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家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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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鹤顾忌的也有道理,毕竟这些混混看上去都喝了酒,万一惹出事来自己倒是不怕,大不了废了他们,但万一自己跟叶佩茹出来吃夜宵的时候被别人知道了,怎么解释?
而且如果自己动手的话,怎么解释?
“干嘛?”叶佩茹皱眉低声问道。
“别管,我们继续吃。”
叶佩茹不爽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长裤,幸亏今天穿了长裤,要是短裤的话,估计小腿都已经沾满了酒水。
抬头,叶佩茹也反应过来,抽了抽右手,可惜右手被天鹤紧紧的捏着。
脸色一红,低声嗔道:“放手。”
“不放。”天鹤摇摇头,也低声说道:“我怕你惹事。”
“不惹啊,快放手,你个臭流氓。”叶佩茹急急的说了一句,脸色泛红,加上刚才喝了点酒,脸上更是红润。
天鹤松开手,接着把左手放在鼻尖前,狠狠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香啊,我记得有那么一首诗……”
“不许说。”叶佩茹娇红双颊佯怒道。
“我还没说呢。”天鹤无辜的看着叶佩茹。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不用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天鹤摸了摸鼻尖:“好吧,那就不说了,本来还想夸你几句的,不过说真的,你这好像是体香吧?据统计,每个女人都有体香,但是能够散发到体外当香水用的,一万个人中才有一个。”
“十万个好不好?”叶佩茹白了天鹤一眼:“什么都不记得就知道乱说,男人也有体味的,只不过男人邋遢,百万个人才有一个能闻得到。”
就在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的时候,旁边那群混混已经离去,只不过变成了七男三女。
“来,把手给我。”天鹤伸手对着叶佩茹道。
“干嘛?”叶佩茹下意识的收了收玉手,警惕的看着天鹤。
“我看看。”天鹤无奈叫道:“我又不是什么人狼,至于不至于啊?还怕我吃了你?”
“只是看看?”
“嗯,看看手相。”天鹤很认真的点点头。
“看手相?你会?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神棍吧?”
天鹤翻了一下白眼:“你才是神棍,我告诉你,我从来不给人看相的,真正会看相的人,很多东西他知道,但不能说,说了会减寿。所以你看到街边那些算命的,要么就是假的,要么就算出来不告诉你,没人会拿自己的阳寿开玩笑。”
“你真的会看?”
“废话,我自然是会看,不过我现在看看你的姻缘,不看别的。”
叶佩茹看着天鹤那正正经经的模样,考虑一会还是伸出右手,递上前去:“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嘛。”天鹤心中暗笑,又抓住了。
一脸正经的抓着叶佩茹的手背,把椅子移了移,坐在叶佩茹的旁边,仔细的看右手的掌心。
“咦,你掌心有颗小痣?”
叶佩茹脸色一红,顿时感觉有点丢面子,忙收了收右手:“不许看。”
天鹤狠狠一捏,阻止叶佩茹收手,开口说道:“别动,人有八大吉痣,手心就是一个。”
“八大吉痣?我怎么没听过?”
“你没听过的东西多了。”天鹤感觉叶佩茹没有再动,抬眼看了看她,说道:“开运痣相,也叫八大吉痣,手心就是一个,手心有痣的人聪明而不缺钱花,特别是老年之后,会有大成就,不过手心有痣的人不多,没想到你有,真是没想到啊。”
“真的吗?”叶佩茹还是不太相信,毕竟她相信天鹤实力不错,但这算命的东西,虚无缥缈的。
天鹤没好气的白了叶佩茹一眼:“骗你干嘛,而且你别不相信啊,易经这东西可是玄妙无穷,被称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在古代呢,什么帝王、政治家、军事家、商家等等,都要学习易经的,这是他们的必修课。”
“有这么牛吗?”叶佩茹听着天鹤说的玄乎,还是不太相信,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玉手还被他捏在手心把玩。
天鹤点点头,一手捏着她的手背,一手放在她的手心,轻轻的抚摸,嘴里却说:“人的身体就是阴阳之学,阴阳主管着我们的身体,而痣相就是反应出我们人的先天性,也叫资质和先天运势,有些人出生就是大富大贵,有些人一辈子都是倒霉透顶,这些痣可以表现出很多东西的。”
叶佩茹听着天鹤的话,点了点头,想想也是,有的人出生家境不错,但人笨,有的人出生不算太好,但出生就特别聪明。
可以说,从人生下来就不是公平的。
天鹤笑眯眯的抚摸了几下,然后松开一只手,低头继续看首相,边看边说:“你这姻缘线,有些潜啊。”
“啊?”叶佩茹一愣:“潜?什么意思?”
第一卷 第91章 :心魔
第91章:心魔
“说简单一点,就是姻缘多折腾,以前老话说,好事多磨,就这个意思。”天鹤边想边说:“如果你遇上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呢,会有些磨难,但是你要记住,这姻缘是天定,但也要人为,如果你坚持不住放弃了,损失了一段好的姻缘,那只能是你自己的问题。”
“会有磨难吗?”叶佩茹皱起眉头,一脸微微担忧的表情盯着天鹤。
“会,这是你姻缘线反映出来的,不是我说的。”天鹤点点头。
“那我什么时候会碰到那个人呢?”
天鹤一抿嘴:“这个嘛,我看看。”
天鹤右手拿着手背,左手把叶佩茹的手指板直,低头仔细看了看:“上面说呢,你在20岁之前就会碰到,但是……”
“但是什么?”
天鹤摇摇头:“但是嘛,他也许不喜欢你。”
“……为什么?”
天鹤对着叶佩茹招了招手,然后用手指指着一条线:“你看看这里,这里是姻缘线,旁边有一条手纹把你的姻缘线从中间分开,这就是俗话说的插足,而这条手纹很深,比你姻缘线还要深,这就说明她对你的影响很大,那么,只能说明,影响你的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威胁,而且是极大的威胁。”
叶佩茹也看到了,确实有一条手纹很深,而且直穿姻缘线。
“能看出是哪个女人吗?”
天鹤翻了一下白眼:“你当我神啊?”
叶佩茹抬眼看着天鹤:“原来你不是神啊?我还以为黑侠什么都会呢。”
“我会很多东西,但不是什么都会。”天鹤左手放在叶佩茹的手心,一边抚摸一边说道:“其实吧,我会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男女之事,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叶佩茹一愣,天鹤刚才还说正经的,忽然不正经起来,紧接着叶佩茹就感觉手心微微发痒,狠狠一抽手,怒道:“你个臭流氓,我就不该信你。”
天鹤搓了搓手,赔笑起来:“丝绸在手,怎能忍住不摸呢?不过刚才我说的那可都是真话,我师傅手把手交给我的。”
“不信。”叶佩茹一扭脸。
天鹤无语,喝了一口啤酒,笑道:“你要怎么样才信?”
“怎样都不信你这个大流氓,我还真以为你帮我看相,没想到你……”叶佩茹脸色一红,嗔怒瞪着天鹤:“拿我的信任,占我便宜,以后都不信你了。”
天鹤叫屈:“哪有啊,我是真的下意识反应,你想想看,丝绸一般的玉手落在我手中,我怎么能忍得住呢?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忍住,除非是那些伪君子。”
“再说了,我刚才的动作不是恰恰证明了我是一个真实的男人吗?另外还证明了我家佩茹的魅力。”
“谁是你家的?我的魅力我自己知道,还需要你来说啊?”叶佩茹微怒反驳:“你就流氓。”
“好好,你说我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天鹤讨好一笑,说道:“现在不生气了吧?”
“我就没有生气,我是……我是讨厌你欺骗我。”
“天地良心啊。”天鹤竖起三根手指:“我16岁跟师傅开始学习易经,现在得到了我师傅7层的真传,我刚才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你师傅?是谁?”
“这个……”天鹤抓了抓脑袋:“这个可不能说。”
“不理你了,你从头到尾就是骗我的。”
“我哪敢啊,而且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其他的事情我骗你干嘛?”天鹤无语道:“主要是我的事情吧……”
本来挺高兴的,但说起以前的事情,天鹤心中就感觉被一根针猛刺了几下,生疼生疼的。
按了按心口,天鹤喘了一口气,脑中忽然闪过了几个念头。
一个满身是血的妇人,一个趾高气扬的贱人,还有一个低头不语的煞笔男人。
他们身旁站着一个个表情丰富的白痴们。
天鹤闭上眼,紧紧咬着牙关,心中一团火又窜了起来。
这几天天鹤一直都没有读《心经》,也没有复习《静心经》,主要是太忙。
其实也是因为太忙,天鹤把以前很多事情都抛诸脑后,可现在一说起来,很多事情又回到了脑袋的至高点,让天鹤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回忆。
叶佩茹看着天鹤的模样,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着来骗自己,但越看越不对,到最后,只见天鹤鬓角居然几颗豆大的汗珠滑下。
还有天鹤脸上那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拳头紧握,手臂有些发抖,叶佩茹顿时急了。
“天鹤,天鹤,你没事吧?”
两个人坐的很近,开始是对坐着,但看手相的时候天鹤把位子移动了一下,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并肩而坐。
叶佩茹手放在天鹤的拳上,感觉着他那微颤的手臂,担心的问道:“天鹤,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事实上,天鹤突破到内功之后,定力和心态变了不少,但由于以前的事情打击太大,而且这段时间又没有《心经》压制,所以这是天鹤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16岁之后,天鹤可以说是每天必读《心经》三遍以上,来到江州的时候天鹤也是每天都读,但慢慢的没有人督促,天鹤也就懈怠了下来。
这才导致今天这种结果。
要说这病的来源,主要还在心魔,不然天鹤的师傅也不可能让天鹤每天必读《心经》,还有每天默念《静心经》。
可惜老人家死的太早,天鹤又不太听师兄弟的劝,早早的就回到了江州。
“天鹤,你到底怎么了?”叶佩茹真的着急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提包中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120。
刚刚按下,天鹤一只手就按住了叶佩茹的手机,接着帮他挂掉。
脸上露出了一个异常勉强的苦笑,说话的声音很是硬涩:“不用,我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叶佩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把手机放在桌上,反抓住天鹤的手:“真的不用看医生?”
天鹤摇了摇头,他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就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复习《心经》了,以前想起家里的事情时,虽然难受,而且也很想砸东西,或者揍人。
但今天跟以前完全不同,今天的天鹤非常想杀人,跟16岁那年,亲眼看到母亲撞死的时候一样,想杀人,想屠杀。
刚才天鹤默念了一遍《静心经》,现在才微微感觉好了一些。
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汗水,勉强的摇摇头,笑了笑:“没事。”
第一卷 第92章 :故事(上)
第92章:故事(上)
“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你有事,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呢?我一定保密,我知道你很多话没办法跟别人我,但可以跟我说,我愿意当你的聆听者,把你那些不能外露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然后在我心中销毁掉,不让任何人知道。”叶佩茹俏脸紧张,一脸的担忧。
天鹤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暖,在一个男人比较受伤的时候,最容易被外力感动。
而且天鹤本来就是心疼,叶佩茹又正好慰籍心灵。
“我真没事。”天鹤拍了拍叶佩茹的肩头:“只是老毛病犯了。”
“你不信我?”叶佩茹忽然眼神出现了失望,一瞬间而已。
天鹤摇摇头,看着面前的叶佩茹:“很多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开口,陪我逛逛街行么?”
叶佩茹愣了愣,接着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手机。
今天是叶佩茹付的钱,付过钱之后,天鹤吹着热热的晚风,一路向金域豪庭慢行而去。
事实上,就天鹤自己也没有想到,几天不读《心经》和《静心经》,心魔居然如此狂躁。
以前《心经》在手的时候,就算每天想母亲也不会怎么样,今天居然只是刚刚动心,心魔就瞬间出来,这可不是好的兆头。
记得师傅说过,苦读经书五,方可祛除魔障之气。
可惜师傅教了自己三年就挂掉,而那些师兄弟又说服不了自己,所以才让自己回到了江州。
天鹤想着想着不自觉的惊怵一身冷汗,如果就师傅说做,心魔一出,肉身不在的话,那么自己不就变成了杀人狂魔?
到时候自己不就是神经病?满街的杀人?
付完钱,叶佩茹几步就追上了天鹤,看着天鹤脸色不好,汗水直流,柔声道:“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天鹤摇摇头,忽然看向叶佩茹:“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此时在我身边。”天鹤微微一笑,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黑夜,今天月朗星稀,虽有美女在旁,但少了星星,好像是缺少了一些什么。
叶佩茹静静的没有说话,陪在天鹤身边,一直慢慢的走着。
叶佩茹心情也非常的乱,在她的印象中,以前的天鹤是一无是处的,就喜欢耍耍嘴皮子,一副流氓模样,有着公子哥的脾气,但没有公子哥的命。
而后来她知道天鹤的身份之后,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她觉得天鹤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伪装自己,目的就是保护黑侠的身份,他是一个真正的大侠。
而此时,叶佩茹又觉得天鹤不同,她看到了天鹤痛苦的样子,眼神中黯淡的光芒,那伤感的语气。
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他隐藏的如此深?
一直开开心心,油嘴滑舌的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痛苦的一面?
叶佩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也想不出来,此时她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天鹤走走。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两个人各想各的事情。
天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