发,随风飘摇的宽大袖口,雪白里衣衣领半遮下的蜜色肌肤,挺直的腰板,精明悍练的硬汉气质无一不让人心折。
南风是越看越糊涂。
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绝代风华的人,一个腰缠万贯的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怎么就偏偏看中自己了呢?
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能让人迷得神魂颠倒,尤其这人与自己相比,还毫不逊色。
要说他也是男人,用他作为男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的话
卧槽!这世上还有比他南风更帅气、更优秀、更善良的好男人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罢了罢了,他懒得去庸人自扰,当初没怀疑过这人的真心,现在,亦不会怀疑。
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画好了!”正当他魂游天外,神游太虚时,一支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啊?”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瞧,这这这不是
“这不是一只老鼠嘛!我要的是老虎,大老鼠!啊呸呸,是大老虎!”
“是吗,刚才我明明听你说的是老鼠,诸位姑娘说,是不是啊——”
“对呀,我也听的是老鼠。”
“就是老鼠嘛,小公子是记错了吧?”
“”南风无语,寡不敌众,只得悻悻然接过惟妙惟肖的大老鼠,嘟着嘴解下钱袋问道:“多少钱?”
“承蒙惠顾,一百两。”
“噗!你丫怎么不去抢!”不就是和美女多聊了一会儿嘛,至于这么整自己吗,小气鬼!
“嫌贵?那就不要来买啊,我做都做好了,客官不会是想赖账吧!”
他系好钱袋,把大老鼠往他眼前一伸:“喏,我一口还没吃呢,还你,总行了吧!”
“本摊物品,一经售出,概不退货,”男子扶着桌沿施施然站起,忽的抓住他的手,猛地将他拉至眼前,温润笑眼霎时变得狂Lang炽烈,活像要当街生吃了他,“客官不会是付不起银子,想赖账吧?”
“我”他咽了口口水,老实巴交的交出老底:“我今早出门就带了十两银子”
“那没关系,在下可以跟着你到家里去取,如何?”
“随、随你”反正连这十两都不是他的,他原来身上带的厚厚一沓银票早被这黑心的摊主给没收了。
“那好,诸位客官,不好意思了,在下要收摊去收账了,欢迎下次再来光顾!”他对着早已看傻眼的姑娘们拱了拱手,然后摊子也不要了,拉了人就走。
南风心虚,想抽回自己被紧握的手,结果试了几下徒劳无功,只能由他去了。
走出不远,陆子夜拉着他进了一家酒楼,叫了一桌吃的,要了一壶陈年好酒,给他也斟了一杯。
南风低着头,看着酒盅中散发着浓烈酒香的清冽液体,半晌无语。
“没有话和我说吗?”时值正午,大堂中人声嘈杂,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辨认出这把低沉悦耳的声音出自谁口。
他抬头,看到对方一盅接一盅酒的仰头灌下肚,知道他此时心里一定不痛快,可他为什么不痛快,自己又猜不出了。
难道还在吃醋?不会吧,他什么时候变得醋劲儿这么大了?
思来想去,南风嗫嚅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和漂亮姑娘们调笑的。”
“呵”陆子夜听罢,失笑出声,只是这笑怎么听怎么苦,他干脆推开酒盅,一把拎起酒壶仰头就灌!
大口大口的吞咽声不绝于耳,来不及吞咽的清澈酒水,就顺着他的嘴角涓涓流下,染湿衣襟,淋湿脖颈,蜜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这情景看的南风一阵口干,连忙端起自己的酒盅两口干了。
一顿饭,除了南风解决了大半的饭菜,陆子夜是一口没动,全喝酒了,一壶接一壶,喝的整个前襟都湿答答的。
听说酒能浇愁,南风也不劝,任他去喝,牛逼的是这人喝了这么多,在结账的时候还是面不改色,口齿清晰,神志清明,让他一阵咂舌。
步出酒楼,陆子夜拉住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背我。”
“什么?”要他一个一米五几的背一个一米八几的?他没听错吧!
“我头晕。”陆子夜揉揉太阳穴,剑眉紧皱,看来并非说谎。
“好吧,那你帮我拿着大老鼠。”
他把糖老鼠塞进对方手里,走到他面前半蹲下,回头催促道:“上来吧!”
陆子夜乖乖爬在他背上,把头抵在他的瘦弱的肩头,烦躁郁闷的心像是忽然找到了能够停靠的港湾,一时静谧安宁下来。
吃力的站起身,南风掂了掂身上的人,惊奇的发现这家伙没自己想象中那么死沉,看着挺高,实际上也挺瘦的。
他缓了口气,托紧背上人的两条腿弯,随即迈开步子,又缓又稳的朝前走去。
“为什么不扔掉?”摇摇手中的大老鼠,陆子夜闷闷的问他。
“为什么要扔掉?这可是你亲手做的,就算不吃,我也要留着。”他答的理所当然,却不知背上的人为他这句话,失神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意识远离前,他喃喃自语,环在南风脖颈间的胳膊紧了紧,让自己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把脸埋进他的侧颈,嗅着他身上独有的馨香味道,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
听闻自家老大是被人给‘背’回来的,曹邺晖顿时炸毛,一阵风似的刮进房里,南风还没看清楚来者何人,他就急急忙忙的招人去请大夫。
“老大这是怎么了?你们出去干嘛了?是不是遭到偷袭了?哎呀南小风别发呆了,你倒是说啊!”
他围在床前团团转,活像热锅上的蚂蚁,南风看清是他后,闲闲的打了个呵欠,活动活动有点酸的胳膊腿,坐到桌子旁喝起茶来。
“喂,南小风,我问你话呢!我们老大到底怎么啦?”
“精尽人亡了。”
“啥啥?”
正文 【188】 吃干抹净
“哎呀,他没事啦,就是喝多了,睡着了,你瞎忙活个什么劲儿。”他嗤笑一声,顺手捻了块点心扔进嘴里,嗯,甜滋滋的,真好吃。
“老大喝酒喝到睡着?他可是千杯不醉的主儿啊”曹邺晖不转了,也跟着在桌旁坐下,一手搭在桌面上五指轮流敲着。
“他没醉啊,说就是有点头晕。”南风奇怪的看他一眼,表情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子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了。
“喝到头晕”曹邺晖敛眉,兀自沉思了半晌,忽然转头,直直看着南风道:“南风。”
“在,咋了?”
“算我求你,再爱我们老大一点吧。”
“什么意思?”他不明所以,难道是前天他的那席话?“唔我不是不爱他,就是如果无时无刻都活在他的耳目之下,我会感觉很不自在的”像是被人扒光了扔在街上任人视奸的错觉。
“我不是说这个,”他望了眼躺在床上呼吸绵长的老大,语重心长道:“你要怎么样,老大绝不会说一个不字,他之所以去喝酒,还喝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难受,那你可知,他心里为何难受?”
“为何?”
“以前你不在时,他为见不到你而难受,现在你回来了,按理说他该高兴才是,可他还是难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变心了?”
“没有!”他条件反射的反驳,似乎变心和另觅新欢这种事是莫大的耻辱,断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般拼命反驳,不过,反驳之后,又陷入沉默。
“没有变心?那就是,你不再喜欢他了?”
“也不是”他烦躁的扔掉点心,起身背着手踱来踱去。
“那到底是为什么”
“是!”他陡然止步,不示弱的反瞪回去,“我承认,是我在逃避他,躲开他的示好示爱,可我是有苦衷的!”
他不能这么混账,前一任才刚离开不久,就和再重逢的旧爱打的火热!
“苦衷?”曹邺晖不以为意的低首一笑,“有我们老大苦吗?”
“此话怎讲?”
“我虽然没有跟随他十年,但自我跟着他那日开始,就从没见过他对谁诉过苦。”
敲打桌面的手指一顿,他双眼微眯,追忆起那些仿若就发生在昨天的鲜明往事:“每个人都有朋友,知己,爱人,家人,所以受了委屈时,还可以与他们诉说一通,心里也能好受些,可我们大当家的,当年满门被灭,自此之后再无人可信,就算心里再苦,再累,也只有他自己陪着他。”
“好几次,我听到他房里有说话声音,敲开门之后,见到的,却只有他和他面前的墙壁”
南风胸口一紧,针扎般的疼痛感觉迅速漫溢开来。
“大当家不爱把心事说出口,无论是对谁,所以我们只有自己去猜他的心思,你不知道,你回来之后,大当家才活的有个人样,会和我们开玩笑了,会笑了,会知道把寨里的事务推给我,自己出去游玩了,而这之前,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恐怕连想都不敢想。”
想起陆子夜在洗澡时,和他一起睡时,不可避免看到的那具身体上那些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疤,他鼻头一酸,咬紧下唇。
“所以,我衷心的恳求你,再爱他一点吧,让他知道,这世上他不再是孤单一人,还有你能全身心的去依靠,去信赖,还有你能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好吗?”
“我”他喉头一梗,清清喉咙后才接着道:“我知道了”
“谢谢,我代我们全寨的兄弟谢谢你。”他站起身,对着南风深深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