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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守妻生财,农妇当自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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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稽公子,你这般贸然闯入一个寡妇的房间,怕是不太好!”
  躲在衣柜里的稽文澜闻言,不可置信的皱眉,推开衣柜的门,走出,还故作潇洒的整理衣裳。
  “出去!”
  “什么?”稽文澜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一句。
  “滚!”
  这一次,冷寒说的很仔细,也很清楚明白,稽文澜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叫我滚,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难道,稽公子觉得,你冒冒失失藏身在一个寡妇的房间,我还应该对你客客气气,笑脸相迎?”冷寒厉声说道,手握成拳头。
  如果身边没有思锦,那么今日,不管她能不能打得过稽文澜,她都会拼尽全力杀了他,可,不能——
  为了那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孩子,她不能。
  很多时候,她早已经忘记,曾经那个杀伐果断的冷寒,她只想给思锦一个家,一个安安稳稳,幸幸福福的家,可为什么,那些渣人一定要逼她!
  “不是,那个”稽文澜想解释。
  冷寒打断稽文澜,“稽公子,听你的口气,在清屏镇,你的地位似乎不低?”
  “额,好像是不低!”
  “那稽公子可否愿意帮个忙?”
  稽文澜错愕,“你刚刚说什么?”
  冷寒扭开头,脸色微变,不自然的说道,“稽公子,可否帮个忙?”
  “可以啊,不知道夫人希望我怎么帮你?”
  冷寒沉思片刻才说道,“我想知道今日来【一家】闹事的那些个地痞流氓到底是为财呢,还是被人指使,专门针对【一家】而来?”
  “这个啊”稽文澜说着犹豫。
  冷寒挑眉,“不好办?”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有没有好处,我这个人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那稽公子,需要什么?”
  “额,这个,我想想!”稽文澜说着,很认真的想了想才说道,“我有三个要求!”
  三个要求,心还真贪。
  原先,那一丁点莫名的亲近之感,也瞬间消失无终。
  “说!”冷寒淡淡的吐出一个字,缥缈的让稽文澜心疼。
  “第一,以后来【一家】吃饭,你要免费,当然,有好处,就是,我可以帮你做一些,你做不到的事情!”
  冷寒闻言,挑眉,看向稽文澜。
  稽文澜也不理会冷寒的错愕,继续说道,“第二,我有时候要在家里宴客,你能不能去稽府做菜,我会付双倍的银子给你,绝对不让你吃亏。
  第三,以后能不能对我客气一些,别动不动就叫我滚,我会很没面子的!”
  “为什么?”冷寒问。
  心有一点酸涩。
  “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对你,有莫名的亲近感,当然,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以为我对你动心了什么的,我稽文澜对寡妇,可没有特殊爱好,就是觉得,似乎,我们冥冥之中,就已经相识,或者,或者”
  “或者什么?”冷寒追问。

  ☆、050,有你在处处是家

  稽文澜虽然流里流气,可冷寒瞧着,并不是很讨厌,也谈不上厌恶,甚至,还带着一点欣赏,因为,冷寒看得出来,稽文澜绝对不像他所表现的,那般纨绔败家。
  “或者,我们八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夫人若是不嫌弃,咱们结拜为异性兄妹可好?”
  “兄妹?”冷寒错愕。
  她儿子都八岁了,怎么可能比稽文澜小。
  再者说,她并不想和稽文澜结拜,可造化弄人,她需要一个靠山。
  哪怕是暂时的。
  “是啊,兄妹!”
  “请问,稽公子,贵庚?”
  “今年二十有二!”
  冷寒见稽文澜说得认真,冷寒就笑了,“对不起稽公子,我今年二十有五,这兄妹一说,从何而来?”
  “你二十五了?”稽文澜不信的问。
  怎么会?
  怎么瞧都不像。
  “怎么,不像吗?”冷寒挑眉。
  “也不是,就是觉得,我想做哥哥,可以保护你罢了!”稽文澜说着,怔住。
  就连冷寒,也不自在的扭开了头。
  “不用了,我们!”冷寒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换身衣裳,有什么事情,我们一会再说!”
  “那结拜的事情?”
  冷寒看向稽文澜,想了想才说道,“我是一个寡情薄义之人,你若是聪明,最好不要和我沾上关系,咱们相互利用就好,而且,我对你,并无太多感情,结拜之事,你可想清楚了!”
  她许诺不了他什么,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她更不会去许为他上刀山,下油锅,同生共死什么的,因为,她要为了思锦,长命百岁。
  “你的确是一个薄情的女子,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出来,我其实也疑惑,世间女子,寡妇千千万万,为何独独对你有了好感,这份感觉,无关情爱,就是觉得,很亲切,似乎,冥冥之中,我们就是亲人一般,让我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稽公子,你想太多了,我冷寒,一孤苦无依寡妇,稽公子,名门望族之后,我们是不可能有交际,也不可能是亲人的,所以”冷寒说着走到门口,“稽公子,请!”
  稽文澜闻言,眉头轻蹙,走到门边,淡声问道,“刚刚,你进门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你是不是想杀我?”
  “对于轻薄之徒,无需手软!”
  “那为何没有出手?”
  冷寒扭开头,很轻很轻的说道,“杀你,逞一时之快,可我的思锦要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给了他一个家,怎么可以又亲手毁在自己的手里!”
  就是因为有了这一层顾虑,她才不能冒冒失失出手,事事都要绸缪,在心中把后果演练千百遍,才处处隐忍,退让。
  其中酸楚,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稽文澜看着神情有些迷离的冷寒,跨脚,一脚踩在门槛外,一脚留在屋里,扭头问冷寒,“你们以前,过的很凄苦吗?”
  “凄苦?”
  冷寒扪心自问,其实,由始至终,过的凄苦的人,只有思锦。
  当初,穿越而来,一直是思锦,带着她,东奔西走,讨吃糊口,如今,他一直在努力学着长大,她看着都心疼。
  “其实,我不苦,苦的人,一直只有思锦!”冷寒说着,看向稽文澜,“你想和我结拜,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稽文澜反问。
  “我不知道,我们母子,孑然一身,还真没什么值得你稽公子谋算的!”
  “那不就得了,结拜之事,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派人给你打听消息,晚上,我来的告诉你的时候,你再给我答案!”稽文澜说完,就走了。
  冷寒脸色平静的关了门,换了衣裳,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就见思锦两眼红红的站在门口,看的冷寒心瞬间揪疼,伸出手,轻轻把思锦揽入怀中,柔声问道,“怎么了?”
  “娘,你快乐吗?”思锦问的小心翼翼。
  记得,以前,和娘亲四处走走,娘虽然话很少,但是,整个人很轻松,很肆意。
  可如今,安定下来了,有家了,娘却严肃了,连笑,也少了。
  “傻孩子,只要你快乐,娘就快乐,只要你开心,娘瞧着,就会开心,别胡思乱想,你希望有一个安稳的家,而我只希望,这个家里有你,其他,都不重要!”冷寒说着,紧紧抱住思锦。
  这个惹人疼的孩子啊,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娘,是思锦拖累了你!”思锦说完,就哭了。
  冷寒闻言,心酸不已。
  “思锦啊,你可知道,娘睁开眼,那一瞬间,看淡了沧桑,诀别了红尘,是你,让我知道,世间还有爱,还有情,把娘从冰冷地狱拉了回来,为了你,娘愿意做任何事情,留在清屏,娘也是愿意的,不管将来有什么困难,咱们母子齐心协力去面对,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些渣人,娘不是怕,才不去计较,而是时机未到!”
  一路走来,她可曾怕过谁?
  “可是娘”思锦想要说些什么。
  冷寒轻轻拭去思锦脸上的泪水,“别哭,你可知道,你的眼泪,才是利剑,最能伤娘心!”
  思锦闻言,立即抬手胡乱抹脸,“娘,思锦不哭,娘不要难受,思锦是男子汉,思锦一定努力学习武艺,将来好好保护娘,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娘!”
  “好,我们约定,以后自强不息,谁也不能欺负了我们!”冷寒说着,蹲下身,用额头抵了抵思锦的额头。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
  夜晚时分,晚饭之后。
  冷寒特意做了好几个小菜,摆在内院,还准备了一壶好酒,等着稽文澜的到来。
  微风徐徐,屋子里,思锦和武诗武曼,东来,西来,南来,北来,伊丽,莎白,梅森正在认认真真的读书认字,冷寒瞧着,抿嘴淡笑,倒了酒,端起酒杯,放在唇边轻嗅,轻轻浅唱。
  “姐姐真是,居然不等我,就自己喝了起来!”
  冷寒闻言,一口酒呛在喉咙,憋红了脸,抬头见稽文澜满脸坏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说道,“你的轻功倒是好,有空教教思锦和我这些个下人吧!”
  “有报酬吗?”稽文澜问,自己坐下。
  冷寒笑,伸出纤长白皙的手,勾了酒壶,给稽文澜倒酒,“你是他舅舅,还想要什么报酬?”
  “呵呵,倒是,若是教外甥,没有报酬也是可以的,只是姐姐啊,一日三餐管饱不?”稽文澜问道,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才说道,“酒不咋滴,改明儿,我送几坛过来!”
  “自然是管的!”冷寒说着,又给稽文澜倒了酒,才问道,“事情查的如何了?”
  “姐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051,一群人的不举

  “你说呢?”冷寒不答反问。
  眼眸里,不愉闪过。
  稽文澜笑,拿起筷子,吃菜,菜肴入口,顿时觉得,今晚的菜肴,格外美味。优雅的夹菜,喝酒,稽文澜不说话,冷寒也不问。
  直到,稽文澜搁下筷子,看向冷寒,眉头微蹙,“姐姐,你得罪的人可真多!”
  冷寒闻言,微愣,随即淡笑,“从开【一家】,我就知道,我会得罪很多人,但是,我不为他们任何人而活,我只想,我的思锦,可以过的更好!”
  说着,扭头朝认真读书认字的思锦看去,思锦似乎发现了冷寒的某光,扭头冲冷寒甜甜一笑,又扭头继续读书。
  “你就不怕他们报复,使诈吗?”稽文澜问。
  “怕,但是,怕有用吗,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不掉,我哪怕明里吃了亏,暗里,我也会十倍百倍还会去的!”
  明里吃亏,从来不可怕的,就怕暗里使阴。
  “也是,只是姐姐,我那先人打探到的结果,怎么听,怎么惊心,不知道姐姐有何打算?”
  冷寒闻言挑眉,勾起酒壶给稽文澜倒了酒,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何来打算?”
  “是我的错,忘记和姐姐说了!”稽文澜端起酒杯,“小弟先干为敬,姐姐莫要怪罪!”
  冷寒没有说话,待稽文澜喝完酒,又沉默的给他满上。
  稽文澜见冷寒沉默,才说道,“姐姐,这些人,有的来头还不小,姐姐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不知道!”
  一路走来,她和思锦从不招惹谁,除了出手伤了陶大郎,再无。
  稽文澜见冷寒似乎不清楚,淡声说道,“这其中有衙门的人,还有清屏各大酒楼的人,更有江湖一隐匿多年的杀手组织,还有京城岱王府的人,更有一些小混混,姐姐,你说,你都做了些什么丧天害理的事情,才能这般遭人恨,有的还想着,要取你性命?”
  虽然,这其中,稽文澜有夸张,但是,他说的多多少少也是事实。
  “我那里知道,我一没奸他老母,二没卖其姊妹,三无淫其妻女,难道只因为我厨艺好,做的菜肴刚好入了清屏百姓之口,就要这般耍手段,无非是见我没有靠山,孤儿寡母,难以有所作为罢了!”
  冷寒说着,嘴唇微勾。
  自己倒了酒,端起酒杯,轻轻的喝着。
  稽文澜瞧着冷寒的云淡风轻,有一刹那,觉得,冷寒这个样子,很像家里的老头子,端酒沉思的样子,心一紧,说道,“姐姐,不必忧心,那是以前,如今,小弟给你靠,如何?”
  “你?”冷寒看着稽文澜,浅浅一笑,“若是此刻不答应,会不会矫情了?”
  “那姐姐可是答应了?”
  冷寒看着稽文澜,见他眸子清明,仿若一潭清泉,清澈透明,带着暖暖的薄雾,冷寒心一震,低下头,勾起酒壶给稽文澜和自己倒了酒,举起酒杯说道,“但愿将来某一天,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能为弟弟撑起一片天!”
  稽文澜错愕,冷寒却不在多说,平静的喝下了杯中酒。
  满心的苦。
  稽文澜先是不懂,随即淡笑,也喝下了杯中酒,才问道,“姐姐可有打算?”
  “打算,我都已经在做了,何须打算?”
  “此话怎讲?”稽文澜问。
  “莫问了,明日你早些前来,或者派人出去打听打听,就知晓答案!”
  稽文澜虽然听的疑惑,却明白了些什么,后来,倒是唧唧歪歪说了一会子话,就离去了。
  夜晚时分,大家都睡了,冷寒才起床,走到院子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夜空。
  微微勾起唇角,此刻,某些人,一定在水深火热之中,艰难渡过吧!
  挽香楼
  以往若是楼里有客人,妈妈肯定是开心坏了,可今日,她却着急不已。
  那几个平日里,那几个清屏镇的地痞流氓,会来她这光顾一二,虽然不给银子,但他们背后有贾师爷,她就是肉疼,也得割,可今日。
  那些个地痞流氓,已经把好几个姑娘折腾的昏了过去,却嚷嚷着,还要一个,她没得法子,让一个姑娘进去伺候,把里面的姑娘抬出来,却是奄奄一息,下身更是不堪入目。
  恼的她发了怒,一时间,让三个姑娘进去伺候,既然吃了药,想玩点刺激,她怎么能够不成全。
  可这会子,那几个身经百战的姑娘心满意足了,但那几个地痞流氓,却口吐白沫,在床上抽搐不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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